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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爱你,不爱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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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活了二十多年,居然第一次觉得恐惧是这麽回事儿。 

“您是病人的家属?”急诊室里走出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他拧眉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人,想必也是紧张到极点了吧,旁边明明就有椅子的。 

医生摇摇头,这样的状况他并不是没有碰到过,那个部位的伤口也不怎麽难处理。不过…… 

司徒鍠钰抬头,眼神有些迷茫,他徐徐站起来,张著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约摸过了一分锺,他才开口:“里面的人怎麽样了?他没事吧?” 

医生拍拍司徒的肩头:“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他血液中含有肌肉僵硬剂的成分也中和了。只要不再受什麽刺激,不会有什麽状况。不过,像他那样程度的伤口,很可能会发烧,你得注意下。” 

没事?没事就好了,“我……谢谢你。” 

“还有一点,这类的病人很容易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我建议你最好为他找一名精神科的医生或者是心理医生。”男子这麽说著,推推自己的鼻梁上的眼镜,“我给他打了镇定剂,先留院观察两天吧。” 

“镇定剂,留院观察,心理医生。那……我现在应该去病房?”说话有些结巴,司徒鍠钰重复著医生方才的话,把这些都记在心里。 

医生点点头,“嗯,左转电梯上5楼就是了,你跟著护士走吧。” 

司徒鍠钰点头,他沈下眉头:“抱歉,问一下哪里可以打电话?”他必须先解决一些事情。 

“前面的转角有服务台和投币电话。”医生笑了笑,因为这里不是手术区域,所以有很多病人家属直接打手机,但是这样多少也会影响到某些治疗过程的。 

司徒又谢了他一声,直接就向前走,拨通一个号码,他也不等别人开口,就径自说了起来:“通知KOHC的人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取消,什麽都不要问,那些事情以後再说。还有,我这两天不回公司,有急件的话你派人送到这个地址……。” 

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他小声的走进去,坐在病床边上。轻柔的帮温里盖好毯子,调整病房内空调的温度。 

温里的体质并没有异常,但他比较怕冷,即使在大热天也可以穿著密不透风的唐装出门,所以室内的温度一定不能太低。 

以前可以对温里说出那些狠厉不留情面的话,今天却如此温柔心疼,怕是温里知道了,也不会相信吧。 

该要如何让他知道他爱他呢?手掌抚上桁温里的额头,司徒低声喃著:“温里,我爱你……”如此如此,重复数遍。 

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桁温里裹在被中的手臂上尽是细密的鸡皮疙瘩。 

“司徒鍠钰。” 

人一惊,手一愣,竟对上一双清醒的眼睛。 

一时之间,什麽都说不出口! 
…………………………………………………… 

48。 
一直以!自己很坚强,此刻却发现自己不够坚强。原来,所谓的坚强也是自己认定的,那麽……是不是此刻的不坚强也是我的一种错觉呢? 


香港 

“司徒鍠钰。” 

桁温里的嘴角边勾起一抹笑容,他不著痕迹的扭过头,挣开了司徒贴在自己额上的手。 

凤眸转了两圈,虽然不记得自己怎麽转到了医院来,但司徒鍠钰抚上他的额头後说的那一串话他却听得分明。 

只是……是真是假呢? 

也对,真假并不重要;对於现在的我来说,真假不重要了。 

但司徒的触摸却让他觉得难受,原本就不算强健的胃部隐隐做疼,又是一阵搅天的酸意,弄得他不能呼吸。所以他才醒来,所以他才开口,只为了让司徒挪去他的爪子,免得扰到了自己。 

目的达成,桁温里也不再说话,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只有这下身传来的一阵抽搐让他转而意识到发生过些什麽。整个人缩了缩,还是合上了眼睛。 

“温里……”耳边传来的司徒的轻唤似乎有些无奈。 

但桁温里并没有理睬。其实,冷静下来了,那些让他慌张错乱的答案也就慢慢浮上了台面。 

司徒虽然了解他,但还没有深入骨髓,因此才会被他这次的香港之行弄了个人仰马翻,措手不及。真正知他入骨的人偏偏不是司徒,而是那个站在司徒身边的人,那个他曾经很喜欢很温婉的男子,那个或许也因为旭鞍央的死亡而记恨著自己的安贇。 

他既然是旭鞍央的随侍,就必定时时刻刻不离其身,自然的他跟在旭鞍央身边那麽久,对於自己很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於他要这麽做的原因……他也就不需要知道了。 

反正与他无关!无关! 

“温里,我……我爱你。”屏了这麽久,最终却也只能反复念叨著这麽一句话,司徒感觉到桁温里的疏离,他只能端坐在一边,静静的看著他。 

“谢谢。”桁温里从被窝里浅浅回答,却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讥讽,没有得意,没有喜悦。一切……都太平常! 

============我是ZUOWEI可爱的分割线============ 

他只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经过各方面的检查都确定没事了之後,就出来了。 

桁温里笑,他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冰冷的充满了福尔马林味道的地方,这一点不管是司徒鍠钰还是JERRY都知道。 

整件事情,他不知道司徒跟JERRY说过些什麽,但至少,JERRY的表情很正常,只当他是生了场病,受了些小伤。他的眼睛如此告诉自己,因此可以判断,司徒应该什麽都没说吧。 

“桁先生,”JERRY敲敲门,走了进来,“这些是伦敦的文件,您看过之後如果没有什麽问题的话就签字。” 

“好。”桁温里点点头,极为迅速的抽回了跟JERRY接触的手,他不经心的笑著,“这两天ASUNA那边把合作意向书送过来了吗?” 

JERRY摇头,“君先生说他还需要再修改一下,明天送过来。”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最後还是什麽都没问,“如果没有什麽事,我就先出去了。” 

他实在不能理解司徒鍠钰究竟在搞什麽,更不懂他和桁先生之间的关系如今怎麽又好了?昨日,他接到司徒鍠钰的电话,说他把天坊的办公楼让出来,以供桁先生工作。然後今天又见到他送桁先生到公司,两人的关系似乎都很自然。 

但是,桁先生的眼神已经说的很分明了,他与司徒鍠钰之间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插手。也对,他本就是桁先生的下属,就算如今什麽都戳开来了,与他而言,他还是桁先生的下属,仅此而已。 

这样……就够了! 

“JERRY。”正在JERRY低头敛眉之际,传来了一个他并不熟悉却不怎麽喜欢的声音──司徒鍠钰。 

他抬头,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别的表情,仅仅是英国绅士般的疏远礼数:“司徒先生。” 

“我……”司徒鍠钰笑的有些尴尬,他的脸色并不好,“我来看温里的,你们今天的工作差不多了吧?”他摇摇头,陪了温里两天,再加上今天一整个上午的会议,不觉多少总有些头重脚轻。 

JERRY点头,不著痕迹打量司徒:“是的,还有一些伦敦的急件。” 

“那我等一下好了。”司徒鍠钰笑笑,在办公室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表面看来,温里很是正常,对熟人还是谈笑风生,对陌生人依然有礼有数,一切都是从前的那个桁温里,甚至连熟悉温里的JERRY也这麽觉得吧。 

但是温里的变化……他看到了。非常清楚地看到了,温里变了,他的心的确是被刺激到了。 

别人都以为温里是坚强的,可是只有他知道,不管是谁,只要稍稍靠近他,他的手臂上就会泛起一颗颗的小疙瘩,如若碰上,那额上细密的汗更是瞒不了人。 

在医院的时候,他仅仅是无法忍受别人的触碰而已,可是出了医院,就连靠近……也很难。 

安贇啊安贇,他果然要比自己了解温里的多啊! 

温里在害怕,他害怕任何人的接近。当然的,也包括他司徒鍠钰。 

司徒叹息,低头看著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嘴角满是苦笑。白云纹路的大理石中倒映著他的脸,从前意气风发的眼中却扔不住沮丧。 

为何从前会想著要看温里疯狂的模样呢?如果……他当初没有想著要接近温里,今天的所有都不会发生了吧,温里不会经历这麽多,他也未必会爱上温里。诚然,这一点值得遗憾,但总好过现在温里的模样。或许,他们还有可能在某个地方的转脚,擦身而过,然後他一见锺情…… 

而现在,一千个一万个懊悔都是不够的,安贇走了,收拾了所有的东西离开了。但他究竟去了哪里,甚至是不是还活著,他都不知道。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他只是淡淡地说著他既然是旭的侍卫,就不该伤害旭最重要的人,而且还是出自他的私欲。 

那麽他呢?他又该用什麽来弥补温里呢?自己的性命吗?他不可以,并不是他胆小,只是不甘心就这麽看不见温里了。 

他该如何是好呢?现在的温里,那幅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小心翼翼,那幅别人瞧不见的胆战心惊,他看了,心疼啊,生生的疼著。他却什麽都做不到了!什麽都做不到了!!! 

“JERRY,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他抬起头,曾经信誓旦旦的自己却猜不出温里的心思,他想要做什麽,会做些什麽,自己都不知道。只能反复的猜测反复的胡想反复的──心慌! 

没有见过这样低声下气的司徒鍠钰,JERRY不自觉地点头。他蹙眉,不知道桁先生究竟发生了什麽? 

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拜托你……我不在的时候尽可能的注意温里的一举一动,拜托了!” 

“我知道了。”JERRY想开口问理由,但几番思量最後还是吞了回去,也罢,他只要站在桁先生的身边,这样就可以了。 

司徒还想说些什麽,但他张开的嘴随著轻巧的开门声停止了,收下心中的沮丧和苦闷,他转而笑著:“你忙完了?那我们走吧。” 

桁温里下意识的後退了几步,“嗯,JERRY,那份文件我处理好了,你帮我传真过去,让他们明天给我答复。” 

“好的。”JERRY恭敬的低头,桁先生和司徒鍠钰没有和好麽?他们两人离开的距离……仿佛有些远了。 

桁温里笑了笑,拍拍JERRY的肩,他没有去看司徒的表情,只是径自走进了电梯。伸手擦擦冒出的冷汗,他靠在电梯里,一次一次做著深呼吸。 

司徒走进来,好半天才开了口:“温里,我们去哪里?” 

“饭店。”他要回去好好洗洗,很难受! 

很难受! 

…………………………………………………… 

49。 

处理完最後一份文件,JERRY捶捶自己的肩膀。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饭店的设施再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无论如何也总觉得拘束。 

即使现在有了办公室,不用整天都窝在饭店里,但是这套房里也没有像样的办公桌,也没有他的书柜,也没有随时随地伴在他身边的茶具和红茶。但是桁先生很排斥在香港再买房子,上次买的丽景苑在他们离开之後就转手了。也没想过还会来香港。 

当然,桁先生这麽做的用意他可以猜测,也不便多说什麽。 

挠挠自己的金色短发,他脱去了身上的卡其色外套,准备洗澡休息。 

但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很剧烈的门铃声。 

如此频繁和响亮的声音让JERRY下意识的蹙眉,英国人想来讲究礼数,他出生在一个很传统的家庭里,更是如此。他走过去,心情不佳的打开门:“谁?” 

不会是桁先生,桁先生一向很尊重他的习惯,所以他过来之前都会先打一个电话,即便他就住在自己的隔壁套房内。 

“JERRY!”门才透了一条小缝就立刻被站在外边的司徒鍠钰推开了,他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四下看著。 

这也太没礼貌了吧,JERRY嘴上并未斥责,但心里却有些不快,他本对此人就没多少好感,“司徒先生,这麽晚了您有什麽事麽?” 

“温里……不在麽?”司徒将整个套房走了个遍,最後神色慌张的问道。 

桁先生?“桁先生应该在隔壁的房间吧。” 

司徒颓然地坐到了地上,黯然开口:“他……不在。温里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刚才按了很久的门铃一直都没人开。打他的手机他关机,去前台打客房电话也没人接,但是前台的小姐说没看见温里离开过。” 

“我一个小时之前才见过他啊。”JERRY有些讶异,但转而一想也没觉得什麽, 
“可能桁先生自己去泡吧了,没必要担心吧。” 

“不可能!温里根本不能接触别人!”司徒鍠钰大声吼著,温里究竟会去哪里呢?“我不是让你好好看著他的麽!” 

不管是谁被这麽莫名其妙的斥责都会生气了吧,即使他又再好的脾气,“司徒先生,桁先生是一个成年人,我不可能24小时都跟在他身边。”JERRY也忍不住大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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