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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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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人也有故事吗?”他笑着说。 
她噘着嘴:“你到底要不要听?” 
“当然,”他搂着她说:“要听。” 
“有一个小孩和父亲出去玩,”她边走边讲:“小孩想从高处跳下来,他让父亲在下面接住他,父亲同意了,小孩就爬到高处跳下来,结果父亲没有伸手去接,小孩摔在地上,疼得哭了起来,等他哭够了,他父亲才说,要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任何承诺,除了你自己。” 
方骆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要讲这个故事。看她平静的表情,他想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相信一个人是多么的难。孙婷、史号哲、张逸方,还有方骆……从前她不了解友谊,也没有“恋人”,她时而热情时而冷漠,她只相信自己。方骆的爱动摇了她,她在想,她不相信别人,别人又怎么相信她? 
“小乔,”他打断了她的思路,看着她。 
“在啊。” 
“嫁给我!”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再说一遍。” 
“行啊。” 
他盯住她,缓慢地问:“你想清楚了?” 
“是。” 
他们继续朝前走着,他又问:“不反悔?” 
“不反悔。”   
《最爱》第十章(2)   
“肯定?” 
“肯定。” 
他觉得她虽然回答的肯定,但有些心不在焉,好像他们之间有了一种隔阂,他忽然把握不住她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打破这种隔阂,重新贴近她。 
他问:“你会离开我吗?” 
“什么?” 
“你想离开我吗?” 
他的话让她心中一痛,是吗?她想过离开他?她看着他,他们站在阳光下。她想坐下来歇一会儿,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像拍着自己的脸颊:“不,我怎么会离开你。” 
她在心里接着说,我还要指望你、依赖你,把我的全部都拿来赌上去,方骆,她看着他,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吓我一跳,”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你一直都这样,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 
“怎么会,”她说:“除非你爱上别的女人。” 
“不!”他说:“我不会。” 
“不会吗?”她轻轻地说:“前面的路,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你保证?” 
“我保证!” 
她忽然觉得他们很可笑,这种事情也可以用保证来保证吗?她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她说走吧,我有些累了。 
他们找了一块草坪,坐下来休息,商量到哪儿吃午饭,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是史号哲打来的,他问她在哪儿?她说在效外,他问是不是一个人?她停了一下,说两个。她问他有事吗?他说没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挂了电话,她看了看方骆,像是自言自语地:“这个人,有事又没说。” 
方骆问:“谁?” 
“史号哲,”她说:“他好像找我有什么事儿。” 
他看着她,问:“史号哲对你挺好是吗?” 
“是啊,我们是好朋友。” 
他不再说话。 
她问他:“怎么了?” 
“我醋。”他说。 
“你乱吃醋。”她笑着说。 
“我就是要乱吃醋,”他一把搂住她,搂得紧紧的,在她耳朵边问:“说,有多少这样的朋友?” 
“无数!”她咯咯笑着。 
“好啊,”他一面用力搂她一面咬着牙:“那我也去找别的女人。” 
“你去啊,反正你找一个,我就找十个。” 
他搂得太紧了,使她的脸涨得通红,他松开了胳膊,坐在一边,他问:“我如果找一个,你真要找十个?” 
“当然!” 
“你要搞十个男人,”他试探着说:“那我们肯定完了。” 
她哼了一声:“当然,你以为我会原谅你!” 
“喂,”他说:“是你要搞十个男人,谁原谅谁?” 
“是我原谅你,”她说:“起因在你。” 
“可我是男人,”他只能这样说:“男女有别。” 
“有什么别?” 
“男人嘛,难免会犯错。” 
“是吗?”她笑了笑:“女人也会让男人犯错。”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容易犯错,我也容易让别人犯错,而且翻十倍!” 
“小乔!”他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是你不要脸!”她忍住胳膊上的疼。 
“你呀,”他放开了她:“如果真有这样的事,请你原谅我好吗?” 
她看着他。 
“只原谅一次。” 
“你怕什么?”她问:“已经犯错了吗?” 
“没有,”他嘻嘻哈哈地笑着:“我只是求一次机会,求一块免死金牌。” 
她把头扭到旁边:“我不是皇帝,所以没有免死金牌。” 
“好吧,”他说:“我保证,从现在开始,永远不会出那样的事。” 
“现在?”她问:“之前呢?” 
“之前?” 
“对,就是从我们认识到现在。” 
“没有,”他说:“没有。” 
“肯定没有?” 
他又笑着问:“如果有呢?” 
“是吗?什么时候?” 
“唉,”他把她搂在怀里说:“脸色这么难看,我没有,没有。” 
“真的没有?” 
“喂,”他说:“你扳着脸的样子好吓人,应该去当法官。” 
“是吗?”她冷笑了一声。 
他果断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记住,我爱你,只爱你。” 
她没有说话,靠在他的怀里,阳光照着他们,她心里却涌起一股阴冷,她感觉方骆的话未必没有原因。她在心里说服自己,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不管如何,乔英伦一定要相信一个人,至少一件事。 
山坡上没有其他的游人,只有蓝天和草地,只有他和她。 
他说:“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为什么?”她问。 
他似笑非笑:“我是想起了你说的话。” 
“什么话?” 
他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在阳光下。” 
“你,”她恍然大悟,用手指着他:“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他说:“是哪个不要脸的说,在阳光下做肯定很舒服。” 
“反正我没有说。”她把头转到旁边,忍着笑。   
《最爱》第十章(3)   
他把她的下巴转回来,对着她说:“你怎么能这样不要脸,嗯?” 
他吻她,狠狠地吻,而且,他分明是在勾引她。吻着吻着,他就有点晕了,他和她都浑身无力地倒在草地上。 
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他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阳光的灼热。他们互相吻着,两个人 
的呼吸都有点急促,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他紧紧搂住她的腰,睁开眼睛,她的脸色绯红,睫毛一根一根,就在他的眼前。他把手伸进她的衣内,她感到羞怯,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试图避开他的手。 
“小乔,”他说:“好硬啊。” 
她笑着离他更远了一些,但是他不干,凑上前,紧紧地抱住她说:“亲爱的。” 
“什么?” 
他忍不住问:“我们做吗?”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有点想也有点害怕。她犹豫不决的样子让他大笑起来,笑得前倾后仰。她抓着他问笑什么,他说不要脸,我们可真不要脸。 
“有吗?”她严肃地说:“我可没觉得。” 
“当然,”他止住了笑说:“我们好爱好爱。” 
有几个游人走上山坡。方骆看看乔英伦,乔英伦看看方骆,他们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游人,一起大笑起来。方骆一面笑一面把已经瘫在地上的乔英伦拽起来,他说走吧,快走吧,我们下山吧。 
“不,”她捂着肚子:“我要笑死了。” 
“你个不要脸的,”他骂她,也忍不住笑着。他转过身,在草地上蹲好:“来,我背你下山。” 
她站在他的背后,没有动,他又催促了一遍。 
从小,她骑自行车敢带别人,但不敢被别人带。在同城山玩的时候,她背过孙婷,还背过其他的朋友,但是从不敢让别人背。 
他回过头,见她在犹豫,就说:“愣什么?快上来。” 
“我害怕。” 
“怕什么?”他满不在乎地:“有我呢,摔不了。” 
她咬咬牙跳了上去,他两手勾住她的腿弯,顺着草地朝山下走。 
“还怕吗?”他一边走一边问。 
“不怕了。”她说。 
她俯在他的背上,东张西望,这里视野开阔,草地平缓地一直延续到山下。在他的背上,她感觉看出去的视线跟平常不一样了。 
她吻他的头发,吻他发根旁的皮肤,他缩了缩脖子,她知道他在笑。 
“我爱你。”她说。 
他背着她一直走下山,感到她的身体越来越重,但是不想放下来,她估计他累了,要自己下来走,他执意不肯,他说你不是害怕吗,我要你好好地害怕,直到你再也不害怕为止。她紧紧贴着他的脊背,她说谁害怕了,我已经好了。 
她真的好了,她真的在完完全全地爱着方骆了。她的勇气让她惊讶,她像一只母兽要保护自己的家一样,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动力,她要好好地爱一场,好好地和一个人在一起生活。 
从同城山回去的路上,她的手和方骆的手紧紧握着,她又恢复成了在沁里的那个小乔,他时时刻刻在她耳边低语,时时刻刻说我爱你。后来,当他提醒她时,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光是回去的路上,他就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我爱你。 
回到他们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温情,他们躺在床上,乔英伦由于那个决定了的勇气,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这亢奋又让她满怀温柔。她爱他,像一个女人,甚至带着一点讨好、献媚的意思。对于乔英伦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乔家教她的,只有冷漠,这种冷漠表面上看起来坚强勇敢,实际上,它完全是生硬的、教条的。之前她一直觉得那是对的,是可以用来自我保护的。可是,她爱上了方骆,或者说,方骆让她发现,如果她爱他,她就不应该再那么自私地保护自己。她必须放弃乔英伦的冷漠,她必须真正意义上地来爱他,就像她的奶奶爱上了她的爷爷,执意要与他飘洋过海,来到这个与她生长的地方丝毫不同的国家一样。 
她躺在他的怀里。 
他抽着烟,是事后烟,他反复的说事后烟很香,她总是抢着给他点,然后,她依偎着他,整个身体柔软而充满弹性,她的皮肤磨擦着他的身体。 
她想,此前她是个自私的无情的女人,她对张逸方就是这样的,她并不爱他,却让他作了她几年的男朋友,回想他们的性生活,那完全就是公事公办。还有史号哲,她一直把他当成兄弟,事实上,她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可是她不想爱他,她从来不想真正地爱一个人。 
现在,方骆惬意地吐着烟圈,她终于可以爱了,她想,她终于爱上一个男人了。   
《最爱》第十一章(1)   
方骆和乔英伦躺在床上。 
每次做爱之后他们都搂在一起,久久不想分开。他们小声地说话,即使话题并不有趣,他们也很快活。他搂着她,困了就搂着睡。 
他问:“还有什么人比我们更爱?” 
她说:“我们爱吗?” 
“当然。” 
他仰面躺着,看着天花板。天花板有些旧了,露出一块块斑驳的印迹。 
“小乔,”他说:“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 
“在南方的一个少数民族地区,”他讲道:“有一种风俗,相爱的情人因为无法在一起,因为太爱,他们就用一根绳子在同一棵树上吊死,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分开,而进入了永恒。他们死后,双方的家人也都不再相互怨恨,并把他们合葬在一起。” 
“这样!”她惊奇地感叹。 
“对。”他说。 
“可是为什么要死呢?”她想了想:“应该争取活着在一起。” 
“山里部落嘛,”他抽了一口烟,把烟雾缓缓吐出来:“听说还有的情人是因为不希望将来的感情发生变化,所以在最爱的时候去死。” 
她望着他,好半天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他问。 
她本来想开玩笑说我们也去死吧,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明天他就要回北京,在临走之前,突然给她讲了这个故事,她隐隐感到某种不详。 
他把香烟送到她唇边,她抽了一口,他问她香吗,她笑了,说挺香的。他搂紧了她,说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她问答应什么,他说答应只爱我,永远只爱我。 
“当然。”她回答。 
“永远不要和其他男人做。” 
“你呢?”她也问。 
“我也不要,不要其他女人,只要你。” 
“哦——”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女人多了才精彩啊。” 
“不,”他搂着她说:“我只和你做。” 
“真的吗?”她问。 
隔了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现在知道了和你做才会幸福,谁也代替不了。” 
“现在才知道?”她有些不高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 
“亲爱的,”他动了动胳膊,让她躺的更舒服一些:“男女不同嘛。” 
“什么意思?” 
“我爱你。”他说。 
她突然坐起来看着他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老实交代。”她用手去戳他的下巴。 
“我没有,”他笑着把头朝后仰:“不过,大部份的男人都觉得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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