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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高心傲-第4章

小说: 天高心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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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弦月,藏在云朵背后。
  办公室内没有灯光,只有一台电脑发出淡淡的荧光。
  突然,灯亮了。
  “特派员这么晚了,还在忙着看资料吗?”具容夏站在门口,笑嘻嘻的转着圈,来到丁若镛身边,坐到转椅扶手上。
  丁若镛也笑眯眯的抬起头,“听说具总警总是晚出早归,现在怎么还会来办公室,真是稀奇。”
  “敬重特派员的高尚品质,特来学习。”具容夏站起身,右手抬到眉梢的位置,敬了个标准的礼。
  “说来真巧,昨晚文载信也是大概在这个时候、夜色沉沉,偷用我的电脑。我的电脑真受欢迎啊,好开心。”具容夏说着,弯下腰,凑到丁若镛脸上,“文载信,特派员知道吧?”
  “你们喜欢叫他桀骜,你叫女林。”丁若镛答道,“至于会使用你的电脑,因为你的电脑没有密码,用起来比较方便。”
  “特派员果然多我们局里的一切都很了解嘛。那么,我就不打搅了,你请继续,我电脑里有的,尽管看。”具容夏做了个“请”的姿势,又像进来是一样,转着圈、手舞足蹈的出了门。
  在将门关上的瞬间,又打开一道门缝,把脑袋伸进来,道,“用我的电脑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还是小心为好,记得锁门。”
  说完,伸手关了灯,走了。
  丁若镛起身锁上门,想到刚才来去匆匆的具容夏,眉开眼笑——具容夏,果然是个讨人喜欢、人畜无害的小子。调查,说不定能请他帮忙。
  “你没有告诉具容夏事实?”牡丹阁里,夏仁秀喝一口威士忌,抬眼看着貂蝉。
  “既然治安监已经如此笃定,又何须来问貂蝉。”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说?”夏仁秀冷冷的道,以审视的目光看着貂蝉,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
  “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无论如何,容夏还是会待在你身边,所以至少想看他开开心心的笑。”
  “你倒是想得周到。”夏仁秀冷哼一声,喝完杯中的酒,将空杯伸到貂蝉面前。
  貂蝉顺从的满上酒。
  “呀呀呀,治安监竟然占了我的位子,”来到牡丹阁的具容夏,扬起眼角眉梢,挤进了夏仁秀和貂蝉之前,“这里本来就是我坐的,所以我坐进来,没有关系吧?”夏仁秀斜着嘴角,眼里流动着纯真的光彩,看着夏仁秀。
  “当然,貂蝉身边的位子,本来就是你的专属。”夏仁秀微笑着答道。
  貂蝉静静的看着微笑的夏仁秀,默默的给具容夏倒了杯他很喜欢的温润芳香的大吟酿。
  “今天真是一整天都好开心,现在看见治安监,还是很开心,所以我得敬治安监一杯,感谢你让我保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
  “嘭——”酒杯清脆的撞击声。
  “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夏仁秀问道。
  具容夏想了约半分钟,似在自顾自的回味今天的美好生活,“遇到了很多开心的事情,不过最开心的是今天来的特派员是个亲切的老爷爷,还有——”具容夏拉长了声音,“现在跟你在这里喝酒。”
  “很喜欢丁若镛?”
  “嗯,很喜欢老爷爷。”
  “真的很开心跟我喝酒。”
  “真的。”
  夏仁秀不再问话,只是带着淡淡笑意喝酒。
  具容夏却一直在说话,说话是他的一大爱好,正如貂蝉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用STELLA。
  貂蝉今晚用的正是STELLA,所以她今晚只是静静的坐着,也幸好现在不用她说话。
  一边说话,一边小口抿着自己那一杯酒,具容夏今晚依然只喝一杯。
  “昨晚喝得烂醉,今天又在喝了吗?”文载信突然出现在具容夏眼前。
  “奇怪——”,具容夏抬起手,“我还没喝到一杯,竟然出现幻觉了。桀骜怎么可能在这里。”
  “不是幻觉。”文载信一把拉起具容夏,“跟我回去。”
  具容夏另一只手也被拉住了——来自夏仁秀。
  夏仁秀以凌厉的目光看着文载信,“对待朋友,就是像你这样强硬吗?”
  文载信答道,“昨晚他喝多了,还是我来接他的,现在因为担心他,来接他回家,正是出于朋友的情谊。”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一触即发的火气中,貂蝉却笑出了声,“具公子是要留下来,还是要回去。两位这样一人拉一只手,也拉不出任何结果。不如问问具公子的想法吧。”
  具容夏挣开了文载信和夏仁秀的手,笑道,“还是貂蝉说得对。”
  笑嘻嘻的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挂上文载信的胳膊,给貂蝉和夏仁秀做了个热情的飞吻,“走吧,桀骜。”
  具容夏便这样挽着文载信,潇洒的出了牡丹阁。
  夏仁秀的唇落在酒杯上,却没有喝,只是定定的看着具容夏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迷幻的灯光中。
  “以后,不准和夏仁秀单独喝酒。”
  “不是还有貂蝉吗?”
  “那……不准和夏仁秀喝酒。刚才看你跟他坐在一起,就想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感觉一样。”
  “怎么可能不喝他喝酒。还有,你真是什么烂比喻,果然是小学作文都会不及格的家伙。”
  “难道你真的很享受和他一起喝酒吗?”本是并肩而行,文载信却突然扭头看着具容夏。
  “至少有人陪着喝酒,才会不寂寞。”具容夏撅起嘴,眼神里满是寂寞。
  就在文载信就要信以为出言安慰的时候,具容夏又成了平时的样子,“嘻嘻,你是在嫉妒吗?”
  文载信白了具容夏一眼,“真是!自恋才是你的本性,最会招蜂引蝶的家伙,何来的寂寞!”
  “没有你陪伴的分分秒秒,我的心里都装满了寂寞。”
  “喂,你是在背什么瞥脚的歌词吗?”文载信捶了一下具容夏的头,揽着具容夏的肩,继续往具容夏的家前进。
  “桀骜,谢谢你!”具容夏突然道。
  “谢我昨晚的悉心陪伴吗?”
  “有一部分是。”
  “还有什么?”
  “总之……就是谢谢你。”
  文载信没有讽刺的反击,而是抬头看看天——“今晚很多星星,明天是个晴天啊。”伸手拨乱了具容夏的头发。
  二人在温柔的星光中前行。

  8

  “炳春兄这是要去哪里啊?上次在牡丹阁,你说回国是要继承家业,这是去上班?”
  暖光融融,延续文载信一周前夜半所言,又是个美好的晴天。
  只是对于以正午12点作为一天的开始的具容夏来说,现在的时间还着实太早,不过才上午11点。暂且不问具容夏为何今天有早起,单是看看现在的他身处何地,就不禁要打个问号。
  驼山艺术区街头,具容夏勾住了林炳春的脖子。
  “啊!”林炳春身形一震,眉眼都皱成一团,笑道,“具总警——也来欣赏艺术作品?听说这里现在是很有名的艺术区,真是名不虚传啊!”
  “那么,就由我来陪学成归国的柄春兄游览吧!”具容夏歪着脑袋,嘴上翘起好看的弧度。
  “哈。不用了,具总警很忙吧?”
  “完全——不忙!”具容夏一脸认真,“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局,直属中央,真有什么事,下面都会办。偶尔有事,也不外乎审审街上抓来的小偷、帮清扫阿姨做做清洁、帮助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
  林炳春点点头,“这样吗?”
  “嗯,就是这样。”
  “难怪你会来欣赏艺术品嘛。”
  “所以……一起走吧!”具容夏已经前向迈了一大步。
  林炳春慌忙摆手,“真的不用了。”
  “好吧!我就不强人所难了。”具容夏爽快的放下搭在林炳春肩膀上的手,“你走哪边?”
  “这边。”林炳春指着右边的道路。
  “那么,我就走左边了。好好欣赏吧!拜拜——”具容夏潇洒的朝左边的道路前进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摸着墙壁上画着的粉红色大丽花。
  看着具容夏远去,林炳春才放心的转了身,也朝左边走。
  “喂!你刚才为什么过去跟他说话,会打草惊蛇的!”文载信一把将具容夏拉进了两栋房子之间的小道。
  “像你那样一路尾随,虽然不会被那个笨蛋发现,但是真的很累啊,像我这样,动动小脑瓜,才是最聪明的办法。而且,看他慌张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切!”文载信给了具容夏一个白眼——你根本就是为了好玩吧。
  “等着吧,林炳春待会儿就会朝这边来。”
  文载信,已经跟踪林炳春一周时间。今天,成果尚且没有,却多了个烦人的小跟班——具容夏。
  “猜猜我是谁?”
  蹲在街角的文载信,被一双柔嫩的手蒙住了双眼。
  “要人猜就不要出声啊笨蛋。”即使不出声,文载信也知道一定是具容夏——只有具容夏会这么做,而且只有他有这样的一双手。
  文载信把手拉下来,具容夏笑嘻嘻的出现在文载信眼前。
  这是两人从小到大的游戏,具容夏百玩不厌。
  “在跟踪林炳春?算我一份。”
  “被闹了,走开!”
  “不要我跟着,我就大叫。”
  文载信抬起头,满脸不以为然,“你才不会。”
  “敢不敢试试?”具容夏站了起来,嘴巴大大张开——
  “你疯了!”文载信猛的捂住具容夏的嘴,把他往下拉,正好跌进文载信怀里。
  “疯子!”文载信赶紧缩回手,把具容夏推到一边。
  具容夏伸出舌头舔了圈嘴巴,“苏盐子饼子,好久没吃了。”
  文载信把被具容夏舔过的手在衣服上狠劲儿的擦了擦,“要吃自己去买,不要舔我的手。”
  文载信站起来,背对着具容夏,晒得黑黑的肤色下,是不易发觉的红晕,“要跟着就快点,你这么一闹,林炳春已经走了好远了。”
  “放心!放心!前面就是驼山,肯定是去驼山的。”
  疾步追寻林炳春,的确就到了驼山。
  小心翼翼的跟着林炳春,一路走来,倒还有些拿着相机四处张望的游客,及至眼前出现一条盘山的小径,文载信和具容夏停下了脚步。
  不约而同!
  “这里没人了,你回去吧。”文载信道。
  “这里只有我们俩,要当心。”具容夏也在同时说道。
  听文载信那样说,具容夏气呼呼的皱起了精致的眉,“当我是来玩的吗?说回去就回去。”
  “因为不是玩,所以才要叫你回去。”
  具容夏不为所动。
  “前面很危险。”文载信补充道。
  具容夏直视着文载信,“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当然比你多。”文载信按住具容夏的肩,将他往后推了一把,“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
  具容夏双手紧紧握住文载信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要走一起走。”
  文载信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之后,把具容夏拉到角落里。
  “仔细听我说!治安正监,夏仁秀的父亲,才是最大的军火走私贩。上次我们抓的不过是下面垫背的小头目。这件事跟我冤死的大哥有关,我想查清楚。以生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你有这样的决心,我也有!”具容夏眼中也满是坚定。
  具容夏就以这样坚定的目光看着文载信,文载信突然很害怕,害怕再也得不到这样的注视,更害怕自己心底涌起的不舍和依恋。
  “好!你跟我一起去。”文载信神色坚毅,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微微抿了一下唇。
  具容夏笑得像个孩子,“那么我们赶紧走吧。”
  文载信却突然拿出手铐拷住了具容夏,另一头则拷在墙边的管道上,动作迅速,跟他每次抓捕犯人时一样出色。
  “大物那里也有钥匙,你可以用另一只手给她打电话。”文载信微笑着,神情竟与恶作剧得逞时的具容夏有几分相似。
  不管具容夏脸上愤怒和悲伤的交织,文载信知道他不会大声嚷嚷把游客和巡警招来,便轻快的上了石阶。
  “不要走——”
  “不要走——”
  具容夏脸上的泪水静静流淌着。

  9

  “学长,发生什么事了?”
  具容夏在电话里什么也没多说,只叫金允熙马上拿着文载信手铐的备份钥匙赶到驼山艺术区慈恩街尽头来。金允熙料定是出了大事,半刻不敢耽搁,赶紧赶来了。
  “桀骜在山上,上面可能有非法交易。”具容夏简短的答道。
  金允熙不再多问,认真的看着具容夏。
  具容夏笑道,“既然已经把你叫来了,再要你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小心点。”
  揉揉被手铐勒红的手腕,具容夏和金允熙一起上了山。
  山并不高,山顶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大片的破旧平房。
  住在这里的人白天都出去工作了,因此这一带甚是安静,隐约传来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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