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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炊情圣手-第15章

小说: 炊情圣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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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兵分五路。”一枚烟雾弹自她手中掷出,散出七彩浓烟,令六道土霎时分不清东西南北。 
易云等人乘此机会,各择一条小路,疾奔下山。 
待浓烟散去时,早已不见他们的踪影,气得六名道上拿刀剑当杯子摔。 
* * * 
一场恶斗,耗尽了穆飞烟仅余的精力。奔回到小筑门外,她来不及叩门,已昏死过去。斜阳匆匆向晚,瑰丽的天色,无限奇诡,把死映照如生。意识朦胧之际,有双孔武有力的大手,将她殷殷抱起,转入房中…… 
穆飞烟全然忘记,她的魂魄曾往阴间地府晃了两晃,幸亏仇雁申及时助以掌力,才得以“重新做人”。 
他们是谁救了谁?唉!只要一息尚存,便足以欣喜雀跃,何必计较那许多。 
思念的煎熬化成最真实的折磨,抚着她柔美的嫣容,滑嫩的身子,仇雁申才确切明白一件残酷的事实——他根本不能没有她。 
如果这女人是他今生的魔障,他情愿一生栽在她手中,也不愿残存独活。 
将累垮又伤痕累累的穆飞烟安置于床上,他端来清水取出金创药,一一为她涂抹。幸好伤势都不重,大半只是皮肉之伤。 
“申?”自昏暗中复苏的穆飞烟依然惴揣不安。“真的是你?” 
“是我!”交缠的十指,久久不忍乍离,仇雁申将她的头埋入胸口,要她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以后不准再做这种傻事。”那日恰巧妙善道人闭关,否则万一他执意要求以一命抵一命,怎么办? 
“我不能忍受过着没有你的日子。”穆飞烟勉力撑起身子,找到他的唇,饥渴地索吻。 
“可我呢?我就能够一人苟活?”要不是她气若游丝,他真会火起来痛打她五十大板,作为警戒。 
“没有你活着有什么乐趣?我吃不来别人做的菜,这些天我几乎滴米未进。”她露出可怜兮兮的笑。 
仇雁申的手艺堪称天下一绝,品尝过他料理的美食,鲜少有人能不上瘾的。 
穆飞烟依恋的,当然不止他超凡入圣的烹饪功夫。若她不爱得那么多,也许就不必那么苦;和无动于衷相比,她居然乐得自熬自煎。一切只为风月情浓。 
“原来要我,只是为了解馋。”他拉着她的藕臂,示意她坐到他身上。 
“不可以,你身上的伤……”她脸蓦地红到耳背去。 
“十之八九都好了,你顺着我就好得更快。”他邪佞地浅笑,固执地要她坐上来。 
“胡扯。才稍稍好一点,又想来欺负人。”她笑着轻斥,不得已仍红着脸蛋跨坐上去。 
“是真的,不信你瞧。”剥去她的衣衫,按着她的螓首,要她竭尽所能地取悦自己。 
“你……你的伤……”这人也真是的,才复原一些些,就迫不及待地…… 
“别管那么多,吻我,快。” 
她知道他的需索,可…… 
穆飞烟还没决定要不要照他的话做,仇雁申已吮住她胸前的蓓蕾,一掌伸入她的肚兜下揉捏。 
“雁申……”她胸臆胀热难挡,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浅浅吟哦。 
在倾尽万般爱恋的吻拥里,她的唇、她的水眸、她清嫩的肌肤和神秘的幽香,他一个也不肯放过…… 
穆飞烟轻轻低回,欣然承受他的给予和索讨,并灌注极致的徘恻柔情。 
当熊熊的激情如星光璀璨时,她浑身战栗,十指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肌肉,整个指节全数泛白。 
良久,他仍不肯稍离,霸道地停驻在她体内,要她与他融为一体。 
“天黑尽了。”穆飞烟提醒他,这些天她真的真的饿坏了。“好心的大爷,赏口饭吃吧。” 
“别乱动,当心我又把持不住。”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正好顶住他伟岸的男体。“皇帝不差饿兵,至少该先让‘他’饱足一顿。” 
即使两人已这样亲密,穆飞烟还是不习惯他挑逗的言辞。“我们都已经……” 
“不够。”他粗喘一声,继续在她体内蠢蠢律动。 
“唉,你……”穆飞烟终于承受不住他持久的冲击,再度以激情相迎。   
第十章   
悠悠转醒时,已然冷寂子夜。 
万籁俱寂的夜空下,只有他俩低低的喘息回荡在彼此的耳畔。 
这回,她的的确确累瘫了,累得连眨开眼睛都觉费力。 
“要不要一起来?”仇雁申光裸着健硕的体魄,由床榻起身,大剌剌地立在她面前。 
羞死人了!穆飞烟赧然地别过头不敢正视。“我累惨了,现在只想狠狠睡上一觉。” 
“真的。”披上袍子,他踱向外边又踱了回来,手中端着瓷盘,在她鼻翼下一触又急急拿走。 
“别,不要!”猛地掀开被褥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忙又躲回被子里。 
仇雁申因她反射性的羞怯反应而粲笑。“将来你会慢慢适应的。”拾起散落的衣衫丢给她。“快起来,再迟些饭菜就要凉了。” 
“好。”一想到吃,穆飞烟立刻神采奕奕,倦怠全消。 
她不晓得仇雁申是几时偷偷溜出去张罗这一桌子丰盛的食物。哇!有翠玉芙蓉、金牌玉勾……还有叫化子鸡耶! 
穆飞烟温柔婉约的淑女风范,一碰上仇雁申的可口佳肴就立刻破功了。 
瞧她,嘴里吃着手里挟着眼里看着,心里还想着。一旁的仇雁申尽是绽着纵容的满足的笑容,欣赏他心爱的女人,狼吞虎咽却分外撩人的吃相。 
偶尔嘴边沾了油渍或碎屑,他会拎着布巾仔细为她擦拭,那样的轻柔溺爱,仿佛穆飞烟是他掌上的明珠,需倾无穷精力加以呵护。 
杯盘半已狼藉,穆飞烟伸出舌头舔舔唇边,一副意犹未尽的馋相,斜睨向他。 
“还要?”他话里有弦外之音。 
“你的伤不碍事?”攀到他膝上,玉指轻抚他虽已结痂,却依然怵目惊心的伤口。 
“碍事也要舍命陪娘子。”忍不住体内火燎的燥热,他再度将怀里的佳人按回床榻。 
“还没拜堂成亲,什么娘子不娘子?”她俏皮地咬着唇,不肯恁他便宜了事。 
“那么是谁向昆仑六道土自称‘我家夫君’的?”他嘲弄地舐着她的颊。 
好啊!戚叔出卖她。 
穆飞烟嫣容转炽。“那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不可当真。” 
“噢,那我们这样算什么?”他邪笑着吻咬她白腴的颈项。“怎么不说话,舌头让鸟儿啄走了?” 
倏然敛起的笑面,忽有一丝惆怅。 
“你当着众人的面跟我求过婚的。” 
“所以呢?”他微眯的眼跃动着慑人的星芒,觑向她欲滴的樱唇。 
“你……不会食言而肥吧?”他们的事已闹得江湖人人尽知,倘使他反悔不认帐,将来她还怎么做人? 
仇雁申疏狂纵笑。“稀奇!穆大小姐还会担心嫁不出去?” 
“不是啦!人家是……” 
“是什么?”他根本不想听她辩解,挺身含住她的唇,再度邀她恣意欢爱,共赴太虚…… 
* * * 
仇雁申已忘了他和穆飞烟在枫林小筑待了多久。 
待回到寄怀园时,和风已薰暖意,春色渐次绸缪。 
戚武雄率领众人在大门外迎接,他们以“上礼”对待穆飞烟。用不着仇雁申特别吩咐,她的地位已直接由“祸水”跃升为“夫人”。 
戚武雄执礼尤其恭谨,甚至较之对优雁申还要体贴周到。那日昆仑一战,他对穆飞烟已完全改观,现在谁敢不长眼睛胡乱批评她,铁定会挨他一顿臭骂。 
“没想到,你挺会收买人心的。”仇雁申故意取笑她。 
“当然喽,不然我将来凭什么在寄傲十二个分舵呼风唤雨?”这些有包藏祸心之嫌的话,她只敢悄悄说给仇雁申一个人听,当着戚武雄的面,她仍是装得端庄贤淑,一派痴情。 
“不坏嘛,我的底细你全摸清楚了。接着是否准备要篡位了?”仇雁申扶着她跨入大厅,欣喜于戚武雄把寄怀园布置得花团锦簇,春意盎然。 
“完全正确。” 
“嗯?”她刚刚说什么来着?仇雁申张着惊疑的眸子睇向她,只见穆飞烟贼贼地一笑,抿着朱唇,一个字也不肯再多说。 
“宫中遣使前来。”易云禀告道。 
大伙儿互望一眼,交换了数个眼神。 
“是太子?” 
“不,是新皇。”易云粲然一笑。 
所以是福不是祸?仇雁申心中一块巨石缓缓搁下,吩咐左右:“开中门。” 
其实使者来了有一会儿了,戚叔不及知会仇雁申,已先行差人备好酒菜款待。 
一行十余人,神色庄严,态度谦冲,见着仇雁申立即笑逐颜开,拱手致意。 
穆飞烟注意到云石桌上,财宝、盔甲、官帽……满满堆得像座小山的。 
使者陈公公展开一卷长约六尺、宽约一尺,织绵所制,上绣朵云与龙纹的圣旨,朗声宣读,回音响彻庭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以诚信治天下,四海一家,爱才若渴……今令仇雁申复职,官升至一品骠骑大将军,效力朝廷。钦此。” 
侍从双手捧着一品将军之甲胄,递予仇雁申。这是多少武人梦寐以求之职位。 
仇雁申并没接过,只回首望向穆飞烟。 
“娘子意下如何?” 
穆飞烟尚未回答,使者已先抢白:“违抗君命,是大逆不道。穆姑娘暂时也还不能以将军夫妻相称。” 
好霸道的陈公公!仇雁申才要发作,他竟笑吟吟的又道: 
“皇上谕令,将亲自为两位福证,若是你们现在就行大礼,叫皇上怎么办?”自信理由充分的陈公公;硬是把官服塞到仇雁申手上。“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更何况叫你做大官。” 
“历经多次劫难,仇某已无意仕途。”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可怕,担心哪天又不小心触怒龙颜,将再度陷族人于不义。 
“不急不急,皇上早料到你会推辞婉拒,因此特别交代,只要两位先至皇宫举行婚礼,其余……一切好商量。”陈公公一径陪着笑睑,希望仇雁申别太为难他。 
“飞烟?”如果她不情愿,他便哪儿也不去。 
“我,我好久没见到爹和娘了。”匆匆离开数月,她不免兴起乡愁,期待的眸光,令仇雁申无奈地摊开双手。 
“我是该去见见你父母,在我娶他们的女儿为妻之前。”他的深情已不介意让众人窥见,大手款款缱绻地抚向她的腰背。 
“太好了,先去见是上,再去见穆大人,可谓一举两得,皆大欢喜。”陈公公大喜过望,即刻派人备马,乘仇雁申没改变生意之前,赶快把他们“弄”回京城覆命。 
* * * 
春雪初融,玉蝶在天地间纷纷扬扬地飞舞。 
阔别百多个日子,宫内依旧繁华富丽,欣欣向荣。 
只是景物依稀,人事已非。每每陡然忆起尉杰,她心中仍不免一阵拧痛。 
他们一行人才到达紫辰殿,犹未见着皇上的面呢,新皇后已十万火急将她接往慈云宫。 
“穆姑娘,待会见了皇后娘娘千万得示弱谦卑,礼数周到。”带路的郭公公不知怎地,平平坦坦一段不算太长的路,居然也走得汗流浃背,不时提袖擦拭额头。 
穆飞烟觉得他话中透着古怪,但见已到了宫门口,也不便多问,只含糊地点点头。 
回到京城,她最受不了也最躲不掉的事情即是酬醉。各式繁文褥节,简直烦死人。没想到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也同凡俗人没两样,喜欢讲究这一套。 
还没见到她,穆飞烟已经不喜欢她了。 
郭公公引领她到慈云宫外便欠身退下,由另一名公公带她进入宫内。 
穆飞烟照郭公公事先的指示,朝皇后以大礼参拜。 
“赐座,”皇后看她一径垂着脸,便道。“把头抬起来让我瞧瞧!” 
“吓!” 
四目相望,俱是一惊。 
“你是……无双?”穆飞烟倒抽一口凉气,两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胸口。 
“不,我叫尹似水,你见到的无双是我的双胞胎姊姊寄柔情。”皇后摒退左右,示意穆飞烟坐到她身旁的太师椅,以便就近将她看个清清楚楚。 
“呵,你果然有闭月羞花之貌,难怪仇将军为了你不惜和朝廷命官力搏。” 
穆飞烟脸上的讶然犹未清除,怔忡的眉宇写满问号。 
“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无双的事。”她顿了下,长声一叹。“是戚叔告诉我的,太子造访寄怀园也是他一手促成。戚叔早年曾随仇将军的父亲征战沙场,他是个颇具才干的功臣,要不是一片赤诚,矢志追随仇老将军,他现在恐怕也是一品大员。” 
“皇后是在朝中与他相识?”穆飞烟实在想不出她和戚叔之间究竟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尹似水摇摇头。“在他随军征伐铁勒时,我因中了姊姊的蚀骨断肠毒,病倒客店为他所救,之后更收我为义女,呵护备至……” 
“所以……所以其实,戚叔他是……是国丈?” 
这样的尊荣令穆飞烟又是大吃一惊。 
“不必紧张,”尹似水涩然一笑。“戚叔从不让我喊他爹或义父,自然不可能在意国丈这个虚荣,他心目中只容得下仇雁申,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你。”她的口气听得出有些妒意和酸味。 
穆飞烟还是摸不清。“但无双告诉我,她既是柔情,也是似水。” 
“因为她以为我已经死了。”尹似水眸中闪着晶亮的泪光。“当年她嫉妒师父把独门的梅花飘雪掌传给我,不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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