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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极品男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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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轩——”边城紧紧抱住他,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血淋淋的面庞上。
  
  “边城……你,你跟我说实话……这两年来,你,你真的……真的一分钟都没有感动过吗……”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边城哀无地饮泣,“你这样为我,我怎么会不感动……我怎么会……”
  
  “好……好……”齐轩喘息着,“我,我可以……我可以安心地……”他的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神情骤然静止,头往边城怀里深深地垂落下去,停止了呼吸。
  
  射月捡起地上的枪,对准了边城:“都死吧,死了就不痛苦了……”
  
  他话音刚落,还没来及扣动扳机,几声枪声响起,射月身子震动了一下,一痕血从嘴角流出来。他低头看看,胸前多了几个血窟窿,已经把衣服染红了。他沉重地抬起头,看着迎面闯入的冷月,微微笑了。
  
  “义父……射月不能再伺候你了……”说着,他倾倒下去,扑在地上,大睁着眼睛,死了。
  
  冷月走近他,蹲下来,用手覆上他的眼帘:“射月……”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抬起脸,看到了边城怀里的齐轩。边城无声饮泣着,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
  
  冷月靠过去,轻轻托起他的脸,又把他的头紧紧搂在怀里:“都过去了,城哥……一切都结束了……”
  
  一年后,清明节。
  
  冷月和边城怀抱着大束的白百合走在山坡上。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西装,庄重漂亮。初春的风里带着甜丝丝的清香,轻抚着他们的脸庞。他们脸上带着恬淡的微笑,小声谈笑着,一步步拾级而上。
  
  这片山坡非常美丽。大片大片的迎春花,在风里舞着柔软的腰肢。野杜鹃长在岩石缝里,花瓣粉红,俯瞰着涓涓细流。草地开始返青,各种绿,深浅不一,平平整整地蔓延出去。蝴蝶在星星点点的野花间翩跹来去。到处都是鸟叫的声音,啁啁啾啾,玲玲盈耳。
  
  山坡上并排垒着三座坟丘,薛舟,清月,射月。
  
  他们都把生命留在了最美丽的年华里,伴着落花和蝴蝶。
  
  边城和冷月把鲜花一束束插好,在坟前久久凝立。活着是恩怨,死了便成了回忆。冷月在恍惚间想起年少的射月,长发飘然,回眸一笑,娇娇气气地叫着义父,人生若只如初见……
  
  祭拜完毕,冷月轻轻推了边城一把:“去吧,城哥。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边城摸了摸冷月的头,转过身,向另一处走去。
  
  那是山坡的顶峰,站在那里可以遥遥地看见边家的别墅群,他把齐轩葬在这里。他没有把齐轩和薛舟他们葬在一起,因为他会不高兴。他会火冒三丈地说,原来在你心里,我跟他们没什么区别。这个男人,真是坏脾气啊……
  
  边城在坟墓周围采着野花。花也不能送一样的,齐轩也会不高兴。他会说,谁稀罕。
  
  边城把采来的野花,放在他的墓碑前。又点了一支烟,靠在墓碑上,慢慢吸着。
  
  其实有时候,他真的拿齐轩很没办法。
  
  他执着得就像追日的夸父,他能在齐轩身上看到他自己的影子。明明知道不会成功,明明知道是一种伤害。
  
  他对着墓碑微笑:“齐轩,你生前总是让我笑给你看,而我从未笑给你看。现在我坐在你的坟头,只为你一个人而笑,你看得见吗?”
  
  一阵微风吹过,野花们轻盈地点着头,就像齐轩的回答。
  
  边城突然之间就落下泪来。
  
  近中午的时候,冷月和边城手牵着手,向山下走去。边城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一身功夫也恢复了十之八九。在他的精心打理下,家业兴旺,顺风顺水。
  
  冷月的保镖公司也走上了正轨,许多政界的大 
 81、生与死 。。。 
 
 
  人物出行,都少不了月神堂的保镖护送。但冷月很少亲自出马,他的身价也实在贵的出奇,一般的富豪要人是用不起他的。
  
  他们最终没有选择试管婴儿,而是收养了新月。新月叫边城爸爸,叫冷月义父,每天叽叽喳喳,给两个大男人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
  
  倪洁安没事儿就往边家跑,带着两个孩子。
  
  边城回家,只要一看到家里鸡飞狗跳的,就知道是倪洁安来了。冷月管这叫小鬼子扫荡。
  
  倪洁安也重新接管了倪家,但公司里的事情大多是展牧原在帮他打理。倪洁安出家的时候,公司在叔叔伯伯手里,但他一回来,他们立刻就拱手相让了。为什么呢?因为倪洁安那孩子来头大啊,慕容家的外甥,展家的小儿子,他们惹了慕容家和展家,这生意还做不做?所以,很自觉主动地请回了倪洁安,给他们主事。倪洁安没本事,还是有面子的,吃得开。
  
  太阳越升越高了,碧空流云,天地间一片明朗。
  
  冷月和边城徜徉在春天的风里,一致地感觉到了生命的温暖与优美。
  




82

82、番外一 初遇,仇敌 。。。 
 
 
  邓军不是个好丈夫,却是个好爸爸。不论多忙,不论在哪儿,每天给儿子一个电话。在他去世前的那些日子里,他经常跟儿子谈起边城,他说儿子,这边城要是个娘们,我就把他说给你做老婆。
  
  齐轩起了好奇心,让父亲弄张照片给他看。照片从网路上传过来,又洗成12寸。
  
  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齐轩在雕花游廊里举着照片,从各个角度端详。他觉得这个男人像神。那样高贵沉静的脸,眉间凝着雪样的冰冷与孤洁。眼神深邃如渊,黑濛濛的,盛开着青莲。阳光斜斜地照下来,照片上男子的脸反射出虚渺的白光。
  
  他把照片贴在墙上,晚上,那个神一样的男人会从照片上走下来,光临他的梦境。第四次梦见他的时候,齐轩坐不住了。他命人打点行装,要亲自去中国一趟,去看看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男人。就在他即将启程的时候,消息传来。邓军被杀了,凶手是边城。
  
  那个晚上,他坐在床上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男人。然后甩手一刀,刺进了照片里,正中咽喉。
  ……
  
  齐轩看着床上的边城,绕着床慢慢地踱步。
  
  边城胳膊上已经扎上了消炎的点滴,但子弹却没有拿出来,一共有十一颗。他曾是那样高看他,而今他却成了他的杀父仇人,使他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也越加地想折磨他。
  
  边城在消炎药和兴奋剂的作用下,很快醒了过来。他周身剧痛,连呼吸都变成了一丝丝,而且是断断续续。他看着齐轩,虚弱地问:“你是谁?”
  
  齐轩微微一笑说:“敝姓邓,邓齐轩。你也许不认识我,但你认识我父亲。我父亲叫邓军。”
  
  边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死里逃生,便又跌入了另一个地狱。
  
  齐轩拿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在铜床的边沿上叮叮地敲击着,一下一下,很慢。
  
  “你杀了我爸爸,我现在却要救活你,你看我多么好心肠。”他扬起唇角笑了,他的笑让边城从骨髓里都泛起了凉意。
  
  他开始帮他挖子弹。依然是慢条斯理的,大刀阔斧的,就像边城是一块无知觉的木头。
  
  而边城是有血有肉的。他疼得像一尾放进了油锅里的鱼,身子不断挺起,扭动。牙齿咬得死紧,压抑的呻吟声从他胸腔里发出来,就像野兽濒死的哀吟。
  
  齐轩不为所动。他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里想,他连痛苦都这样动人,真是尤物。
  
  最初那一次晕倒,边城坚持了半个小时。而后,他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十来分钟就要晕厥一次,压抑的惨叫也变成了虚弱的呻吟。
  
  齐轩出了汗。这是项大工程,有好几颗子弹都嵌进了骨头缝里,他不得不把手指伸进去抠。他的手指因为用力,都感到微微的疼痛了,边城的感觉就可想而知。他大口地吐血,嘴唇和口腔内壁的肉全都嚼烂了。
  
  用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子弹全部取了出来。边城也深深地昏死过去。
  
  齐轩让人把他丢到地下室里,自生自灭。
  
  此时正是隆冬,天气异常寒冷。伤口在这样的气温下不容易发炎,但却被冻伤了。冰冷的水泥地面散发出的寒气,侵进洞开着的伤口里,那种彻骨的疼痛是边城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尽管此前他也受尽折磨。
  
  他咬着自己的手腕,满地打滚。滚到晕过去为止。醒来以后,继续拼死忍受,直到再次晕厥。死去活来地熬了三天,他的意识都散了,整个人只剩下一口活气儿。成群结队的老鼠纠集在他的伤处,用恶毒的小牙齿细细地啃噬他的血肉。钻心的巨痛中,他感觉自己正在腐烂发臭。
  
  三天后,齐轩来了。边城满身血污,蓬头垢面,从手腕到胳膊肘都布满了深及骨头的牙印。齐轩冷笑着想,毁掉一个神,原来也是这样容易。
  
  他拿起他的手腕,给他注射了一支海洛因。
  
  他的疼痛立刻得到了缓解,扭曲的五官慢慢回到原位。他迷迷蒙蒙地看着齐轩,卷起唇角,竟对他虚弱一笑,笑得那样体面和优雅。齐轩立刻沮丧了,他毁掉的只是他的形骸,而他的灵魂依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这让他充满了深深的挫败感。
  
  他让人用酒精把边城通体擦洗了一遍,又用温水冲去酒精,就那么伤痕累累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边城在海洛因的作用下,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任人摆弄。
  
  伤处干干净净地包扎好了。在绷带之外,便是他苍白的有些华丽的裸、体。他的双腿笔直修长,臀部饱满圆润,隆起一个异常优美的弧度,又在腰线处低低凹陷下去。他是个真正的玉人,浑身上下连芝麻粒那么大的黑点儿都找不到一个,灿烂得有些耀眼。
  
  他把他摆成一个趴卧的姿势,然后伏□子,从脖子往下,一寸一寸地舔过去。他觉得自己过于温柔了,这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何必如此珍而惜之?想到这里,他用力扯开他的双腿,分到极致。没有做任何润滑措施,便长驱直入了。
  
  边城闷闷地哼了一声,迷蒙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有心无力的烦恼神情。他感觉自己被侵犯了,但那感觉又不是十分真切。他似乎知道那是谁,但要仔细想时,脑海里又是一片亮白的刺痛。他凭了本能,无力地挣扎了几下,疼痛越来越鲜明了。从四肢百骸聚拢过来,又发散出去。药效终于完全退却,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侮辱。
  
  齐轩一下一下地顶进去,带着一股复仇的快意,狠狠地捣进肠子深处。入口是紧涩的,里面是火烫的。边城在他身下挣扎嘶叫起来,他挣扎着摇头:“走开!走开——”
  
  齐轩抽身出来,带出一股鲜浓的血流。而后,他戏谑的一笑,在抽到顶端的时候,又猛然杵了进去,边城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继续叫啊,多叫几声,正好给老子助兴!”齐轩恶狠狠地顶送,没一次动作,都有血从交合处溢流而出。
  
  边城咬紧牙关不叫了。实在折腾得狠了,他就用头撞击床头的铜柱,用力地撞下去。
  
  齐轩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用手抚摸着他的小腹:“竟然插得这么深了,能摸到。你摸摸看?”
  
  边城窒息般地喘息着。
  
  齐轩硬拿起他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故意挺紧下、体,让他的手感受他在他体内的蓬勃傲岸。边城羞辱地恨不得嚼乱舌头去死。他睁开眼睛,死气沉沉地凝视了虚空,青白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昏了过去。
  
  齐轩在他光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又紧紧抓握住半边臀瓣,不管不顾地继续快活。直到他发现边城浑身的绷带都被血染红了,他才释放了自己,从他身上滑下来,倒在一边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他是在边城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声中惊醒的。
  
  边城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也只有在这种状态下,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发出呻吟。
  
  “你怎么了?”齐轩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很不耐烦。
  
  “我疼……”边城迷迷糊糊地说,“我疼……”
  
  “伤得这么重,不疼才怪呢,忍着吧!”齐轩扯了被子,继续睡。
  
  边城的呻吟声,一阵阵传来,好像把内脏都撕碎了一般,每一声里都搅着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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