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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爱你,不爱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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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里,他对那个人没感情。“温里,无论如何,我怀念那个你,那个无所畏惧的你!”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门边,“我们随时随地欢迎你回来。” 

门轻轻的被合上,室内一片静寂。 

潜意识麽?桁温里的眼中一片空洞,就算是潜意识,他也不会自我伤害!但是不可否认,修的话奏效了。 

第一, 他应该是那个无所畏惧的桁温里。 

第二, 他已经不爱司徒了。 

第三, 让司徒彻底爱上自己……听起来的确不错! 

…………………………………………………… 
52。 
(或许有些人觉得……做出如此反应的温里不是他们喜欢的温里,因为两相伤害总是不得善终的。有些人觉得,这麽做可以虐到司徒,所以很好。 
我只想说……这麽写,只是觉得这样才符合温里的性格。温里不是那种被伤害过依然平静接受就此放手的人,所以我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希望大家都可以接受,都可以试著喜欢。) 


香港 

如果要借著伤害别人自己才可以活下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做的。即便那个人是他曾经爱过的人,也一样,只要伤害他是对自己唯一的救赎! 

这就是他的决定。 

桁温里浅浅的笑著,他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热粥,轻轻的吹著气。还是他喜欢的柴鱼海鲜粥,抬头看著那个坐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的司徒鍠钰。他的笑容越来越大,却始终不说话。 

粥……很好喝呢! 

司徒……也很冷淡呢! 

想来修上次来的时候也对他说了些什麽吧,而且一定跟旭鞍央有关。司徒若即若离的举动和忽冷忽热的态度正是从那一天开始的。他非常确定,有时候司徒会很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温柔至极,但转眼却冷著脸突然走开。昨夜,司徒睡下的时候他起来过,去司徒的房间,并不讶异的发现他放在桌上的相架。 

古铜质地的像框他曾经见过,太久太久以前,被某人硬拖去逛商场的时候,那个人选定的。 

他在犹豫?还是在徘徊?在後悔?! 

他要让司徒彻底爱上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现在的自己,愧疚可以好好利用,但却不能利用太长久。 

把粥都喝完了,他调整了姿势,淡淡开口:“司徒。”声音不大,但桁温里可以肯定司徒鍠钰一定听到了,虽然他状似毫不关心自己的举动,不过……真的如此麽? 

司徒鍠钰转头,笑了笑走过来:“吃完了?那我拿出去洗了。”迅速的收拾碗筷,说实话,藤堂修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他沈默了。 

他爱温里──这是事实,他不否认。但仅仅因为爱他,他就可以放下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执著了吗? 

没有错,他懂,旭的死不完全是温里的责任,但也不能说温里毫无责任。当然,这件事情对温里的伤害或许也很大。但是……他不能阻止自己时冷时热的态度。 

“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桁温里在心中叹息,其实司徒的心思不难猜呢,或者说……因为现在他才是那个设局的人,所以看的清明。 

叹气,闭眼又张开,转身还是笑容,虽然有些勉强:“你想说什麽?”突如其来的冷淡让司徒住了嘴,他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跟温里说话的,“对不起,我。” 

摇摇头,桁温里倨傲的笑:“无所谓,反正你的爱情反反复复真假难辨,我也不奇怪。” 

“温里,我不是。”急著解释,却发现自己找不出任何理由,司徒默然,低下头避开温里耀眼的笑容。 

轻轻哼了一声:“我要接受心理治疗。”桁温里坚定地说,“给我找个好的心理医生吧。” 

心理治疗?他忽得抬起头,匆匆放下手中的碗,坐到床边,“温里在说些什麽呢,你又没病,做什麽去找心理医生?” 

“我有病。”一字一句,说的字正腔圆字字坚定,桁温里撇开脸不看他,他合上眼睛唇间挂著似有若无的笑容,“SILVER的桁温里应该是无所畏惧的。而现在的我,就连藤堂修的接近都会惧怕的起疙瘩,这样的人──不、该、是、我!” 

他要做回从前的那个桁温里,那个什麽都不怕的桁温里! 

“温里……” 

“我已经决定了。修对香港不熟,所以就拜托你了。”伸手盖了被子,侧著睡下,明摆著就是司徒再说些什麽他都不会接受了。 

司徒鍠钰摇头,许久之後终於说道:“我知道了。” 

JERRY真是说对了,藤堂修真的可以劝得动温里。看见这样坚定的温里,他又能说什麽呢?总不成还说……‘不能看医生,这样很危险’云云吧。本来就是自己的独占作祟! 

小步轻声地走到厨房,司徒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大理石上,“温里……温里……我该怎麽办呢?” 

放不下旭留给自己的记忆,又无法不爱温里。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感情,在瞬间说来就来。不对,应该说积累著的时候难以发现,但一旦开启却无论如何都收不住了。 

双手十指插进略显凌乱的黑发之中,司徒鍠钰把自己缩在一边,他好像可以看到温里离去的身影了呢! 

呵呵……胆战心惊的自己! 

============我是ZUOWEI可爱的分割线============ 

“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桁温里笑著摇摇头,“你又不是神仙,能有这麽快麽?”他後退了几步。今天是他第一次跟这个心理医生碰面。第一感觉还不错,眼前的人很年轻,但专业素质不错。最主要的,他非常喜欢这人身上那件DUNHILL的黑色衬衫。 

医生张大眼睛,有些惊讶:“好吧。我的确不是神仙,不过我觉得你的状态很不错,你的状况本来就是小小的心理恐惧症,不需要多久的。”司徒是他的朋友,那家夥今天带眼前这个美人进来的时候他就够吃惊了。 

一来是司徒温柔如水的表情,他还从没见那家夥这麽低声下气过呢;二来麽,这个叫桁温里的人的确非常好看! 

“当然,你可以对我的职业道德放心,就算对司徒鍠钰,我也不会多说半个字的。” 

是吗?这样可不好呢!桁温里狡黠的眨眨眼睛:“随便你吧,反正他也是关心我,我不计较这些。”如果他不多话的话,自己的目的就无法达成了。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医生感叹一下,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这位美人在算计些什麽。 

“谢谢夸奖。”桁温里耸耸肩头,“我什麽时候再来复诊?” 

“嗯……”男人嬉皮笑脸了一下子,翻开他刚才做的纪录,“其实我的建议是三天一次,如果你有什麽不方便的话推迟几天也没有问题。当然咯,如果大美人肯天天来我更加乐意。” 

桁温里浅笑:“三天一次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他拢了拢自己的长发,走出诊室。 

“温里……”司徒鍠钰就坐在一边,他见到桁温里出来,连忙站了起来,“怎麽样?” 

有度的勉强一下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刚才那个医生是这麽说的吧,桁温里没有後退,慢慢走到了司徒鍠钰的面前:“还好,三天之後再来就可以了。”他拉住司徒的手往前走,“如果你有什麽问题的话可以找那个医生,但是我现在想去喝下午茶了,走吧。” 

呆呆的看著抓著自己的手,司徒鍠钰没有停下脚步,好半晌他才晃过神来,跨了一步拉开桁温里的手:“温里,不要勉强自己,你看你,都冒汗了。” 

为什麽要勉强自己呢?他明明还不可以接近自己,“等到有一天,温里可以很平常的站在我旁边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抱起来的。”这样的温里,他有些心疼。 

心里暗暗的笑,桁温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是吗?那我等著这一天好了,谢谢你,司徒。你放心吧,会有这麽一天的,一定会有!” 

温里笑的那麽自信呢,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吧! 



53。 
其实,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何会做下那一个决定。一份建立在别人之上的快乐,而且这个人还是我曾经爱过的人。摇头,!什麽不呢?我只是想要解脱而已,无论这解脱的代价是什麽! 


香港 

推开窗户,透透新鲜的空气。 

桁温里一手捏著手机,一手拉开米白色的窗帘:“嗯?对啊,就这麽做。”他的脸上带著笑容,很淡却很真实。 

难得没有穿上连身的长袍唐装,一套两截式长袖月牙色盘扣上装和同色系的宽口丝绸灯笼裤却使得他别具风情。平日里不是绾起做髻旧式闲散披在背後的长发被他用一条银色的发带束成了马尾辫,整个人顿时看起来精神很多。 

对方似乎说了什麽,让桁温里的笑容愈加明显:“没关系,反正你调动的都是我账户里的钱,我都无所谓了,你管那麽做干什麽?再说……KOHC很红火啊,一来一去应该可以赚不少吧。我不多说了,你放手干就行了。拜拜。” 

趴在窗台上深呼吸,他的眸中尽是笑意,切断手机的通话往床上一扔。嗯,外部阻力也做好了,那麽下一步,他应该往哪里走呢? 

心情不错,这个时候就格外的想吃东西。 

他甩了甩长发,径自朝著客厅走去。可能是因为最近自己的状况平稳了很多,也可能是司徒公司里的确发生了些事情,总而言之,他今天没有看著他。只是三不五时会打个电话回来。 

慢悠悠的走进厨房取出曾经放在这里的一整套茶具和茶叶,他为自己煮上一壶好茶。 

算准了时间,从他坐到沙发上的那一刻计算,前後不超过30秒,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轻轻的啜了一口香茗,反手接起电话,而视线则很自然的落在了搁置在茶几之上的一叠报纸中。 

“喂,”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无外乎就是些特产的八卦消息。 

“温里,我马上可以离开公司了,需要我带什麽东西回来麽?”司徒鍠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温里这些天来的确有些改变,也如他自己所言,他可以慢慢开始接近自己了。并且不是勉强。这全都是心理医生的功劳麽?他觉得未必,是温里自己想要站起来,仅此而已。但真正触动他的人,却是藤堂修! 

桁温里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这样悠闲的日子还是挺适合他的呢,“司徒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要老婆饼。”传统的绿茶配上香香酥酥的老婆饼,光是想象他就垂涎三尺了。 

司徒拧了拧眉头,似乎不怎麽喜欢桁温里对自己的称呼方式──司徒先生?有必要这麽生疏麽?“还是要元朗的?” 

“那当然,麻烦你多跑腿了。”桁温里笑了笑,挂了电话继续喝茶。被人催眠并不是个很好玩的经历,至少对他而言,他不喜欢这种全然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觉。但也不得不说,这是一种不错的放松办法。 

人家好歹也是个心理学博士……不是麽? 

他笑笑,眼睛虽然还盯著报纸,但心里却在盘算别的东西了。他的症状并没有完全好,至少目前与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的话他还是会觉得难受,不过……避开人流的高峰时段出门应该是没问题了。 

他起身,端著茶杯走到司徒鍠钰的书房,非常准确的在他书桌的右边抽屉里找到了那张照片和像框。 

勾起嘴角,那抹笑容中带著化不去的算计和自信:“今天……就可以走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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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装作不经意的看见好呢?还是直接去问司徒?嘴里塞满了整口的老婆饼,桁温里十分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司徒是个很小心的人,当然现在未必如此。不过以自己的性格,不对,应该说司徒眼中的桁温里的性格应该不会主动去关注什麽,所以由此判断还是不经意的提起比较自然吧。 

不过这样的时机却不大好控制呢。 

上下颚之间做著有序的交叠运动,他那双狭长上扬的凤眸不停的转动著,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缩成了月牙色的一团。 

这样的景象不禁让司徒鍠钰笑出声来,他摇摇头,从房间里拿出一条毯子覆在桁温丽的身上,很小心的不碰到温里的任何一寸肌肤,也很注意的观察著温里的每一个表情,“你啊,真像只猫,应该说是……披著猫皮的豹子。” 

豹子?桁温里揉揉自己的鼻子:“我不喜欢,为什麽不说我像狼呢?”他最喜欢狼这种动物了,够野性却也够忠诚。 

“温里在我眼里就像一头豹子啊,高傲自负、优雅迷人、张扬且丝毫不会收敛,而且无人可以驯服。不像麽?”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在桁温里的旁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今天心情不错?” 

“是啊,”桁温里偏头想了想,开始沈默。 

片刻的静默让司徒鍠钰觉得奇怪,“怎麽了?又不说话了。”他开口问道,方才他提著老婆饼回来的时候温里看起来很不错,喝茶看报。一直到半分锺之前,他的心情应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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