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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异能农家女-第39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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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半晌才把那股子恶心压下去,脸上浮起一丝幸福的羞赧:“能有啥事?害喜都这样。”
安秀一愣,这才明白她为何想吐,她是真的怀孕了,舒了一口气,忙祝贺她,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许氏笑了笑:“只怕是早有了,一直不晓得,这两天才害喜。忙起来自己也粗心,葵水好几个月没有来,也不曾留心。”
“太好了嫂子,这回指定是个男娃”安秀知道许氏一直想要个儿子,顺着她的想法说道。
小月月奶声奶气笑道:“秀婶子,等我有了小dd,让你陪他玩儿。”好像小朋友慷慨地把心爱的玩具让给别人。
安秀笑了,知道这是小月月跟她示好呢,顿时捏了捏她的小脸:“好,月月真乖”
“那你家的小兔子能不能送我一个?”小月月这才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这小姑娘学的鬼精鬼精的,谁对她善意的好,她能感觉到,才敢开口要东西。倘若安秀很冷淡,她不会开口。
安秀与许氏一听,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许氏轻轻捏月月的脸:“咋不知羞?要婶子的小兔子。”又向安秀道,“不懂事,见啥好都想着要,你别理她。”
许氏送来的这些鸡蛋,能换好几窝短耳兔,安秀也不是吝啬的人,当即捉了最肥的一只给月月:“你要好好养它,等它长大了,还能生好多的小兔子呢。到时你和小dd都有兔子玩了。”
月月一听,眼睛都放光:“是真的么?”
“当然”安秀肯定道。
许氏忙阻止,想把月月手里的兔子接下来还给安秀,嘴里笑道:“秀你别惯她。要顺口了,将来啥都想要,再说一只兔子不好养,给她也是被她玩死了,怪可惜的。”
月月见娘亲要抢她的小兔子,身子一扭跑开了,躲在何玉儿的身后。何玉儿比她高一个头,同样是水灵的小女娃娃,冲许氏笑道:“大嫂子你就让月月玩吧。兔子很好养的。”
许氏不好扫了大家的兴,笑道:“小姑姑帮你说情了,你就留着。要好好养。”
月月见许氏松口了,才抱着小兔子从何玉儿身后冒出头来,咯咯地笑。
安秀与许氏被她的模样逗乐了,跟着笑了起来。
071节卖蔬菜与肥猪
刚刚吃过早饭,三婶姜氏便上门了,手里拎着点心。换了件体面的衣裳,但是胸前、袖口都有黑色污垢,长年累月没有洗掉,都吸附在衣裳上面;头发挽了个发圈,却散发出汗馊味,应该是个把月没洗。
那双胖乎乎的手上,竟然拎了一盒子点心。安秀看到那盒子点心,觉得眼熟,怎么都像是自己昨天拎去的,后来被姜氏沾了鸡粪。想到这里,安秀只差吐了,胃里又开始泛酸水。
“秀丫头,听说你昨儿病得厉害,婶子瞧瞧你来。”自从上次被安秀吓唬了一顿,姜氏现在对安秀毕恭毕敬,不敢再骂她,好远就冲安秀笑,黄渍斑斑的牙齿缝里,留了一颗绿色菜叶,十分显眼。
安秀站着没有接那盒子点心,也不跟她绕门子,淡淡笑道:“三婶,我都好了,多谢你惦记。若没事,咱们现在去族长家里,把买田卖田的事情谈了吧。”
姜氏一直惴惴不安,生怕安秀反悔,现如今听到她这般说,顿时心花怒放,忙道:“成咧,成咧。咱现在就去吧?”
安秀不想留她在家里坐,怕她那身臭气沾染了自己的房子,当然说好,现在便去。然后进房拿了二十五两银子,剩下的仔细包好,发现所剩不过六十多两,顿时知道自己不能再疲懒,要积极去挣钱了。
临出门的时候,姜氏非要将点心留在安秀家中,说是送来看她的。安秀冷眼瞟去,那点心仿佛拆开过,用浆糊又沾上了,觉得非常恶心,急忙道:“真不用三婶,我们做小辈的,哪里敢吃你们长辈的东西?你拿回去给水生、湖生他们吃。”
姜氏虚假地推辞:“哪有往回带的理儿?还是留给树生和玉儿吃。”
“树生不爱这些东西,玉儿换牙,不能吃甜的。三婶,您还是带回去,心意我领了。”安秀有些不耐烦,举步便走了。其实何玉儿早就换牙了。
姜氏重新拎起点心,快步跟上,心里美滋滋的。昨儿一整晚都在忧心这事成不了,怕安秀知道河滩荒田的事情后会反悔,如今看着,自个儿多忧虑了,老天爷还是帮她的。
族长不用下地,专门断庄子里的家长里短、买卖物什,庄子里的庄户每年都会给他口粮。上一任的族长死后,才会选出新任族长。现任的族长是前年才新选出来的,不过五十出头,精神烁睿,心思缜密,又短文识字,是庄子里一等一的能人,安秀服他。
安秀与姜氏说明了来意后,族长微微蹙眉,看着姜氏一身的脏臭,厌恶用手帕掩了掩鼻子,才道:“有禄媳妇,你卖田的事儿,你家男人晓得吧?”
“晓得,晓得”姜氏忙道。面对族长一双犀利的眼睛,姜氏有些害怕,不免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
族长找出一本族谱,泛黄的纸页,上面记了一族人的点点滴滴。看罢,族长突然抬眼盯着姜氏:“你家才六亩水田,卖了五亩给安秀,你们一家五口人指望啥吃饭啊?”
姜氏强自镇定,急忙狡辩道:“不是还有一亩水田?种上三季水稻,能吃个半年。农忙的时候去帮人家做做工,挣些钱,我家水生不喜欢做农活儿,想农忙后学个手艺。还有六亩旱地,种些棉花、油菜的,也是收入啊”
“一亩水田,你们一家五口吃半年?水生去学手艺,学什么手艺?”族长不悦道,“有禄媳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这田卖了,以后可不许反悔。你家水生若不规规矩矩的,咱们族里可容不得他。”
姜氏一个劲地点头说:“族长放心,我都晓得。”
族长又看了看安秀,道:“买卖要公平自愿。秀丫头,你晓得官府开垦了河滩的荒田,不久便要卖出吧?那荒田虽然荒芜了些,但是二两银子一亩,非常便宜。养个三五年,就是良田了。你非要买何有禄家的?”
安秀一愣,这事儿她的确不知道,不禁问道:“啥时候的事情,我咋不晓得?”
姜氏心底突然冷了,族长插了这一手,估计田是卖不成了,脸上顿时开了颜色铺,异常的难看。
安秀瞪了她一眼,见她变了脸色,便知道她是故意瞒着自己,想把自己的田脱手,买进荒田来蓄养,安秀脸色沉了下去:“三婶,这事儿你咋没跟我说?想着把你的田高价卖给我,然后去买良田。”
“这儿不是吵架的地方”族长威严地敲了敲桌子,声音不高,却很有威慑力。族长家是一个庄子最有权威的地方,每个人都得按照规矩办事,否则便按照村规乡律来处决。
安秀虽是新来滴,却懂得规矩,不敢多说什么。
姜氏虽是满心的不甘与愤怒,却也一个字都不敢说,唯有低头等着族长的处理。
“好了,咱们族里不允许坑骗。事情我已经跟你们俩都说清楚了,田买卖与否,你们各自说说。有禄媳妇是长辈,你先说。”族长重新拿出一个大簿子,准备记录这次处理的结果。
为了庄子里不发生纠纷,买卖之前,族长必须把情况都告知双方。如果双方都知道了实情,仍坚持最先的决定,族长也不阻拦,只是日后不准因为这件事觉得吃亏而滋事,否则族规不容。
姜氏咬咬牙,道:“原本河滩荒田的事情我没有想到,也忘了跟秀丫头说起。如果秀丫头还买我这田,每亩便宜两百文。我家田土质是庄子里数一数二的好,种出的稻子又壮又多。”
族长写下她的话,又问安秀:“秀丫头咋想,也说说。”
安秀深吸一口气,吐字清晰且坚决:“三婶故意瞒着我,她错在先。买田是我先提出来的,我自己没有弄清情况,我错更多。如果三婶愿意四两一亩卖给我,我就全部买了。”
“四两一亩?”姜氏闻言,大叫了起来,“你做美梦呢吧?”
族长又敲了敲桌子,沉声道:“说了多次,不准高声吵架,有禄媳妇好好说话。”
族长把安秀的话也记录在案,写好后总结道:“有禄媳妇愿意四两零一千文卖出,安秀只愿四两买进,商议不成。你们回去再说道,彼此都同意了再来吧,今儿就回去吧。”
“别别。”姜氏咬牙,似乎割肉之痛,“今儿既然来了,还是再商量,把这事办了。秀丫头,每亩再加五百文,这地婶子就卖给你了。”
安秀冷笑,买姜氏的田,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安秀田里的庄稼可以用异能,肯定比所有人的都好,倘若别人问起,就推说是这田土质好。姜氏的田土质好,庄子里人都知晓,不容易引起怀疑。否则干嘛多花这些钱?买再荒的田,安秀都能种出粮食。
况且就算自己不种,也可以换给大伯家,要大伯家坝上的哪些田。大婶唐氏知道三伯家的田好,肯定愿意。
思及此,安秀淡淡笑了笑:“我的话已经说完了,四两一亩。加一文钱都不买了。三婶若是觉得我出的价格便宜了,再找买家吧。我先走了族长。”
安秀知道,姜氏会卖的。越往后,越难卖了。
果然,姜氏立马拉住安秀的袖子,陪着笑脸:“诚心买你婶子的田,咋这么性急?我没说不卖,要不每亩多加两百文,咋样?你去孙地主家,绝对买不到这么好的田。”
这倒是实话,孙地主家的田常年佃出去,过度使用,地质自然不如姜氏的。可是对于安秀来说,不管什么土地,都是一般的结果。哪种能搪塞别人的疑惑,哪种便是好田。
“三婶,我的话说得不够清楚么?”安秀眯起眼睛笑道,“若是四两一亩,我便买了。多要一文,您问问别的买家吧,我买不起。”
见安秀一步都不肯让,姜氏的脸色气得发紫,若不是在族长家,她非要跳起来骂,有了钱还这样苛刻,五亩田加起来才多了一千文。她盖房子,光大门就不止一千文钱。
“若是谈不拢,明儿再来,后面还有人等着”族长不悦道,对她们已经很宽容了,允许她们商议了半天,倘若别人,只怕早已轰走。最近庄子里很安静,没有多少人来族长这里处理事务,闲着也是闲着。
安秀听到这话,起身向族长告辞。
姜氏见她这般坚决,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只得拉住她:“成,四两就四两。一家子人,你安心挣你婶子这点棺材本,我也卖得下去。”
族长见她们已经谈拢,便将她们商议的结果写在簿子上,然后写了字据,盖上族里的章,让她们各自按了手印。姜氏的地契先给族长过目,瞧瞧是否造假,安秀的银子也给族长瞧瞧,是否足银。
族长鉴定了她们的东西都无误以后,分别把东西交给她们,算是这庄子买卖完成了,记录在族谱专门的交易簿子上。
从族长家中出来,姜氏气鼓鼓的,不看安秀一眼。若不是安秀上次那一手震住了她,她非要骂上几句。真是黑了良心的死妮子,竟然跟她压价,生生让她少了五两银子。
想起平白无故少了五两银子,姜氏肉都疼,在心中使劲骂安秀。
安秀的房子在西边,姜氏的在南边,到了一个岔路口,便不同路。安秀客气地说三婶自己先走了。姜氏疾步走路,装作听不见,一旦安秀离得开,她便边走边骂,骂的极其难听。
“她三婶,你咋了?”萧氏从田里回来,裤管卷起,露出肥胖的小腿肚子,沾满了淤泥。平日里萧氏也不爱搭理姜氏,比起萧氏,姜氏更懒更贪恋,萧氏看不惯她。
刚刚听到她好像是骂安秀,萧氏才喊了她一句。朋友的朋友是朋友,仇人的仇人则是更加可靠的朋友。安秀是萧氏的仇人,又是姜氏的仇人,基于这一点,她们妯娌俩倒是有了共同的地方。
一见到萧氏,姜氏便大诉苦水,将安秀如何一文钱都不肯相让,硬是用四两银子一亩,买了她五亩良田,扭曲是非地告诉了萧氏,一边讲一边骂安秀:“黑了心眼的死妮子,要不是我急着用钱,宁愿荒了也不卖给她。”
萧氏见是这么回事,顿时不说话。那些良田的确卖便宜了,但是那些田原本就不属于姜氏的,是分家的时候她使了诈骗去的。那时萧氏还没有过门,这些话都是大嫂唐氏后来告诉她的。
其中的是非,也被唐氏扭曲了些。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氏也不清楚,但是老三家的田就是比他们的好,不管是土质还是地理位置,都是好的。想到就这样便宜了安秀,萧氏啐了一口,安慰了姜氏几句,便回家去了。
“他爹,咱这房子根本没法再住了,年底的时候我要重新盖房子”回到家,萧氏告诉何有保道。
昨天割稻子的事情与后来安秀生病的事情,弄得何有保极度气闷,听到萧氏这般说,他不开口,继续抽旱烟。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萧氏见何有保默默抽烟不搭理她,分明是无声的抗议,顿时怒了,提高声音吼道,“聋了还是哑巴了?我告诉你,你不答话,我年底也必须做房子”
“用啥做?”何有保恨声道,“咱又没有钱,年底就是把口粮都卖了,也没钱盖房子。”
“去问安秀借”萧氏诡谲笑道,“她又做房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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