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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趁热吃作者:苍白贫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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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默书的屁股垫在青石板的边缘上,高度倒是正相当。
许晚河竟出人意料也脱了他的上衣。
敞开的衬衫里是精瘦的胸膛,上头两点淡茶色,瘪瘪的,一副从未开发的摸样。
许晚河伸手搓了搓其中一个,扁平处立刻硬出一个小圆粒。
后又用舌尖舔了舔,接着含在嘴里,用嘴唇细细的抿着。
杨默书浑身酥麻,手脚微微蜷缩起来,
“你吸我乳头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

许晚河强忍了火,想着多少人想让老子伺候,你这个死医生还他妈在这拿乔。

杨默书正爽的要命,结果见许晚河直起腰身,就抬手拉了他一下,
“你怎么不舔我了?”
许晚河单手拿了套子,用牙齿咬开外面的包装。
“滚你妈蛋。”
接着攥着杨默书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身下送,
“过来帮我戴套。”
手指上剩余的润滑剂都沾在上头,杨默书将保险套给他戴好,又捏了捏那硬挺的东西,轻易的可以感觉那熟悉的形状,
“。。。好热。。。”
“喜欢么?”
“。。。。凑合吧”
许晚河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喜欢那就把腿敞开,等会叫的骚点。”
杨默书重新躺回去,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分开大腿。

被缓慢插入的时候,杨默书抖了一下。
脑子里一瞬间有点清醒,但很快又迷糊回去了。

“肛。门要裂了!裂了就要做吊线手术!”
“没裂,你他妈闭嘴。”
“疼…疼死了…”
许晚河这才想起来忘了扩张,就稍微退出了些,往入口处挤了更多的润滑油,又按压了几下括约肌,接着又缓慢的插进去。

这回杨默书没有像刚才一样哭爹喊娘,反倒是两眼呆滞,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许晚河看他那个德行,一瞬间觉得特别糟心。
三两下把上衣脱了就扔他脸上,省得万一真把人操吐了,看不见好歹还能坚持着射精。

杨默书拿掉脸上的绿衬衣,
“这是谁的衣服?霓虹绿。。真恶心。。。”
说完还干呕了一声。

许晚河有点软了,
可也没完全软,重新插两下又硬挺如初。

许晚河很后悔一时间精虫上脑跟这么个醉鬼在一起做,
这辈子真是没干过这么恶心的炮。
好在杨默书很快就老实了,许晚河呼出一口气,摁住他细细的腰杆,开始埋头苦干。

身体里起初热胀难耐,捅塞半晌后,滋味却是越发的好。
杨默书似乎很是亢奋,下体硬邦邦的贴在许晚河小腹上,顶端粘腻。
这在许晚河眼里是非常赏心悦目的。
毕竟大多数人都因为疼痛而萎了,全程硬成这样的可不多见。

两个人又换了几个姿势,
等到又折腾回面对面的体位时,许晚河觉得自己差不多了。

视线里的吊灯一晃一晃的,叫人眼晕。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杨默书浑身都开始泛出一种情色的红,一双长腿缠着许晚河的腰,高声浪叫。
直叫的许晚河耳朵都有点红。
死死的按住身下的腰,许晚河气息急促,浅抽快插,
“你这还痒不痒了?恩?”
杨默书用脚去蹭他汗淋淋的腰际,指甲都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痒。。。好痒。。。。。。”
许晚河手臂上青筋都出来了,身下动作更快,
“那我还黑不黑了?”
“不黑。。。。。”
杨默书眼睛里一层水光,嘴唇哆嗦着,小腹上的硬物突突的脉动着,几乎是要射精了。
许晚河见状很有成就感,赶忙快送两下,直接将杨默书干的射了出来。
浊白的液体喷了一点在杨默书的下巴上,杨默书‘唔’了一声,整个人又死尸一样瘫软下来。

脸色白的有点不太对劲。
“我…我…”杨默书语气极其不稳。
“。。你什么?恩?”
“我想吐…”
“操你妈!”
许晚河冲口而出,眼看着杨默书捂着嘴从案子上坐起来往外跑。
关键是许晚河还插在他后面,要不是许晚河反应快,早就在他下来的时候给坐断了。
“滚出去吐!”

杨默书光着屁股跑到外屋,撅在一个沙发边,对着一个商场购物袋大吐特吐。

许晚河实在不想等他回来了,就随便对着个衣裳将自己撸出来,
等全射完了才发现是自己的衣服,顿时也恶心了。 


15、

杨默书吐完了,想漱漱口,就顺便拿起桌上喝剩一半水的杯子灌了一大口。
漱完发现没地方吐,就又吐回杯子里了。
吐完之后,好像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身后钝痛,里面隐隐发热。
可外头却是冷飕飕的。
杨默书站在原地想了一分钟,接着慢慢系上扣子,转身回了台球室。

许晚河已经穿好裤子,靠在台球案子边儿上抽烟。
健壮的肌肉上镀了一层蜜色,汗水还未干透,掩盖不住的湿意。

许晚河咬着烟,眼看着杨默书从外头走进来,弯下腰拾起地上的衣服。
两腿间的东西还呈现出射精后半软的状态。

能呆在这里,不发火又等他回来。
许晚河自己其实也蛮意外的。

很好奇这小子接下来的反映。

可杨默书却自始至终耷拉着眼皮,看也不看他一眼,沉默着穿上内裤,又穿上裤子。
就像屋里就他自己似的。

烟灰掉在一裤子的时候,许晚河这才想起来似的,赶忙弹弹烟灰,抽了口烟。
结果还给呛得直咳嗽。

杨默书穿上鞋,微微挑了眉去看许晚河。
许晚河真的觉得他这样一点也不酷帅,反而特别傻逼。
但是又不招人烦。

杨默书半晌才开口,“我走了,以后不会上来倒贴你了。”
许晚河弹弹烟灰,看他一副收菊走人的样,心里莫名的有一丝丝不爽。
“我让你走了么?”
杨默书看他一眼,“都干完了,你还留我干什么?”

杨默书说完这句话后,还站在原地等了许晚河很长时间。
等的自己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杨默书有点着急,“说话啊。”

许晚河一直在惊奇自己之前的反映。
虽然那心里很微妙,但总是别扭。
好像玩了一个好玩的玩具,等扔的时候,就开始有一点点舍不得。
关键自己根本就不是个舍不得的人,
这么想着许晚河就特别惶恐。

“滚!赶紧滚!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我打断你的腿!”

杨默书闻言便走到台球案边,从网兜儿里掏出几个台球,拿在手里掂了掂,接着就朝许晚河狂丢,
“许世美!许世美!”
两个台球一个砸在墙壁上,滚到地上,另一个则是直接砸在窗户上,哗啦啦碎了一地的玻璃。

许晚河暴怒着蹦起来,上去就将往外窜的人摁在地上,
“操你个妈的!我不揍你你他妈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杨默书给按在地上扑腾,“我妈在外地,你真带种啊?与千里之外就想取了她的贞操?”


许晚河急火攻心,一拳砸下来,直打的杨默书鼻子泛酸。
若是照往常,这一拳怎么也会让人鼻血横飞。

杨默书酸的直淌眼泪,上手一耳光甩了个空,抽在台球案子腿上,眼泪就更汹涌了。
许晚河在街头打了十几年的架,反应很是灵敏,看杨默书这架势,就被他蠢笑了,
“想揍我?你小子还得练十年。”
话未说完,就给杨默书抬手狠力掐了右侧乳头。

疼倒是不疼,就是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
“…你…他妈的…。”
许晚河打掉他的手,接着就往下扒他裤子。

俩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许晚河是真没怎么使力气,杨默书真是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将人箍紧了,许晚河滚烫的鼻息呼在杨默书脸上,
“你这人有意思,就这么喜欢我?”
杨默书动弹不得,还继续朝他身上吐口水,
“你就是个神经病!”
“够了!操!”许晚河强忍住恶心,“别不见了,留个电话。”

“哦?那你神经病好了。” 


16、

后来杨默书就被两个小弟用许晚河的卡宴送了回去。

中途好像似乎吐了一次,所以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杨默书大襟上还粘着一点。
结果因为一大早洗了三次澡,杨默书上班马上就要迟到了。
但是还没迟到。

杨默书紧蹙了眉,精神焦虑。
“麻烦你快一点,我要迟到了。”
前面的人看来他一眼,到底也没说话。
杨默书眼有急色。
“还有五分钟。”
那人回过头,又看了他一眼。
杨默书重重的叹了口气,
“糟糕,今天还约了个梅毒患者复查,估计人已经到了。”
那面排队的人忍无可忍,攥了零钱愤而离去,
“神经病!”
杨默书赶忙上一步,“老板,给我来一份鸡蛋灌饼,加一根火腿肠,多放辣酱。”
老板接过杨默书的零钱,
“好嘞,三分钟就得。”
杨默书皱着眉,“不行,我多给你一块钱,你给我做个加急版的。”
老板稍一犹豫,手上速度快了些,“可也行。”
于是就用两分钟做好了一份鸡蛋灌饼递给杨默书。
等杨默书攥着早餐去打卡的时候,时间正正好好,一秒都不差。
看门老大爷望着杨默书直竖大拇指,
“小杨啊,你可真行,每次快到时间我都瞧见你在门口排队买早饭,最后还都能打上卡,真是一名有潜力的百米选手啊。”

杨默书没说什么,只微微一笑,深藏饼与肠,转身上楼。
等到了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两个病人在科室外面排队候诊。

对面的老黄已经开始给患者看病。
“小杨,又踩点来的啊。”
杨默书白一张小脸,“踩什么啊?我什么也没踩。”
后又跟办公桌旁边的患者说了一句,“你稍等,我倒个水就开始。”
老黄从打印机底下抽出病例,递给患者,
“小杨,你要倒水也别倒这么烫的啊,能喝下去么。”
杨默书盖上暖水壶塞,将灌饼竖着跟杯子贴在一起,用毛巾将两样东西捆成高耸的一条,
“一会该凉了。”
后又擦了擦手,打开电脑,抬眼看了一下患者的挂号收费单,
“姓许?”
患者点点头,“医生,你会炒股么?”
杨默书往电脑里输入患者资料,“不会,我只会炒面。”
患者长叹口气,“我最近炒股炒的每天茶饭不思,晚上也睡不着觉,还总便秘,我去了内科看了,人家说让我上神经科来看一下。”
杨默书望向他,“有没有烦躁,焦虑,心神不宁这种情绪出现?”
患者想了想,“哦。。还行,主要就是没食欲,腹胀,恶心,难受的很啊。。”
杨默书敲打着键盘,
“恩,去内科做过检查么。”
“查过,但是结果都还比较正常,所以就给推荐到这边来了。”
杨默书顿了顿,“你阳痿么?”
患者一愣,“大夫你干什么?”
杨默书看他一眼,“你患的可能是植物神经紊乱,这种情况会引起很多人体生理功能的暂时性失调,包括消化系统功能,还有性功能失调,我问你是为了更好的确诊,你不要往别处想。。。”
患者想了想,“很久没有过了。”
杨默书又给他做了相关检查,确诊后又开了收费单,
“这样,你先去交费,然后过来做初步治疗。”
等那人离开之后,又叫了下一个进来。
总之都忙活完了后,已经是上午十点。

杨默书伤心的拆开毛巾,摸了摸已经不热的灌饼,跑去窗户底下晒太阳。
老黄给自己沏了一杯日照绿,
“小杨,就算你长的白,也不能跑窗户底下去晒脸啊。”
杨默书咬了一口饼,发现老板因为着急忘记给自己放生菜,就有点生气,
“凉了,想着晒着吃好像能热点。。”
话刚说完,手机就响了。
杨默书顾不得饼,赶忙将手机掏出来。
是条10086发来的短信。
不是许晚河的。

杨默书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从通讯录把许晚河的电话翻出来。

想起他昨晚上黑着脸警告自己必须是二十四小时开机,万一找不到人,大家就走着瞧。
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他还是浑身滚烫一被窝地瓜眉头紧锁的样子最性感。

杨默书放下饼,将许晚河的名字改成了许老黑泄愤。
***


唐梓言真的将他手底下那几条线都交给了许晚河。
而且真的没耍任何花样。
这要是换做以前,许晚河真是求之不得。
毕竟在这么多年过来,自己攥紧拳头就是想去争,去抢。
但从今以后不用抢了,唐梓言都不想要。

其实能被利用挺好,至少说明自己对他而言,还有存在的必要。
可是马上就要没有了。

用唐梓言的话说,烦了就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能这么离开,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大不了再回来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轻描淡写,坐在窗台边,肩膀上落了一层朝霞。

反正都是身外物,对他而言没那么重要。

许晚河坐在屋子里擦了两个小时的枪,心情极其烦躁。

这他妈是脑子进屎了吧。

一对狗男男,祝他俩早得艾滋早散伙!

接着就把枪往桌子上一摔,一个人拿了车钥匙转身出屋。
一屋子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的,只眼睁睁的看着许晚河自己下楼发动了车,一个油门就窜出去。

许晚河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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