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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公子怕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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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体内“夜夜愁”之毒,可为何情况却始终不是照着自己的预想走?

她对大叔用的方法和当年对自己用的完全一样,可是呈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结果,这太奇怪了!

如今,大叔体内多股剧毒相互抗衡,却又下会因循着一物克一物的天性彼此化去,这……这完全脱离了她的理解范围了。

咬着唇,古叮当难得柳眉轻皱,沉吟许久却始终没出声。

“怎么了?”轻声询问,皇甫少凡神色安宁。

“大叔,我问你,你原本夜夜如针扎的剧痛,现在依旧如故吗?”失去惯有的轻快,她异常严肃。

“嗯。”颔首点头,他柔声又道:“可和先前比较起来,那股剧痛已减轻了不少,这完全是妳的功劳。”他相信,照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可以完全化去体内剧毒,慢慢痊愈的。

“可是……可是……”焦虑地起身来来回回踱步,古叮当双手乱挥,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身子的状况,就在此时,一回身,视线却被他发心的一撩银白给吸引过去。

“大叔,你的头发……”直冲到他面前,她愕然瞪视着本该一片乌黑的发根。

“怎么了?”纳闷。

“有……白发!”全是由发根处泛白,虽然目前还不算多,但是印象中,他以前应该没有这样的。

白发?皇甫少凡一怔,还来不及反应,却见她蓦地扑进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哇——大叔,对不起,一定是我害的……”

“妳……妳先别哭,有事慢慢说,别急……咦?麒儿,你怎么也哭了?别哭!乖,别哭啊……”

古叮当哇哇大哭,白文麒这小家伙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而跟着哭,可怜的皇甫少凡被这一大一小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给搞得手忙脚乱,一下要安抚这个,一下又要哄着那个,实在处境凄惨。

许久、许久过后,两人哭声渐歇,古叮当才在柔声轻问下,将他目前的身子状况一五一十道出,未了,忍不住心虚地垂下螓首——

“大叔,对不起,我明明记得当初自己是这样化毒的,可是如今你的情况却变得好奇怪,就连发根处的发丝都变白了……”眼角还挂着泪,她觉得好抱歉。

总算明白一切状况,皇甫少凡却唇畔依然噙着惯有浅笑,眸光温柔地凝着她。“当初,妳说我活不过三个月,可如今三个月期限已至,我却依然活得好好的,这全是妳所赐与我的,还道什么歉呢?

“应该是我向妳道谢才是!再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所以我很明白情况真的有好转。倘若,身子的康健得用一头乌发去换,那也很值得,不是吗?”

呵……这丫头哭什么呢?他捱过了她原先所说的三个月,就表示她的方法是有效的,不是吗?

怔怔的瞅着他温文笑脸,古叮当这下总算破涕为笑。“大叔,你好温柔喔!”

闻一乔,皇甫少凡一愣,温雅面容泛起淡淡红潮,似乎有些尴尬。

“真不愧是我要喜欢的男人,果然有气度!”捧着腮颊,她如今下再忧虑,反倒佩服起自己挑男人的眼光了。

“……”再次无语问苍天,皇甫少凡不禁想自问——他自作自受,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了吗?

才不管他在想什么,也不理白文麒奇怪的注视,她柔软娇躯一倾,柔嫩红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优美薄唇印下一吻,在倏然大瞠的惊诧眼眸下,发出得意的格格娇笑声……

“大叔,你放心,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绝不会让你去见阎王的。”话声方落,俏丽身影如一只小紫蝶般翩翩飞舞而出,眨眼间已不见踪影,想来是要去想法子怎么让他死不了。

指尖悄悄抚上薄唇,似乎还能感受到方才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与温度,皇甫少凡失神了……

当她对昏迷的他以口哺药时,他的唇也拥有这样的温润触感吗?唉……他该拿这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何是好?真是恼人啊……

忧烦中,优雅薄唇却不自觉地荡开一抹宠溺笑意,心情不如想象中的沉重,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微甜。

第七章

“主子,您的发……”愕然的嗓音消失在嘴边,徐展元震惊不已,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天!他这阵子出庄办事,才几天时间不见,怎么主子就白了头?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展元,你回来啦!”温温文文一笑,皇甫少凡神色一如往常般淡定,似乎未将他的诧异看进眼里。

“我找古姑娘问去!”又惊又怒,转身就要去质问。好啊!他倒要问问古叮当,为何才几日不见,主子就成了这模样?难不成是化毒过程出了差错?

知他又惊又忧,皇甫少凡才想出声制止,一道银铃笑嗓便笑嘻嘻响起——

“要问我什么哪?”端着一只瓷碗踏房而入,古叮当连瞧也没瞧黑脸总管一眼,径自来到床边,笑脸迎人地对皇甫少凡道:“大叔,该饮毒了喔!”

接过瓷碗,皇甫少凡还没开口,徐展元却率先回身冲了过来,怒火大炽质问:“古姑娘,我才出门几日,一回来,为何就见我家主子白了头?请妳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他怕,怕主子身子是起了不好的变化,这是他所不愿。

“呃……”说起这个,古叮当尴尬地搔了搔头,小脸有着心虚。“这是因为……因为化毒的过程和我预想的有了出入……”

呜……这些天见银霜自大叔发根处一日日的逐渐蔓延,终至整头发白,她也很愧疚,绞尽脑汁地想找出原因,使尽所能的想法子,但……但就是不见效果,她能怎么办?

“什么叫有了出入?”心下一冷,徐展元惊怒。

“所谓有了出入就是……”干笑着将皇甫少凡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气弱,最后以四字总结。“……就是这样。”

“好!好个就是这样!”气得几乎想一把掐死她,徐展元厉声喝道:“妳根本就是个半吊子,当初竟然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可以化去“夜夜愁”之毒,亏我家主子还如此信任妳,把命交到妳手上……”

“展元!”蓦地,沉稳淡定的平静嗓音轻轻打断了他的怒言质问,皇甫少凡这个当事人反倒一副置身事外的安详神色。“别这样说叮当,至少,她用以毒攻毒之法,成功的让我捱过了当初所说的三个月之期,不是吗?别这么紧张,我相信叮当会成功帮我化去剧毒的。”

“大叔……”感动得飞扑进他怀里,古叮当乘机吃豆腐。“你真的这么信我?”呜呜,大叔人真的是太好、太温柔了!这样的温良男子,世间少见,不打昏他抬回去,实在对不住自己。

这些日子已经被她动不动的“神来一抱”给训练得处变不惊,皇甫少凡温柔地拍拍她的头,感觉有点像在哄义子白文麒的感觉,唇畔含笑道:“妳若真要害我,不用等这么久,不是吗?”

“当然、当然!”点头如捣蒜,她咧开粲笑猛附和。

“所以我当然信妳了。”温雅微笑,对她,他就是莫名有着解释不来的信任与宠溺。

“大叔,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毫不扭捏的告白,粉嫩俏颜毫不害臊地在温暖胸前磨磨蹭蹭,豆腐越吃越过瘾。

纵然已经习惯她突如其来的飞扑拥抱,但对这种大胆示爱,皇甫少凡还是免不了微红了脸,只能故作镇定地笑着,但笑中……有点甜。

看着他们两人一大胆、一内敛的互动,徐展元彻底无语。唉……他有种预感,主子这下是被吃定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但是……为何让人感觉他们两人角色颠倒了?向来主动出击的一方,不都是男性吗?

心情颇为复杂,想到这无视礼教、任意自我的小姑娘日后极有可能成为主子相伴一生的另一半,他突然叹了口气,满腔的炽火瞬间熄灭。

罢了!罢了!有这样的夫人,总好过主子从不动心,孤独一人来得好。

就在有人暗自感叹、有人乘机磨磨蹭蹭吃豆腐、有人被蹭得薄脸越来越红之际,一道身影夹杂着惊喊飞快冲了进来——

“王子,夫人她又发作了,如今正闹得厉害啊!”怀中抱着白文麒,剑儿气喘吁吁叫道。

心下一凛,皇甫少凡知道自己是非去一趟不可了,正想拖着虚弱的身子下床,却被古叮当不悦地一把推了回去。

“只不过是个疯子,要疯就由她去疯,疯够自然就安静了,何需大叔你去凑热闹?别忘了,你剧毒未化、旧伤未愈,加上前些日子受那马什么的一掌,一条命都去了半条,还逞什么强?”嗔怒反对,古叮当不想他拖着病弱身子去操烦这类杂事,对她不在意的人,管对方要死要活,她是完全不关心的。

闻言,就见皇甫少凡脸色一正,口气难得的异常严厉,“不许说她是疯子!”

受他一喝,古叮当怔了怔,只觉自己一心为他好,然而却反倒被斥责,当下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原本愉快的心情转坏,恣意任行的脾气瞬间犯起。

无暇多虑,她脱口怒声嗔叫,“本来就是个疯子,难道我有说错吗?我就是要说她是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啪!

始料末及的清脆巴掌声突兀响起,阻断了她的怒叫,也让皇甫少凡惊愕地瞪着大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失去控制地对她出手。

“大叔,你打我?”捂着热辣灼痛的腮颊,古叮当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瞠大的眼眸满是控诉。

从小到大成长至今,众位叔伯都惜她如命,视如珍宝,就连爹爹也不曾打过她,可如今大叔竟然对她出手!

理不清对这一巴掌是羞愤还是伤心,她突然觉得眼眶好酸涩、视线一阵模糊……

“叮当,我……”皇甫少凡懊悔不已,万分愧疚地想道歉,然而——

“大叔,我讨厌你,你毒发死了最好,我不再理你了!”悍然哭叫,串串清泪洒落,转身就往外奔去。

此一突发状况让众人一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剑儿怀中的白文麒却突然挣扎地溜下地,飞快尾随着她身后追了出去。

“剑儿,快去追人,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古姑娘追回!”唯恐她盛怒下果真离去,不再帮主子化毒,徐展元心中焦急,连忙要剑儿快去追人。

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剑儿二话不说,急急忙忙急掠而出。

霎时间,房内只剩下皇甫少凡与徐展元两人,无声的寂静中,空气一片沉凝,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还有着微微的刺痛热辣,皇甫少凡眸光一黯,心中后侮万分,然而就算想追人也力不从心,当下幽幽的叹了口气,神色疲惫地开口了“展元,扶我到大嫂那儿去吧!”从他能解决的先解决,至于古叮当那儿……是他先出手伤了她,如果她就此愤而离去,他也没有二话,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讨厌!讨厌!讨厌!大叔,我最讨厌你了……”一路狂奔回客房,古叮当委屈地边哭边叫骂,手中不停地收拾着自己的小包袱,片刻也不愿稍留。

呜呜……大叔算什么东西?她古叮当是让人打的吗?连爹爹都不曾打过她呢!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毫无姑娘家矜持,天真率性地嚎啕大哭,心中气愤不已,拎起小包袱就准备要走……

“喝!小鬼,你想干什么?”一转身却见白文麒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古叮当有些被吓到,随即想到这小鬼的义爹是谁时,马上拉下哭花的脸蛋,有点迁怒的意味。

木然小脸无表情地瞅着她,然而一双小手却紧揪着粉紫色裙襬不放,摆明不肯让她走。

虽然这小鬼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古叮当也算了解他了,当下含泪俏脸往旁一甩,使性子怒道:“我讨厌大叔,才不要留下来。”

此话一出,就见小家伙眸底迅速闪过一抹惊慌,小手抓得更紧了。

“小鬼,你放手啦!”怒眼嗔瞪,见他完全没松手的迹象,古叮当二话不说,硬是掰开紧揪着裙襬不放的小手,将他往旁一推,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要走人。

“不……不要……”蓦地,一道小小的、细微的泣音骤然响起,白文麒飞扑抱住她正准备迈步的双腿,出乎意料地竟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哭喊声。“……不……不要走……救……救义爹……不要……走……”

闻声,古叮当蓦地顿足,低头惊愕地瞪着小家伙,傻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小鬼,刚刚是你在说话?”

“……不要走……救义爹……救……救义爹……”死命地抱着她,白文麒高抬的小脸依然木然无表情,可大眼却不断滚下泪珠,只会不停地重复着要她救义爹等等的言词。

怔怔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哭相,虽然画面很诡异,但不知为何,古叮当心底却突然感到一阵心酸与怜惜。

这小鬼,打一开始跟前跟后的死缠着她,肯定是小小的心灵里清楚她能帮大叔化毒,怕她若反悔跔了,大叔就没救了,所以才死赖在她身边监视吧!

觉得他小小年纪就为了义爹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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