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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极品男优-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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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抱我好看,我抱你就不好看了?”冷月双手涂满了浴液,往他背上轻轻抹着。
  
  “你像朵小花一样,抱在怀里正合适,”边城说,“我可是条硬汉。”
  
  “那是你自己觉着吧?”冷月从肩上伸手下去,抚摸着他的胸膛,“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城哥。你的眼睛和心思总在我身上,你从来没有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真的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真的。”
  
  “越说越恶心了。”边城握住他的手,两只手在泡沫里轻轻纠缠着。
  
  冷月送上嘴巴,火热地舔咬着他的耳垂:“让我爱你吧,城哥……”
  
  边城笑着推开他。
  
  冷月又凑上来,一只手游走着向他身下摸去。边城浑身一紧,一把攥住冷月的手:“再淘气,我生气了。”
  
  冷月把手收回来,不再逗他了。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儿。
  
  泡沫洗干净了,冷月清楚地看到背上的那些伤。相较两年前,伤痕更密集了。又多了一个个圆形的弹孔,看起来惨不忍睹。他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这每一道伤痕都是他对他的爱,都是他为他受的苦。他真的好想爱他,从身体到灵魂狠狠地爱。即使这样,仍是不够。
  
  “还疼吗,城哥?”冷月问。
  
  “不疼。”边城向后,仰躺进冷月怀里。冷月抱着他,低下头亲吻他秀美的额头。
  
  “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言难尽……”边城闭了闭眼睛,伸手抚摸了冷月的头顶和脸庞,“总算值得,是不是?”
  
  “再也别离开我了,”冷月沙哑地低语,“那样漫长的痛苦,那样短暂的幸福,即使你熬得住,我恐怕也熬不住了。”
  
  边城向上凝视着冷月,冷月也向下凝视着边城,片刻之后,他们深深吻在一起。
  
  楼下传来孩子们的欢声尖叫。
  
  冷月在亲吻的间隙里含糊着说:“我们也生几个孩子吧,城哥?看他们多好,我都嫉妒了。”
  
  “你会生,还是我会生?”边城失笑。
  
  “不是可以做试管婴儿吗?”
  
  “好不如领养几个简单。”边城说。
  
  “不好,我想抱你的孩子,有你的眼睛你的微笑,我要疼死他,把你小时候没享受到得幸福都给他。”
  
  “那岂不是要把他惯坏了?”边城更深入地吮吸着他的甘甜。
  
  




77

77、爱与被爱 。。。 
 
 
  晚饭快好的时候,边城下了楼。这次他坚持没用冷月抱,一步一步小心挪了下来。因为虚弱,他潇洒倜傥的气质转化成了一种柔若无骨般的慵懒与飘逸。脸色依然是贵族特有的苍白与透明。家里的佣人们在这位美丽柔弱的病公子面前几乎都不敢喘气儿,生怕一不小心吹化了他。、
  
  洗了热水澡,又暖融融地睡了一大觉,此时神清气爽。他穿了展牧原为他预备的雪白唐装,料子是上乘,自不必说,剪裁也是一流的,穿在身上灵动流畅,好像有月亮的光华在他身上皎洁绽放。
  
  倪洁安和展牧原坐在沙发里下国际象棋。此时,他们都停止了动作,昂头看着步步行来的边城。他们脸上呆滞迷惑的神情非常一致——惊为天人。倪洁安想,难怪我从小就讨厌他,他实在太好看。展牧原想,难怪我从小就暗恋他,他实在太风华。就像一段深埋的岁月,于沉静悄然中,脉脉生香。
  
  两人正神思恍惚着,冷月也从楼梯拐角挽着袖子快步走了下来。他的身上仿佛带着光明与风,让人眼前一亮,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他赶上几步,扶住边城的胳膊。两个人的光芒交织在一起。一动一静,一明一暗,一光一影,一花一世,没有比这更和谐的美了,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的神奇。
  
  倪洁安蹬了展牧原一脚:“收拾一下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展牧原的腿随着倪洁安的动作晃了一下,遂对边城说:“衣服还合身吧?”
  
  边城和冷月相对而坐,边城抬起胳膊,袖子朝后退去,露出半截嫩藕般的手臂:“很合身,就是袖子有点短了。”
  
  “呵呵,衣服是按比例做得,”倪洁安说,“可见你这人长得比例失调啊!”
  
  冷月点点头:“他胳膊腿儿比较长,不是正常人的比例,是黄金比例。”
  
  倪洁安嗔怒地嚷:“哥,你就让我挑他个毛病嘛。他长得那么完美,让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我们家这口子就差流哈喇子了!”说着在展牧原耳朵上狠狠扭了一下。
  
  展牧原吃痛地在他头顶上扇了一巴掌:“我流哈喇子,也比你流鼻血强!”
  
  倪洁安慌忙左右手交替地抹着鼻子:“真的吗?真流了吗?”见手上并没有鼻血,气得弯腰在展牧原大腿上咬了一口。
  
  “属狗的你!”展牧原高高地举起手,但轻轻地落下了,在他后颈上拍出“啪”的一个小脆响儿。
  
  正说着,听到花园里佣人此起彼伏地打招呼声:“云少!”
  
  待大家抬头去看,戏月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大厅门口了。他的脚步在门厅处顿了一瞬,便飞奔过来,扑进了边城怀里,哽咽着叫了声:“少爷……”
  
  边城微笑着把他扶起来:“都是展家的样子了,还叫我少爷?”
  
  戏月抹着眼泪,又哭又笑的,激动地没了样子:“我以为你死了,少爷。我太伤心了。”
  
  “去去去,什么死不死的,说点吉利的好不?”倪洁安嫌弃着。
  
  “以后叫我边叔叔吧。”边城握着他的双手。
  
  戏月看看冷月,又回头看看展牧原。冷月和展牧原都点了点头,他才有点不好意思地叫了声:“边叔叔。”
  
  “快去洗澡吧,待会儿吃饭。”展牧原说。
  
  戏月答应一声,就跑开了。
  
  待戏月洗完澡出来,饭也摆好了。纯中式的晚宴,色香味俱全。大家也不讲什么座次,随便坐了。展牧原亲自起身,给每个人都斟满了酒。孩子们不喝酒,酒杯里盛满了红红绿绿的饮料。他们虽然小,但已经接受了严格的餐桌礼仪训练,尚有个小绅士的样子,只是坚持不了几分钟。
  
  第一杯酒,展牧原理所当然地敬边城,三层意思。一是祝贺他死而复生,重获新生;二是祝福他与冷月天长地久;三是,预祝他在与弄月的对决中旗开得胜,重掌边家。边城端起酒杯与展牧原碰过,一饮而尽。冷月和倪洁安各陪一杯。
  
  正是其乐融融之际,管家忽然传话进来说:“外面有位齐先生来访。”
  
  冷月和边城都是一愣。但展牧原对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是有所察觉,并不知道详情,所以对齐轩只是抱了个模棱两可的态度。遂对张管家说:“告诉他我不在。”
  
  张管家刚转过身,只见那齐轩已经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几个保镖都知道他是贵客,想拦又不好往死里拦,一路围堵着随他走入了客厅。
  
  展牧原一挥手,保镖们立即退了下去。他抬起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转身面对着齐轩:“真是稀客,请坐,上茶。”
  
  齐轩看了看餐桌,莞尔道:“吃饭呢?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嘛。”
  
  “如果不介意,一起吃吧。”展牧原客套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齐轩丝毫不客气地说。
  
  展牧原让人添椅子碗筷,佣人搬过椅子,齐轩主动接了过来,将椅子放在了边城身边,坐了下来。边城的脸色阴晴不定,他拿起餐巾擦了下嘴巴,扔下了。眼睛直视前方。
  
  冷月手痒痒地想揍他,但这是展家。他不能造次。尤其,还有这么多小孩子。
  
  齐轩料定了这种场合,谁也不会轻易动手,便肆无忌惮地将胳膊放在了边城的椅背上,偏过头,凝视着边城的侧脸:“原来你是这样的……”
  
  边城带着点威胁性地眯了眼睛,随即低沉一笑:“怎样的?”
  
  齐轩酝酿了一下形容词,难以描摹地晃了一下手,意有所指地说:“我一直以为你很弱……”
  
  “你放屁!”冷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孩子们都抬头看着他。
  
  展牧原吩咐佣人:“带孩子们下去吃饭。”
  
  倪天磊好奇地看着冷月,感觉学了句很有意思的话,他一边随佣人走着,一边不断重复着:“你放屁……你放屁……你放屁……”
  
  “磊少爷,不可以乱说话哦。”佣人小声纠正。
  
  “你放屁。”倪天磊干干脆脆地说。
  
  “看看你,教坏小孩子。”齐轩不在意地拿起筷子,吃了口菜,顺便揶揄了冷月一句。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冷月冷声问。
  
  边城在下面轻轻踩了下冷月的脚,冷月微微哼了一声,低头吃饭。吃得恶狠狠的。他讨厌这个齐轩,恨不得把他放在油锅里煎。
  
  “这怎么回事?”倪洁安忍不住问,“你们有仇吗?”
  
  展牧原咳嗽了一声:“酒桌之上,只谈感情,不谈仇恨。”说着,用眼神示意佣人给齐轩长了一杯酒。齐轩拿起喝了一小口说:“中国的酒就是好喝,又烈又香,谢谢。”
  
  “那就多喝点吧。”展牧原拿起了筷子。一时餐桌上很安静,大家都埋头吃饭,只有倪洁安左看看右看看,感觉气氛十分诡异。
  
  一道清蒸扇贝上来了。
  
  冷月夹起一个,去了壳,蘸了蒜汁,放在边城面前的碟子里。
  
  齐轩陡然失笑:“冷月,你和边城在一起这么久,你不知道边城不吃葱韭蒜等秽口之物吗?”
  
  冷月一愣:“城哥,你不吃蒜的吗?”
  
  边城没有说话,夹起面前沾了蒜汁的扇贝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齐轩摇头浅笑。
  
  冷月迟疑着说:“城哥,不喜欢吃吐了吧?”
  
  边城吞了下去,微笑说:“好吃。”
  
  冷月知道他吃得难受,赶紧举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鲤鱼,放进边城的碟子里。
  
  齐轩又笑:“冷月,让我来告诉你,边城是不吃淡水鱼的。”
  
  冷月一怔。
  
  边城已经夹起鱼要放进嘴里,冷月唰地站起来,打落了他手里的鱼:“别吃了!”说完,他转身而去。
  
  “冷月……”边城也站了起来,他忍耐地注视了齐轩一会儿,追着冷月的脚步走出了客厅。
  
  “你这混蛋是来搅局的吧!”倪洁安火了,“我们好好的晚饭被你给毁了!”
  
  齐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难道我说错话了吗?边城为冷月付出那么多,根本不值得。冷月只是享受他的爱,他根本不知道怎样去爱他。他对他一无所知。”
  
  展牧原喝了口酒:“你好像对边城很了解?”
  
  “嗯,我很了解,连他睡到几点要翻身我都知道。”齐轩认真说,“但我知道得很艰难。为了他,我学会了所有的中国菜。最后发现他能多吃两口的,就那么一两样儿。展先生,冷月爱边城,我也爱他。这是公平竞争。展先生,你不会轰我出去吧?”
  
  展牧原一笑:“我不会轰你出去,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是我的家,不是你们的战场。老张,送客。” 
  
  齐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又抓紧时间扒了两口饭嘴里,含糊着说:“你的厨子做饭味道太重了,边城除了盐之外,不吃其他的佐料。另外,盐也要少放。告辞了。”
  
  “这个人,简直……”倪洁安指着他的背影,简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骂他。
  
  展牧原兀自笑笑,继续吃饭:“我们的冷月要加油了。”
  
  边城在花园一角看见了冷月。
  
  冷月背对着他,站在一棵树下吸烟。
  
  “不高兴了?”边城从他手里拿下烟,扔到脚下,捻灭了。
  
  冷月转过身,靠在树杆上:“城哥,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白色。”
  
  “我最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
  
  “只要不酸的,你都喜欢。”
  
  “我最喜欢的乐器是什么?”
  
  “钢琴。”
  
  “我吃什么会过敏?”
  
  “虾仁。”边城托起冷月的下巴,“你怎么了?”
  
  冷月有点失落地笑了笑:“你对我真的很了解。但我对你一无所知。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是不吃的,我也不知道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我们两个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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