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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刀尖上的华尔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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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驰骋,挑逗的人激情难耐。俞瑜一阵心慌,奋力推开她。
  “疯子!”
  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转身就走。
  凌睿怒不可遏,举枪对着她:“跟我走!”
  俞瑜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日本人杀人如麻,你开枪就是。”
  砰地一声,眼前全黑,破碎的路灯瓷片飘落下来,在月光下闪着惨淡的光。
  她真的开枪!
  俞瑜惊愕的瞪着她,尽管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在她周围膨胀着杀气。
  “我不怕扰民,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凌睿走到月光下,枪口还冒着烟气,月光照的她的脸,邪魅得吓人。
  “你想怎样?”俞瑜冷冷的瞪着她,手提包的搭扣已经悄然打开,里面有一把做工精巧的笔枪。
  凌睿看了看夜空,皎洁如华,长叹了一声,“这么美的月光,这么美的女人,人生来去匆匆,怎不好好享受一场,非要生死相搏?”
  白色的气流从她略显黯淡的嘴唇逸出,像是对上苍的控诉,又似嘲笑。
  俞瑜有点奇怪,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有一点儿消沉,心里一动。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消沉,凌睿的嘴角随即浮上了一个很霸道的笑,“今晚我就要你。你要反抗,信不信明天早上报纸的头条就是这座弄堂里的血案?”
  “卑鄙!”俞瑜为自己刚才萌生的软弱后悔,这个女人根本是个魔鬼!
  凌睿狂笑一声,“我要的东西,谁敢跟我抢?”
  她一把抓住俞瑜的手腕,厉色道:“跟我上车!”
  俞瑜死死咬着嘴唇,脸色已经惨白,心中的杀机比雾气更加浓重,她犹豫着要不要立刻杀了她。不过,又隐隐感觉凌睿身上一定有什么事发生,才变得如此疯狂。
  就在她摇摆不定中,凌睿用力拉着她朝车上走去。
  哐当一声,车门一关,好似与世隔绝。
  “每次被幽灵当做玩物一样亵玩,恐惧,绝望,连死的能力都没有。你想不想试试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凌睿压低了笑声,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俞瑜。
  俞瑜睁大眼睛看着她,无奈眼前一片漆黑,如浓得化不开的夜色。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脸颊边的发丝,笑影更深,却轻描淡写:“你是我的,明白吗?许之博敢动你,明天你见到的就是他的尸体,反正现在幽灵到处杀人,死几个人也不奇怪。”
  “你比幽灵更恐怖!魔鬼!”俞瑜怒道。
  “谢谢你对我的评价,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魔鬼。”她曲起膝盖抵在俞瑜的双腿上,狠狠的钳制着她。
  俞瑜疼得吸了口凉气,怒道:“你这个强盗,刽子手!”
  “骂吧,你觉得舒服就好。”凌睿笑着,一手撑在她身侧,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极度憎恶的脸孔,“知道吗?小时候我第一次被人欺负,妈妈教我要忍,因为力量悬殊,再怎么抗争都无用,一时冲动只能付出更惨重的代价。等我长大了,又有人来欺负我,我哭着跑回家。养父给我一把刀,对我说‘谁欺负你,就杀了他,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第一次杀人,那种感觉真的好刺激……好痛快……”她笑得很疯狂,动作也野蛮起来,一把扯开俞瑜的衣领。
  渴望像一滴蓝色的墨,弥散在月色的心湖,身体象湖中曼妙的水草,带着紫色的欲望,起伏波动着。
  眼睛适应了黑暗,俞瑜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疤,像是新的。隐隐发出蓝光。
  俞瑜感觉凌睿今晚真的很失常,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发生什么了?”
  她想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腰间忽然一紧,她被拥入一个黑色的怀抱,凌睿嘴角含着阴沉的笑,在她耳鬓边低语:“你很想知道么。顺从我了,我满意了,便告诉你一切。”
  俞瑜见她压在自己身上,立刻绷紧了神经,一股温柔湿润覆在了颈子上,随即传来一阵微微酥麻的刺痛——
  “你?”恐惧无限扩大,手指已经扣上扳机,轻轻发抖。
  但,却听到她低沉的声音:“我爱上你了,瑜。”
  她看见她琥珀色的眸子流露出的柔色,心魂突的荡了下,眼前被一片琥珀色模糊晕染开来。凌睿的嘴唇覆上了她。
  视线一模糊,思维也跟着混沌起来,忘记身处何境。
  外面,眩目的夜晚,群星厉乱,狂风乱舞,好像无数幽灵在风中吟唱。
  凌睿的指腹凉润,指尖微微有些扎人,顺着鼻尖滑下,一路肌肤娇嫩细滑,让人忍不住轻咬下去的冲动。
  俞瑜喘了口气,悠然睁眼,落入眼帘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眸,含着淫靡的笑容。
  “幽灵要吸食人血,所以不停杀人,要寻找合适的食物,哼……我很幸运,成了她的食物……”她含糊的说着话,又狂乱的吮吸俞瑜的嘴唇。
  俞瑜心惊肉跳,身体又不由自主的起了变化,紧扣笔枪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着,突然听到她说这句话,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凌睿的嘴却离开了她的嘴巴,滑入她的衣服里,舔了舔俞瑜胸前的饱满雪白,张口轻啄,俞瑜忍不住浑身颤抖,一阵电流从胸口蔓延开来,接着是极度的厌恶感,俞瑜一把推开凌睿,却被另一只手环住纤腰,将她的手臂按在头顶,“才刚刚开始呢,力气省着点用,不然会吃不消的。”再次俯下头……
  俞瑜扭过头,望向没有光的世界,好想让自己绝望的死去。
  突然,她感到一股力量分开了双腿,一只不安分的手探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厌恶和恐惧让俞瑜不寒而栗,拼劲全力挣扎,“滚开!”
  凌睿停住,脸上是肆虐的笑容,“你不是想勾引我么,我教教你如何勾引。怎么叫我滚?”
  她墨色的眸子闪现一抹红光,体内窜出的邪火肆意奔流。
  “做间谍的最大障碍便是你们所谓的贞洁,我帮你克服好么。”凌睿的声音低沉而欲望十足,解开她的裙带。
  “你的身份隐藏的真好,以为我不知道么。”
  这个时候,她竟然有兴趣试探她。
  “你是个疯子!我恨你!”俞瑜咬住嘴唇,清幽的眸子是绝望和厌恶,还有可怜。
  望着这双永远也看不清楚的美眸,有一个世纪之久,凌睿一声轻笑:“恨?你确定吗?”
  没有回答,却是无容置疑的肯定。
  腰部一松,棉质厚裙脱离,寒气钻入身体,一丝呻吟从战栗的牙齿缝逸出——接着,那只略带粗糙的手掌覆在她的灵魂深处!
  俞瑜的身体骤然收缩,紧紧的锁住她的手。仿佛伫立万丈悬崖的边缘,她失声惊呼,死死的扣紧凌睿的脖子,却咬着嘴唇不说一个字。
  凌睿停顿了下,退了出来,手指沿着细腻鲜嫩的圆弧轻轻滑动,嘴唇印上她白皙如玉的身体缓缓亲吻。
  俞瑜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唇微微张开,随着她的抚摸发出失魂落魄的轻吟,乌发顺着白瓷般的脸颊披散而下,良久,一滴泪划过脸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凌睿心里一动,伸手替她抹去,微笑着问:“生气了?”
  生气么。
  气什么呢?
  从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神秘莫测的女人是个极大的威胁,更有预感她将对她产生不可抗拒的亵渎,致命的。但是,因为洞悉即将发生的这一切,也就没有什么好恐惧的。
  没有力量,尊严就会被他人践踏于脚下。
  国家与个人的命运都是一样,面对一个各方面都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可以轻而易举玩弄自己于股掌间,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忍辱负重。
  即使被她亵玩,也得忍受。
  想到这里,俞瑜忽然笑了一下,一滴泪又滑出眼眶,却像划在凌睿的心头,她放开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脸,声音低柔:“到底,你在想什么?”
  俞瑜静静地透过泪光,直视她。
  凌睿见她如此安静,好像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一样,而她的目光渐渐涌现着鄙夷与蔑视。
  顿时,凌睿欲望大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抬起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拂过她滑腻如玉的胸前圆润,捻起几缕卷发,眼睛闪着温暖的笑意:“下次还是找个合适的地方,这里太黑了,这么美的人儿,也不能好好欣赏,很抱歉呢。”
  轻柔的笑容中,世界也光影迷离。
  一巴掌,狠狠打在凌睿脸上。
  俞瑜一字一字的吐着憎恶:“我不想看见你。”
  凌睿摸着脸上的火辣,吸着气道:“好大的力气,哪儿不好打,非打脸上,你叫我怎么见人呢?”
  俞瑜脱口骂道:“你这个变态!”猛的推开她,抓了自己的衣服披上。
  但,这个可怕的魔鬼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声音温柔依旧,却格外阴森:“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许碰你,希望你记住。”

  第十八章

  俞先生一晚上都不安生,不时看着墙壁上的摆钟,都大半夜了,俞瑜还没有回来。兵荒马乱的,不时能听到惊心动魄的枪声,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俞先生实在没法等下去,披上长棉袄就要出去寻找。
  但,有人敲门,习惯的敲门声,是俞瑜回来了。俞先生小跑着拉开门,“瑜儿,怎么这么晚?外面不安全啊,你也不担心点。”说着话,似乎听见外面有一阵马达轰鸣,在寂静的夜里,尤其刺耳。
  俞瑜面色苍白,也不看伯父,拖着疲乏的身体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等伯父关切,门已合上。
  “伯父,我累了。”
  俞先生发觉了什么,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脑门上,痛声问:“瑜儿,是谁……欺负你?”
  门后有一阵压抑的呜咽,声音低低的,带着痛苦和屈辱:“伯父,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俞先生不安的说道:“瑜儿,你千万别做傻事啊!”
  有一阵哽咽,接着是清清淡淡的声音:“伯父,有热水吗?我想洗澡。睡一觉就没事了,你别担心。”
  “有,有,等着,我这就去准备。”俞先生赶紧答应。
  这年头,日本人和伪军特务们横行无忌,多少良家女子遭到□啊!有的不堪□羞愤自杀,有的忍气吞声苟且偷安。在这黑白不分的世道,平凡安逸的日子对百姓们来说实在是奢侈。但俞瑜不一样,以她的能力不该轻易受辱的,何况她和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正谈着恋爱,谁敢欺负她呢?
  很明显,刚刚是有人送俞瑜回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俞先生不解,俞瑜的表现似乎有些古怪。
  虽然是战时,东京的人们还是尽心为即将到来的圣诞之夜做准备。街上除了庆祝圣战的标语,还摆满了圣诞树及祈福用的圣诞饰物。大雪不止,街上已经洋溢着节日的气氛,每家每户门前都挂着节日灯饰,正散发着微弱的光影。从木屋子里传出的依稀可辨的呜咽,寄托着母亲对远方战场上的儿子的牵挂,零星响起的爆竹噼啪声,配合着广播里的宣传战歌,嘈杂刺耳,宛若哀歌。
  深夜,一辆车碾过地面积雪朝新宿驶去,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脸色紧绷的男人正恭敬的对面前的长官说话:“松尾小姐,现在就去夫人的家里吗?”
  “太晚了,别惊扰我妈妈。”凌睿朝窗外看了看,雪花漂浮在夜空,街面一点人迹也无,东京比她离开的时候萧条冷寂。
  一座蛮大的洋房,四周围着相当气派的齐腰高的石墙,石墙上连着常绿树篱,阳光下,树篱上凝结的雪锥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滴成一串珠子。透过点点处处的间隙可以窥见院子里的被白雪覆盖的草坪。
  中年妇人正弯着腰为院子清理积雪,她衣着优雅,身材丰韵,发丝盘在脑后,气质姣好。这是个彤云密布、天色黯然的冬日午后,太阳光仿佛在勉强陪衬着满眼的白雪,呆板迟钝,没有生机。
  “妈妈,妈妈!”仿佛听见一声清灵的呼唤,妇人转身去看门口。
  一个扎着马尾辫,身穿学生服的少女奔来,带着青春无敌的气息。
  “睿儿,告诫过你,女孩子要端庄得体……”妇人叹道。
  少女气喘吁吁,紧紧捏着布包,似乎里面有什么秘密似的。她做了个鬼脸,激动的说道:“妈妈,今天是我的成人礼,你猜松尾伯伯送我什么礼物?”
  妇人沉下脸:“你今天去松尾君那儿了?我跟你说过的,你是学生,别和军人走得太近,即使松尾君也不好。”
  少女努努嘴,“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去玩玩嘛。”一边嘟囔,一边帮着妈妈整理草坪。
  妇人望着女儿一阵惆怅,像极了丈夫的脸,却少了份儒雅纯真的风度,凭空多了份冷厉霸道的气质。这也不能怪她,从六岁起就跟松尾刚正生活,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军人的气息。
  她叹了口气,去拿女儿肩头的书包,但,沉甸甸的,触感冰冷质硬。
  “这是什么?!”她震惊的瞪着女儿。
  少女迎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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