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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吃货遇觉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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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侮辱人,太伤自尊了!不是愤青都愤怒了!
  
  张茂茂一淡薄孩子(主要是懒= =),没有太多常人那种大开大合的情绪,如何表示愤怒呢?
  关小流不是喜欢自作多情?他就让他多情到底,用完全没必要的良心苛责死他,用多此一举的罪恶感压死他,让他看见他就恨不能找地缝把自己埋了,最好来个拔刀自刎以谢天下。看他再藐视他的审美观,歧视他未明的性取向。
  不对。关小流并非歧视他的性取向,至少,他没看出关小流有半点歧视他哥和庄哥。关小流纯粹是歧视他,欺负他。
  叫个没脑子的家伙歧视、欺负,他也成没脑子了!
  怒火在胸臆间狂燃,小眼神登时由愤恨变成哀怨,弃妇般的含冤凝望。
  
  前头有说,张茂茂是那种特别容易激发别人同情唤醒母爱的我见犹怜的长相。刻意摆出脆弱无助哀伤凄婉,关小流脑袋嗡一下大了,手脚哗一下软了,心肝嗖一下抽紧了。思想感情闹腾开了,反反复复一劲儿叫糟。
  这可怎么好?他给娇滴滴的张茂茂刺激受,让保护欲蓬勃的弟控张越越知道,不得砸断他骨头?还有庄秦盛,他跟庄秦楚悔婚分手,指定正憋足力气削他呢。这下又招惹了他小舅子,肯定义不容辞助张越越一臂之力。
  挨收拾事小,令别人受伤……
  说实话,活到今天,关小流从来都不忍心也没机会伤害人,基本都处在被伤害地位。被女朋友甩,被朋友撬走女朋友,家里的亲戚偶尔蹿出来占个把小便宜,非主流相声演员必经的网路上的人身攻击,主流相声界的轻蔑嫉妒和排挤,被师弟的奸夫绑票陷害……
  不能说不伤害别人就是绝对的善良,非主观的伤害不能说就不善良,可关小流确实是善良的厚道的良心过盛的。张茂茂来这么一出,基本等于往他心口戳刀子。
  疼,疼得关小流全身骨节都跟着反酸水。
  “嗨……还好吧?那天谢谢你陪我喝酒,听我诉苦,把我送回家。唉,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呢?都没让我跟你客气客气。”
  没话找话,找错了话,关小流头皮狠命冒冷汗。吭吭唧唧,心里自责上了。
  臭嘴!有话说就说,没话说就跑,脑抽了提那天晚上干嘛?还问人家为毛突然走了?你说为毛?明知故问,往人伤口撒盐啊!欠抽!
  张茂茂嘴唇动了动,实际是气到抽搐,但按关小流的理解是伤心至极的颤抖。
  心,更慌乱了,抓耳挠腮。
  “你喂完了?那、那我喂……要不我不喂?”这不是嫌人家碍眼,轰人家吧?不是吧?
  张茂茂好像被定格,望着关小流,眼皮都不眨,多余的动作一点没有。
  被人含情脉脉久了,也会毛骨悚然。
  光看不动不说话,关小流原就紧张,这下更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大小伙子,一个像根木桩子,一个抓这儿弄那儿,对峙着,气氛何其诡异,连猫咪们都禁不住集体抬头围绕他俩好奇思索。
  
  打破僵局的是张家父母。
  老两口参加完社区活动正往家走,在猫屋旁边发现犹如剑士对决咫尺凝望的两人。
  长子出柜不代表老两口自此怀疑一切,疑神疑鬼的认为次子与同性接触也是性向异于常人,张茂茂能多交朋友老两口是很开心的。
  之前张茂茂生病,关小流天天上门探望,几乎踩烂他家门前的台阶,老两口觉得关小流是个很心疼人很义气的孩子,小儿子能交到这样的朋友很值得欣慰,很令他们放心。
  关小流为人热情,性格开朗,活泼健谈,亦深得老两口喜爱,由衷希望内向的小儿子能受其感染,有点年轻小伙子的阳光活力,别总死气沉沉吃饱就睡,荒废珍贵的青春时光。
  家里明明有两个大小伙子,却静悄悄得令人郁闷。打闹喧哗玩笑……这些别人家或许烦死了的玩意,他们家缺之又缺。上班时不觉得,退休之后尤其感慨,也就是庄秦盛来串门时能让他们看到雀跃的色彩,有些乐趣。
  结果……
  “小流啊,有日子没见,快上家坐坐。”
  
  进了家门,张茂茂毫不例外一头扎回自己屋里做隐蔽青年。
  张茂茂不在场,关小流悬拓的心痛快回落,紧绷的神经惬意放松。紧迫感没了,又恢复能说会道。
  张家老两口平时在家除了彼此,真没个说话的。人上了年纪,特别喜欢和年轻人交流,似乎感受些年轻气息,自己也能变年轻。
  关小流很有长辈缘,张家二老亦不属封建家长,两老一小谈天说地别提多哈皮。期间,关小流磕光一盘松子一盘腰果,消灭四个橙子三个梨,干掉两袋乖乖脆果,吃了一盒费列罗24粒装,两壶大麦茶续水到没滋没味,然后又盛情难却的吃了四五块张妈妈自己做的槽子糕。
  很是舒畅。
  关小流吃得欢,张家二老看得倍儿开胃心情倍儿敞亮,直说这才是大小伙子的胃口和吃法,哪儿像他们家张茂茂一天的食量比不上一只猫,吃饭跟上刑似的,好胃口生生都让他给影响成胃胀胃痛胃动力不足了。
  老两口一高兴,关小流就得留下吃晚饭。
  老两口你帮我忙的钻厨房大显身手,就把关小流分配去陪张茂茂玩了。
  关小流不太会拒绝人,尤其长辈。再说,老两口以为他和张茂茂是小朋友,他要是躲着张茂茂多不自然多容易暴露?老两口已经在张越越那里受过打击,若知晓心肝宝贝的小儿子也走上同志路还不敢疯了?
  害人家家破人亡的事,他做不来。
  硬着头皮敲进张茂茂屋,思量如何转变张茂茂的心意。
  张茂茂主意大,歪理多,实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关小流左寻思右琢磨,徒增一堆烦恼,闹得吃张家拿手硬菜的憧憬都没了。
  斜睨张茂茂,这个愤恨难平。
  心说:他都愁成这样,愁到凉薄了失恋之痛,始作俑者竟能安睡得如此没心没肺,太不公平了!
  他算是拒绝张茂茂了吧?这大懒蛋怎么不伤心呢?伤心应该吃不下睡不着,为他消得人憔悴。大懒蛋瘦是瘦了些,问题是小脸蛋儿也忒白嫩水灵了吧?丁点儿失眠导致的暗哑干燥都没有,该不是懒到连伤心这项功能是丧失了吧?
  不能够。
  大懒蛋为庄秦盛哭过,为他哥着急过,刚才看他的眼神也浓浓四溢着哀伤幽怨,难道是物极必反,伤心过头反而麻木?
  俯身仔细探看。
  不由得益加感叹张茂茂天生丽质,一大老爷们,小面皮儿细腻得毛孔都瞧不见。睫毛又长又敲,不是特别浓,却也足够勾人。鼻梁挺拔,鼻尖稍微尖了些,透着一股小狡猾。嘴唇饱满圆润,粉色的,好像糖果。
  嗯……貌似吃起来味道也不错。
  大约是不错,诶?是不错吧?嗯!是不错。
  
  张茂茂侧卧假寐,聆听关小流咝啦吸溜在他头顶啧啧犯愁,这叫一个解恨这叫一个欢脱,抑不住轻笑出声。
  快眨双睫,绽放凝眸……
  
  眼瞪眼,鼻对鼻,未曾贴合,却将对方气息感触十足。
  惊诧对惊诧。
  
  苏畅再次走出金屋,万想不到是送迟卫进医院。
  



53

53、别前痴缠 。。。 
 
 
  迟卫这两天一直头疼,早上更是疼得起不来床。
  苏畅不是恶人,做不到见死不救。因为不清楚迟卫什么毛病,不敢妄自搬动,叫了救护车。
  送到医院检查,说是脑淤血,医生要求住院。
  住院手续自有迟卫的一竿手下办理,苏畅插不上手就坐在病房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给迟卫插上各种管子,据说是有助于淤血消散。
  回想起不久前迟卫带伤晚归,苏畅推定大约是那时疏忽大意延误了伤情。索性淤血面积不大,位置不至于危及生命,否则不堪设想。
  说不担忧心疼是骗人的,苏畅的手脚现在还在发凉发软抑制不住颤抖。
  他恨迟家,最初的时候真心诅咒过迟家家破人亡。可那时起,迟卫就不在诅咒的名单之列。他想,迟卫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也无能为力。他们都小,都不足以和家庭权势对抗,能做出的最激烈的反抗就是私奔。
  他们试过了,失败了。他不晓得迟卫遭到怎样的责罚,他的遭遇就是那些。
  迟卫陪他一起努力过了,他看到也经历了,所以,怨不起也恨不起他。只隐隐希冀,灾难降临的那一刻,迟卫能如同救世的英雄一般从天而降,将他和奶奶救离火海。
  然而,现实终归不是童话。没有所谓的救世英雄,没有飞天遁地的超能力,作为普通人,有的只能是承受。受得住便活,受不住就死。
  熬过地狱般的康复训练,他看开了看淡了,决定不辜负父母和自己一起吃过的苦,重新活过。倘若迟卫不出现,他真以为重生了。
  孽障吧,痴缠在他们两人之间,相遇那天起就已注定,或许要不死不休。
  “怕我死?怕什么?我死不是更好,你就解脱了。”
  “我不是你们姓迟的,不会为自己快活盼别人死。”
  “你当然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不会盼别人死,会直接让那个人死。”
  “真可惜,我没你们那种借刀杀人的本事,更没本事杀人免责。”
  “欢迎嫉妒。”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看我是不是可以再多鄙视你一点。”
  “好。”迟卫笑容满满,答得死而无憾。
  苏畅实在接不下去,攥紧拳头,鼓起脸颊,抿嘴,思忖是否该回去,这家伙一时半刻死不了,没必要留下给自己添堵。
  由不得苏畅思想斗争,朱小小哭哭啼啼闯入病房,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苏畅从病床旁边挤开,坐在迟卫身前哭天抹泪嘘寒问暖,尽显正室权利威严。
  迟卫待朱小小很是温存,轻声细语小心安慰,仿佛忘却苏畅存在。
  苏畅贴在墙边,一步步后退着往外挪,人家夫妻情深,岂存有他的位置?
  郎情妾意浓情蜜意,他算个什么东西?什么不死不休,纯粹自作多情,他不过是人家填补空虚的玩物,可能很快就要鞠躬下台。
  那可真是太好,求之不得恰如心意。
  
  剧场演出是晚上,观众热情返场不断,关小流半夜一两点到家属于正常。
  别以为相声演员站在台上就动动嘴皮的事儿,真让谁站上去试试,体力消耗大了去。
  几乎用拖的,关小流把自己拖到自家门前,愣了。
  摇摇头,眨眨眼,醒醒神,确定不是眼花幻觉,他许久未有音讯的师弟真真坐靠在他家门前,似是等他很久,等到睡着。
  “师弟,你这是……?”小脸儿白惨惨,叫人看了难受。
  “瞧我,隐居太久都忘了今天是演出的日子。没事,师哥,我就来看看你。见过,就踏实了,我走了,拜拜。”
  清醒,解释来意,离开,一气呵成,给关小流弄了个摸不着头脑。
  想起追去询问,人早没影儿了。
  
  迟卫几日未归,苏畅落得几日清静。
  其实,迟卫在也没什么不清静。他们鲜少有话,偶尔张口也是相互伤害。
  迟卫去了哪儿,苏畅不关心。住院有医生,回家有妻子,不缺人陪伴照顾,亦轮不到他关心。
  想,迟卫就这样一去不回挺好。少了心痛,少了惦念,他又能回到清心寡欲,由岁月冲淡记忆,假装逃离苦痛。
  奈何总是事与愿违,苏畅正为即将恢复自由沾沾自喜,迟卫又回来了。
  先是像审犯人那样审视他,然后搂紧他,亲吻他,抱他上床。
  苏畅以为迟卫对他没有欲望,迟卫喜欢干净无瑕,而他身上的火纹连他自己看了都倒胃口。尽管他没有故意隐藏,旁人见到也说无妨,但他们初时惊骇的眼神说不得谎,他表面逞强心里的介意却从未减少。
  今天不太一样,迟卫的拥抱,吮吻,抚触都带有蹂躏意味。苏畅再不是纯真少年,不会品不出其中蕴含的危机。
  实在迅猛狷狂,害苏畅没有抵抗余地。
  马上认命的时候,戛然而止。
  娇喘吁吁,苏畅眼前尽是温热的模糊,仰看迟卫,恍惚有种时空错乱之感——那些不幸尚未发生,他们还是一对甜蜜的小恋人。
  “哥……”
  轻轻呻吟,苏畅感觉不到迟卫,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揉碎。被爱恨,被总也无法舍弃的眷恋。
  “你快要放我走了吧?”
  “是啊,所以你迫不及待去投奔你师哥。”
  “所以,你想上我?放手之前,我改投别人怀抱之前,不让自己吃亏。上吧,你不嫌恶心的话。”
  苏畅一副豁出去的姿态,不需迟卫动手,自行脱衣解裤。
  迟卫俯看苏畅在他身下表演,苏畅的脱衣秀毫无技巧艺术可言,差劲透了,笨拙极了,可他依然欲念蓬勃,想要狠狠侵占这具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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