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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见郎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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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知秋立马收声,鼓着红眼睛问徐言谦:“可不可以拍照做资料?”
  “当然。”
  文知秋被收买,马上擦眼泪,从包包里掏出照相机做时刻准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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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获心里很奇怪啊,文小兔做复健,一般来说要不了五分钟就要又哭又喊自己了,今儿真是徐神医手里了,居然没事儿一样,徐神医好手段啊!
  闲着没事儿,去车上取东西,徐言谦留他们住徐家,于获也不推辞。刚要关上车门,那没心眼儿的文小兔的手机在副驾驶座上滴滴答的响,瞧他,手机落下了吧!替他接通了电话,那边的人不等于获说一个字,就趾高气扬的道:“文知秋,你别以为杏文堂在你手里我们就拿不回来了,你给我们等着,这官司我们打定了,你是哪家的野种啊,配拿杏文堂……”
  于获没等那边说完径直挂了电话,这回叫的狗都不咬人。再说了,来吧来吧,哥们就等着你们上门呢!这么嚣张,这么说五哥被拿下了?
  揣上文知秋的手机,于大爷心情特好,哼哼着小曲儿进徐家的悬壶斋。电话给陆云明,要把五哥给守好,别把人丢了,师傅还有账没有跟五哥算好呢!


  第五十三回

  徐言谦把人家文小兔揉捏的哭了一场还憋回去没敢嚎出来,这会子带着文小兔参观自己家悬壶斋老房子,什么犄角旮旯,只要文小兔想看一定推过去。文小兔想要拍照片做画画的资料,一律应允,连细料库里人参娃娃都拿出来给文小兔看了、摸了、拍了。这么这才算把文小兔给哄好了,推着还给于获的时候,文小兔正翻看相机里的照片儿。
  “秋秋,别忘了给于获看,他可担心的。”徐言谦突然低下头给文知秋说话。
  文知秋这回很灵光,点头,回过来盯着于获笑。
  “你们俩,那是什么表情?”于获看在眼里挺不舒服,背着于大爷做什么坏事儿了。
  “我回房间给你看。”文小兔一看就是不经常糊弄人的,说得这么直白,“言谦,是不是住有拔步床的那一间……”
  “是,亲爱的秋秋,我已经把东西搬进去了。那可是徐言谦他们家太爷爷结婚时候的房间,快点给他道谢,咱们走了啊……”于大爷拖着文小兔离开徐言谦身边,眼睛里满有不放心的看这徐言谦,想问的是你小子不会教了我们家的什么坏东西吧!
  徐言谦就是笑,找了根柱子靠上去,看着于获笑,笑得于大爷心里发毛,赶紧推着小情人儿撤了。徐神医这才慢吞吞的摸出手机打电话,声音可甜,“马奶奶,我言谦呐!河对面的小别墅不好卖是吧,我带了一个朋友,我觉着吧,他会买的可能性很高很高……要不明天我带着他过来……哎成啊……都是为了咱们镇的发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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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给我看什么?”于获十分的肯定文知秋给他看的就是相机里的玩意儿,一边问还一边摸那拔步床外面的雕花,我的乖乖,这得搞多久啊,一套又一套的,整三层雕花后才见到床啊!
  “我把裤子脱了再给你看。”文知秋这声音清脆啊,清脆得于获扶着床柱子才没摔下去。
  “你脱裤子干嘛?!”于老贼手抖,这这这……
  “你好看的清楚啊!”文知秋一边说着,一边曲起右腿把裤子退了下去,左腿慢慢的收起来,一点儿一点儿的将裤子脱下去,又一点儿一点儿的打直。
  整个个过程于获一口大气儿没敢喘,这是……前戏?一颗心蹦蹦的跳,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文小兔想要了???
  “于获,你看到没?”文知秋的声音充满惊喜,晶晶亮的一双眸子望向于获。
  “看到……什么?”于大爷心想什么都没有看到啊,那内裤穿的好好的,还他娘的是四角的,一点儿不贴身,跟个短裤没什么区别,该遮住的通通都遮住了好不好!
  “你没看见?”文知秋很伤心,他好努力好努力的,“你没有看见我的左腿能够弯曲了吗?言谦说最好都自己试着脱裤子咧!你没有看见啊……”
  “呃……”于获觉得自己应该被写着精虫满脑的箭头戳穿心脏而亡。
  “……”文知秋丧气了,咬唇儿看着于获。
  “嗯……太震惊了,秋秋,真的可以弯了哈!”于获扑过去抱着文知秋那条光光的腿儿,装一副快要喜极而泣的样子,“……哎呀,好腿儿啊,终于可以弯回来了……”
  文小兔哪晓得于获心里那些弯弯绕哟,只当是于获真心替自己高兴,伸手摸摸于获的脸。于获捉住那手,放在嘴边亲亲。
  亲着、亲着,顺着手腕、手臂往上……
  这吻才不是以前那些嬉耍时候的吻,文知秋知道,他轻声唤于获的名字。于获没有回他,只是吻着上来,封住了他的嘴。
  “唔……”文知秋没有挣扎,接受于获的所有索求。在文知秋的脑子里,要是自己这条腿儿没事儿,他们应该光溜溜的滚床单了。
  “……想什么呢?回魂……”于获抱着文知秋亲他的嘴角,这家伙眼神恍惚着,又想什么去了……
  “没……没想……”明明就想了于获和自己光溜溜搂着那啥的文知秋,轰的脸红,忙不迭的矢口否认。
  “……我想……秋秋……”于获又亲他,“嗯,你要是……就算了……”于获把文知秋搂得很紧,却还记得托着他的伤腿。
  “……嗯……我……我……”文知秋听了于获的问话,慌的不知道眼神该放哪儿。眼神总是离不开于获哪!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的手臂……文知秋已经迷糊了……不自觉的送上自己的唇,吻在于获的下巴尖,“于获……”
  于获肯定自己得到了允许。
  文知秋被于获小心的摆在床上,这时候浑身红的像只熟透的虾,随便摸摸哪儿,都出奇的烫。
  于获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文知秋愣愣的看着于获解扣子的手,猛的一把捉住了,“于获……我刚才……出了好多汗……我我我……唔……”于获倾身上去堵住文知秋的嘴,正好衬衣扣子最后一颗被松开了。搂着文知秋的脖颈,于获用力把人抬起来,去了衣裳,扔在一边儿,亲吻着文知秋,把手伸向他的腿间。
  穿着的是宽松的四角裤,于获直接从库管儿把手伸了进去,手指轻轻的揉捏文知秋的两颗小球儿,文知秋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嘴里唔唔着又说不出来,太难为情了,于获摸到那个地方了!!
  “秋秋……”于获从没见他这么紧张的样子,那一回这家伙喝的烂醉,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这样指导,那样要求,今天却是砰砰他,就紧张到闭眼睛不动了,“放松些,左腿不要乱动……”
  “我没乱动……我不敢动……会不会……”文知秋终于睁开眼睛,一把抱着于获,埋在他怀里说话,“会不会做完了,腿又弯不回来了……”
  “噗……”于获想笑,出一声儿后还是拼命忍住,好言好语跟他家文小兔说宽慰的话。一只手摸到左腿根儿,把这条腿儿抱在自己的怀里,稍稍抬起靠在自家肩膀上,挺挺腰身往文小兔双腿间靠去,动了动,笑呵呵问文知秋:“这样腿会不会难受?”
  文知秋老老实实摇头。
  “叭!”于获亲在文知秋脸上,托起他的身子让他稍微侧身着,文知秋还想这是个什么体位呢,自家的四角内裤被于获扒了下去。
  圆润的屁股突然出现于老贼眼前,忍不住扑上去咬一口,留下牙印子才松口。文知秋看着他使坏,侧躺着手臂不够长,捞不到他,只羞的用手臂蒙着自己的眼睛,看不见就不害臊啦!
  那咬一口害的臊还没退下去,文知秋突然觉得自己下身一暖,不知所措,好半天想起从手指缝隙间偷看,却看到于获的嘴吞吐着自己的分身。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扬起头来,满满的精神头儿。
  于获的舌尖终究没能老实下去,绕上文小兔的分身,这里戳戳,那里舔舔。文小兔只觉得那软软滑滑的家伙在自己分身上闹腾,虽然看不见,可脑子里那湿答答、滑溜溜的场面早就充塞满了。
  那种软软的触觉,无法完全释放出文知秋的欲望,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开始,文知秋觉察到于获卖力的进退之间,分身得到的满足感更强烈,不知不觉开始挺送自己的分身。
  伺候小情人儿的于老贼今儿可是有一颗淡泊的心,文知秋忘情所以的动了,于获自然要好好侍奉。稍稍用力含住文知秋的分身顶头,缓缓的转头,让那个敏感的地方和口腔里不同的地方有小小的、舒适的摩擦,时时还不忘松松自家的牙口,免得一激动咬着文知秋了。
  文知秋脑子里嗡嗡的响,分身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过来,一个没忍住便叫:“于获,于获……好难受,让我去了吧……”
  于获听见哪里能放他,给的刺激更多,文知秋实在没办法,只好嗯嗯啊啊的叫起来,突然又想到这不是自己家,横着手背送到嘴边,咬着才没再叫出来。
  一只手上来揉着文知秋的两颗小球,这还不要他的命,忽然那腿绷的死紧,抖两下再没能忍住,射了出来。
  于获呢到底退的迟了点,被文知秋的那玩意儿溅上了脸颊。手抹下来看在眼里,于获想笑,那边文小兔已经臊到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捂着脸咬着唇儿,要把头往枕头里埋。身下是一片狼藉,腿被于获抱着一条呢,收又收不回来,张着腿儿被他都看完了……
  “于获……你进来你进来……”文知秋就想着不要于获再看他的身下啦,口不择言。在文知秋的想法里,于获要是捅了进来,肯定就不会在这样色迷迷的盯着看了不是……
  这话在于获听来太刺激了,刺激的于获根本没有过多的考虑,抬起自己硬挺已久的分身,使蛮力顶了进去。
  文知秋这没长脑子的,喊了人家进来,人家进来,他一疼,眼泪婆娑跟着就来。吓得于获却是不敢动了。伸一手把文知秋的手握住,轻轻唤他:“秋秋……”
  等了半晌,那边和他握着的手动了动,抬起头来,细声说:“你动吧……慢慢的……”这才像那么回事儿。
  腿上伤着,人又哭着,于获这趟做的是在是小心翼翼,少说折腾了快一钟头,才不紧不慢的射出来。搂着文知秋问他是不是疼的厉害,那家伙摇头半天嘴里不清不楚说的话却是于获还要……
  于老贼身下又是一硬,却是不忍心再进去,一是他那腿,二是啥都没用待会儿真伤着他了。得,还就抱着人儿干熬了。


  第五十四回

  快十点的时候,于获正搂着文小兔睡得迷糊,电话铃响带着敲门声儿,于大爷惊觉这可不是自己的窝。睁开眼接电话,那门外的谁让他敲。
  “于大爷,都等你呢……还睡?你闪了老腰还是崴了脚了,这床上是有了什么东西让您老下不来啦,哈哈哈啊哈哈,让贫道看看是什么妖孽,合适就替你收一收如何?”
  于获一把电话拿开又收回来,靠,这声音真是两边儿都一样的。窗外边敲门儿的和打电话的原是一个人啊!
  于获直接关电话,起身儿套上裤头,开门缝一条儿挤出去,那家伙正踮着脚要往里瞅,被于大爷拎住,“再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于大爷的人那是你能看的。”
  说完花园子里传出几声儿闷笑,于获抬头,一片暗暗的树影中,红光点点,看烟头就知道有哪些人儿。
  “你们早说的话,就一块儿吃饭呗,现在跑来能干嘛?今儿不打麻将啊!”于获看着他们哥几个就郁闷了,早说早聚嘛。
  终于走出个人来,弹了烟灰,冷言冷语道:“你们吃晚饭,我一个人守晚自习,你们还真是好麻友啊!于获你以后坐我下家就等死吧!”
  “江老师我们等了你的,本来我都走到院儿里准备喊于大爷……啊,小师兄踩得很痛……呃……”
  徐言一果然是永远的猪头!徐言谦扔掉烟头,本来于大爷不会起疑心的,现在于大爷一定觉得有人听他们壁脚了,草包就是草包啊!
  于获看向徐言一,狐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来叫过我……”
  “我饭点儿回……啊……嗯……去吃宵夜吧……”徐言一顿觉不对头,赶紧转话题。
  “言一……”于获喊住徐言一,却瞄见丹云子这死道士已经开了门儿,人往屋里钻去,赶紧上去拖人。
  两个很快扭打一堆,江老师看不下去了,说:“吃宵夜才是正经事。”
  “于大爷请客。”丹云子被于大爷反扭着手膀子,“看不到人,还不让吃你就太没天理了。”
  “不是不给你看,是现在不方便给你看,不懂事儿啊!”徐言谦走上来一手拖一个,“走走走,尚品干锅。”
  “你们先走,我马上来……”于获准备回房间一下。
  “又干嘛?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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