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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皇家心理医生-第140章

小说: 皇家心理医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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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祁奕辰他们会合,李悦对他们说:“明日,待皇兄登基后,咱们几个男人一起去御花园赏菊喝酒如何?”

    众人接受到李悦的暗示,尽管他们不知道李悦在那边对左相说了什么,仍赞同地说好。

    而左相虽然掩饰得极好,看在李悦眼里,他已只是一片灰烬。

    回到大殿之上,皇后在李悦昂首阔步地领众人出去后还不死心,在他们回来时,还巴望着从左相的脸上看到点什么。

    贺兰皓暄对于皇后今晚讲的笑话是闻所未闻,以为皇后只是想刁难李悦,看到她回来,还和其他人谈笑声风,从李悦出得殿去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李悦并未回座,而是直接走到云仙仙那桌,让刚才那个内侍给她个杯子,让他倒酒,说是给云仙仙赔礼,借了她的夫君那么久,实则是靠近内侍,对他说了三个字后,就举杯一饮而尽。

    “看你说的那么严重,只一小会而已,别说你是借口讨酒喝。”

    云仙仙这么一说,那几个跟着李悦出去的男人心下奇怪,他们在偏殿等了少说也有大半个时辰,她却说只是一小会。

    对上李悦的笑脸,聪明的男人们都知道,这肯定又是李悦的手段,只是她是如何做到的,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在殿上的人,除了李悦,没人注意到,那个长相不起眼的内侍,在拿了酒壶下去后,就再也没回到殿上。

    贺嘉国新帝登基的日子,就在一夜的曲折中到来。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五章 重新上路(完结)

    第四卷第二百一十五章 重新上路(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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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朝廷对外宣称贺嘉帝病重,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大皇子是临危受命,接受贺嘉帝的病中委托,才匆忙继承皇位,因而新皇登基之事没大事铺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

    百姓无感朝廷传达的精神,歌颂着大皇子的挺身而出是具有多么无私的奉献,他们只关心新帝登基时有没有什么惠民政策,诸如减税派粮、大赦天下之类。但从传出大皇子要登基,到举行过登基仪式,他们都没听到朝廷有新颁布什么政策,连新帝登基要去祭天的队伍都迟迟不见踪影。

    街道上,听到那只有在重大喜庆日子才会被敲响的大钟传出一声声洪亮悠远的声音,贺嘉的百姓都朝着皇宫的方向驻足眺望。

    在他们看不到的宫廷之上,贺兰皓暄站在朝堂之上,一身明黄袍服衬得人格外清瘦。

    在内侍高唱声中,他一步步登上那受众人瞩目的台阶,只几步的距离,却如一世的漫长。

    皇后已经端坐在一旁等他,对他投以慈爱的目光。

    踏上那个高台,贺兰皓暄没有坐下,而是环视着下面的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李悦身上。

    “自父皇病重以来,感谢在场的各位坚守在自己的职位上,尽心尽力地辅助我,让我幸免犯错,皓暄在这里,先谢过各位大人这段时间的大力支持。”

    贺兰皓暄没有用皇帝专用的“朕”或“寡人”,皇后清清嗓子,一边提醒他,心里奇怪从来做事没有出错的儿子今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站在他身后的内侍想提醒,又怕对皇帝不敬,憋着一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生生忍得难受。

    “我自十四岁起便跟在父皇身边学习政务,十五岁开始在殿前行走。十六岁父皇开始让我独立办事,这几年来,皓暄知道父皇的苦心,也知道父皇寄予的厚望,但……”

    顿了一下,贺兰皓暄的“但”字让一些对他今日的异常特别在意的人,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

    再次扫视众人,这次最后的目光落在左相身上。

    “知耻近乎勇,有一个人,他从小便聪慧过人,小至经营食肆,大至治国策略,都表现出与众不同的惊世才华……”

    贺兰皓暄这句话一出口,让在大殿之上充当观众甲的李悦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迎向贺兰皓暄宠溺如昨的目光,瞬间,她知道了他的打算。

    新帝话风的转向,让一干大小官员心里也跟着出现了变化,像在期待什么,但具体是怎样的一种期待,他们也说不清楚。毕竟。新帝登基之事已成定局,他们不相信新皇上口中的那位,还有回天之术不成。

    作为皇帝言行的监督者,升级为太后的原皇后打断贺兰皓暄的话,在这个场合,也只有她可以出声制止。

    “皇上,一国之君,最重要的是任人唯贤,并非一定要是惊世奇才,太上皇也一直夸你心存仁厚,你已登上帝位,那些谦逊的话留在心里,往后谨记便可。”

    左相要声援太后,贺兰皓暄却制止他说:“我并不是谦虚,而是记得父皇说过,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一个过于拘泥于过去框架的朝廷,不能够及时发现自身不足,吸取优点改善不足的朝廷,怎么能够给百姓带来富足安乐的生活。所以,在这里,作为一个资质寻常,却又想干出番成绩的我来说,今天这样的时刻,是我这一生中重要的,相信我的决定也会是最正确的。”

    贺兰皓暄带着拈花般的笑容,李悦对着他摇头,没能阻止他继续说话。

    “二弟。虽然你大哥下不了狠心,帮你把所有障碍都清除掉,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应付得当的。现在我宣布,即日起,贺嘉国大皇子贺兰皓暄退位让贤,把皇帝之位归还于……”

    “不!”

    一个失去控制的叫声,来自他后方端坐的高贵女子,打断了贺兰皓暄说出的这个更像失去控制的决定。

    众大臣皆跪下,只有左右二相,李悦和几个外宾立在大殿上。

    “不愧是朕的皇儿,知道为父病愈,担心为父耐不住寂寞,就想让朕再当多几年皇帝。”

    一个威仪的声音,让听到这声音的人们皆举目抬头,每个人脸上各种表情飞闪,而最震惊的,莫过于皇后。

    贺嘉帝由那名长相普通的斟酒内侍搀扶着从一旁步出,脸色仍不免苍白,但精神气力看起来已是大好。

    随着他登上台阶端坐到龙椅之上,天子龙目往殿上一扫,

    右相带头,群臣们高呼“吾皇万岁”。不知道贺嘉帝不停点头有什么含义。总之,是有人欣喜,有人心惊。

    贺兰皓暄见到贺嘉帝完好地出来,心情激荡下,抑制这么久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双眼发红。

    “众卿家平身。”

    环视大殿上的众人,看到左相时,贺嘉帝眼里难掩失望之情。

    “我病重多日,这段时间,幸而有皇儿及各位爱卿的齐心协力,朝政才得以安稳。既然皇儿仍没做好准备。朕也不勉强,今日,就当做是朕给各位卿家的意外惊喜了。来,传朕口谕,庆祝寡人病愈,大赦天下。”

    朝臣们纷纷向皇帝道贺,殿上一时人声鼎沸,竟有着喜庆的气氛,然而这个气氛没持续多久,被刚才打断贺兰皓暄的同一个声音打破,人们都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贺嘉帝提醒一脸死灰的皇后说:“皇后可是太过惊喜,有什么话,可稍后再做计较。”

    苦心经营许久,以为终于得偿所愿的人,面临希望的破灭,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皇后失控地站起来,走到贺嘉帝跟前,对着他左看右看。

    贺兰皓暄上去拉回皇后,想着安抚已经有些失神的母亲,不料她却突然大声尖叫出来。

    “你不是中毒了吗?还有几天就要死了,怎么会清醒过来,怎么会?”

    皇后此话一出,大殿上登时一片死寂,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行,纵是贺嘉帝念在贺兰皓暄份上想给皇后保住颜面,已是不能。

    厉声唤来侍卫,让他们把皇后带下去。

    这时,已近似癫狂的皇后挣开侍卫,侍卫不敢太过粗鲁,毕竟对方是一朝皇后,以至于疏忽之下,被皇后夺了一人的佩剑。

    皇后这一动作,蔺家一派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必死无疑了,有的吓得直接晕死过去。

    贺兰皓暄今天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他没想过会出现这么一个场面。尽管他不能原谅背叛贺嘉帝的皇后,但看到她这般深受打击的发狂,直觉得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母后,母后,您别这样,都是儿臣的错,要怪您怪我,不关其他人的事。”

    乱挥着剑,皇后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让靠近,说:“不,你别揽上身,你就是这样,不该是你的责任你总是要承担,你是大皇子,是嫡长子,其他人生来都是陪衬你的,只有你,才是最不需要负责的。”

    “可是,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啊!”

    贺兰皓暄的话让皇后手中的剑打了个颤,显然,他这句话中的含义,皇后是听得出来的。

    李悦和贺嘉帝也知道贺兰皓暄话中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贺兰皓暄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非贺嘉帝亲生。

    事到如今,皇后还不愿接受事实,把剑对准下面的李悦,说:“不,是他的错,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让你父皇醒过来,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我不懂,你是怎么得到解药的,不是说那是无药可解之毒吗?”

    对于执迷不悟的皇后,她每说一句,贺兰皓暄心就更寒一点,最后失控地吼道:“不要说了,母后,难道您不知道您说的这些话很伤人吗?”

    皇后不解地问:“伤人?你说伤他?那又怎样,我们蔺家为朝廷鞠躬尽瘁,结果,就因为我们过于枝繁叶茂,就想将我们拔除,如果我们不是时刻都跟他全力周旋角力,用尽所有可能的机会渗入这个皇朝,我们蔺家早就被这无情的帝皇从这世上抹掉。”

    权利之下,谁成了谁的牺牲品,李悦不想去研究这个谁说谁有理的课题,她只知道贺兰皓暄在最后,可以把到手的权利都不要,还对她心怀愧疚。

    冲着这一点,李悦迈开了脚步,走上前去。

    “母后,您说的没错,这是我的错,应该由我来承担,我愿意接受您的处罚。”

    贺嘉帝和贺兰皓暄都紧张无比,直叫她不要,祁奕辰和羊魁已护在她前面,不让她过去。

    “你说,明明前一天还没有征兆,怎么人在今天就清醒了过来?”

    李悦说:“母后,你想知道,儿臣自会告诉你,别紧张,来,看着我,把剑放下先,慢慢放下。”

    在皇后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快被李悦催眠的时候,一根银针射到她手上,吃疼之下松开剑柄。

    侍卫趁机抓住皇后,这次抓得死紧,不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不准碰我,放肆,你们,放开我。”

    见到自己的母亲这般模样,最痛苦的莫过于贺兰皓暄。

    李悦拨开身前两个高大的护花使者,再往前,让皇后可以没有遮拦地看到她,说:“确实,之前我们一直不知道最后加进去的一味药而研制不出解药,但是昨晚,就是我请了左相出去的时候,从他那里得知了最后一味药的名字。不过师父他们这么速度,连夜就研制出了解药是我没想过的。”

    听到是左相泄的密,皇后忿恨的通红双眼直要喷出火焰,把左相给烧了。

    “你这个叛徒!”

    左相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话,李悦说:“不,他没有背叛你,是我说了两个药材的名字,从他听见那两个名词后,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得到的答案,其实昨晚我们出去了很久,你们觉得只出去了一会,全赖我有个好师叔,给你们喝的酒水里掺了点东西,让你们意识恍惚,产生时间上的错觉。”

    对皇后解释完毕,李悦转向左相说:“左相大人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不是吗?”

    只见左相表情仍是一脸惊讶,人的意外表情只会出现在脸上0。1秒,超过这个时间就证明这个表情是假的。

    李悦再看向左相脚下,高声喝道:“你是个女的,不是左相。”

    原先因为皇后的骚动,大臣们的站位就乱作一团,假左相不再站在朝臣队伍前列,这会被李悦点破,她身边的人都赶忙退散开。

    假左相诡异一笑,手一挥,一条银链从她袖中射出,捆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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