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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极品男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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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牧原深皱了眉头,死挺着不睁眼。
  
  “展少——展少——”砰砰砰……
  
  冷月更用力地踹了他一脚:“我操,开门——”踹完了,烦躁地翻了个身,脑袋拱到枕头底下。
  
  展牧原不胜其扰地掀身而起,抓过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拉开房门,啪得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你他妈的嚎丧呢!”
  
  那人捂着脸,满眼的委屈,还没来得及张嘴,只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了起来:“哟,展少好大的火气啊!”
  
  展牧原抬眼一看,倪洁安!顿时感到头疼。他不动声色地在身后拉上房门,抱臂看着步步行来的倪洁安:“倪少早啊!”
  
  “不早啦,太阳都晒屁股咯!”倪洁安走到跟前,上上下下打量着展牧原,“怎么?忙活了半夜?现在还没穿衣服?和谁忙活呢?”
  
  展牧原感觉他就像个上门抓奸的黄脸婆,而他这个小三脸衣服否没来得及穿就被逮了个正着,实在汗颜。
  
  他轻咳一声,拿出小三的骨气:“我和谁忙活,好像用不着你倪家二少爷来操心!”
  
  “我不操心,我只操屁股!”说着,他猝不及防地合身撞上房门,展牧原被他撞得一个趔趄,等他站稳脚跟,倪洁安已经站在床前了。
  
  “你……”他大受打击地指向展牧原,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床上的冷月,再次看向展牧原,“你和他……”
  
  展牧原倚着门框,从随从手里接过一支烟,低头点上火,吸了一口,心情很好地说:“没错,我和他!”
  
  倪洁安气得红了眼,他神经质般地颤抖了片刻,又手足无措地摸了摸口袋,好像要找什么有杀伤性的武器,随后他就猴子似的蹦上床,骑在冷月身上,没死没活地掐着他的脖子:“你个贱货!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冷月行动迟缓,来不及阻止他,被掐的眼前发黑。
  
  展牧原大步走过来,只用一只手就掰开倪洁安的手,把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又在他腰上狠狠踹了一脚:“吃饱了撑的,到我家来撒野!”
  
  冷月捂着脖子干呕着。
  
  倪洁安爬起来向展牧原扑过去,他那花拳绣腿,展牧原连躲都懒得躲,只等拳头到了眼前,才扭住他的手腕,把他推出去,撞在墙上。他跟上去,想再给他一脚,直接把他踢出房间,冷月剧烈地咳嗽了两声说:“住手,别碰他!”
  
  说完这话,冷月再也没力气了,只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倪洁安飞快地爬过去,摇晃着冷月:“你怎么了,哥?你为什么起不来?哥……哥……”
  
  冷月的头无力地随着他的手摇晃着,一边摇晃一边咳嗽:“别,别,别摇了……”
  
  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来,那遍布全身的青紫斑斓,让倪洁安的肺都炸了。
  
  “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了……你是被强迫的,对不对?他给你下了药,是不是?”倪洁安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玉哥儿明明跟我说过你着了道儿,我一看见你躺在他床上,就气昏了头,竟然掐了你!对不起啊,哥!对不起!来,我给你穿衣服,我们回家!你别怕,哥!我给你报仇!我一定给你报仇——”
  
  倪洁安伸手去抓床下的衣服,展牧原一脚把那衣服踢开:“男优这种东西你不懂吗?他在谁床上就是谁的!以后他会永远在我床上,也就是说他会永远只属于我!倪少爷,我奉劝你哪儿来哪儿去,好走不送了!”
  
  倪洁安站起来,鬼魅似的咬牙冷笑着:“展牧原,你老子死了你浑身痒痒是不是?你要是也欠死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死上一个!”
  
  这可戳着展牧原的痛处了,他阴沉沉地看了他半响,冷冷说:“来人,扔出去!”
  
  几个手下走进来,抬起展牧原就要往外走。
  
  “往哪儿扔啊?”展牧原冷笑一声,朝窗户一扬下巴,手下们立刻明白了。
  
  这里可是三楼啊,扔下去不死也得半条命,倪洁安拼命挣扎着:“我X你妈,有种你摔死老子!摔不死老子,你就是我孙子!”
  
  “都听到了吧,给我用力摔!”展牧原破釜沉舟地说,他甚至连他的尸体怎么处理怎么善后都想好了。
  
  “展牧原!”冷月费力地欠起身子,“放他走,我跟你!”
  
  这个结局可是展牧原始料未及的,他根本没有拿倪洁安要挟冷月的意思,要知道在他心里,我要你冷月,你冷月就必须是我的,这事儿根本用不着商量,更谈不上个人意愿。
  
  他笑了笑,有点宠溺地摸了摸冷月的脸:“既然你想放他走,我就放他走。但是有件事你一定得知道,不管我放不放他走,你都必须跟我!明白?”
  
  冷月也笑了笑,眼睛黑得异常幽深。我会跟你的,前提是——你还活着。
  
  展牧原自然看不懂他的心思,大手一挥,倪洁安啪叽一声落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他晕头转向地爬起来,想再扑向展牧原,无奈展牧原的影子重来重去,竟有五六个之多,不知道哪个才是真身。
  
  “倪洁安!”冷月叫了他一声,他甩了甩头,懵懵懂懂地看向他。
  
  “你先走,我没事儿。”冷月说,“会去找你!”
  
  “我不走……”倪洁安摇摇晃晃的。
  
  “洁安,别闹。”冷月柔声说。
  
  “我不走,我不让你和别人睡觉。我在这里陪着你,谁,谁也别想撵我走,展牧原算个球啊!”倪洁安扑倒冷月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大声问,“展牧原,在你家住一晚多少钱?我按总统级套房的价钱给你算行不行?觉得不公平的话,你去住我房间好了,我房间比这个大……大了去了……”
  
  “你他妈的——”展牧原把他从冷月身上择下来,抓着后颈儿推出房门,“当我家是宾馆啊!快滚!——”
  
  “展少!”一个手下飞毛腿似地跑过来,“边少来访!”
  
  展牧原感觉自己的脑袋骤然大了一圈儿,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房间。
  
  “展少,”手下为难地说,“边少已经在楼下等了!”
  
  展牧原勃然大怒:“总得让人穿衣服吧——”
  
  门嘭地一声摔上了,手下捂着鼻子,陀螺似的满地打转儿。
  
  展牧原坐在床边往腿上套着裤子,没好气地看了冷月一眼:“小子,你究竟在外边惹了多少风流债?”
  
  冷月忽得拉上被子,蒙住头。
  
  “呵,做错了,还不让说了?”展牧原咕哝一句,站起来,系上腰带。
  
  




11

11、各怀鬼胎 。。。 
 
 
  展牧原抓着倪洁安的手臂,走下楼梯。倪洁安不断回头看向冷月的房间,手臂扭动着想挣脱钳制,无奈展少爷的力气实在比他大出许多,每走几步都要狠狠地拽他一下,使他踉跄着跟上自己的脚步。
  
  边城依然是一身白色唐装的打扮,软薄的丝绸料子,袖子卷在手肘,单身背在身后,站在客厅中央打量着墙上的一幅八大山人的真迹。整个背影儿看起来线条流畅,挺拔飘逸。听到动静儿,他回过头迎视着神情怪异的两人,颇有兴味儿地笑了笑。
  
  “真是稀客啊,边少!这边坐!”展牧原放开倪洁安,往沙发上让了一下。
  
  边城踱步走向沙发,正要坐下,倪洁安抢前一步坐在他要落座的位子上,旁若无人地端起茶水。
  
  边城垂眸看他,眼睛笑出了很好看的弧度:“哦,倪少。”好像刚才才看见他似的。
  
  倪洁安翻起白眼,回了他一个阴险险的冷笑:“哦,边少。”好像也刚看见他似的。
  
  边城并不介意,在倪洁安身边端身下坐,唇边一直保留着隐隐的笑意,却没人知道他笑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走了。”展牧原毫不客气地对倪洁安下了逐客令。
  
  “谁说我没事儿?”倪洁安喝了一口茶,呸一声吐了出来,把茶杯往桌上一扔,茶杯盖滴溜溜地转了好几圈,“这什么破茶都凉了!还不给本少换热的来!”
  
  “是!”佣人一溜小跑着去了。
  
  “我只喝西湖母树上的龙井哈,别给我泡错了!没有的话,派人到我家取去!”倪洁安在背后喊。
  
  “是!是!”佣人连忙答应着。
  
  “是个屁!”展牧原鼻子都要气歪了,这都成他家了,呼来喝去的。这小佣人还真他妈不做脸,谁的话都听。
  
  “少爷?”佣人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
  
  展牧原不耐烦地挥挥手,佣人如获大赦似地跑了。
  
  “不就喝你几口茶吗?”倪洁安啧吧着嘴,“你祖上要饭的啊,这么小气?”
  
  展牧原这个人是不太会耍嘴皮子的,他更喜欢直接将思想转化为行动。如果不是碍于边城坐在一边,他早让人把他拖出去喂狗了,连喂哪条狗他都想好了。
  
  他虎视眈眈地瞪着倪洁安,倪洁安只当没看见,又拿起茶杯喝那破茶,边喝边嫌弃地摇头,展牧原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头拧下当马桶。
  
  边城很有耐性地看他们斗嘴,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好像他今天就是专程来看戏的。展牧原看他那个气定神闲地样子甚是窝火,却不好发火。而倪洁安早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扇他耳光子了。三个人各怀鬼胎,想法确是惊人的一致:这两个都不是好货,欠操!
  
  “边少一大早就登门,不是专程来展示你那口大白牙的吧?”倪洁安冷不丁地说了句。
  
  噗——展牧原忍不住把嘴里的茶喷了出去。喷完之后,又觉得不是味儿了,这小子真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啊!
  
  “虽然我不是专程来展示我的大白牙的,”边城端起茶水,用杯盖儿刮着杯沿儿,眉眼儿微微一挑,“但也不是专程来看你们狗咬狗的。”
  
  狗咬狗?展牧原和倪洁安的瞳孔同时缩小了,那目光要是化成实质,能在边城身上刮下一层油来。
  
  在他们同仇敌忾的注视下,边城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用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抱歉地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个人……”
  
  展牧原和倪洁安一听他有道歉的意思,虽然态度很臭,但是两人同时吸入一口气,想摆出个大人雅量不予计较的装逼神情,却听他说:“我这个人就是不会撒谎……”
  
  展牧原嘭得拍了下桌子:“边少今天是来找茬的吗?”
  
  倪洁安也把茶杯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骂到老子头上来了!”
  
  边城抿了一口茶,牙齿沾了水渍,白得津津发亮:“两位如此有默契,不愧同是冷月的知己!”
  
  一听到冷月的名字,展牧原和倪洁安立刻窝里反了。
  
  “你他妈怎么还没走?”展牧原骂。
  
  “我他妈就不走了,你想怎么着吧?”倪洁安不要脸地说。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
  
  边城浅笑着喝茶,一会儿看看展牧原,一会儿看看倪洁安,又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感觉他们骂得实在没有新意,不是操,就是你妈的,再不就是操、你妈的。等到他们相互操够了娘,他才慢悠悠地开了口,一语中的:“我是来带冷月走的。”
  
  冷月躺在床上,想着边城此行的目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他是为他而来的吗?应该不会。八年前,他残忍地背叛了他,将他一手推向死亡的深渊。八年后,他还找他做什么呢?是看他还没死干净,想再补上一刀?冷月冷笑一声。
  
  忽然,窗上传来细碎的声响,他抬头去看时,挂钩已经被撬开,一个黑色身影儿轻轻巧巧地跃入房中。
  
  “什么人?”冷月警惕地爬起来。
  
  “义父!”黑衣男子转过脸,冷月一看是自己的门徒邀月。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冷月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有救了。
  
  邀月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肌肉松弛剂的解药,喂给冷月服下,一边解释:“奔月哥哥派我和望月保护倪少爷,这两天倪少爷一直在找您,我们凑巧听了他和酒吧老板的对话,知道你被下药,劫持到这里。可惜我来晚了,让义父受苦了!”邀月惭愧地低下头。
  
  解药服下不久,就见效了,力气从四面八方汩汩流进了身体里,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冷月手脚麻利地穿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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