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宫廷电子书 > 异能农家女 >

第75章

异能农家女-第75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家,院子里一片漆黑,唯有安秀房间一盏孤灯昏黄,听到敲门声,何玉儿忙跑了出来给他们开门,紧张地问:“秀姐姐咋样?”
安秀的手被大柱子用药酒推了半晌,现在越来越疼,真是有苦说不出来。何玉儿一问,她有些委屈,瘪瘪嘴:“没事,柱子说歇息三五天就好了。”
“柱子明明是说歇息十几天才好”何树生不悦道,“秀,你可得听话,要是留下病根可咋整?一拐一拐的好看呐?”
何早生跟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咱家树生讲话越来越像个大人了”
安秀敲他的额头,也笑了起来:“三日不打他,他就能耐了,跟大人一样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晓得大夫都是这样讲,让多歇着。”
何有保也是笑笑,没有反驳她,与何树生一起扶安秀回房去休息。何早生说了几句闲话也就回家去了。
092节少女情怀
何开顺半夜的时候才醒来,悠悠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脚、脸颊都冻僵了,思量了半天自己这是在哪里。慢板怕才想来刚刚碰到了安秀,可巧她摔伤了脚,自己正好得偿夙愿,然后…
然后就是现在了。
何开顺折身坐起,心想她是怎样把自己打晕的?可是一点都想不起来,手脚全部冻得没有了知觉。已经快三更了,再不回去真的要冻死在这竹林外边,想到这里,忙站起来想回去。
刚刚抬脚,自己的左足脚踝处一阵钻心的刺痛,何开顺禁不住,大声地呻吟,低头一看,发现裤脚处结了冰,好像是血涌了出来,又被冻上了,顿时疼得厉声吼叫。
四周的狗都被他吵醒了,汪汪地跟着叫。
左脚好像从脚踝处被人打断,脚掌已经没有了感觉,脚踝冻得麻木了,一动才会钻地地痛。何开顺坐在地上大哭,一边哭一边骂安秀那个贱骨头,打断了他的脚,自己要跟她拼命等等。
不远处人家的狗被他的吼声惊动,全部跟着叫了起来。
终于有一家男人受不了了,打开门呵斥狗,让它安静下来。一开门,就听到凄厉可怖的哭声,三魂六魄吓掉了一半。那汉子忙跑回家推醒他婆娘,两个人一起站到门口听。
“是有人在哭,瞧你那小样吧”那女人站了站,何开顺的声音高低起伏,半晌才听清,嗤笑自己男人的胆小,心里盘算着是邻居谁家闹不愉快,半夜打了起来呢。夫妻半夜打架太正常了,男人被打哭了也是常事,这女人见怪不怪。
“不是…是从竹林传来的…”那男人声音微微发抖,从他婆娘确定是有人再哭,声音又是从竹林传来的,他就想到了神话故事中的种种情节,妖魔鬼怪样样浮上心间。
那女人再一听,果然是从竹林那边传来的,一瞬间也冷了脸。竹林四周都没有人家,谁大半夜坐在那里哭?
“可咋办啊?”那女人也有些害怕了。大过年的听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是说明来年也走霉运呢?听到哭声很晦气,特别是大半夜。很多人家半夜听到哭声,过不了多久,家里的老人就要去世。
那女人一盘算,她自己的公婆早就去了,只能应在娘家爹娘身上,她娘前几日还传了信说身子不硬朗,叫她回去看看。想到这里,那女人一瞬间变了脸。那哭声还在持续,侧耳听了一下,那女人看向她男人:“我咋听到安秀的名字了?”
“胡咧咧”那男人脚都在打颤,头皮都麻了,“咱别听了,快回去睡吧,说不准就是哪家干架哩”
“不成”他女人一向大胆泼辣,“叫上大毛二毛,扎上松脂火把,咱们瞧瞧到底是个啥东西在哭”
“别别,要真是不干净的东西呢?”那男人大腿站不稳,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要叫上两个儿子一起看去?要是真是鬼,不是让还在跟着走霉运?
他女人戳他的额头:“瞧你这点出息吧你搁家里,我带着大毛二毛去瞅瞅。”话音刚落,女人就去两个儿子的房间,喊醒他们,把外面哭声的事情跟他们讲了讲,让他们陪自己去看。
她两个儿子继承了女人全部的泼皮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一听说有这么好玩的事情,当即穿好衣裳下床。
女人从厨房里拿了些引火用的松脂,扎了两个简易火把,叫两个儿子一人拿着一个,就出门了。男人哎哎地要拦住他们,见没人听他的,只得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后,往竹林那边而去。他可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
越往竹林,哭声越凄厉,骂声也越清晰,分明就是在骂安秀。那女人一愣,她大儿子听了听,才道:“娘,好像是松财叔家开顺的声音。”
一提点,那女人也觉得很像,慢慢走进越听越清晰。况且何松财家的大儿子惦记安秀,光明正大地跟同龄小伙子唠嗑,说要把安秀弄到手。如今听这骂声,除了他还能有谁?
安秀平日里安分得很,不会招人这样骂她。估计是想占便宜没有占成,恼羞成闹了。
何开顺动不了,瞧见有火光,急忙喊:“谁在那儿啊?快救救我,我要被安秀那贱骨头害死了”
那女人一家人加快脚步,果然见是何开顺,毛发眉毛都上冻了,坐在地上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女人顿时火了:“开顺,这深更半夜的你嚎啥?我还以为是鬼哭呢,呸,丧气”
“我被安秀那贱人打断了脚”何开顺哭吼道,“你们瞅瞅,我这脚废了。那个贱人,我要回去宰了她。”
“快消声吧”那女人鄙夷道,看了一眼他的脚,好像断了骨,裤腿那里沾在一起,应该是血上冻了,那女人觉得十分痛快,冷笑道,“你一老爷们,深更半夜在嚎叫,说人安秀打断了你的腿。这话有理没理?你要是动不了,我们送你回去,别嚎了,一会儿一庄子人都被人吵醒了。”
其实相邻的好几家都被吵醒了,只是听到哭声都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头,都以为只有自家听到了,是鬼在哭,盘算着家里的老人要死了。
何开顺身上还散着酒气,这女人认定他是喝多了,自己跌断了腿,还往安秀身上赖。安秀一小媳妇,能有啥能耐折断他的腿啊?可能想安秀想疯了,把看到的某棵竹子当成安秀了。
想到这里,这女人真想啐他几口,下流的东西
最后,他家男人与大儿子送何开顺回家,这女人与小儿子回去继续睡觉。想到白跑这么一趟,这女人就恨得牙痒痒。
腊月二十七做年粑,李氏一大清早来邀安秀与她家合伙。安秀家里没有石磨,磨不了米粉;没有硬实的柴火,没有笼屉,不可能自己做的。
一进家门,何树生与何有保在院子里劈柴,才知道安秀昨晚扭了脚,二婶愣了一下,半天才知道数落她:“你这性子咋还是这样急?连夜跑去送猪头,扭了脚动不了,心里舒坦了吧?你这娃娃,啥事咋不晓得轻重呢?”
安秀没有忍住,咯咯地笑了笑起来。
“你还有脸笑?”李氏扬手要打她,“这大过年的,好不容易闲下来可以四下里耍耍,你把脚扭了,天生没有享福的命”
“二婶,你说话咋跟我家树生一个口气?”安秀实在忍不住,止不住地笑,“这些话他从昨儿晚上说到现在,你又开始说了。”
“还笑,还笑”李氏也被她带动笑了,捏住她的手,半晌才道:“你就别动弹了,家里过年的东西,二婶帮你备了。后日要去集上办年货,你有啥特别想买的没有?”
每年的二十九要去办年货,需要买很多的吃喝用度:正月里给外婆家下礼的礼品、祭祖用的鞭炮黄纸、过年要吃的东西等等。
“二婶,真没事,就是随便崴了一下,现在不痛不肿的,我能蹦三尺高。是我家树生非逼着我躺在床上歇息的。”安秀颇有怨念。家里不知是哪条狗作孽,她的脚一回到院子就彻底不痛了。
何树生却拿着花针当棒槌,非要她躺在床上不准动。安秀想,他们的日子好不容易愉悦了些,就不让公公与树生担心,乖乖趟着不动了。
现在二婶也将她当成残废了,真是的,装瘸的日子不容易啊
李氏正要呵斥她好好趟着,别胡闹的时候,就听到门外有人叫骂:“安秀,你个死贱人,给我出来”
李氏一愣,看着安秀。安秀微微蹙眉,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何开顺。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安秀恨不能把自己的隔夜饭都呕出来。
“安秀,你个贱骨头,狗嚼的,你给老子出来”何开顺的声音高昂有力。回来躺了一晚上,大柱子连夜帮他接骨,现在身子恢复了一些。
昨晚,庄子里最最郁闷的就是大柱子送走了安秀,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心想明早还要起来做年粑,赶紧爬上了被窝。他媳妇把被窝暖得舒服极了,眉眼舒开正要进入梦乡,又听到鬼哭狼嚎般的敲门声,是何松财一家人,何松财,何开顺、张婶子与她小儿子何小顺。
大柱子哀叹了一声,爬起来又给何开顺接骨。他的情况跟安秀不同。安秀的脚上根本没有伤的痕迹,属于明显的耍娇贵;何开顺的脚踝处血肉模糊,像是被砸断的。
大柱子先让他忍着,用块白布包住他的脚踝,缓慢地一点点把骨头接上,生怕弄疼了他。何开顺还是止不住地嚎叫,柱子爹娘弟妹都被吵醒了,一家子人都起来看是咋回事,结果听何开顺骂安秀骂了一晚上,说得污秽不堪。说什么安秀勾引他到竹林,然后又反悔了,推开他把他打晕了,然后砸断了他的脚。
柱子一家人都算是能明辨是非的,静静地听着他满口胡言,都不接话。何开顺还在骂,柱子最小的弟弟阿发看不过眼,问道:“开顺哥哥,秀姐姐是咋样把你打晕的?”
柱子爹娘瞪了小儿子阿发一眼,叫他不准胡说。阿发不喜欢念书,从小就在家里放牛种地,同龄的小孩子都去学堂,只有他跟何树生一起玩闹,两人关系比较好。有时玩累了就在他家吃饭,安秀对他好极了。
小孩子的心比大人更加纯净,谁对他好,他便觉得谁好。在阿发眼里,一庄子姑娘媳妇,没有比安秀更加好脾气的,也没有比安秀更加大方的。何开顺这样说安秀,家里的大人虽然反感,却碍于何松财夫妻的面子不好顶撞他。阿发才十一岁,没有大人思虑的那么周全。
阿发的反问令大家都一愣,大柱子也看不惯他这样满嘴的污秽。他同何早生关系比较铁,安秀又是何早生的弟妹。庄子里的人情关系比较牢固,基于这点,大柱子比较偏袒安秀一些,也问道:“是啊开顺,秀丫头是怎样打晕你的?”
何开顺支支吾吾地编了半晌,都没有编圆滑,最后说只是不记得了。
大柱子一家人都哭笑不得。何松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看不过眼,便到门外抽袋烟。
柱子爹知道他因为何开顺而脸上无光,也跟着出来,安慰安慰这老实了一辈子的老汉。“开顺爹,别往心里去。开顺今日扭了脚,心里不舒服,说了些胡话我们也只是听听,不会往外传。你把心搁在肚子里。”大柱子爹笑道。
“我也不知是哪辈子造了孽,生出这么个东西”何松财老泪流了下来,摸了一把,长长地叹了口气。何开顺在家里勾搭老2媳妇小周氏,做出了很多的丑事,如今竟然跑来勾搭安秀。安秀是多么能干又精明的姑娘,会被他勾搭?勾搭不成,嘴巴里就乱咬人家,将一个规规矩矩的媳妇说得如此不堪。
“想开些,开顺爹”大柱子爹也是绞尽脑汁也寻词安慰何松财,毕竟生出这样的儿子,的确叫人抬不起头来。何松财年轻的时候也是庄子里一把好手,一等一的能干后生。干活勤快又有力气,为人老实本分,不成想一辈子的好名声,到老却让亲生儿子给毁了,搁谁头上都扛不住。
何开顺还在骂,一边悉数安秀一边打量大柱子十五岁的妹妹,大柱子注意到他的目光,手上用力,咔嚓一声不顾他的疼痛,帮他接好了骨。要不是看在何松财的面子上,大柱子才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回屋睡觉”大柱子吼在一旁看热闹看得起劲的妹妹,真是白痴妞子,一点眼色都没有。
长兄如父,大柱子妹妹不敢多说什么,转身回房去了。
骨头接上了,皮肉烂了也得治啊。大柱子常年替人接骨,自然懂些治疗法子,何开顺的母亲张氏见儿子的脚被砸得血肉模糊,心疼地问大柱子:“大柱子,你有药治这个么?这要是放下去,肯定会烂掉一条腿啊”
如果是夏天,很有可能,但现在是严冬,不会烂下去的,最多是多吃些苦。大柱子媳妇刚想开口说有,大柱子忙抢先道:“张婶,我也就是管推推骨,哪有药治这破皮?用些草灰可能会好,我也不懂。”
如果何开顺骂安秀的时候嘴巴能稍微干净点,如果他刚刚不用那种眼光打量自己的妹妹,大柱子可能会给他药。现在已经是不可能了。
何松财知道大柱子有药,见他这样说,明白他是对何开顺讨厌,心里不想给,也不勉强,同小儿子扛起何开顺就回家了,一直说打扰了大柱子一家人。自从上次何开顺与小周氏**被何菊顺撞破,何菊顺就再也不跟何开顺说一句话,见了面也跟仇人一样。
等何松财一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