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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80年代后女孩-第9章

小说: 80年代后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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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评论:
新新女孩,她们喜欢时尚、喜欢高贵之美,不妨多看看奥黛丽、学学奥黛丽,而后成为真正的BOBO一族,又一个奥黛丽。 
                  
 10。村上春树书中“另类”的我…
 村上春树对年轻一代影响是很大的,读村上的书、做村上书中的人、说村上书中的话,一切的一切,都难以想象。80年代后女孩也不例外,在村上的作品里有“我”的另类人生;在他波澜不惊的语调里,被感染、被感动;在无声无息中喜欢的那个“我”,被那个“我”一点一点地影响。
(1)村上春树存在的理由
生长在这个年代的人,常常会被一种不安的情绪所侵扰,不是担心世界大战将临,也不是对饥荒的惧怕,而是忧心于心灵的枯萎。
以前,他们相信自己所看到、所听到的,但现今的世界,令他们不敢相信,他们不知道该相信谁?茫然中,他们发现了村上春树,发现了他编织的让自己将信将疑,却又欲罢不能的故事,和故事中的“我”坐在午后的阳台上,在消防车的吱呀乱叫声中,在浓浓的烟雾下,听绿子唱起那自己填词作曲的莫名其妙的歌:本想给你做顿菜可惜我没有锅,本想给你织围巾可惜我没有线,本想给你写首诗可惜我没有笔。
他们将自己投入村上春树所创造出来的异世界,用着村上式的语言沟通,过着村上式的生活,他们将灵魂存放在村上的异样世界里,只担心是否能遇见属于他们的100%的人,只担心该用什么来对付海龟,只担心会不会被夜鬼抓走,只担心Yumiyoshi小姐会不会消失……
这样的世界比起现实世界要来得轻松,村上的异世界和现实世界是混合存在的,相互包含着、相互联结着、相互影响着,他们不顾一切地逃入村上异样世界中,为的是期望能在异样世界中找到现实世界中已不存在的爱和希望,因为这里没有金钱的诱惑、没有利益的纷争,完全可以在村上的引导下触摸让人感伤的爱与青春。
春树小说中的主角,均为第一人称的“我”,这在日本文学史上也是十分特殊的,也是春树作品的特征,这个“我”让日本产生直接的共鸣,女性读者爱上像“我”的男人,男性读者则是想成为“我”一样的男人。 。 想看书来
村上春树的“我”,一直是不积极进行社会参与,很酷地活着,不必去感受毫无理由的罪恶感,自己绝无需去代表自己以外的事物,是彻头彻尾的“少数者的立场”,这种模式及价值观风靡日本乃至亚洲至今。读春树的作品,让人觉得自己还能继续活下去,好像是找到可以轻松呼吸的一种异元的空间,如果有什么痛苦,只要扑向此空间便可解脱一番。村上春树在他的故事里,用一种不痛不痒、调侃、淡漠的语气讲述“我”的另类故事。
说起来话长,我现已21岁。
年轻固然十分年轻,但毕竟今非昔比。倘若对此不满,势必只能在星期日早晨从纽约摩天大楼的天台上跳将下去。
以前从一部惊险题材的电影里听到这样一句笑话:“喂,我从纽约摩天大楼下面路过时经常撑一把伞,因为上面总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人。”
我21岁,至少眼下还没有去死的念头。在此之前我同三个女孩困过觉。
第一个女孩是高中同学。我们都17岁,都深信相互爱着对方。在暮色苍茫的草丛中,她脱下无带鞋,脱下白色棉织袜,脱下浅绿色泡泡纱连衣裙,脱下显然尺寸不合适的式样奇特的三角裤,略一迟疑后把手表也摘了。随即我们在《朝日新闻》的日报版上面抱在一起。
高中毕业没过几个月我们便一下子分道扬镳了。缘由已经忘了,而忘了也不以为然。那以后一次也没见过。睡不着觉的夜晚倒时而想起她,仅此而已。
第二个是在地铁车站里碰见的嬉皮士女孩。年方16,身无分文,连个栖身之处也没有,而且几乎没有乳房可言,但一对眼睛蛮漂亮,头脑也似乎很聪明。那是新宿发生最为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的夜晚,无论电车还是汽车,一律彻底瘫痪。
“在这种地方游来逛去,小心给人拉走哟!”我对她说。她蹲在已经关门的验票口里,翻看从垃圾箱拾来的报纸。
“可警察会给我饭吃。”
“要挨收拾的!”
“习惯了。”我点燃香烟,也给她一支。由于催泪弹的关系,眼睛一跳一跳地作痛。
“没吃吧?”
“从早上开始。”
“喂,给你吃点东西。然后出去吧!”
“为什么给我东西吃。”
“这?”我也不知为什么,但还是把她拖出验票口,沿着已无人影的街道走到宿舍。
这个绝对寡言少语的少女在我的宿舍住了大约一个星期。她每天睡过中午才醒,吃完饭便吸烟,呆呆地看书,看电视,时而同我进行索然无味的性交。她惟一的持有物是那个白帆布包,里边装有质地厚些的风衣、两件T恤、一条牛仔裤、三条脏乎乎的内裤和一包卫生带。
“从哪儿来的?”有一次我问她。
“你不知道的地方。”如此言毕,便再不肯开口。
一天我从自选商场抱着食品袋回来时,她已不见了,那个白帆布包也没有了。此外还少了几样东西:
桌上扔着的一点零钞、一条香烟以及我的刚刚洗过的T恤。桌上放着一张留言条样的从笔记本撕下的纸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讨厌的家伙。”想必指我。
第三个是在大学图书馆认识的法文专业女生。转年春天她在网球场旁边一处好不凄凉的杂木林里上吊死了。尸体直到开学才被发现,整整在风中摇摆了两个星期。如今一到黄昏,再没有人走近那座树林。(《听风的歌》) 
                  
 10。村上春树书中“另类”的我…
 村上的作品里,青春常与死亡、颓废、性为伴,淡淡的忧伤透过并不忧伤的文字带着青春的困惑。
20年前,春树的作品诞生时,正好是学生运动尾声、落幕的时代,在春树之前的时代年轻人是参与的、献身的时代,但是突然缺乏足以投身的对象,一瞬之间变成无可关心参与的时代。现在40岁左右的日本人在春树初期的“我”诞生时的70年代末期,正无所事事地在校园中安静地度日,万事不必过于heavy地去想的“我”的出现,对他们带来强烈的冲击。70年代的美国,西海岸的气氛首次在文学作品中得到肯定、正面的描写,日本的传统被吹得无影无踪,这样的小说在当时是空前的。
(2)新奇的话语
村上春树在语言风格的表现上是独具特色的,譬如奇妙的比喻,他用的比喻总是天马行空,不按牌理出牌,但能给人很深的印象和新奇感,画面感还强,常常出乎人的意料,细品不仅令人莞尔、回味,而且幽默俏皮、可爱至极。
不妨一起来品味几段《挪威的森林》里渡边和绿子之间妙趣横生的对话:
“喂,喂喂,说点什么呀!”绿子把脸埋在我胸前说。
“说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我听着心里舒坦。”
“可爱极了!”
“绿子,”她说,“要加上名字。”
“可爱极了,绿子。”我补充道。
“极了是怎么个程度?”
“山崩海枯那样可爱。”
绿子扬脸看看我:“你用词倒还不同凡响。”
“给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暖融融的。”我笑道。
“来句更棒的。”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喜欢你的发型,好得不得了。”
“如何好法?”
“好得全世界森林里的树统统倒在地上。”
“真那样想?”
“真那样想。”
“你穿的我都喜欢,你做的、说的、你的走路姿势、你的醉态我统统喜欢。”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
“也不知道让你怎么改好,索性就这样好了。”
“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绿子问。
“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溶化成黄油。”
村上春树不受传统的纯文学的架构约束而自由写作,或许也因此没有获得他一点也不在乎的芥川奖,但是他确实捕捉了活在都市文明中人的感觉,拥有超越文坛而直接向读者倾诉的力量。
不拿芥川奖则在文坛评价低,这是文坛式的思考。日本文坛其实很后悔没将春树拉进来,让春树逍遥在外,是日本文坛百年来最严重的错误。在日本的文学界若有一天没有村上春树便持续不下去。
另一方面,20年来一直习惯于不关心时代变化的春树的“我”的读者,现在则开始去适应“我”的变化。
究竟“我”今后会如何呢?村上春树还是一贯地说“小说之中已经说明了一切”,拒绝任何人希望他说明作品的要求。
八哥评论:
村上的存在有他的道理,他的“随意”、“另类”使许多女孩子为之着迷。我想说:女孩们清醒些,其实朴实也很美丽。 
                  
 1。80年代后女孩,陌生的纯洁
 贞洁观念的淡漠,自然就会导致无视贞洁的女孩放松对自身肉体层面、品德层面的看守,因此,女孩肉体贞洁的纯度、女孩品德贞洁的纯度大打折扣,寻找新时代纯洁女孩,找来找去,总要发出一些叹息。
20世纪之中,随着历史的脚步越来越接近世纪末的尾声,从东方到西方,在有些地方,传统意义的纯洁女孩已让人有了“物以稀为贵”的感觉,同时,纯洁女孩常常还会被他人讥笑为“落伍者”。在此“大势所趋”下,时尚女孩们的纯洁观念、贞洁观念,变得越来越淡薄。
一些现代女孩们自身对于是否纯洁以及纯洁的价值,已觉得“陌生”,更多是觉得已不太重要。
朱丽叶只有16岁,是美国一大学“附中”的一名女生,她说:女孩是不是纯洁的,在一些人的眼里,就是看女孩有没有与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其实,这并不一定正确。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绝不能只是根据一个有过或没有过那种经历来确认她是否纯洁。女孩的纯洁应该是心灵方面、品德方面,而不是其他方面……
苏菲娅只有17岁,是法国某市某中学的一名女生,当她与男友的关系败露、其母责斥她时,她却说: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这与妈妈无关,更不关他人,为什么不行?纯洁,什么是纯洁?一辈子不碰男性算不算?女性和男性共同组成世界,发生两性间的事情不是早晚的一件事吗?早一点晚一点,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选择问题,不应该与纯洁贞洁搅在一起来谈论,纯洁与否得看它本身是如何发生的……
西茨尔只有17岁,是英国某市一家中学的女生,怀过孕的她并没有受到学校老师和同学的歧视。因为,她的班主任西斯女士认为:西茨尔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至于那件事,属于她个人的“私事”,不能因此而否定了一个人。西茨尔毕竟是一个善良、真诚、乐于助人而有责任心的女孩。
事实上,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其社会对女孩是否纯洁,对女孩是否贞洁,已经有了新的眼光。传统意义上的女孩纯洁与否、女孩贞洁与否,对现代社会、对他人、对自身都不再构成致命的伤害,如此下去,21世纪之后,古典的贞洁的意义与概念恐怕率先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被重新阐释,应该不是什么危言耸听。
今天,在“具有传统美德”的中国,在一部分新潮的“时尚女孩”中,似乎贞洁标准的堤坝,也有了“渗漏”的同时还伴随着不易堵塞的“管涌”。新新女孩的纯洁也好,时代女孩的贞洁也罢,都在这种“渗漏”与“管涌”中渐渐地改变原有的理解与评价的尺度。
自20世纪80年代初起,认认真真的纯情男子们就开始感叹古典的纯洁女孩的日见其少。
《中国青年》曾刊载了一篇题为《一个纯情男子的天问》,作者在该篇文章中,讲述了他亲身经历的“恋爱悲情”。在第二自然段,作者写道——上天,都说人心不可欺,天心不可瞒……(我)对那“一个是阆苑仙芭,一个是美玉无瑕”的纯真恋情心仪不已!读研究生时,相识一女生,气质高雅、谈吐不俗,甚为心动……但接触第三次时,便得知这一貌似高贵的女子与人有过性关系……(我)犹如一不小心吞下一只苍蝇,恶心难受,无以言述。这种至真至纯之情遭受到的剧烈灼伤,绝不是什么封建意识在作怪,也许只有逢场作戏者才能真正做到毫不介意……
该文作者无疑是“伤心”的。文章中说,后来有人开导过“他”,说现在的女孩都很开放,不少的摩登女孩已视贞操为敝屣,根本不会为失去贞洁而羞愧,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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