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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她对豪门说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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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碧浪告诉他,有人看见碧波在一家商场鞋柜旁擦皮鞋挣钱。他听了以后,默默无语了许久。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一直不肯接我的电话。”碧浪只能这么说,要是让老爸知道弟弟“吃软饭”,他不气疯了才怪。
    老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碧浪从这声叹息里听到了一种深切的悲凉。
    望着老爸头上增添的白发,她知道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弟弟回家。
    市内水道改造工程如期开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一条小河从小区西面和南面流过。碧波踌躇满志,沉浸在创业的兴奋之中。
    首先,他将“倍乐小区”改名为“亲水湾花园小区”。
    接着,他便以水为重点,充分利用地形、曲折蜿蜒的水面形成组景视线走廊;通过生态绿地点缀的花钵、景石、弯曲自然的小径和种植芳香灌木,营造形态丰富、布点合理,疏蜜有致,环境优美怡人、个性独特的水案景观。
    不久,效果图便制作出来了。
    展现在人们面前的“亲水湾花园小区”碧水萦绕、绿意掩映、花团锦簇,体现出人文与生态的交汇共融。
    “一湾碧水绕雅居”,与效果图相伴出现的,是这句相当诗意的广告词。
    开始售房后,不到一个月时间,“亲水湾花园小区”的住房便全部售出。
    碧波旗开得胜,成功地赚取了他的第一桶金。
    作为投资者,舒雅琪自然也收获颇丰。
    更让碧波高兴的是兰晶的康复。
    当内科主任把兰晶明天就可以出院的消息告诉他们时,他们手握着手喜极而泣。
    “我终于又可以坐你的‘捍马’了。”兰晶兴奋地说道。
    听了这句话,碧波的心不由得猛然一沉。他的捍马正在翡翠山庄的车库里睡大觉呢,该怎么对兰晶说呢?
    “噢,是这样,我的‘捍马’出了点故障,送去修理了。不过你放心,等修好了,我让你坐个够。”
    第二天,他开着一辆崭新的奥迪把兰晶接回了家。
    兰晶的康复出院,让母亲欢欣异常。
    然而这种欢欣并没维持几天,便被一封匿名信给打破了。
    那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到市场上买些富有营养的菜给女儿补补身体。当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时,突然发现靠近房门的地板上有个信封。
    她拣起来一看,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
    她急忙回到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打开灯。她掏出信瓤儿,发现是一张折叠的白纸,白纸上打印着这样一句话:
    兰晶小姐:你可得小心点,一瓶硫酸就可以让你面目全非。
    看了这封恶毒的恐吓信,她的心一下了便悬了起来。女儿刚刚从一场大病中康复,如果再遭遇什么伤害……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她想把这封信藏起来,她不想让女儿受到这种恶毒的刺激。可藏到哪里都觉得不保险,最后她用火柴烧掉了它。
    这封恐吓信会是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呢?她心慌意乱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知道,女儿一向谦和,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没同别人有过什么过接。
    想着想着,她便想到了女儿做的那件惊世骇俗的事。
    对,一定与慕容家有关。
    上次女儿毅然罢婚,不但让慕容家颜面扫地,还让慕容碧泓突然病倒落上了残疾。
    慕容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唉,这可怎么办呐?
    自从背上了这沉重的包袱,她变得寝食不安、忧心忡忡。
    “妈,您怎么愁眉苦脸的,比我住院的时候还忧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连兰晶都感觉出来了。
    “没、没有,妈能有什么心事呢!”她强颜欢笑地否认道。
    她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每一次都是女儿捂着冒烟的脸,声嘶力竭地喊道:“妈&;not;--,我的脸、我的脸啊——。”
    从噩梦中惊醒的她再也无法入睡,她默默地坐在床上,沉浸在无边的黑夜中。
    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再受到伤害。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到那只樟木箱前,这是她几次搬家都没有舍得丢弃的老式木箱。掀开盖,从箱底摸出一个小布包,是用印花布包裹着的,这种蓝地白花的印花布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了。
    她用手打开了小布包,里面是一件小小的玉饰,淡绿色,扁扁的,方方正正,正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
第一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三)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只小玉兔,就像抚摸着岁月深处的记忆。
    那是三十二年前,二十来岁的她在一个建筑队里当小工。有一天,一个三十出头的外乡人来到工地,跟队长说自己干过泥瓦匠,想在这挣口饭吃。当时工地上正缺人手,队长便爽快地答应他的请求。
    于是,那个外乡人便留了下来。因为下工后无处可归,外乡人便自告奋勇承揽了看工地的差使,而且不要任何额外的报酬。就这样,那间四面漏风的小屋便成了他的住所。
    当时的她注意到,这个外乡人除了有一副挺拔、硬朗的身板,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尽管他的眼睛不是很大,而且常常保持着低垂的状态,但从那流转的瞬间,却给人一种机警和精明的感觉。
    最让她惊奇的是这个外乡人的沉默寡言。他的技术很好,干活也卖力,而且很少能听到他说话。干活时专心致志,吃饭时端着搪瓷缸子蹲在僻静处悄不做声地吃。
    尽管他沉默寡言,但她感觉到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当时建筑业的机械化程度相当低,做小工的相当辛苦。不但要用铁锨一下一下把灰泥和好,还要用小推车把和好的灰泥送到砌墙的地方。中间还要经过一条或几条宽不到一尺的长木板。这对于二十来岁的她来说是一个非常吃力的活。每当她遇到这种重活时,外乡人都会利用休息时间,替她和好一大堆灰泥,然后一口气替她推上个三到五车。他不声不响地做着这一切,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坚毅的面孔上滚落,一直滚到她年轻的心田里。
    她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异性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在他满头大汗时,她递上干净的毛巾,他接过来,擦完汗后还给她,并不说一句话。
    他饭量大,她总是把自己的饭菜拨到他的缸子里。望着他愣愣的眼神,她笑着说:“我饭量小,吃不了。”
    她开始帮他洗衣服,尽管他不让她这么做。但她总能把他藏起来的脏衣服搜出来,洗好后晒干,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他的床头。
    一场突如其来的冬雪,让她和他交融在一起。
    那是她生命中印象最深地一场雪。许多年过去了。那纷纷扬扬地雪花还在她地生命中不时地飘扬。
    事业地旗开得胜让慕容碧波重铸了内心深处地自信。而兰晶地康复出院更让他欣慰不已。对世界充满了感恩之心。
    现在。他又沉浸在一种特别地兴奋之中。今天。是他跟舒雅琪签定地**合同地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当明天地太阳升起地时候。他便可以恢复自由了!
    为了纪念这最后地欢会。舒雅琪提议来一次烛光晚餐。
    要在以前。碧波是不会答应跟她成双入对地出现在公共场合地。但是这一次他却答应了她。
    烛光摇曳着燃了起来。舒雅琪特意要了6支红色地蜡烛以纪念她和碧波共同度过地这六个月时光。
    烛光下,她一脸的落寞和惆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那张英俊而刚毅的面孔,连眼都不敢眨一下,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从她面前消失似的。
    “为什么这样看我?”碧波问道。
    “因为我想永远把你留在我的生命里。”
    当那首哀怨、缠绵的《魂断蓝桥》的插曲在酒吧里响起的时候,舒雅琪不禁潸然泪下。
    她用手轻轻转动着盛着红酒的酒杯,慨然说道:“是鸟儿就要飞翔。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这六个月给我带来的快乐,来,干一杯吧。”
    两人碰了下杯,默默地喝干了杯中的酒。一样的红酒,带给两人的却是不同的感受。
    对于眼前的这位韶华不再的女人,碧波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是一种包含着忿恨、感激和怜悯的复杂感受,这种错综复杂的感受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是眼前这个女人,出钱救了兰晶的命,并资助他成功创业,当然,同时她也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他的青春,索取了他的漏*点。
    她对他是百般宠爱的。名牌衣物,珍贵补品,可谓不惜千金。当然,这里面包含着“要想马儿跑得好,就得让马多吃草”的意味,她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为了给一架**机器上足发条,好让这架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转。
    说到底,这还是一宗钱与色的交易。既然是交易,还是不谈感情为好。
    可是,当舒雅琪潸然泪下,慨然说出这番话时,他竟然有点为之动容。
    这种动容是怜悯,而不是爱情。
    就在他黯然无语的时候,舒雅琪抹去脸上的泪水,转变了话题。
    只见她怆然一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你的、女朋友一定是个美丽动人、充满个性和魅力的女孩子吧?”
    “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像你这样优秀、俊美的男人会看上那些俗脂庸粉吗?还有,如果她不是充满魅力,你会这样为了她而奋不顾身吗?”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是我心中的海伦。”
    舒雅琪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真羡慕她,只是羡慕,而不是嫉妒。嫉妒是需要资格的,我的年龄注定了我不具备这种资格。算了,不说这些了。看来我真的老了,连说话都这么絮絮叨叨的。碧波,你说我老了吗?”
    “你的心依然年轻。”
    “哈哈,你小子可真会说话。俗话说得好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聚也罢,散也罢,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的。碧波你说,是、不是啊?”
    “当然。”碧波答应着,他有些奇怪,一向海量的舒雅琪今天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
    “来,碧波,我再跟你干一杯。”
    “别喝了吧?你都有点醉了。”
    “醉了就醉了呗,人生难得、几、几回醉!”舒雅琪晃动着酒杯,醉眼朦胧地邀着碧波。
    “不行,我不能让你再喝了。”碧波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伸手去夺舒雅琪的酒杯,谁想慢了半拍,舒雅琪飞快地将酒杯往嘴上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说:“从你闪烁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一种对自由的渴望。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把自由还给你。”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那张**合同,展开后在碧波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一下、一下地撕得粉碎,扬手一撒,白白的纸屑落了满地。
第一第二十一章 那一夜,劲风舞雪(四)
    亲爱的读者朋友:
    谢谢你们对《她对豪门说不》的欣赏与支持,我将于每个星期一到星期五中午十二点五十分,准时向您奉献最新内容,精彩还会继续,只要你爽就好1谢谢!
    “你现在自由了,我提前一天给你自由。你现在可以走了。”
    她知道,留下碧波,无论怎么缠绵,也只能有一种欢爱的模式,而放走他,这个夜晚将有无数个欢爱模式。
    “那你怎么回去。”
    “我可以打的。”
    “你醉了,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他开着那辆崭新的奥迪在樱花别墅前停了下来。
    碧波将舒雅琪搀扶着走进了大门。
    “别、别扶我,我自己、能、能走。”
    但碧波怕她摔倒,所以坚持不肯松手。
    “碧波。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她气愤地喊道。
    只听得咣当一串声响。从一楼地洗漱间传来脸盆落地并晃动地声音。
    碧波松开手。跟在舒雅琪身旁。并做好了随时扶住她地准备。
    来到二楼地卧室。碧波倒了杯果汁让她喝了。
    “你现在好些了吗?”他问。
    “你是不是、现在、就要……离开我?”她坐在床上扭头问道。
    碧波默然以对。
    舒雅琪有些摇晃地走过来。双臂章鱼似地环绕住他的脖子,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眼睛,却一句话都不说。
    碧波自然读得懂她的眼神,他知道她渴望他留下来,尽管她刚才已经给了他自由。
    那是一种令人悲悯丛生的眼神。
    碧波把牙一咬,说:“我去把车开进来。”
    他把车开进了樱花别墅,重新上楼回到了舒雅琪的卧室。
    也许意识到这是最后的良霄,舒雅琪显得格外动情。她特意将灯光开得亮亮的,这样她就能清楚地看到碧波漏*点澎湃时的每一个表情,她要把它储存到记忆中,用来打发以后的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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