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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吃货遇觉主-第36章

小说: 吃货遇觉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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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两口子打架就够带劲的了,尤其是同性恋的两口子。
  机会难得。
  
  进了拘留室,两个三十大几的成年男人活似不足十岁的小毛崽子。一个蹲东头,一个闷西头,背冲背,后脑勺冲后脑勺,一人嘴上吊一个酱油瓶,谁也不搭理谁。
  如此僵持一会儿,庄秦盛觉得身为1号应该具备宽宏度量,多加容忍0号的骄纵任性粗野暴力。于是,手压鞋面,以蹲姿挪动到张越越背后,拱了拱张越越。
  张越越不理,往旁边挪挪,靠了墙。
  庄秦盛跟进,把张越越堵在墙根下。
  感受着庄秦盛呼吸的温度,张越越烦躁费解:当初怎么就年少无知看上这个死皮赖脸的货呢?长得好看?不如他自己好看嘛。个子高?两人基本等高嘛。活泼开朗?相比之下,他确实阴沉了些。所以……是受自己欠缺的那些特性的吸引?这不是犯贱找死么。= =
  张越越专心自我检讨,庄秦盛则得寸进尺趁机将脑袋靠在张越越肩头,寻找浪漫感觉。
  奈何有人心情不爽,搞不起浪漫,肩膀一抖,甩掉庄秦盛的依偎。
  “滚远点!”
  “就不。”
  “无赖。”
  “越越,拘留挺好,咱俩就在这小单间里待下去吧。就咱俩你侬我侬忒煞情浓。”
  “浓你个头!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分明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越越,我咋脚得你这小劲儿越来越傲娇了呢?”
  “还没打够,是不是?”
  张越越意欲提拳再战,得到警察叔叔及时制止。
  “关了小单间了还不老实?都出来!”
  
  如果可以重新投胎,庄秦楚发誓绝对不再作庄秦盛的妹妹。
  别人家有哥哥都等于靠上强大的山,她倒好,提防被哥哥抢了男朋友不说,还得舍脸费脑子的一通儿糟心。今天更别致,跑派出所赎人来了。
  如果她能六亲不认些,就该放庄秦盛在派出所里自生自灭!
  办好手续,庄秦楚领出了兄长。气哼哼快走出派出所院门,赫然发现她的亲爱兄长还在台阶上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颇为恋恋不舍。
  敢情,蹲了一下午小单间蹲出感情了。
  “庄秦盛,你不走我可走了!”
  庄秦盛挥挥手,示意妹妹安静,抻长脖子继续向回探看。
  看啥?
  看张越越和那保释他的律师貌似有一腿。
  
  “有什么矛盾双方坐下心平气和说开了好,武力只会害人害己,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季堃尽责提醒,无论出于对客户负责的心理,还是朋友关心。
  “是,我知道了。麻烦你跑这一趟。”
  “客气。送你一程?”
  “不需要。越越,小楚开车了,跟我们走吧,去我家,咱俩听律师话好好谈谈。”
  张越越射出一万多把凛冽眼刀,与季堃告别,坐上庄秦楚开来的车。
  庄秦盛屁颠颠跟上,却给庄秦楚无情挡下:“你开面包。明儿还得上货呢。”
  望着先行远去的汽车尾气,庄秦盛心底涌起浓厚的悲哀:他怎么这么悲催?是个人就不给他好脸呢?亲妹妹如此,张越越如此,之前张茂茂亦如此。他是哪里长得不招人待见?果断是太英俊,惹人羡慕嫉妒恨呐!
  
  出了派出所的小单间,张越越和庄秦盛又面对面对坐在庄秦盛的大单间里。
  庄秦楚分别给闹别扭的一对小朋友一人一杯冰绿茶,警告两人不许再打架,出去忙活了。
  为防止两人不听话又再暴力相向,打到院子里殃及无辜,顺手把屋门从外边锁了。
  “伤口没事吧?”沉吟许久,张越越咬牙问道。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为了追求真爱,果真牺牲一个腰子又算得了什么?”
  叮——庄秦盛一耍无赖,就可听到张越越理智线绷紧濒临断裂的警报。
  “咱能别这样么?”重重沉口气,张越越语带恳求。
  “你以为我不嫌丢人?这不被你逼到这份上了吗?你要肯乖乖跟我双宿双飞,我何至于。”
  “咱俩谁逼谁?”
  “你说呢?我已经要放弃你了,你却又跑来撩拨我。我不是自来水,不是煤气灶,做不到收放自如。会希望,也会失望。”
  “你就不能当做几年前一样,第二天忘了一切吗?”
  “如果忘得掉,咱俩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谈这个吗?”
  张越越哑口无言。
  “越越,我不懂你。你迈不出步,我推你一把,切断你后路,给你找借口接受咱俩的感情,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还是不舍得顺台阶下来?你求我那句我还给你,咱能别这样么?我真怕我累了,又打退堂鼓。”
  “你懂什么?”
  “你倒说说看,我什么不懂?之前你怕这怕那,现在都挑明了,叔叔阿姨也伤心失望了,你还怕啥?还有啥退缩的理由?你真以为我金刚不坏,可以这样让你抻一辈子?我是人,会空虚寂寞,忍到不能忍,熬到不能熬,就想找个伴儿好好过日子。你要么陪我过日子,要么完全放手,放我去找别人过日子,二选一,很那吗?”
  “你懂什么?”张越越还是重复。
  “你告诉我,你想我懂什么?你全闷在心里,就让我自己揣测,我当然不晓得你想我懂什么。”
  “你怎么可以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我永远忘不了你奶奶躺在病床上乞求我的眼神!”
  “我奶奶已经死了。你一味纠结在那一点,难道想几十年后看到我对你流露那种眼神?遗憾和愧疚是无法弥补的,我们能做的只是认真而快乐的活下去。相信我奶奶泉下有灵,看到咱俩相依相扶幸福相守可以会心一笑。”
  “我就是忘不掉,怎么办?心里永远梗着那根刺,怎么办?”
  “越越,我懂你的孝心。可父母亲人最大的愿望莫过于希望咱们能幸福,无论是何种幸福,咱们只要幸福给他们看,不就得了?”
  “说得简单。”
  “做起来也不难,只要你肯做。越越,我给你选择,要么接受我,那么放开我。立刻回答,事后,我绝不再纠缠。”
  张越越攥了攥手里的杯子,仰脖一饮而尽,起身向外走。
  门,自然是打不开的。
  “你可以打破玻璃,跳窗走。”
  庄秦盛从身后抱住张越越,在他耳旁建议。
  “你一句话非要走,这屋里有什么用什么,我帮你打。你不说,我就当你认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围观群众神马的尊幸福》///《
…………………………………
确实要抓紧了,计划本月完结,下月开古耽的说= =
干巴爹!!



49

49、呼之欲出 。。。 
 
 
  张越越回不得家,誓言顶替张越越扛起维护家庭重任的张茂茂便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懒惰。
  不情愿,也要早起。不情愿,也要学习做力所能及的家务。还要按时向张越越回报家中情况。担起责任和压力,尽管生活相对正常规律了,人却越发清瘦了。
  很快出了正月。
  这天,关小流从外头回来,恰巧遇见张茂茂拎着环保袋奔超市,一副全然不在状态的游魂样子。着实放不下心,便谎称补充存货,自告奋勇给张茂茂做陪护。
  追求理想要有甘于寂寞的觉悟,关小流偏偏是个不甘寂寞的人。遇到烦恼挫折还好,有了进步和收获总抑制不住想立刻与周边人分享。
  “过两天是小楚生日,我想跟她求婚。”难掩兴奋。
  等了快一分钟,张茂茂似乎才完整吸收关小流道出的信息,慢吞吞回应:“哦。祝你成功。”
  “一定成功,嘿嘿。”
  关小流幸福洋溢得嘴角快勾到耳垂了,《婚礼进行曲》在脑海中大张旗鼓的鸣响着,眼前如梦似幻的呈现粉红爱心泡泡簇拥的一片圣洁的白:白色的教堂墙壁,白色的鸽子,白色的婚车,还有那最重要的白色婚纱。他的新娘在这片洁白中微笑,那么美,长出翅膀就是天使。
  张茂茂才没兴趣欣赏关小流淌着哈喇子发花痴,推了购物车飘到旁边的调料通道。
  白鸽放飞上天,婚车拖着易拉罐驶向幸福的远方,关小流才从遐想中清醒,找了半天,才终于在生鲜区找到瞪着鸡胸脯却嫌脏不愿下手挑选的张茂茂。
  关小流噗嗤乐了:张茂茂那种天人交战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拧眉鼓腮,活似一只严肃认真和坚果死磕的松鼠。
  情不自禁,胡噜一把张茂茂柔软的头发,套上保鲜袋,帮张茂茂挑选鸡肉。
  张茂茂盯着关小流的手,发丝间残存那手心的触感和温度,不悦——可恶的关小流,居然拿摸过他头发的手摸鸡肉?他早上才洗过头诶!甩甩头,还有洗发水的香味诶!生肉多脏多腥气啊!把停留在手上的他发丝的香味全玷污了,好像他头发就是这么脏这么腥气,太恶心了!
  “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关小流总算没眼瞎,看出张茂茂情绪不佳。稍微一联想,责怪自己神经太粗壮,竟在张茂茂面前说要向庄秦楚结婚。张茂茂听了,该是多么情何以堪。要知道,张茂茂是喜欢他的啊!
  张茂茂凶恶又带怨念的目光从关小流的手上过度到脸上,最后与关小流的视线相碰撞。
  嗖——地一丝异样感受在关小流心中划过,很像刚开始刮胡子时,用父亲的那种老式刮胡刀,被刀片划破的那种感觉,不严重不彻骨,但还是疼痛。
  张茂茂太可恨了,没事长这么漂亮干嘛?太方便装可怜博同情。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水波在里头荡来漾去,铁石心肠也会生出怜惜。
  “那、那什么……我和小楚有今天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
  慌乱之间,关小流不小心踩中张茂茂最不愿想起的雷区。
  张茂茂深吸两口气,推动购物车,撞开关小流,扬长而去。
  
  “你、你还好吧?”
  张茂茂想的话,行动可以很迅速,关小流甚至怀疑他会瞬移。
  好不容易抓住张茂茂,已经是出了超市。
  “商量件事,行吗?”口吻很客气。“别再提那档事,可以吗?”
  “我一顺嘴儿就……”
  “希望你以后都别顺嘴儿,除非你想小楚姐蹬了你。”
  “不会,小楚知道,也原谅我了。”
  张茂茂注视关小流,微微笑。
  关小流毛了,几秒前的坦然发出预警的震颤,几颗立场不坚定的碎石旋即滚落。
  “你……没跟她说实情?”
  “你看我像白痴吗?”
  “那、那她……你……我……”
  噼噼啪啪,乱石废瓦,构筑的梦境开始坍塌。
  “那件事你我都没错,没理由让它来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活,别再提也别再想,好好和小楚姐过日子。”
  张茂茂飘走得很潇洒,被丢下的关小流面对整片土崩瓦解后的狼藉风中凌乱。
  
  时间总是飞快,翻几页日历的功夫,庄秦楚生日到了。
  唯一妹妹的生日,庄秦盛必须重视,停了晚市的生意,忙完午市片刻没歇,洗洗涮涮,又蒸又煮,煎炒烹炸,使出浑身本事做出一桌妹妹最爱吃的菜色。
  到了晚上,父母双方的再婚家庭,张家兄弟,关小流全来了,还有庄秦楚的闺蜜们。大伙儿围坐了两张大圆桌,说说笑笑,热热烈烈,给庄秦楚庆生。
  都高高兴兴的,唯独关小流。
  脸色难看,笑也不真诚,郁郁寡欢,没人理就执着的耷拉着脑袋,仿佛想从地上踅摸出金子。
  酒过三巡,大家闹得更欢了。庄秦盛在两桌之间穿梭张罗,比今天的寿星还high。突然逮住关小流,大喝一声,震跑喧闹,换来四下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俩身上。
  “怎么,我妹妹生日你不高兴?拉长个脸给谁看?!”
  庄秦盛是借酒装疯,问出介意了半天的疑惑。
  恰巧关小流是个心里有鬼的,两人一拍即合,造出困窘。
  “庄哥你哪知道,关小流准备今天向小楚姐求婚。八成是苦恼这么多人不好意思开口呢!”张茂茂张嘴皮碰下嘴皮,轻而易举化解尴尬。
  此讯息一出,无疑是锦上添花,给大伙的兴奋又加了几把柴。鼓掌声,叫好声,起哄声混成一气,几乎掀翻庄家大北房的屋顶。更不知道谁,把庄秦楚推去与关小流凑成一堆。
  气氛高涨到这种程度,关小流要是敢说不结婚,害庄秦楚下不来台,庄秦盛十成不能够让他活着走出庄家。何况,关小流真想和庄秦楚结婚,真打算过要求婚,只是……
  单膝跪地,执子之手,恳求与子偕老。
  收下戒指,庄秦楚平时再大咧咧女中豪杰,也流露出小女儿娇态。羞红的脸儿,煞是好看。
  欢乐的生日会附赠求婚惊喜,怎能不令与会同志们乐发疯?你一杯我一碗,准新人沦为任大家纵情装罐的酒桶,不灌趴下不罢休。
  
  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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