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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家心理医生-第20章

小说: 皇家心理医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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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第二天,贺嘉帝就把李悦给招了去。

    一进门,李悦就看见站在娴妃后面的刘安,在她进门的时候他脸上闪过的得意与恨意。

    瑾妃和贺兰皓暄担忧地看着她,李悦却没有他们那么焦虑。

    娴妃玩着手中的血玉镯子,跟个局外人似的。

    坐正中间的贺嘉帝见李悦行动自如,微微点头,威仪地开口问道:“炎儿现在行动无碍了?”

    “托父皇洪福,孩儿已能自由行走。”

    “听说你一能走动,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了,可有这事?”

    贺嘉帝这么说,李悦心里暗叫糟糕,她一能弃杖而行第一件事应该是去跟皇帝请安,结果昨天发现那种事,她只顾着造势,却把这个皇帝老子给忘了!

    骂了自己几句考虑不周,李悦也不慌张,眼皮一抬嘴角一扬,便说:“父皇,孩儿跟您说或许您都不信,昨天孩儿因为一时气愤,想也没想就往外冲,等冲到门外才发现自己可以不用扶杖了,当时孩儿正在气头上,也没想太多,就直接去打人了,等回宫后身心俱疲,倒头就睡,本来想今天来给父皇报喜的,还没出门父皇就派人来叫孩儿了。”

    “你倒说的直接,堂堂一皇子去打人?这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亏你那晚还出口成章,让朕倍感欣慰。”

    贺嘉帝这么问,算是不计较她没及时汇报腿伤痊愈的事,同时也是敲一棒子给一萝卜,那晚的优秀表现和打人事件两相抵消。

    不过贺嘉帝的语气是轻松的,打人事件一曝光,李悦知道在这些上位者心目中“社会刻板印象”就会起作用。“社会刻板印象”指人们对社会上某一类事物产生的比较固定的看法,也就是说,她的形象已经和贺兰皓煊的成熟懂事型无缘。这种印象有利于对某一群人做概括了解,但也容易使人形成偏见,她就是要利用人们的偏见,向小魔王贺兰皓鸢靠拢,让保皇派知道她的无害。

    “父皇,孩儿只知道孩儿的人被人欺负了,伤了,孩儿只是替他出口气。”

    李悦在贺嘉帝面前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十岁小孩,说话的语气也模仿小孩子。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让二皇子替他出气。”贺嘉帝说着就要宣人。

    “不是人的问题,而是看到如此暴行,孩儿实在无法等闲视之。”

    李悦说得痛心,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呈上前给贺嘉帝过目。

    “这纸上记录的是韦御医替凌香检查的结果,从上面记载的验伤结果不难想象他曾受到刘庆怎样的暴虐对待,像刘庆这种人心理畸形的人,留在内宫只会祸害无穷,这也是孩儿将他逐出宫的的原因。”

    听到李悦自己把刘庆赶出宫的事说出来,一直沉默着的严太傅这下有话说了。

    “即使那刘庆确实该罚,二皇子此法有违祖宗家法……”

    在严太傅长篇大论地批判李悦的做法不妥云云,李悦也不停地腹诽这老头。

    看不出她是故意那么做的吗,她故意表现得任意妄为就是让别人觉得她不堪大任,这保皇党老头不感谢她就算了,还对她念经。

    “太傅,您别上纲上线,事情很简单,不过就是我惩罚了个罪有应得的人,别扯到祖宗家法上去,如果您硬要扯上,那刘庆明知凌香是我的近侍还敢那么对他,请问太傅,欺凌我的近侍跟蔑视我有区别吗?我是父皇的儿子,那蔑视我跟蔑视我们皇室的威严有区别吗?如果没有,那刘庆犯的可就是杀头之罪,只是打伤他还便宜了他……”

    好吧,没有这严老头跟她搭戏,或许她还不能表现得再嚣张些。可是她不喜欢严老头借着维护刘庆那BT来打击她,要打击直接说她就是,还维护那BT说这么多,要是你儿子受到那种对待,看你还能这么“蛋定”。

    “炎儿。”

    “放肆。”

    瑾贵妃喊李悦的声音被贺嘉帝的喝声掩盖,李悦说得兴起突然被打断,感觉气息不顺,忙做几个短促的呼吸调整。

    “太傅乃两朝元老,怎可用如此态度说话。”

    “是,孩儿错了。”

    “嗯,错在哪了?”

    “不应该用那种乖张的态度跟太傅说话。”

    贺嘉帝喝了口茶,对李悦马上认错的态度表示满意。

    “还有呢?”

    “……孩儿不知还有何错?”

    李悦说得诚恳,贺嘉帝也没想为难她,毕竟这个儿子之前在几个要臣面前给他挣了大大的面子,耐心地给她指出:“太傅言之有理,你确实不该自作主张赶刘庆出宫,这就是你的错处。”

    “孩儿不懂,难道孩儿身为皇子,连教训一个在宫里为非作歹的宫人都不可以么?”

    “身为皇子,就要遵守宫规,你那样蛮横地惩治下人,无法服众,只会让他们口服心不服。”贺嘉帝耐着性子说。

    “孩儿不敢苟同,如果是无理的处罚,他们或许会口服心不服,但孩儿是帮他们除害,除非是跟刘庆一伙的人,不然不会不服的。”

    李悦说到刘庆的时候,特意看了刘安一眼。

    “这么说,你还是不认为你有错了?”

    一直充当旁听者的贺兰皓暄假装咳嗽了一声,他看得出贺嘉帝已经开始失去耐性,跟李悦摇头让她认错。

    “孩儿愚钝。”

    李悦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打算照他的意思做。

    瑾妃看得急了,终于出来说话:“皇上,炎儿的失忆之症未痊愈,可能……可能……”

    乘着瑾妃想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理由的时候,娴妃不甘寂寞地开口了。

    “姐姐说二皇子的失忆之症不能成为借口吧,这事情的是非黑白,不用靠记忆也能辨别吧。”

    “娴妃说的是,炎儿,朕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日再给朕答复,说说自己错在哪里?”

    李悦知道贺嘉帝给她一条后路,其实已经表示出对她的爱护,但……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做乖宝宝,不然她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只好拂了贺嘉帝的好意了。

    “即使父皇给孩儿更多的时间,孩儿的回答还是一样。”

    被扫了颜面的贺嘉帝脸部肌肉紧绷,说:“那你就去追思堂那里跪上一夜,看你对着祖宗的灵位能不能想通。”

    “陛下,炎儿才刚恢复不久,怕经不起处罚。”

    “父皇!”

    坐在娴妃身边的贺兰皓鸢听到李悦要被罚,也急了,他知道罚跪很不好受,他被罚过跪一个时辰就都站不起来了,二哥还要跪一晚上,太可怕了。

    娴妃来不及拉住贺兰皓鸢,圆圆的身子已离座与李悦同列。

    “鸢儿愿帮二哥分担,希望父皇能让二哥跪少些时辰。”

    “二弟初入宫闱,不清楚规矩实是情有可原,儿臣也愿与二弟分担,求父皇减轻责罚。”

    贺嘉帝看着三个儿子并排站着,露出一丝笑意,道:“你们倒是兄弟情深,老大老三,朕今天之所以让你们来,是要让你们引以为戒,不是让你们来求情的,都退下。”

    “父皇……”

    李悦一手勾住一人的手臂,制止两人继续为她求情,“一人做事一人当,大哥三弟,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

    贺兰皓鸢眼咕噜一转,拉了拉李悦的衣袖,要她附耳过去,在她耳边悄悄说:“二哥,乃在膝盖下垫上厚厚的蒲团,那样跪着会舒服些,这个偶有经验。”

    “小机灵鬼。”

    被李悦刮了下鼻子的贺兰皓鸢觉得自己的话肯定能帮上李悦,自己开心地笑了。

    在场的大人们都没想到老二和老三的感情什么时候好到这种地步,特别是从不轻易听话的贺兰皓鸢对李悦心悦诚服的样子,让一只在玩弄血玉镯子的青葱玉手拧紧手指,那如血般浓烈的颜色停止闪动,发散着最亮的光芒。

    “别想着教你二哥偷懒,我会派人在门外监察。”

    贺嘉帝看着这一对大小不良,头有点隐隐发痛。

    长这么大还没被罚跪过,李悦想体验的心情强过对体罚的反感,然而她太高估自己的体力,当天晚上,她就被发现晕倒在追思堂里。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三十四章 灵魂相近的人

    看着雕花窗外蜂蝶在花丛间忙碌,听着没有起伏的照本宣科,李悦有种回到小时候上学的错觉。

    只是这里没有操场,没有秋千,甚至那咯吱咯吱的粉笔声都没有,只有严太傅等老夫子时不时用戒尺敲某个正在发呆的皇子的课桌声。

    左右瞅着那个负责洒水的小公公还没经过她的窗前,李悦把那条白地水云纹妆花缎锦袍卷成一团搁墙边,隔绝了墙壁的冰冷,雪兔绒滚边的宽袖襟正好当她靠枕,把小脸蛋埋在里面。这个靠窗的位置每天上午都有阳光斜打进来,这个时候,她多半都像现在这样,半趴在书桌上,像只小猫汲取着阳光传递给她的丝丝暖意,借以趋走身上的寒意。

    晒太阳能增强人体钙和磷的吸收,使人体内的脱氢胆固醇变成VD,促进骨骼正常钙化和生长。

    为什么她这么在意钙的吸收?事因她那天在追思堂昏倒之后才发现,原来她现在这副身子骨比她想象的还要弱许多。即使有韦御医力挽狂澜,毕竟抹布嬷嬷那削龄止骨针已经把底子给破坏了,她那天去教训刘庆隔天就被罚跪,两天总共没多少的运动量就已经让她“劳累过度”导致昏厥。就这身子,估计没个一、二十年是恢复不了了。难怪她总是觉得冷,还以为是天气原因,现在才知道是身子太虚,也就是她被下毒之后跟贺嘉帝禀报的她的身体状况其实也是属实的。

    想她以前无病无痛的时候还想着病上一病,别让班里的男同学总说自己壮得跟头牛似的,现在这是不是叫梦想成真了?可她现在的性别是“男”的,不需要什么弱柳扶风,偏偏这孱弱的身子又让她无法摆脱,只好除了韦御医的中药外再根据自己掌握的现代医学知识一点一点慢慢调节。

    咚咚咚,戒尺声又在李悦的耳畔响起。

    “请二皇子继续往下念。”

    李悦坐直了身子,一脸茫然地问:“念什么?”

    “接着我刚刚的那段念下去。”

    坐李悦隔壁桌的贺兰皓暄拿起课本给她指出严太傅要她念的地方。

    朝贺兰皓暄报以灿烂的微笑,拿起课本,李悦貌似正经地念起来,可是不到3秒钟,她就停下来。

    课室里变得寂静了许多,几双眼睛都落在李悦身上,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

    “太傅,这个字怎么念?”

    噗!

    一个笑声毫不掩饰地喷出来,这个皇室书塾里面除了三位皇子,还有一位世子,一位伴读和一位被皇后召进宫和贺兰皓煊培养感情,已经与他有婚约在身的左大小姐左霖绫,也就是未来皇妃。六人中会笑得这么肆无忌惮的,只有坐在课室最后面角落里的世子贺兰靖。

    贺兰靖的父王嘉阳王系贺嘉帝表弟,二人从小交好,可惜嘉阳王夫妇英年早逝,贺嘉帝恐小世子孤身在外,下人们疏于照理,便把时年仅五岁的贺兰靖接进宫中。一转眼,十年过去,而今的贺嘉靖已长成翩翩少年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liu引人瞩目。

    李悦第一眼看见他,是在上学后的第二天,也是跟今天一样半趴在课桌上晒阳光,百无聊赖地转身去看正摇头晃脑讲课的太傅,不想那身蓝衣从她眼前晃过,后面竟出现一个和她一样单手托腮,上身半趴在桌上的少年。同样惊鸿的一瞥,两个像猫般慵懒的人,嗅到身上相似的气息,莞尔一笑,默契达成。

    那日起,李悦跟贺兰靖就走得很近,并不是说他们相见恨晚,一见面就聊个不停,相反,两人一起翘课,只为了坐着一起看天看树看池塘。在异世界里能遇到一个让她忽略横亘在两人之间那几千年文化差异的人,李悦觉得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不用回头,李悦就知道那个喷笑声是谁发出来的,忍住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严太傅,严太傅面无表情地从口中挤出那字的读音,李悦接着读下去,没念几句,又卡住。这次她也不说话,直接两眼直勾勾地瞧着严太傅。

    严太傅表情严肃,摇着头说:“二皇子能作出脍炙人口的佳句,却不识得常见字,这对往后做学问会是一大阻碍,老夫见二皇子与靖世子交好,想必私下交流的时间也多,这样吧,往后就由靖世子负责教二皇子识字,课堂上就不再在这生字上做停留,二皇子请坐。”

    严太傅这么说,有人却不同意了。

    “太傅,以前都是偶教二哥习字哒,偶可以教他。”

    说话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奶声奶气的声音形成一个矛盾体,正是可爱的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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