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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非关言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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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秦非在办公室加班看完最後一份报告,疲惫的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琢磨著好不好打个电话给洛炎,约他出来喝几杯当作感谢他这阵子的努力
正要拿起手机的时候,手机率先响了
是洛炎。
秦非挑挑眉,按下通话键
「什麽事?」
『忙完了吗?』
「恩,刚结束,怎麽了?」

『来我家吧。』
秦非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不可置信的瞪著它
洛炎那句〃来我家吧〃自动放大音量在他耳边无限回响
也不记得又说了什麽还是什麽也没说,秦非对自己乱了阵脚的样子感到好笑;
一回神人却已经站在洛炎家门口,手指还自动按了门铃
门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开了,洛炎穿著宽松的白色开襟毛衣配米色长裤,月亮照在胸口光滑的肌肤上,像发著光;
刚洗过澡的头发还湿漉漉的,靠近一点就闻的到沐浴乳的麝香味混著他的气息
秦非有点局促,这男人有令人看一眼就足以撩动全身神经的气质,让他在他面前站著如履薄冰
洛炎轻挑的笑了笑,秦非瞬息万变的表情都落在眼底,「不进来吗?」
「阿,好。。。」
室内只有昏黄的灯光,暧昧的晕的人脸上平添诱惑
秦非傻傻的站著,洛炎掠过他身边关门的时候,手似乎不经意的滑过他的背,惹的秦非呼吸一窒
「坐吧。」
「阿,好。。。」
茶几上摆著红酒和两个杯子,洛炎斟上了,一杯递给秦非
「喝喝看,85年勃艮地的 Gevrey Champs Chenys;Joseph Roty,温度正好。」
「阿,好。。。」
「呵呵,你除了这两个字,还会不会说点别的?」
「阿,好。。。不,不是,」秦非手指僵硬的拿起酒杯喝了口,「我是说,这酒很好。」
他很纳闷,为什麽每次遇到这个男人,舌头和大脑总是会打结?
搞得自己像笨蛋一样
「是吗?那再喝一点吧。」
「阿,好。。。谢谢!」
看到洛炎拿起酒瓶,秦非动作反射的伸出酒杯,但是洛炎却站起身,坐到秦非身边,握住他拿著酒杯的手倒酒
「。。。。。。。。。。。。」
秦非从来没有感受过这麽强大的压迫感,过分靠近的触碰让他的身体彷佛窜出一股火,烧的他蠢蠢欲动
「不问我找你来有什麽事吗?」
「。。。你找我来有什麽事?」
「其实也没什麽,只是想谢谢你。」
「谢。。。谢我什麽?」
「你给我自由阿。」
「阿,那个,没什麽,应该的。。。」
「呵,我还没听说过,擅自释放犯人,是应该的。」
「。。。。。。。。。。。。。。。」
秦非很想大声的说〃不然你想怎样〃,但他只是看著男人閒适的靠在沙发上的姿势,有点晕眩
「呵,你一向都这麽禁欲的吗?」
「什,什麽?」秦非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要不要复习一下?」
「嗄?」
「这样。」
洛炎跨坐到秦非的腰上,双手搂著他的脖子,不给他反抗机会的吻上
「!!!」
秦非很想推开他,但是吻著自己的唇那麽湿润那麽火热,又深入又仔细的,麻麻痒痒,很舒服
洛炎的舌探入他的口中翻腾纠缠,秦非也不甘示弱的回吻,交叠著摩擦的身体很快就热的吓人,明显有反应的部位也紧紧抵著彼此,两人都狂乱起来
分开的时候中间还牵了丝,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煽情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在不知道什麽时候不知道被谁脱掉了,秦非看著眼前似乎很可口的胸膛毫不迟疑的吻上去
洛炎重重的喘著气,眯起眼看著抱著自己迷乱的男人,心跳的快要炸开了
手从秦非的肩膀胸口一路游移到的腰部想要解开皮带,
手机突然响了。
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停住动作,尴尬的对望著
「呃。。。是我的。。。」
「。。。恩,接吧。」
「。。。喂?。。。阿,是,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怎麽了吗?」
「恩。。。公司有点事。。。」
「。。。要回去吗?」
洛炎的眼睛亮晶晶的闪著情欲,相贴著的身体也还火热,秦非歛下眼咬咬牙,还是点了点头
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心里好像哪里也跟著空了空
两人沉默的穿回衣服,洛炎送他到门口,什麽也没说的就关上门

趴在方向盘上,秦非苦笑著看了看摆在一旁的手机
刚才那通催缴费的电话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时候,而他竟然会在那种状态下想也不想的撒了谎,一切都很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挑逗他,他是不讨厌,只是有点困扰
彼此应该是敌对的关系,而且他还那麽重的伤害过亦宁,自己这样坦然的享受他的触碰,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
他真的没有认出洛炎就是当年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他蜕变的那麽好,冷漠又傲然的,和当初缩在角落湿答答脏兮兮的模样完全不同
如果真要找出那麽点影子,或许是眼神,现在的他只是用表面的乖戾掩饰隐藏在底下哀戚的像要和世界诀别的情绪
说不上是什麽原因,那时候他就觉得他应该要去帮助他,理所当然的,彷佛命中注定
在洛炎的手心写字的时候,秦非的心又满足又骄傲,他觉得他是在把一个承诺放到他手上,而那个承诺,就是他的名字
秦非叹口气,拨了通电话给苏亦宁,想去看夜景吹吹风
他把车开到他们常常去的桥上,搬出两手啤酒,打开一罐仰头就喝掉一大半
心里很烦躁,他不清楚他对洛炎是什麽感觉,只想著要是跟他在一起会有很多人不开心
但他感觉的到洛炎是喜欢他的,洛炎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不用说话,他都可以感觉的到是喜欢
「非非。。。你是怎麽了?」苏亦宁看著秦非的侧脸,好像很担心
「亦宁阿。。。你说,爱一个人是怎样的?」
「爱。。。?我不知道。」
「我阿,遇到了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爱他。。。」
「为什麽不能爱?」
「他曾经伤害过一个,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但是他说,那是因为他太爱我了,看到我对那个人那麽好,他生气。。。」
「。。。。。。非非,你不是告诉过我,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也没有对错的,感觉来了无法控制,强迫自己不喜欢会很痛苦也不可能;
「你只要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其他的就什麽也不要管了,爱情本来就是没有理智的,太冷静的思考会让你丧失掉去爱的机会。」
秦非转头看向苏亦宁,小鹿般圆圆的眼睛里倒映著河面上的灯光,亮亮的
他想,他会对亦宁感到愧疚,也许是因为这孩子到现在都还没幸福
这几年他在旁边看著亦宁成长了许多,心变得柔韧,微笑总是温和的,但是让他心疼
他明白亦宁是在逞强。
小时候都是亦宁在保护他,现在他长大了强壮了,足以反过来保护他,所以要先看到这孩子幸福了,他才能安下心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亦宁,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麽?」
「你还爱任邵风吗?」
他们肩碰著肩靠在栏杆上喝著酒看桥下河水,灯光明灭的闪著像人间的银河

秦非不知到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只恍惚的记得他去找任邵风吵了一架,然後一个踉跄之後就不省人事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他想应该是任邵风把他送回来的
头痛欲裂的坐起身,阳光在窗户外面亮的刺眼,秦非用手挡住眼睛,头脑昏沉的想著是要睡回去还是要起来
从虚掩著的门外传来一阵食物的香气,秦非瞬间清醒了,但是又犯糊涂,一个人住的家里怎麽会有人,但如果是小偷,应该不会大胆到在他家搭伙吧?
他顺手抄起书桌上的拆信刀,轻轻推开门,眼前的状况却让他震惊的不知所措,想也没想的就躲回房间碰的关上门,跳回床上躺下来用被子蒙住头
这是梦,这是梦,他还没醒。。。。。。。。。
门喀哒一声开了,洛炎端著托盘走到床边,伸手推推床上那团物件

门喀哒一声开了,洛炎端著托盘走到床边,伸手推推床上那团物件
「起来,别装了。」
「。。。。。。。。。。。。」
「你不闷哪?」
「。。。。。。。。。。。。」
「你不饿吗?」
「。。。。。。。。。。。。」
「好吧,那我自己吃了喔!」
洛炎捧起粥,吹凉了就一瓢一瓢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恩,熬了一整个晚上,挺好的。」
「。。。。。。。。。。。。」
「这豆腐乳也好,又香又辣,咸的刚刚好。。。」
「。。。。。。。。。。。。」
「这笋丝真不错,配粥吃开胃。」
「。。。。。。。。。。。。」
「油条刚起锅哪,豆浆也还热的。。。」
「洛炎!」
秦非刷地坐起身,头发凌乱的瞪著那个捧著粥咬著油条无辜的看著他的男人
「拿来!」
一把抢过洛炎手上的东西,蝗虫过境似的两三下就一扫而空
「呵,」洛炎抱著手臂坐在床边,看著秦非吃得满嘴满脸食物渣的模样,「你这麽饿啊?」
「酒喝多了胃空的难受。」
「不是公司有事?」
「呃。。。事情办完去喝了几杯。」
「是吗?」
「恩。。。。。。」
秦非接过洛炎递来的纸巾,胡乱抹了抹嘴
洛炎抿著唇看了他半晌,「什麽事让你喝成这样?」
「没有。。。就是完成了大案子开心,不小心喝多了。。。对了,」秦非心虚的想转移话题,「你怎麽在这儿?」
「任邵风打给我,要我把你扛回家。」
「他。。。他打给你干嘛?」
「就说了是要我把你扛回家啊!」
「我,我是说,为什麽打给你?」
「不然还能打给谁?」
秦非一时语塞,脑袋乱糟糟的在想关於〃任邵风打电话给洛炎〃到底是不是个问题
任邵风打电话给洛炎,是不是代表他知道什麽?是不是代表,他不介意?
「你在想什麽?」
「没,没有。。。」
「不想看到我吗?」
「没有。。。」
「那你在想什麽?」
「没有。。。」
洛炎笑了,遇到这个男人,思考模式好像就回归到最单纯
还想说什麽,客厅传来微小的声响,两人都僵了僵,变了脸色
秦非看向洛炎,洛炎对他点点头,蹲低身子走到窗户边把窗帘拉起来
秦非摸出配枪,把刚才拿在手上的刀递给洛炎,悄声走到门後挡在他前面
「你干嘛?」洛炎在他耳边小声的问
「什麽干嘛?」
「我说你干嘛挡在我前面?」
「废话,不然要躲在你後面吗?」
「。。。你。。。」
「嘘,有人。」
脚步声很多但放轻了,似乎所有人都集结到卧室门口
秦非扣紧手上的枪,两人都屏气凝神
门轻轻的开了,一群穿黑衣的男人冲了进来,秦非用枪托打昏了几个,手脚俐落的制住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用枪抵住他的太阳穴
「都住手了!」秦非环视屋内的一群人,洛炎在身後打得不可开交,听到他一喊也扭住敌人的手臂让他不得动弹
「你们是什麽人?」
秦非牵制住的男人冷笑著,「你仇家这麽多,不需要问吧?」
「说不说?」手上用力,枪口在男人的皮肤上留下印子
「等等,秦非,我认得他。」
「你认得他?」
「是走私枪械的的那批人。」
「哼,洛少爷你好眼力啊!赵老板才垮台你马上就找到新靠山啦?」
「你安静!洛炎你拿我的电话打到局里,要他们派人过来。」
「好。」
洛炎顺手扭断敌人的手臂,到床上翻找秦非的手机
砰!
谁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麽发生的,没有人注意到是谁开的枪,大家都专注的看著洛炎的动作,打电话,惊呼,推开秦非,然後倒地
「洛炎!」
秦非发了狂似的给还站著的人一人一枪,确定没人有力气偷袭了,就抢到洛炎身边抱住他
血流的很快,子弹打进腹部的位置,鲜血噎的洛炎说不出话,只是费力的想握住秦非的手
「洛炎。。。你。。。你别动,我们的人很快就来了。。。不要闭上眼睛,听我说话。。。不要睡著。。。」
洛炎勉强笑了笑,摊开秦非的手心,慢慢的、吃力的、深刻的,写上两个字
「洛。。。洛炎,。。。要。。。记得喔。。。」
「你,你说什麽傻话,。。。我怎麽可能会忘记,不要闭上眼睛。。。喂!听到没有。。。没有你在旁边提醒,说不定我会忘记阿。。。洛炎!」
洛炎看著秦非,虚弱的笑著,眼睛一点一点的阖上了。

秦非调查了那夥人的来历,追本溯源的查到幕後最大的指使者竟然是势力大的连赵老六都望尘莫及的夏氏集团
当初和洛炎一起办他们的时候,原本以为只是赵老六用来买卖军火的一枚小棋子,谁也没想到这枚小棋子原来才是大魔王,让秦非不得不佩服赵老六的手腕
派人暗杀秦非是集团二当家夏宇的意思,本来主事的大当家夏鑫不学无术坏事做尽但是心又不够辣,赵老六垮了之後就胆小的逃了,倒遂了夏宇的意,理所当然的接管集团
要说赵老六是一颗强悍的大树,那麽夏氏就是一整座森林,要扳的乾乾净净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非叹口气摇摇头,拿棉棒沾了水替洛炎润润唇
这男人躺在床上好几天了,子弹没有打到重要部位,手术也很成功,但是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洛炎,你说我该怎麽办才好。。。
「夏家势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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