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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悍农:情荡狼洼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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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杏花就在院子里喊上了,“大队长,俺找你说点事儿。”

屋子里传来杨玉珍威严的声音,“等一会儿。”

过了大半天,屋子门开了,杨玉珍披散着头发,脸上白白嫩嫩的,拿着一个木梳一边梳理着头发,一边说,“进屋子吧!”

看来杨玉珍是刚刚洗完澡。

陈杏花进屋子,直接奔主题,把李巧艳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不过陈杏花没敢说官社会草了李巧艳,也没说是谁告诉她的。

陈杏花晕后说,“俺看这个李巧艳根本就不配再做队长了,大队长你就看着办吧!”

杨玉珍沉吟半晌,心里暗乐,心说李巧艳啊,李巧艳,没想到你也是个马蚤娘们。杨玉珍说,“这个好办,在咱狼洼岭爷们勾引娘们,娘们勾引爷们的事儿屡禁不止,多了去了。既然你提出来让俺处理李巧艳,俺看就让她在晚上多背背老三篇,让她也懂点儿做女人的道德。”

李巧艳平日里没少巴结杨玉珍,再有就是黄世仁几乎每天都长在杨玉珍家,带着杨玉珍家干着干那,俨然就是一个男仆。从情面上说杨玉珍感觉不好处理李巧艳。

陈杏花一听,心说就这呀,这能起啥作用啊。陈杏花心里就有气,但不敢说大队长处理的不合适,却说,“俺干脆也跟你说了,李巧艳不但勾引了俺男人,就昨儿个晚上还把你家的爷们给勾搭上了。”

杨玉珍一听有官社会的事儿,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俺知道了,是这样啊,那这个李巧艳不是勾引了一个爷们,是两个了,这就需要严惩了,要不咱岭上还不乱了套。行了,你回去吧,俺马上就下手处理这件事,一定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陈杏花扭身就要出门,杨玉珍又说了一句,“对了,这个事儿不能再让别人知道了,必然都是不光彩的事儿,知道的人多了对谁也没好处,家丑不可外扬嘛。”

陈杏花点点头,从屋子里出来回家等着看李巧艳的热闹去了。

杨玉珍就待不住了,在屋子里嚷,“官社会,进来!”

官社会急忙放下簸箕,小跑着进屋子,见杨玉珍的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打了突,该不是陈杏花这小娘们来告俺来了吧?

“昨儿个晚上你把李巧艳草了?”

官社会脸上腾的一下就出了很多汗,他一皱眉头,“啥?谁说的?哪有那事儿?”

官社会紧咬牙关,斩钉截铁的说。

杨玉珍对官社会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不会承认,承认了他就不是一个窝囊废,成了一个真正的爷们了。

杨玉珍轻描淡写的说,“俺也就是随便问问,今儿个是啥时候好像听人说过,也没听堆,没有就算了,你去把于建国给俺找来。”

杨玉珍心里已经想好了处理的办法,她打算着一个一个的分开审审。

官社会悬着的一颗心慢慢放下,心说幸亏没承认,承认了麻烦就来了。官社会抹了把行,小跑着去地里找于建国了。

功夫不大,于建国喘着粗气进了屋子。

杨玉珍一脸严肃,不怒自威,“昨儿个你日了李巧艳,是不?”于建国不敢不承认,忙说是,并颤着声音问,“俺婆娘都和你说了?”

杨玉珍并不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问,“究竟是谁把这事儿告诉了陈杏花?”

于建国毫不犹豫,说话不经过大脑,“是张一宝那狗日的,再有就是社会大哥了。”

杨玉珍一听又是张一宝,心里就气的发颤。但脸上却说,“官社会也知道?”

“嗯!社会大哥本来说草了李巧艳就不说了,结果还是告诉了俺婆娘。”

官社会就站在一边听的真真的,吓的立即尿了尿,尿水顺着裤腿流在地上,地上顿时湿了一大片。官社会两腿发软,苦藤就跪在那片湿地上。杨玉珍一眼也没瞅他,仿佛根本没他这个人似的。

杨玉珍柔和着声音说,“行!没你啥事儿了,你去把李巧艳给俺找来。”

于建国回去很快把李巧艳叫来了。李巧艳进了屋子,看看跪着的官社会,再看看冷若冰霜的杨玉珍,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不敢说。

杨玉珍也不说话,拿过来一把剪刀对官社会说,“起来!褪了裤子。”

官社会急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扒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一片和软拉吧唧的那玩/意儿。

杨玉珍转身对李巧艳说,“李队长,官社会昨儿个晚上把你给日了,俺这就阉了他!”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87章 真的阉了

吓的官社会脸色土黄,战战兢兢的求饶说.“当家的,绕了俺吧,下回俺再也不敢了。”

杨玉珍手里拿着剪刀恶狠狠的说,“绕了你可以,不过你得给俺说实话,你在外头究竟日了几个娘们?”

官社会不敢撒谎,急忙说,“不多,就两个。—个是李队长,再有一个是张花朵。”

杨玉珍气愤到了极点,她这些天好像观察着官社会看杨语嫣的眼神都有点儿不对。杨玉珍厉声说,“两个,还不多?”

说着就朝着官社会的那玩意儿剪去。官社会急忙伸手捂着,杨玉珍一眼看到官社会手上的牙齿印,问,“这是咋回事?”

官社会家忙说,“这是陈杏花那马蚤货咬的。”

杨玉珍不用问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拿开剪刀,“行,给俺说实话就行,别捂着了,俺不剪了。”

官社会脸上就带了笑,对着杨玉珍嘻嘻的笑,把手挪开,想着把裤子提留上。说时迟那时快,杨玉珍伸出手,用剪刀就剪在官社会的老二上,血当时就下来了。

杨玉珍一声冷笑,“不剪了你,以后不知道你会给俺惹出多少的花花事儿。”

杨玉珍两根手指一用力,“咔嚓”官社会的老二齐根而断。官社会疼的“哎嘞!”

一声,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鲜血顺着伤口慢慢流在地上。

李巧艳看到这一幕早巳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她苦藤给杨玉珍跪下。杨玉珍看看她,慢条斯理的说,“李队长,官社会日了你,不过你也给俺戴了大大的一顶绿帽子呀!呵呵!”

李巧艳急忙说,“大队长,是俺的不对,你可一定要放过俺。”

杨玉珍坐在炕上,一句话不说,过了好半天终于温柔的说,“杨队长,知道这事儿是谁说出来的吗?俺告诉你是张一宝跑到俺这里来告了你们。”

李巧艳一听说是张一宝,五脏六腑差点儿炸了,心说又是张一宝,这崽子真是祸害人不浅,以后一定狠狠收拾他。

杨玉珍接着说,“让俺统了你可以,俺就一个要求,就是以后做事儿你都要照着俺说的去做,以后一心一意的听俺的话就行。

李巧艳忙说,“没问题,大队长的话对俺来说就是金口玉言,以后俺就是大队长养的一条狗,叫俺干啥俺就干啥。”

杨玉珍咯咯的一阵笑,“李队长,起来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巧艳意识到杨玉珍饶了她,哆里哆嗦的站起来,用袖子抹抹脸上滴答滴答的行球,对着杨玉珍极度诌媚,很难为情的笑笑,那笑比哭看起来都让人难受。

李巧艳看看官社会,“大队长,把他阉了,咋也得给他上点药啊!”→文¤人··书·¤·屋←

杨玉珍缓缓的说,“你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吴忠良叫到这来,给这狗日的上点药,咋也不能让他死了。”

李巧艳急忙走出杨玉珍家,去找了吴忠良。

李巧艳在回地里的迹中,心情很复杂。她心里恨透了张一宝自不必说,心说在哪儿都有张一宝这狗崽子来跟着掺和点儿事儿。再有李巧艳内心深处对杨玉珍也很不满,但那种恨只能是深深埋藏在心底。

李巧艳一边走一边想怎么收拾张一宝,她只是一个生产队长,无非就是从安排生产队的活和分粮食的时候刁难张一宝。李巧艳经过仔细盘算,就有了收拾张一宝的主意。

原来庄稼都快要熟了,在这个时候正缺人手需要晚上看着。在这狼洼岭大部分社员都穷的叮当响,就是粮食也常紧吧,就有手不干净的社员趁着这个时候在地里偷点儿玉米,花生啥的。即使生产队里的社员能看住,离这儿十来里的狗窝庄的村民有时候也三五成群的来这偷粮食。所以晚上庄稼的防范十分重要,以住李巧艳虽然说都周密布置,但粮食还是被人偷去不少。

李巧艳每年到这个时候都很为难,社员们晚上都不愿去看着,一来是防不胜防,看不好要受到扣工分,少分粮食或者分不上粮食的处罚。二来是大晚上的一看就是十几天,有谁愿意十几天不碰娘们,那还不得憋死。

李巧艳今年就打算着让张一宝来干这费了力气也讨不到好处的活。李巧艳走到地里,吆喝一声,“大家都停下,俺说一下今年晚上地里看庄稼的社员。”

社员们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都停下手里的活眼巴巴看着李巧艳。李巧艳清清嗓子,“今年安排四个人,张一宝,任天生,王老嘎,冯二毛。从今儿个晚上开始你们四个就值勤。”

社员们就叽叽哇哇的小声嘟囔,其他人倒没说什么,鸡毛腚任天生撅着嘴走上去,“队长,换个人吧,俺婆娘怀了身子,得有个人照顾啊,俺这晚上不在家,俺婆娘咋办啊?”

李巧艳脸向下一沉,“不行,韩姜玲不是才怀上一个多月吗?需要哪门子的照顾。人家张一宝还是个孩子都不说啥,你还说啥?换不了!”任天生看看李巧艳那脸子,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张一宝心中暗骂,“马勒个彼得,俺不说啥,俺说啥能有用吗?你不就是想着祸害祸害小爷吗。小爷不怕你。”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88章 专捡嫩的吃

社员们见没自己的事儿,就跟着瞎起哄.“鸡毛腚,就这么舍不得你婆娘啊?不就几个晚上吗,正好憋几天的劲儿,回家好好的整整,来个厉害的,说不定还得怀上一个哩,到时候弄个双胞胎那有多好哩。”

鸡毛腚歪楞着脑袋,胀个大红脸,“瞎胡说啥呀,俺婆娘怀上了还咋弄,俺没别的毛病,就是劲儿大,这几天真还是憋不住,要不把你们当家的晚上洗干净给俺送过来,让俺好好的骑骑!”

任天生说着说着,火气就大了,恨不得找人打一顿架的模样,社员们谁就再也不说话。

李巧艳安排的这四个人里边的王老嘎快六十了,王老嘎人如其名就是嘎,平日里好事儿也有他,坏事儿也有他。别看快六十了,高挑的个子身板还十分硬朗。王老嘎的婆娘叫社梅花,是一个撒气泼来不要命的主儿。儿子叫杜文艺,是老实巴交的一个庄稼汉。儿子媳妇叫赵丽茹,长得黑灿灿,大眼儿,蛮受看的,有个毛病就是眼角上翘,看上去有点儿吓人。李巧艳之所以安排王老嘎,因为她觉得王老嘎都那个年纪了,“那个”的需要肯定是没有了。

另外一个冯二毛是个光棍汉,二十多岁,整天爱胡说八道,有的也说,没得也说,嘴巴一天也不闲着。冯二毛别看这样。对待生产队里事儿那是丁是钉是钉铆是铆,非常认真。有时候他看见有社员偷着住怀里塞东西,当众就揭发出来,并给李巧艳报告,因此得了一个外号“癔症”李巧艳安排他,就是为了防止其他三个人监守自盗。

到了晚上四个人抱着铺盖卷就来到这野地,他们四个人也分了一下,分别守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张一宝对于看这个无所谓,反正在破庙里睡觉和这里也差不多。张一宝守着的是北面,北面不远处就是狼洼山。张一宝把顶住庙门的那个木扣子也拿来了,他想万一要是真遇上偷粮食的赋,就用木杠子砸他。四个人约好,如果哪一面来了偷粮食的贼,就拼命大声叫喊一嗓子,到时候其余三个人就同时跑过去。

晚上的时候不可能总是不睡觉,每隔一个小时起来溜达一圈,四周看看,见没有可疑情况就接着睡。连续四个晚上都平安无事,甭说看见偷粮食的贼,连只野猫野狗都没看到。

到了第五个晚上,癔症冯二毛偷偷跑到张一宝这边来。刚到跟前见张一宝正仰躺着数天上的星星,冯二毛就瓮声瓮气的说,“一宝娃子,干啥子呢?还不赶絮起来,来贼了!”张一宝一激灵,急忙爬起来,“在哪儿?”

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冯二毛嘿嘿的笑笑,“瞧瞧,瞧把你吓得,要真是有贼的话,俺还会跑过来叫你呀,早就和贼干上了!哥是逗着你玩的。”

张一宝坐下,不高兴的说,“二毛哥,咋你也拿俺开涮啊!”

冯二毛嘿嘿的笑,凑过来在张一宝耳边小声说,“兄弟,一会儿精神点儿,哥领着你去看看热闹?”

“啥热闹?”

张一宝着急的问,“嘿嘿!过瘾的事儿呗,那才叫过瘾呢。你摸摸。”

冯二毛说着话拿起张一宝的手就朝着他下面摸去,“我操,好大一个帐篷啊!比俺的都小不了多少。”

张一宝不禁脱口而出。

“从昨儿个晚上俺看了那场好戏,俺一想起来这下头就憋的难受,挺的噔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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