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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悍农:情荡狼洼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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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人,屋子中间一条过道,两边地上铺满了麦秸,上面就是人的铺盖卷,一个挨一个的,挤的很紧。张一宝找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就见在南排最西边有一大片空着,那里只有一个铺盖。那铺盖也与众不同,比别人的看上去要干净,布料也好,好像是的确良的。

张一宝喜出望外,不假思索的把铺盖搬到那里铺好。

张一宝躺在铺盖上,喘几口气,他知道这个时候干活的人还没回来,他索性闭上眼睛睡起来。

也就是刚刚睡着,屋外传来吵嚷声,随后就进来一群人。他们叽叽喳喳,吆五喝六,有的还打着口哨。张一宝缓缓睁开眼睛,就见这群人都是一流水的光葫芦头,屋子里不用点灯,就能把屋子照亮。张一宝不禁心中好笑,正好奇的看着这群人的时候,一个留着三七分头,但有好几处没毛的地方,看样是斑秃,但终究是一个有头发的人,在这群人中也算是鹤立鸡群了。他突然看见了张一宝,立即笑容满面,抽抽鹰钧鼻子,“哎嘞嘞!哎呦!铁头,快看看,今儿个晚上俺咋睡觉啊?这儿……这儿多出一位小爷来!”

斑秃只一声,早就过来一个面目黝黑,敦实的小个子,看看张一宝,猛地抬起脚,照着张一宝的屁股、蛋、儿就是一脚,“不长眼啊,看不见这是俺们大哥的地儿,赶紧滚,码流的,赶紧!”

张一宝被踢一脚,屁股蛋儿上本来没多少肉,顿感骨头都是疼的。

有心想着和他翻脸计较一下,一看那墩子个铁头的眼神,凶巴巴的。张一宝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忍着疼爬起来,脸上嘻嘻的笑,“大哥,俺刚来,不知道这是大哥的地儿。”

张一宝赶紧收拾起自己的铺盖,搬起来四处寻找放铺盖的地方。

斑秃呵呵呵的笑笑,“这崽子还算不错,挺听话的,得了,俺看你就在俺头前睡吧!这崽子看着倒很机灵的。”

斑秃指指过道,过道处刚好客下张一宝一个铺盖,也没有人从这里过。张一宝急忙点点头,嘻嘻地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斑秃竟然伸手在张一宝的脑袋上轻轻拍拍,“这崽子还挺会说话!”

张一宝知道这群人中大部分是犯人,在监袱中的规矩还保留着,这个斑秃不用问就是那个老大了。张一宝心里正可劲儿骂,“马勒个彼得,真会装逼,就这副德行也是老大。”

晚上的时候,外面有人执勤,站岗,可能是怕这些犯人跑了。屋外不时闪闪手电筒的光和一两声吆喝牲口一样的训斥。

到了后半夜,张一宝突然听到斑秃问了一句,“铁头,今儿个该谁了?”

那铁头可能根本没睡着,马上回答,“丁长海,你个狗日的干啥呢,还不赶紧过来。”

屋子里所有躺着的人都坐了起来,好像精神都十分足,兴致勃勃的。

在离着门口不远的地方站起来一个人,慢慢的走向斑秃这里。

张一宝看丁长海眉目清秀,可能才二十多岁,文文弱弱的。早有铁头带着几个人过来把丁长海掀翻在地,解开他的裤带,把裤子一撸到底。

斑秃这时候懒懒的说,“大哥看腻了,今儿儿个玩点儿新鲜的。”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1章 青筋暴起

铁头抬头看看斑秃,谄媚的问,“大哥,咋玩儿?”

斑秃用手理了理头发,慢条斯理的说,“每天都是撸管,撸起来玩玩,肿了就完蛋了。俺都他娘的看腻了,今儿个就来个打洞。”

铁头摸摸光葫芦头,满脸疑问,“大哥,啥是打洞?”

“要不说你他娘的笨呢,把他的给俺撸起来,然后推倒在地上,直到打出个洞来为止,这不就是打洞吗。”

铁头嘻嘻的笑笑,伸出大拇指,“还是大哥的主意好,这个好玩,不用弟兄们费恁大劲儿了,嘿嘿!”

张一宝知道这帮子犯人平日里连个娘们影子都看不到,那下头憋得噔噔的。

咋办?只有拿别人的老二耍着玩儿了。

铁头指指一旁的一个小个子男人,“刘松,赶紧给这狗日的撸起来。”

那个刘松不敢怠慢,嘻嘻的蹲下身,“兄弟,可怪不的俺呀,哥今儿个让你好好的爽爽,看看哥的手艺。”

斑秃说话了,“慢着,今儿个不用别人了,叫他自己撸。”

丁长海哽咽着说,“大哥,放过俺吧,俺还是个童子鸡呀!”

斑秃一听这个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嘿嘿!童子、鸡好啊!好!怪不得俺看你你玩意儿还挺白的,闹半天没日过女人。这个更有意思!”

斑秃不以为意,仿佛是只有他痛快了,看过瘾了就行,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感受。

张一宝睁大眼睛看着,心里不禁一阵颤抖,“马勒个彼得,这个班秃是不是也忒畜生点儿,拿着男人的玩意儿真当成玩意儿了,俺看他一定是个强女干犯啥的。说不准想女人早就想疯了。”

丁长海无奈,只有窘迫的抓住下头慢慢撸起来。

斑秃看看丁长海的玩意儿,“其他娘的操蛋,快点,咋这么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长海见斑秃发怒,可能是害怕,手上的速度明显加快。丁长海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哎嘞!很快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挺起来,比原来的粗大不少。丁长海这个时候满面通红,青筋爆起,不住口的哀求,“大哥,别叫俺弄了,俺真的受不了,受不了了 !俺求求大哥了。”

斑秃狞笑一声,“弟兄们,把他扶起来,然后推倒,打洞正是开始!”

看热闹的犯人群立即传来一阵快意的笑声。

在场的也有几个脸色咋变,偷偷向斑秃投去憎恨的目光。

张一宝听到这法子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暗道,“好个班秃,俺见过祸害人的,还没见过这样作践人的,简直就是个禽兽。那玩意儿挺着碰在地上,谁能受的了啊!不疼死才怪!”

斑秃好像看到别人受苦受罪是他的极大乐趣,哈哈的一阵大笑,感到十分痛快。

丁长海在地上挣扎着,被人扶起来,吓得豆粒大的汗球从脸上滚下来,那白皙的脸早就蜡黄。

斑秃挥了一下手,钦头等人马上转到丁长海身后,想着推倒丁长海,来第一次打洞。

丁长海缓缓抬起头,向众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有几个人干脆低下头。张一宝看到丁长海的身体在不住的抖动,他知道丁长海害怕到了极点,那种滋味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

咋办?张一宝不忍心看下去,这样下去一次,丁长海的那玩意儿就废了。

张一宝突然灵光一现,猛的站起来,“大哥,玩儿这个有啥意思,看着一点儿也不爽!”

丁长海看看张一宝,万万没有料到—个半大孩子能够挺身而出,为他说话。

斑秃脸唰的沉下来,“咋了?咋3儿?你个毛崽子莫非敢管俺的事儿,俺看你是活腻歪了。”

铁头抓住张一宝的脖领子,“你小子咋的啦,刚来第一天就想着管大哥的事儿吗?”

说着就要挥舞拳头要朝着张一宝打下来。

那个丁长海颤着声音说,“铁头哥,咋跟个孩子过不去,接着玩吧!俺忍忍,弟兄们高兴痛快就行。”

铁头见张一宝惹了斑秃,火气十分大,他想着先把张一宝爆揍一顿,然后再接着玩丁长海。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大哥,叫他先慢点儿打俺,俺这有办法让大哥比看这个舒坦。不行的话叫他打烂俺,俺一声都不吭。”

斑秃看看张一宝,疑惑的问,“你真有好办法?”

张一宝斩钉截钦的点点头。

斑秃终于说句,“先把这崽子放开,看他的办法如果不能让俺舒担了,再好好收拾他也不晚。”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2章 欲仙欲死

铁头没有办法,只好松开张一宝。一宝故意在铁头面前装腔作势,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着斑秃嘻嘻一笑,“大哥,俺会按摩,保管叫你欲仙欲死,成了一个快活的神仙。”

原来张一宝突然想起观音像里学习的骨酥筋软的手法,虽然说是对女人按摩的,但他想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一样,用在男人身上也一定管用。

“哎呦呦!按摩,啥叫按摩,俺咋没听说过啊?欲仙欲死,滋味好啊,啧啧!”

斑秃闭住眼睛,心里想象着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儿,脸上不禁现出兴奋的气色。

铁头推了一下张一宝,“那就赶紧的,快点儿啊!”

张一宝扭头看看丁长海,又看看斑秃。斑秃摆摆手,“先把丁卡海也放开,俺不舒坦的话再玩他,连这崽子一块玩!”

那几个犯人便放开丁卡海,丁长海急忙把裤子提留上,眼里对张一宝充满感激。

张一宝走到斑秃跟前,“大哥,你躺下吧!”

斑秃犹豫了一下,平躺在了铺盖上。

张一宝把双手先是放在斑秃的腰眼上,我好穴位,轻轻揉捏起来。张一宝只几下,斑秃就感觉周身舒秦,缓缓的闭上眼睛。张一宝开始从斑秃的颈推到足踝,整个按摩起来。只一遍,斑秃就连声叫好,“舒坦,真他娘的舒坦,没想到这崽子有这样的手艺,比他娘的草娘们都舒坦。”

张一宝的这项技能日次使用,没想到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张一宝不禁脸上带了笑,“咋样?大哥,俺没骗你吧!”

虽然说这是一个伺候人的手艺,但真能让人说了好,自己的心里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张一宝就是这种情况,他几乎忘了斑秃是一个禽兽,是一个只顾个人享受,不顾别人死活的畜生。

斑秃咧开嘴,“呵呵,真是不错,俺说干脆你以后就跟着大哥混吧,大哥保管你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张一宝心说跟着你混,你算个毛比呀,小爷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你那样的作践人,俺才懒得伺候你。

张一宝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啃上却说,“嗯,小弟刚来,要在这地方干一个半月的话,俺看出来了,没有大哥的照顾俺根本就混不下去,以后还得请大哥多多关照啊!”

斑秃这时候真的沉浸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之中,忙不迭的点点头,并阴着脸对其他人说,“这个小兄弟以后就是俺的亲兄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他,就是欺负俺,大家伙就看着办吧!”

那群犯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大哥放心,俺们一定对这个小兄弟多照顾。”

铁头慢慢凑上来,“小兄弟,叫啥名字?”

声音很轻,仿佛是在和斑秃说话。张一宝就故意阴着脸没好气的说,“俺叫张一宝。”

铁头立即说,“一宝兄弟,以后谁要是欺负了你,就先跟俺铁头说,用不着跟大哥说,俺第一个把他给废了。”

张一宝暗道,“马勒个彼得,真会巴结,看来这个斑秃的地位真是不低啊!”

张一宝给斑秃按摩着,慢慢发现斑秃那沉醉享受的模样,心里头就腻烦了。张一宝嬉笑着说,“大哥,这个按摩每天不能超过十分钟,如果超过去了就适得其反,对你的身体就有了伤害了。俺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有十分钟了,大哥,俺可停下了。”

斑秃一听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急忙说,“好了,今儿个就到这儿,你去睡觉吧,小兄弟,明儿个继续呀!”

张一宝笑容可掬的说,“那是,那是,伺候大哥是小弟的福分。”

张一宝躺倒在自己的铺盖上久久不能入睡,心想,“李巧艳个马蚤比想着在这里把俺整死,可是没想到俺第一天刚到就靠上了一棵大村,虽说这个斑秃不是个好鸟,但有他这把保扩伞,相信俺在这儿不会受了多大的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一天三顿都是水煮高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兄弟,昨儿个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你知道老大究竟是干啥的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3章 母猪赛貂蝉

张一宝脖子一梗,嘿嘿的笑笑,“这个谁看不出来,那个老大不是个强女干犯就是杀人犯啥的,你瞧他想女人的那劲儿头,还有收拾人的狠劲儿,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啥好鸟。”

张一宝早就看出丁长海是个老实人,所以敢对丁长海这么说斑秃。丁长海挑挑眉毛,“小兄弟,俺给你说,你真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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