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炊情圣手 >

第9章

炊情圣手-第9章

小说: 炊情圣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要你。”他俯首埋入她柔腻的颈子,挖心掏肺地攻占她处子的幽香,那惊心动魂的方式震慑了全身如软泥的穆飞烟。 
“求你别……我真的给不起。”她殊不知奋力的挣扎,形同催情的春药,只是益发激起他攻城略地的念头。 
“我要的你就得给。”热唇贴在她白玉瓷瓶也似的颈线上滑动,一路舐舔到粉嫩的雪肩,狠狠地在她白皙肌肤间烙下星星点点的血记。 
“我会恨你的。你要我恨你吗?至少念在我曾手下留情,我……”她充满愧疚的紧拢双腿,自觉对不起尉杰。 
仇雁申双眸陡地喷出两道火焰。 
“你恨吧。”不能爱恨也好,恨也要动用感情。 
他的触抚转为强烈近乎粗暴,黑眸锁住她,深沉地…… 
穆飞烟在他灿亮的眼中看到自己不丝一挂的胴体,忍不住面红耳热,羞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霸道的扳开她的双腿,将已然亢奋的男性特征抵进她敏感羞涩的股沟间摩挲,浓重的气息开始变成粗喘。 
她麻胀地蠕动身子,惊觉他下体部位的明显变化,登时愕然仰首,却对上他灼灼焦切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躁热感侵扰着她的周身,天!她快窒息了。 
仇雁申粗嘎地笑出声。“准备好要当我的女人了吗?” 
“吓?”穆飞烟不明所指,从来没有人碰过她衣衫下的躯体,即使尉杰几度想“登堂入室”,也都因她的峻拒无功而返。 
而他如此轻薄,如此放肆,已陷她于不贞不洁,她早就不着望尉杰回心转意。然而,他的女人是什么意思?是妾、是婢、或是情妇?想当然耳的不会是妻。 
穆飞烟犹来不及伤感,即被另一波激烈的抚触占据思维…… 
她竟像个荡妇,因霎时涌起的酥麻淋漓,感到无尽酣畅。“不,不要……”嘶哑干涩的嗓子,颤不成声。 
她死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发出欢愉的吟哦。她是个大家闺秀,是名媛淑女,不可以,不可以—— 
她下意识的扭动,却令仇雁申更加欲火熊熊,他也诧异他的挑逗对她起了这般激烈的反应。 
* * * 
梦中惊坐起,穆飞烟一眼触及苡婕盈盈灿笑的脸。 
“他走了?”她余悸犹存,一整个夜晚的折腾已经令她筋疲力尽,切莫还有更残酷的事情发生。 
“少爷吗?他刚走,特地要我前来侍候你。”苡婕端着热气蒸腾的木盆,置于案前。“你躺着别动,我来帮你擦拭。” 
穆飞烟吃力地掀开被褥,血?她失神迷茫地往下望,大腿内侧还附着斑斑血痕,那是在宣告她无以回头的情爱? 
她怔愣地出着神,泪水刹那决堤汹涌,模糊了视线。 
“怎么啦?还痛是不是?”苡婕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对人伦之事也懵懵懂懂,搞不清楚状况。这些血渍虽令她骇然,但能蒙她家少爷的眷顾,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她不明白穆飞烟为何要哭。 
“帮我把衣裳拿来。”豆大的泪珠依然滚滚而下,她没力气向苡婕解释,或使劲发狠地咒骂仇雁申。唯今之计,只有走,走得越远越好。 
“你要出去吗?”苡婕边为她着衣,边傻傻地问。“是不是上街买东西?我陪你一起去,这儿市集我最熟了。” 
穆飞烟羸弱地摇摇头。“我要离开这里,经此一劫,我尚有何颜面见人?” 
“怎么会,你马上就要当寄傲山庄的少夫人了,和少爷同床共寝原是迟早的事嘛。即使他不该把你弄得流血,但……他,我想少爷一定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穆飞烟对她的少不更事唯有报以苦笑。她要走的心意是非常笃定的,这回她绝不再犹豫不决。 
昨儿……该死!她怎能眷恋着昨夜的绸缪?她应该恨死仇雁申才对呀! 
回看床榻犹如欲海,一望无际。枣红色的缎被,有种魅惑,淫荡的欢愉藏在里头,不知何时,仿佛掀起一角,正偷偷的讥笑她。 
穆飞烟脸色顿时煞白,白到头发根去,好像整个身体也跟着严重失血。 
在尉杰身受重伤的时候,她却陪着伤了尉杰的人缠绵恩爱,简直不守妇道,无耻极了。 
“苡婕,”她抓着她的双手,颤声问:“你是否听说昨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家少爷和尉杰?” 
“知道一点点。”苡婕将她的身子按回床上,小心地拉起被子盖上。“据说是因为尉杰那坏蛋——”惊觉失言,忙用手捂住嘴巴。“少爷是不得已才对尉公子展开反击的。昨儿一早,镖局的总镖头成桐就仓皇赶来寄傲山庄,据说咱们保的一支镖银被劫,掳到的歹徒供称,乃是受尉杰的唆使……”苡婕谨慎措辞,深怕一个不小心失言,又惹得穆飞烟不快。“少爷一听当然气死了,就……就单枪匹马,铲了他们一处巢穴,可惜他自己也身负重伤。” 
穆飞烟听得一颗心直坠冰窖。尉杰为什么要那样做?光明正大,直截了当不好吗?他负有皇命,大可一举攻进寄傲山庄,将仇雁申绳之以法的呀,何必行此小人行径? 
除非他另有隐情,而且与她有关? 
接过苡婕递上的热布巾,她颤抖地熨贴着疼痛处,泪水又控制不住地淌下来。 
“别哭了,你要晓得,不知有多少姑娘渴望受少爷的青睐而不可得,你能幸运雀屏中选理应兴高采烈,怎地哭哭啼啼?” 
“我不稀罕!”她哭嚷着。“他是个钦命要犯,嫁给他有什么好?”他甚至没提过娶不娶她呢? 
“才不是!如果少爷是钦命要犯,为什么尉杰不直接颁布圣旨,要求地方知府帮着捉人呢?”事实上,前些天巡抚大人才到庄里饮酒叙谈,和她家少爷把臂言欢哩。 
“他……”穆飞烟也觉得纳闷,当日汉皇是以密令要她先诱之后杀之,因此无正式旨文,但尉杰乃朝中一品命官,他怎么也……“我也不懂,大概他另有苦衷吧。” 
“甭理睬他,横竖天大的事,自有少爷承担。”苡婕对仇雁申简直崇拜到心坎里去,一提到他便笑逐颜开。“你先梳洗干净,起来我帮你好好妆扮一番。” 
“做什么?”她戒慎地将身子缩回墙角。 
“取悦少爷,让他感到赏心悦目啊!” 
“荒唐!”穆飞烟怒斥。“他强行玷污了我的清白,居然还要我曲意承欢,当我是谁?” 
苡婕压根儿不理会她震惊又惶乱的心情,她只是陪着笑脸,硬拉穆飞烟坐在菱花镜前,自言自语地斟酌着:“怎么打扮你呢?凭你丽质天生的姿色,相信怎么弄都能艳惊四座——” 
“啪!”穆飞烟气愤地夺下她手中的发篦,掼在地上。“我说过我要离开,你没听清楚吗?” 
苡婕怔愣地望着她半晌,不觉盈盈下跪。“你若是坚持非走不可,那就请你先杀了我。” 
“不要胡闹,我虽是一名杀手,但也还不至于滥杀无辜。起来吧!”她忿然立起,忽瞥见半开的抽屉内有一柄利剪。 
穆飞烟心念一转,双目迸出前所未有的坚决,趁苡婕不留神时,迅速取出利剪,放入水袖之中。 
“少爷那么爱你,你这一走了之,他还肯放过我吗?”苡婕说着说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才不爱我!”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对心爱的女子极尽蹂躏之能事? 
“怎么不爱?他昨儿和尉杰那些鹰犬激战后,伤势惨重,一得知你在寄怀园,他立刻飞奔前来,片刻都不肯停歇。如果他对你没感情,会如此心焦如焚,急于见你一面?” 
“他明知尉杰是我的未婚夫,前一刻伤了他,后一刻即来向我炫耀,是何居心,我难道不了解?”穆飞烟怅然跌回圆凳上,怔忡地望着镜中的人儿。 
这是她吗?为何这般陌生? 
“少爷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苡婕急着为仇雁申辩解,可穆飞烟已经不想听了。 
无论他是怎样一个人,与她无关。过了今日,若非他死便是她亡。她不能任由自己再继续沉沦,更不容许仇雁申再对她为所欲为。 
矛盾的心结,使得决定下得倍觉艰辛。穆飞烟深吸一口气,以庄严的口吻吩咐苡婕。“过来帮我妆扮,要最美丽,最出色……” 
“好,我这就来。”苡婕不疑有他,愁眉苦脸一下子变得喜意盎然。她手脚相当俐落,三两下即将穆飞烟锦缎也似的长发起斜斜微梳,挽成十分慵懒的宝髻,鬓旁还簪了朵娇嫩的紫色花儿。 
抹上胭脂的两颊,有如霞晕初透,春雪方融,描摹停当的眉目,端地晶灿水灵,和那一方樱唇相互辉映着袅娜迷人的丰姿。 
苡婕目不转睛的端视镜中映照的绝尘美女,激赏得说不出话来。“真是……太美了。以后你该经常抹些胭脂,太苍白的脸,根本不适合你。待会儿少爷见到你,保证也会赞不绝口。” 
“他等一下会过来?”那好,省得她费事去找他。 
“是啊,少爷重创未愈,仍不适合到处走动,想必戚叔很快就会‘押’他回房歇息。” 
“你说……这是他的卧房?”穆飞烟讶然地游目四顾。 
“对呀,这是一间鸳鸯式的寝房,原准备给少爷的贴身丫环休憩用,以方便夜晚服侍少爷。” 
贴身丫环?穆飞烟冷哼一声,怒火又窜上喉间,在她尚不及反讥之前,那浑身傲岸的仇雁申挟着冷冷的骠悍气息风也似的袭了进来。 
乍见穆飞烟经过巧扮后的嫣容,他黑眸旋即灿然陡亮。苡婕欣喜一笑,解意地欠了欠身关门离去。 
穆飞烟却兀自端坐几前,面色冷淡。仇雁申凝着炯炯双目睇向她,蓦地皱起眉心,语带困惑:“你要回去见他?” 
“你——怎知道?”她心中一凛,暗暗抓着利剪的手紧了下。 
“很容易猜的。”仇雁申涩然牵起嘴角。“你不可能为我美丽,突然盛装打扮,自然另有图谋。” 
“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言谈间,她起身走向仇雁申,晶亮的眸子小心注意他脸上神情的变化。 
“你真的这样想吗?”他冷不防地伸手搭上她的左肩,利爪使劲一抓—— 
“啊!”随着惨呼声,那柄预先藏好的剪子应声掉落地面,横躺在他脚边。 
“真是遗憾!”仇雁申切齿冷笑。“‘我的女人’竟然想用一把破剪刀企图谋害‘亲夫’。你的忠诚,果然令人叹为观止。” 
穆飞烟咽了口唾沫,惊魂未定。“你这披着人皮的野兽,我不杀你誓不为人。”她弯身正想拾起利剪,仇雁申已捷足一踢,激射的刀锋深深插入墙垣。 
他浓眉一挑,以嘲讽的语调道:“太差了,这等拙劣的武功,杀只鸡,恐怕还力不从心,竟能当上御前侍卫,可笑啊可笑!” 
“你——”穆飞烟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拎起圆凳便往他身上砸—— 
“还想做困兽之斗?”仇雁申接下圆凳,反手擒住她的右臂,扣向背后,制于床沿上,逼令她动弹不得。 
穆飞烟无计可想,牙龈一咬,竟用头猛击床上的木缘…… 
“想死?”仇雁申怒不可遏,倏然扯住她的长发,往后一拽——“好一个贞节烈女,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他嗜血地咬住她红艳的嘴唇,舐舔她因撞击破皮而淌流的汩汩鲜血。 
紧接着,穆飞烟眼睁睁看着他粗野地揭去她的襦衫。泄忿似地大力甩在一旁。 
仇雁申打横想抱起她,她猛地扭身躲开他的搂抱。 
“不要碰我!”剧烈的扭身,使她不慎扯痛了仇雁申的伤口。 
他倏地深拧眉头,手臂壮实的肌肉忽然贲张,用力扣住她仅堪一握的小蛮腰,使劲拖向床榻。 
“你以为躲得过一时,躲得过生生世世吗?我偏要碰你,逼你夜夜承欢,看你还能拿什么面目去见姓尉的那奸佞小人。”他一意孤行地攫住她,完全无怜香惜玉的柔情,一个劲的只是掠夺。 
“你卑鄙、无耻,放开我!”她咬着下唇,拼命捶打他的臂。 
“别激怒我,否则又弄痛你可别怪我。”他牵起的唇畔,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带着寒刃的眸光却闪着野烈的兽欲。 
穆飞烟吓坏了,赶紧爬到床底,瑟缩着身子,颤动的朱唇则成了致命的勾引。 
“你无权这样待我,更无权强迫我留置此地。”她低首啜泣,语带谴责。“我替你敷药疗伤,你却恩将仇报,不嫌过分? 
“仇?”他愠怒地扑了上去,扳住她的手腕。“这是对待仇人的方式?用彻夜的缠绵?笨女人!”也许为了惩罚她,他用牙齿啃噬她的胸脯,咬住两朵挺立的蓓蕾;仿佛企图留下永难抹灭的烙印般,一点一滴几乎要将她嚼碎吞进肚子里去…… 
穆飞烟热泪涟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百转的柔肠,充斥的竟是销魂的畅快酥麻,先前的坚拒与羞辱刹那间化为焦灼的渴切,放浪的亟求。 
“求我。”他沉哑地命令她。 
“嗯?”穆飞烟目光涣散地望住他的脸。 
“求我要你。”他的手已滑向她平滑的小腹,正打算直捣黄龙。 
“不,我不能。我求你……放了我。”她虚脱地伏在他肩上,娇喘不已。 
“好让你回到他身旁?”他暴跳如雷地起身推开她,顺手抓了件袍子披上。 
“我原是他的未婚妻。”穆飞烟怯生生地掀起被褥遮住裸裎的身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