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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与狼共舞作者:1908-第3章

小说: 与狼共舞作者:1908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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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东爬下来,扯了T恤扔了,从柜子里把东西都掏出来,炕上一扔,五颜六色一大堆。
  “喜欢什么口味,哥哥让你挑。”骆东去拉庄力的大腿继续。
  “先用这个扩张吧?”庄力撕开一个安全套,往自己的手指上戴。
  骆东反应又慢了一拍,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用那根手指往自己的屁股上摸——
  “停!”骆东攥住他的手腕,脑门的血管都暴出来了,“我上,你下!”
  “要不抛硬币?”庄力恶劣的笑,如果狐狸和老鼠是近亲,那他真是名副其实。
  骆东根本就没看清,胳膊就被掘到了身后,肚子被顶了一下,庄力泥鳅一样从自己身下消失了,胸膛贴上冷炕,肩膀脱臼一样疼,腰上压了座山似的,想翻身,难了。
  “早就说了可以给你干一些体力活。”庄力色情的舔了舔骆东的耳垂,“我7岁就开始练柔道,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
  骆东确实在杀猪一样哼唧,脸都憋红了,就是挣拔不开,肩膀越来越疼,做爱搞得像打架,还搞个屁啊?
  “老子不玩了,你放开。”骆东牛喘。
  庄力嗤笑,手插下去掐了下骆东的兄弟:“那这个怎么办?”
  该起立时不起立,现在倒精神了,难道自己还有被虐的潜质?骆东一层层的出汗,头一歪,装死:“爱咋办咋办,你先放开。”
  “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庄力含着他的耳垂下蛊。
  骆东闷哼了一声,骂人的话没出来,想翻脸的念头也压了下去,庄力的舌头把他耳朵眼堵了,耳朵像是有了味觉,自行接收了湿热的欲望蛊惑。真是要命啊,火山浆一样一波波的往小腹冲,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动力越来越薄弱……
  从耳朵到脸蛋,凡是露出来的皮肤都被庄力的舌头光顾到了,肩膀被啃噬的时候,骆东迷迷糊糊的想:难道昨天背他回来就预兆了现在?在炕上还继续背?
  不过这些有的没的想不明白的很快都支离破碎烟消云散了,庄力抄起他的肚子塞了个枕头,背上的温度没有了,屁股开始被摆弄,骆东有经验,知道绷着难受的是自己,努力压着小腹让他进来,酷刑持续了天长地久,骆东才意识到肩膀上的力道,九阴白骨爪一样要被手指抠穿了,原来进去的不是爪子。
  “我操……”骆东怒了,居然没扩张,老子也不擅长被压。
  “真紧……”庄力咬着他的嘴唇,含糊却狠毒的说,仍旧是锐利冰冷的眼神,却像激光一样势不可挡。
  冰火两重天,骆东心里恨的不行,身体疼的不行,小弟弟又硬的不行,狠狠的收缩,俩人一起惨叫……
  庄力使劲亲他的后背,结实的肩膀,紧致的很,根本吸不上肉来,只好用牙咬。
  这种疼对骆东来说,简直是挠痒痒了,胳膊在肩膀挥舞,抓到了庄力的头发,揪到眼前,骆东还没来得及骂,庄力又开始啃他的嘴,牙齿相撞,咯咯的声响,血锈跟着唾液肆意蔓延,骆东侧压着脸,嘴巴关不上,嘴角流了一大滩,骆东呜呜了两声,反倒增加了情调,庄力腰开始晃了,俩手游蛇一样顺着骆东的肋条伸了下去。
  脖子抻的都快断了,嘴巴终于获得自由,那是因为庄力开始进攻下边那张嘴。脖子必须得活动一下,呼吸都要上不来了,骆东肩膀下压,撅屁股,胸膛和炕面才分开,又给顶爬了。
  “不行……压死我了……”骆东蹬腿挥爪,狗刨的姿势叫嚣,可听上去像求饶。
  庄力暂停,握着骆东的兄弟让他跪起来,可怜骆东还以为是中场休息,还没跪利落,屁股上的狂风暴雨又开始了。快感跟着疼痛一起来袭,阻止是不明智的,有点二八分成的意思,这个世界的真理:受了八分劳苦就为了追求那个“二”,身体也在这样体现,违背自然规律是不对的。骆东索性不管它了,大不了下午不干活了……
  一点节奏都没有,呼吸、挺动、思维、亲吻和交合,太即兴了,像孙悟空逃离了五指山,指哪打哪,肆无忌惮,因为这是劫后重生,意味着新世界……庄力都不知道怎么美了,绝对比孙悟空从地底下出来时亢奋,孙猴子耍愣了五秒他耍了五分钟,遵从本能发泄,欲望在身后洪水一样推动,他能控制底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俩人半斤八两,谁都没好意思嘲笑谁,湿漉漉的叠趴着回味。骆东头发短,刺猬一样扎着,庄力偏好此道,幅度不大的用鼻梁在他脑后蹭,小针尖一样半疼半痒,酥酥麻麻温泉水一样撩拨着,鼻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腥汗味、肉体味、唾液味,想起石器时代的原始森林,我们不穿衣服我们就地做爱我们逢人就搞……又要走火……
  “你不是属鼠的,也不是属狗的,你姓白,名眼狼,我上辈子见过你。”骆东嘶哑着声音,抖苍蝇一样推着庄力。
  “恩,你欠我的。”庄力使劲亲,骆东越是推他他越是想靠近,脖侧跳起的血管真诱人,牙齿咬下那圈肉,舌头狠狠的刮着凸起的血管,韧韧的触感,引线一样直达心脏,这是什么样的满足感啊,竟然想仰天大笑三声!
  骆东的喉咙咕嘟一声,疼归疼,却真爽,小白脸好手段,破了纪录了五分钟就把自己搞定了,自己虽然谈不上千帆过尽也算阅人无数,一看男人的兄弟就能看出是什么类型的人,庄力的那东西一看就不常用,粉嘟嘟的比初中生的还嫩,所以当时自己都不敢正眼看,勾引人犯错误。就好比刚会走的小男孩清洁溜溜的在你眼前站不稳的颠颠跑,你会本能的追逐着比他身体跳跃的更欢快的小象看,看似光明正大道貌岸然的其实心里早就拐到成年男人的大象上浮想联翩,骨子里,谁比谁高尚多少呢。
  “你,你别来劲啊。”骆东不干了,一口也就算了,还咬上瘾了?
  庄力抚慰性的舔舔,餍足的放开他,仰头躺在炕上,石膏吊顶在盘旋,慢悠悠的像朵大白云,惬意的夏天啊。
  分不清是什么水,骆东在脖子上抹了一把,在T恤上擦擦,屁股得收起来,找裤衩,除了被插的地方疼的像裂开,其他地方舒服的想哼哼,真是缺乏运动啊,如此美好的运动。
  骆东姿势奇特的走进洗手间,庄力盯着他的背影笑,舔舔牙稍,才离开就想念,伸手摸了把炕上的精液,腥膻刺鼻,这当然不是他的,他的都在套子里。古训告诉我们: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在被骆东捡回来之前,庄力几乎走到了绝路,拦辆出租车都被打劫,他活了27年半,还没背到过这种境地,还好老天有眼,遇到这么个小白兔,好玩又美味,值得!不枉我牺牲色相!
  骆东围着浴巾出来,看动作基本上没大碍了,从抽屉里找出块膏药,他脖子上被庄力咬的那两口都在同一侧,下嘴挺有技术性,没出血,恰好破皮,牙印清晰,中间一朵小草莓。
  “我饿了,东,东。”庄力支着脑袋标准的唐僧睡姿,骆东离开时什么装扮现在还什么装扮,小弟弟好凉快,仍旧粉粉嫩嫩的在假纯。
  这缺了大德的!骆东在心里骂,老脸红了一下,扯了浴巾换衣服。
  “我可不养小白脸啊,打工还钱你想都不要想,你打哪来要往哪去我不感兴趣,欠条给我打了。”骆东拎着T恤去找纸笔。
  “没问题,你要多少。”
  骆东腮帮子咬的嘎嘎响,平常自己找MB也是这句话。
  “医药费一万,零头已经给你抹了,从今天开始,一天一百,这只是住宿费,你吃我的穿我的要单算。”
  “没问题,多少?”庄力眉头都没动一下。
  骆东白纸甩的哗哗响:“先给我打个一万五。”
  庄力“扑哧”就乐了,还以为百八十万多大的坑呢,不过见好就收也没再出言讽刺,大笔一挥,欠条写的一点不含糊,阿拉伯数字大写汉字,还在炕上抹了把精液按了一个巴掌手印……
  “最早也要一三天之后,我才能给你这笔钱。”庄力不闹了,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纯良模样,“因为你没报警,我会给你加钱的。”
  骆东看了他一眼,欠条收起来了:“什么都别跟我说,只要钱给我就行了。”
  庄力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丝赞叹的表情,不过也就存在了那么一秒钟。
  骆东穿了衣服出去了,庄力脱了衣服去洗澡了,大狗在院子里跟一只螳螂斗了一晌午了,见到骆东唔嗷着凑了过去,它也饿啊。
  面条没法吃了,没煮熟就关了火,现在面芯是生的,外边已经泡发了。骆东喝了碗面汤,整锅都倒了,顶着毒日头又去买了面条,冰箱那块酱牛肉便宜大狗了,其实骆东恨不得肉酱都给大狗吃了,那也比喂了白眼狼的好。
  可惜面条刚煮熟,庄力就衣衫整洁的来找食了,连朝他碗里吐口唾沫的机会都没有。骆东看着庄力的打扮彻底无力了,他怎么净拣自己舍不得穿的穿啊。
  面条过了两次凉水,温度正好,可骆东需要冷静,从冰箱取了冰块扔碗里,呼啦呼啦的吃,面条连甩带溅,嘴巴沾了一圈酱汁,一直盯着他吃饭的庄力又丧失控制力了,看似很不齿于骆东的吃相,其实在回味刚才在炕上……
  “嗝——吃完了洗碗啊。”骆东三分钟就吃光了自己那一大碗,舔着嘴巴子走了,庄力俩眼跟冬天的探照灯似的,浑身发冷,不快吃就吃不下了。
  庄力目送他离开,才慢慢的挑着面条吃饭,大狗立坐在旁边,哈着舌头等肉吃,庄力把自己碗里的肉丁拨出来大半,用骆东的那个空碗,然后放在了地上……

  第 3 章

  因为是周五,下午要早下班,得富和姜叔都有孩子在市里念书,得去车站接孩子。小丁的儿子才四岁,正是刚会说话喋喋不休的时候,平日里小丁都要躲出去找清闲。庆顺大叔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了,最小的女儿也有对象了,都在市里上班,不是常回来,得富的女儿刚上初中,姜叔的小儿子在读大二,大儿子毕业一年了。所以平日里几个年龄段的男人聊的最多的就是孩子,这跟骆东不冲突,在他们眼里,骆东就是个孩子。
  几乎是前后脚,最后走的小丁才骑着摩托车出去,一辆黑亮的别克就从街面上拐了过来,骆东在金色的阳光中眯眼,背后是西斜的太阳,脚下的房顶的豆角干,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
  帕萨特听到门口,大狗颠颠跑了过去,顾爽边下车边摘超黑墨镜,脸上露出顽童一样的笑,只是这笑容在看到屋子里出来的庄力时,一下子上升为冷笑了。
  “嗷——”大狗委屈的叫,因为它被顾爽揪住了尾巴。
  谁让你叛变想往白眼狼身边跑,喜新厌旧,跟你的主人一个德行!
  “骆东呢?骆东!”顾爽杀气腾腾的进厂房,出来又去屋子里,庄力就站在门口,一下下的摸大狗的脑袋,大狗很享受,蹲坐着,让他摸。
  顾爽把厨房都转悠到了,还是没找到骆东,矛头只能对准了庄力。
  “哪家俱乐部的?一晚上多少钱?”顾爽抬着下巴问,因为他没庄力高。
  “一万五,我给骆东。”庄力说的波澜不惊,手底下的大狗被抢走,他索性拍拍手掌找阴凉地方坐下了。
  “起来!”骆东站在房顶大吼!然后从旁边的楼梯急匆匆的跑了下来,目的地就是庄力屁股还没坐下的那个圆墩,“这他妈的不是凳子,是香几!香几你懂不懂!……土老帽。”
  庄力有点晃悠,第一次被人骂“土老帽”……骆东心疼的擦着香几上的尘土,拿着宝贝似的进了厂房。顾爽得意的笑,扭着屁股跟进去了。
  “出息大了,MB都叫家里来了?”顾爽阴阳怪气的说。
  “没听他说给我钱么,一万五,你出得起今晚我陪你。”骆东把香几放好,拿了扫帚扫地,木屑飞起,他浑然不觉,呛坏了旁边穿的西装革履的顾爽。
  “行啊骆东!你他妈的不想好了吧!”顾爽在灰尘中破口大骂。
  骆东闷笑,提着扫把手一伸,就把顾爽揽怀里了:“逗你玩儿呢,他哪儿比得上你啊。我的小宝贝儿!”
  当然比不上你,因为是我上你。俩人在灰尘中接吻,顾爽毛被捋顺了,服服帖帖的挂在骆东身上。外边看着的庄力调整了一个角度,把顾爽屏蔽,只看骆东那幅陶醉的脸:中午时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呢?下次要面对面,不能再错过。
  “你丫看够了没!”骆东气急败坏的朝门口吼。
  庄力漠然的笑,转身回屋了。顾爽舔舔嘴,小孩吃了糖,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他谁啊?怎么在你这儿?”顾爽帮骆东扫地。
  “原来的朋友,刚回国,土包子一样。”洗衣服做饭都不会,不是土包子是什么?
  “哦,那他住在你这?”
  “恩,暂时的。哎你帮我催催你老叔,我那图快点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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