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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异能农家女-第52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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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哪里有啥要买?”何有保连忙笑道,“你们日子也紧张。上次做房子,钱剩下不多了吧?能借到的东西,跟叔伯们借借,来年收成好了再还嘛。不必样样去买。”
安秀知道何有保心中所想,无非是为了他们以后打算。安秀没有反驳,知道笑了笑:“爹,我心中有数,您放心吧。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儿还要赶早呢。”
安秀睡觉浅,第二天寅时初便醒了,见何树生睡得香甜,没有打搅他。前夜他就没有睡好,昨儿又跟着累了一整天,小孩子正在长身子的时候,没有充足睡眠可不成
轻轻开了房门,安秀抹黑把牛车拉过来,点了灯放在地窖里,把蔬菜一点点搬出来。茭白、莴笋又重又不容易压坏,放在最下面;黄瓜其次,搁在中间,辣椒、苋菜、蓬蒿比较容易压烂,又是轻巧东西,放在最上面。
快要弄好,安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何树生揉着睡眼出来了。见安秀把东西都装车了,责怪她:“秀,你咋不叫醒我帮你弄?一个人多累啊”
安秀嘘了一声:“悄声些,爹他们还在睡觉,你别吵醒了他们。快去洗脸,然后把饭罐掏出来,咱们吃了赶路。”
早上要赶路,晚上就在锅里炖上水,灶膛里烧着炭火,把饭装在瓷罐里,塞在灶膛保温,就是保温水一般。何树生点头,打水简单地洗了脸,然后掏出饭,盛好等安秀。
安秀把牛牵出来,套好牛车,用上次从萧氏家中带来的破被单罩住车身。蔬菜分别用布袋子装着,看不见实物,但是安秀谨慎地想了想,还是再防了一道,免得被眼尖的说瞧去了说闲话。
一切弄好,与何树生匆忙吃了饭,便驾车往尤集赶。
不远处的墙角,立了一个黑影,眼眸深沉望着安秀与何树生牛车远去的方向,那一车东西勾起了他全部的好奇。是何开顺,他晚上的时候稀饭喝多了,被尿憋醒。出来撒泡尿,正好看到安秀与何树生出门,鬼鬼祟祟向门口四周看了看。月色不亮,何开顺又是站在屋影下,安秀没有瞧见他。
见四下无人,他们俩才拉出牛车,用布罩着,也能看出满满一车东西,何开顺蹙眉想了想,那是啥?安秀家中没有田地,不可能是农作物。这么一恍惚,安秀的牛车已经远去了。
何开顺咬了咬牙,死娼妇,后天早上守在她家门口,等她一出门便按住她,让她在自己面前逞能她那个小丈夫,何开顺觉得自己可以一根手指捻死他,瘦得跟猴儿一样。
想罢,何开顺朝安秀远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准备回家睡觉。一转身,一个人站在他身后,奈何何开顺做无本买卖的混混,也吓破了胆,差点没有尖叫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弟媳妇小周氏。
“你干嘛?”何开顺压低声音问道。
小周氏细嫩手指拧他的胳膊,低声怒骂道:“是你干嘛死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边睡着我,心里还勾着安秀那小贱人。我白对你好了。”
“你别闹,老2和爹都在家呢,被他们看到了你我还活不活了?快别闹。”何开顺不耐烦道。小周氏长得还算周正,但是一股子村姑的土气,不及安秀半分,要不是很久没有女人了,身体上忍不了,他才不碰小周氏呢。
自己隔三差五回来,都要喝小周氏勾搭一番,现在彻底住在家里了,更是肆无忌惮了。小周氏平日里就狐媚魇道的,家里一没人,就更加放*荡,何开顺身边没有女人,火气旺盛,哪里经得住她的诱惑?
“你现在怕了?”小周氏哧哧地笑,“把我压身子底下的时候,这份怕劲儿哪里去了?告儿你,老2今天不舒服,累得半死,睡得跟猪一样。咱们去后面树林,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没心情,累了”何开顺不悦道。他现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安秀弄到手,对小周氏的热情骤减。况且上午的时候**了两场,现在他没啥劲了。以前在集上的时候,隔三差五弄到钱,就跟着手下弟兄去勾栏混,倒是一天能有好几次。但是最近回家了,家中伙食清淡乏味,肚子都填不饱,那种欲*望自然减少了。
“好哇,你现在嫌累了告儿你何开顺,打明儿起,你别指望上老娘的床”小周氏恨声道。自从何开顺盯上了安秀,对她的热情减少了很多,以往那份甜言蜜语都不见了。
“你爱咋的咋的吧”何开顺有些烦了,甩开小周氏的手,转身回了院子。家中一片宁静。何松财与张氏睡东屋,何菊顺夫妻睡正西屋。偏西屋两间,何小顺住一间,杂货房一间。何开顺回来,便把杂货房整理出来,让他住。
见何开顺回了偏西屋,躲在正西屋窗下的一双黑眸里冒出腾腾怒火,咔嚓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捏断了。
小周氏气得脸色铁青,半晌才慢悠悠做了回来。她出去的时候衣带没有系紧,被风一吹,彻底松了,露出滚圆的半个**。何菊顺双手指关节捏得格格作响,牙齿都打颤。
小周氏见大家早已睡熟,轻轻推开房门。房中一片漆黑,她顺着以往的记忆摸着床上去。掀开被子时,一身冷汗,被子里竟然没有人,当即没有忍住,啊地尖叫了一声。
“叫啥?”何菊顺的声音透出凶残的怒焰,“我又没有上你的床,你叫啥?”
霜降一过,天亮的越来越晚,快到了卯时,还是灰蒙蒙一片,但是街上做生意摆摊的小贩已经不少,熙熙攘攘地寻找彼此的摊位。安秀与何树生没有停留,直接驾车去了金玉堂。
金玉堂的后门点了灯,有当班的伙计。今日本不该凌二虎当班,但是他寻了事由,跟当班那人换了一下。前日安秀送来的珍珠,他瞧见了。昨儿隐约听到霍府派管家送了银子过来,还叮嘱傅掌柜,好好谢谢送珠子那人,老夫人喜欢得不得了,一定要见见那位送珠子的人等等。
凌二虎猜想,定然是安秀的那些珠子得到了霍老夫人的赏识,今日她该来取得信儿了,说不定又带来另外的新鲜事物。上次她送来的东西,傅掌柜非常高兴,赏了他跟杨师傅一人好些东西呢。
正想着,就听到敲门的声音,安秀脆声喊:“开门,傅掌柜在不?”
凌二虎一个越腾起身,心中正喜,最近运道不错,想啥来啥,忙给安秀开门:“安姑娘,您来了,今儿好早啊。”
“二虎子”安秀熟稔地拍他肩膀笑道,像老朋友一般,“今日怎么又是你当班啊?傅掌柜也真是,当你是陀螺,不停歇地转悠啊?”
凌二虎被安秀的热情感染,也笑,没有了刚刚的拘谨:“安姑娘可误会我们掌柜的。今儿该我一兄弟当班,他家中有事,要回去一趟。这不,我临时顶上来了。”
“我是不是又来早了?”安秀见他们伙计都没有起来,只有凌二虎一人在这里,不免觉得不好意思。每次都来这样早,好像自己迫不及待把东西卖出去一般,挺寒碜。其实她的东西行情俏,独家垄断,完全可以捏着款儿装大爷。
凌二虎忙笑道:“哪儿的话?是我们的伙计起晚了。回头告诉我们掌柜的,克扣他们月饷。”
酒楼夜场生意要到凌晨,午饭开始营业,安秀的确是来的太早了,他们的伙计与掌柜的都刚刚歇了。今晚有贵客,凌二虎不敢去打搅傅掌柜,也不能做主买安秀的东西,正左右为难呢。
只听到安秀笑道:“我晓得你们歇业晚,今儿是我考虑不周,来早了。要不我等等吧,你也别去打扰傅掌柜了。”
若是不早点来,她的东西就叫庄子里人家看见了,其实安秀也为难。
凌二虎见安秀通情达理,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多加了一份,笑道:“安姑娘早起敢夜路,也累了。要不吃些早饭歇息一会儿,我们后面有几张榻子,都是干净的,有时客人累了,就躺躺。”
安秀一听是他们客人躺的,便知道这榻子等级不低,况且昨天一晚上没睡一会儿,她与何树生都哈欠连连,也不拒绝凌二虎的好意:“早饭我们吃过了,歇歇脚就好了。”
凌二虎忙带着他们,沿着后院的小径,绕到面前的花厅。安秀来过金玉堂多次,都是送货,第一次进他们的前院。三层楼,底楼是大厅,算是普通席位,摆设金碧璀璨;二楼是雅座,憩榻就设在二楼,楼层深处有一座精致镂花屏风,后面搁了三五张软榻,都用小屏风隔开。
凌二虎领着安秀与何树生,绕过最后面的一间,笑道:“安姑娘,您二位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安秀说好,多谢之类的话。凌二虎挑起帘布,领安秀与何树生进来。看清屏风后的软榻,三人都吓了一跳。软榻上躺着一个锦衣男子,红紫色外袍外摆拖在地上;手里酒壶撒了,胸前浸湿了一大片;墨色长发倾泻而下,遮住斜长俊目。
凌二虎脸色一下子白了,冲安秀与何树生做手势,挤弄眼眉,让他们悄悄退出去。
听到响动,那男子微微睁开眼,漆黑双眸仍留有朦胧醉意,低声喝道:“小虎子,你作甚么?”
凌二虎住了脚,忙陪着笑:“三公子,您还在这儿呢,都打烊多时了”
这三公子缓缓坐起来,揉了揉宿醉发疼的头,低声呵呵笑道:“你们这些个小东西,打烊了都不叫我。”俊目一梭,便看到了凌二虎身后的安秀,正睁着圆圆水灵灵大眼睛探究他,丝毫没有怯态,于是问道,“这两位是谁?”
“是我们掌柜的朋友,三公子不是喜欢吃蓬蒿?都是这位姑娘送来的。”凌二虎忙给这公子介绍安秀,又冲安秀道,“安姑娘,这是霍家三公子,给三公子行礼啊。”
安秀气结,凭啥给他行礼,他又不是管姥爷。
见安秀没有表示,霍三公子倒是好笑,揉了揉醉眼,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却感觉一股子寒流滑过背脊,腾地站起来,凑近安秀,仔细打量她的脸。
这般不加修饰的打量一个女子,倘若是大户小姐,只怕早就羞红了脸,何树生微微发怒,拉了拉安秀的衣角。
安秀握住他的手,让他别害怕,不过是纨绔公子而已。于是笑道:“三公子,我脸上有花么,您这样瞧着?”
霍三公子变了脸色,眼眸出浮起雾气,安秀无法辨别他的神色,半晌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打颤,直直问道安秀脸上:“你是谁?”
安秀蹙眉,这话好不礼貌就算自己是农家女子,也不能这般不敬重,冷冷笑了笑:“我是谁,县衙主簿大人已经记录在案,三公子想知道,便去查询吧。叨扰了。”
说罢,拉起树生的手,转身要走出去。鼻端一阵浓郁的酒香,霍三公子身形一闪,拦在安秀与何树生身前,脸上的神色变化,堆起笑意:“姑娘见谅,我酒后胡言,礼数不周。见姑娘像极了我一位故人,才出此问。”
“人总有相像的。三公子认错了,我一直生养在农家,没有公子这样富贵的朋友。”安秀心头不悦,见这公子道歉的模样极其勉强,也没有好脸子,淡淡说道,眼眸看向凌二虎,希望他可以拉开这三公子。
凌二虎能懂安秀的意思,但是他不敢拉这位三公子。霍家四房的三公子,自小就得老太爷老夫人的疼爱,自幼捧在掌心,养成风流姿态。关于霍家,很多传闻,其中一种传闻说霍家原本与朝廷是近亲,只因得罪了权贵,才离了京都,躲到这偏僻地属。见霍家的用度,是真正的大户。
而霍三公子,曾经也是有官带爵的。
凌二虎不敢得罪他。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霍家,就等于得罪了财神爷,安秀送来的东西也没有了销路。与霍三公子相比,他宁愿得罪安秀。
见安秀蹙眉不悦的模样,宛如记忆深处的某人,霍三公子神情一顿,缓缓让开道:“姑娘告罪,在下失礼了”
见霍三公子缠着安秀,另外一个伙计看到,慌忙跑去告诉了傅掌柜。傅掌柜刚刚才去睡,朦朦胧胧中被吵醒,一肚子气,但是听了伙计的叙述后,一下子变了脸色。
霍三公子与安秀,都是金玉堂的贵人,一个都得罪不起
傅掌柜衣衫不整地奔到二楼时,见安秀正在下楼,眉头紧锁,忙笑道:“安姑娘来了?”
安秀见是傅掌柜,深吸一口气,把满腔怒气压下去,陪着笑脸:“傅掌柜,又匆忙叫醒您了,真是对不住”安秀辛苦运菜过来,不就是为了巴结他?可不能因为心情不好与傅掌柜有了间隙。
“安姑娘哪里话嘛?”傅掌柜也笑,安秀是个精明人,懂得把握分寸,不会让人当场难堪,“有好消息告诉安姑娘,咱们前头请”
“傅掌柜,是不是我的珍珠卖出去了?”安秀问道。
“正是呢,安姑娘跟我到前头来,我拿银子给安姑娘,还有霍老夫人的礼品,安姑娘交了好运了。”傅掌柜拊掌笑道。
“傅掌柜,我又带了些菜来,掌柜的看看能不能用上。要是用不上,我拉到集市上,晚了就赶不上早集。珍珠的事儿,看完蔬菜再说成么?”安秀拉住他,笑眯眯道。
一听又有蔬菜,傅掌柜眼睛都亮了,这几日他的生意爆红,都是因为安秀这些反时节蔬菜。因为今晚霍家的宴席,留了好多,很多人预定都没有吃到,纷纷问傅掌柜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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