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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气财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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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气财神要是没脑子,哪能使莫家成为扬州城首富,想要骗她得再回去修炼几年。
            “喂!你这个女人真不害臊,在男人身上摸来又截去的,到底要不要脸?”应批风见大哥被吃豆腐大喝出声。
            “批风,不得无礼,她真的会记恨。”这点和她嗜财如命的个性一样,未曾改变。
            “大哥,你怎么替她说话,她的行为举止太不合礼教了。”应批风有些气闷。
            “我合不合礼教还轮不到你来管。”莫迎欢眼神清澈的一转。“你到底是从哪个老鼠洞钻出来的?”
            “兰州。”耗子当然钻老鼠洞,她真会用形容词。
            “兰州?那不是快靠近关外的北地。”听说满热闹的,南北水货相当多。
            “嗯!”
            莫迎欢抬头瞄瞄他那张死人脸孔,怎么都无法和耗子头连在一起。
            两人唯一的共同点是冷漠、不多言。
            “欢欢……呜……你为什么不理我?”云日初觉得委屈,更加卖力地大哭。
            啊!她差点忘了这尊泪菩萨。
            “云云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看丫丫嫁得多好,姓尉的把她疼人心坎里喽!”
            “人家又不是丫丫……我……我不要嫁啦!”丫丫好幸福,嫁给她喜欢的人。
            她不求富贵荣华,但求知心为伴,这不过份吧!
            可是爹他……呜呜!她不要啦!
            还哭,扬州要淹大水了。莫迎欢软言诱哄,“好好好,我去替你探探口风,如果对方有才又有财你再嫁。”
            “什么才不才?”她听得懵懵懂懂,不解其意。
            “笨云云,是人才和钱财,莫大小姐的眼睛中可瞧不见你的幸福哦!”冷谦羽用膝盖一扣便明了。
            “书呆子,读你的四书五经,少管人间闲事。”当你的书仙去。
            “是,小气财神。”银子有入无出!
            莫迎欢没心思顾及应嘲风的身份,她要是再不把云云给摆平,耳膜早晚给云云哭破。
            她从来不羡慕别人,此刻却羡慕远嫁到洛阳恨天堡的杜丫丫。
            尉天栩虽然讨人厌了些,但出手阔绰,随她漫天乱喊价地抛出金山、银山供她挖掘,眉毛顶多扬上两下,绝不心疼那身外之物。
            她之所以羡慕丫丫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丫丫终于脱离终日不散的雨云,从此不用饱受云云不停歇的可怕哭法。
            “云云,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说丫丫嫁到洛阳,我不是每隔几天就带你去找她玩?
            我不会弃你于不顾的。“
            她是去视察商务,顺便收帐。有空才绕去恨天堡坐坐,陪丫丫闲磕牙,气气姓尉的家伙。
            “人家……人家就是会……舍不得你嘛!”云日初试着泪,轻扯她的衣袖。
            “有什么好合不得,说不定明儿个换我嫁人,咱们还不是得分离。”又不是生离死别,终身不得见。
            应嘲风唇角一勾。“原来你已做好出阁准备,我当你只记得银子忘了承诺。”
            “承诺?”她将云日初交给避之唯恐不及的冷谦羽。“你在讲什么鬼话!”
            她嫁不嫁人和承诺有何牵连?
            “当年典当这只银袋,你许诺的话语可是明白地着写在这当票上,容不得你反悔。”
            他将珍藏多年的当票拿至她眼前一晃。
            莫氏当销商誉卓越,即使是黄口小儿的戏语,年仅六、七岁的莫迎欢仍跑回当铺眷了份收据,表示不欺他。
            如今这份收据成了铁证,赖都赖不掉。
            “这是耗子头的当票,怎么会在你手中?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
            应嘲风轻叹一声。“离别之际,耗子头是否要你记住他的本名?”
            她用力点点头,“当然,他的名字是应……呃……应……”应什么呢?她怎么想不起呢?
            “应嘲风。”
            “对对对,就是应嘲……”莫迎欢突然一怔。“你刚说你的名字是……”
            “应嘲风。”
            “你是耗子头!”她终于反应过来。
            “我说过了。”
            “怎么可能?你一点都不像耗子头。”
            应嘲风笑了笑,“十三年不见,容貌总会有所改变,你就变漂亮了。”这是他的真心话。
            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即使平凡的容貌亦美若桃李。
            好虚伪,她看了自己的睑近二十年,哪里漂亮了?“你真的是耗子头?”
            变化太多,叫她无法信服。
            “四六分帐,我四你六,我负责捕鲁猎物,你负责叫卖。”他还记得当时不合理的分帐法。
            熟悉的场景浮现眼前,莫迎欢绽开如见银子般的灿烂笑容,欣喜若狂地往上一跳,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就像小孩子一样。
            她没有久召别重逢的喜悦,而是想起他帮她赚钱时,那份数钱的快乐。
            人可以没志气,银子不可不赚。
            “哇!太好了,死耗子头,少了你帮我赚钱,日子好难过哦!害我少赚好些银子,好在丫丫是神愉,可捕你的缺。”
            佳人在怀理该开心,可是应嘲风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你从没想过我——”
            “想你干么!赚钱都快没时间了。”她只会想念她的银子。
            “你、很、好。”他咬牙切齿地环住她的腰,俯近她的耳低语。“你不会也忘了婚约一事吧!”
            闻言,莫迎欢的笑脸顿时冻住,身子僵得直在的,勾住他颈项的双手不自在地松开。
            这时她才发现两人是多么地亲近,几乎整个人挂贴在他身上,无留一丝空隙,难免有些落人话柄。
            “我们好像靠得太近,这样太失礼了。”莫迎欢推推他胸膛未果,反而被他紧紧钳制。
            “是吗?我觉得还不够近,夫妻间可没隔着这一层布料。”想推开他?她太天真了。
            习武多年,他岂会输她一名小小女子。
            她脸微赧,气得急中生智。“想娶我,总得先上门提亲吧!”
            “想嫁人了?”应嘲民心中的怒气略微消灭地睨她嫣红的桃腮。
            “是呀!莫家人最信守承诺。”她轻巧地隔开两人之间的空限。“你打算赎物还是娶亲?”
            莫迎欢左手往后一背,用手指头作了个指示,何大、白二立即将竹筒内的银子用布中一包塞人怀袋,准备配合主人的动作。
            听不见他们的交谈,沈静依美丽的花颜失去血色,用着受伤的目光瞅着应嘲风环绕她腰间的手臂,一颗心苦涩不已,痛如蚁噬。
            他脸上的纵容和疼惜。是她渴求多年不得的痴念,她的心好痛好痛,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从来没打算要收回银装,那本来就是要送你的礼物,它配你可说是相得益彰。”
            应嘲风打趣地捏捏莫迎欢不驯的鼻尖。
            奸诈,骗她一个小女孩允婚。“你对我真好。”
            “等我们成亲后,我还会对你更好。”他完全松了戒心,以为她的心如他一般。
            莫迎欢“激动”地握住他双手。“赶了这么久的路,唱杯莫氏奉茶消消渴。”
            “没想到你也有温柔的一面,要付银子买吧!”他可不敢指望她一夕间变得不贪钱。
            “当然要……呃……不……不必。”银子哪!她拗得心好痛。“尽管喝。”
            强装着笑,莫迎欢朝冷谦羽使使眼色,要他代为照顾云日初一会儿。
            手持廉价茶杯,她忍痛掀开奉茶顶盖,用木勺轻舀一瓢清香黄茶,正欲倒入林子里,手一弯,往应嘲风脸上泼去。
            “白二挡驾,何大背我,闪人。”
            应嘲风早在她把银子看得淡漠那刻,即已心生警觉,知道她绝不会放弃赚钱的机会,可明知有诈,他仍中了她的美人计。
            是他太轻忽,自认为可以制住她的小把戏,才叫茶汁溅了眼蒙成一片,迷茫而难以视物,让她轻易闪过他骤然出手的掌控。
            待他恢复清明双目,何大高壮的身影早已背起女主子健步而逃。
            白二身材矮小,奇貌不扬,但功夫却高得出奇,他根本被困住,分不出身出茶寮追那个可恶的小女人。
            两人过了数十招,他才决定放弃无谓的争斗。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扬州城的名胜呵!
            “前辈武艺过人,晚辈造次了。”
            “你对敝主人不轨,我不喜欢你的前倨后恭。”白二是位忠心的下人。
            “不,是你家主人先失信于晚辈,并非我跃矩。”这小妮子挺会收买人心。
            “我不管谁是谁非,总之我的主人不会犯错。”白二一心向主。
            他和何大人称祈山二怪,本是为非作歹的大恶人,杀人无数,淫人妻女,在江湖上恶名远播。
            但是与遇着救他俩性命的主人,他才知世间竟有人不嫌弃他们面丑而挺身相助,不仅亲身用料他们一身恶臭还愿收留他们。
            他不知道她用了何种手段化解仇家来寻仇,只知跟了主人之后,江湖上再无人持剑相向。
            何大与他并非刻意要挑起武林血腥,只因天生长相特异,四处遭人耻笑才恶向心中生,不惜杀戮人今建立威信,以回报他人的鄙视。
            活在世间四十余年,头一回有被人重视的感动,叫他们两人不计较为奴为仆,誓死踉随主人左右。
            是非对错无所谓,他只遵从主人的命令。
            “欢欢真有一套,能有前辈这般高人相识。”应嘲风不怒反生安慰。
            “休说体面话,你若与我主人过不去,勿怪我手下不留情,告辞。”手一甩,白二掉头离去。
            应嘲风为他的警告而露齿微笑,她的确非平凡女子,竟有此高人愿为她舍命为奴。
            “大哥,你居然……笑了。”
            莫怪应批风诧异得嘴都合不拢,连沈静依落寞的神态都为之一震,几乎要错认眼前男子非她痴心所爱之人。
            “你不觉得她很可爱吗?”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够辣!
            “她?”应批风难以抑制的高呼。“你不会是指刚才那个狡猾的女人吧!”可爱?
            是可恨才是。
            应嘲风不赞同的一瞪。“她叫莫迎欢,你的未来大嫂。”
            “什……什么,你疯了!”
            这是他大哥吗?竟然要娶那种女人为妻。
            光想他都全身发冷,家中有个冷面大哥已是叫人战战兢兢,不敢妄动。
            若加个笑面狐大嫂,他的日子可想而知,必定活在水深火热之下,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而且她特别声明过会记很,那……他还能活命吗?
            好险,好险,幸亏她逃得快。
            莫迎欢抚抚心跳急促的胸口,拍拍何大的肩头要他放下她。
            “主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只是一时气血不顺,你不要担心。”她是被意外慑了一下魂罢了。
            她下意识地将手搁在银袋上,回想起自己仓皇而逃的可笑举动,忍不住嘲笑起自己的懦弱。
            不过是个银袋嘛!大不了还给他,用不着赔上一生的幸福来保住那不起眼的小东西,她若不想嫁人,谁能逼她嫁。
            现在莫家是她当家主事,老爹和娘早已不管,整个扬州城已在她的掌握中。她何必怕个外来客,真是自己吓自己,无趣得很。
            她心一宽,笑容也就轻柔些。
            “主人,饿了吧!何大下厨烧两道好莱。”
            是好久没尝尝他的手艺。“好呀!麻烦你,我还真是饿了。”莫迎欢顽皮地摸摸小腹。
            “咳!跟何大不用客气,我这就去厨房准备,等会端进花厅是吗?”受到礼遇。他反而有些局促。
            “嗯。”
            何大一双长腿一跨,很快地消失在她眼前。
            莫迎欢有气无力地推开房门,一道淡绿的纱市隔开花厅和内室,屏风后是一座手工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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