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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异能农家女-第239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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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安秀笑了笑:“树生,别闹了,婚期都定了,事情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整个宿渠县都知道我要嫁给南宫游出了,岂能说不成亲就不成亲?”

“你是我的妻子,怎能另嫁他人?”何树生吼道。他原本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很辛苦了,可是安秀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与轻松的话语,激怒了他,令他一瞬间失控了。

“曾经是”安秀笑着纠正他,然后从打开梳妆盒的一个暗门,抽出一张纸,展开递给何树生。

何树生瞟了一眼,上面的字迹极其熟悉,那是他亲笔写的休书

“有了这个,你不能再说我是你的妻子而且,我现在是自由身,嫁娶自愿我与南宫游出没有触犯哪一条法令”安秀抖了抖这张纸,又将休书折了起来,放入自己的怀中个。

“你知我当初情非得已,才写了这个”何树生怒道,“安秀,你不能这样”

“树生,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你我之间的夫妻关系早已不复存在。如今你心中还记挂我,是你看不开;而我,已经心悦他人了。若说当初的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只能说你我有缘无分”安秀低声说道。她也想起了何树生说的那些委屈,心中不忍心说出残忍的话。当时他亦不想令安秀伤心。

何树生的怒气慢慢退去,脸上的表情变得无尽的荒凉,他看得出安秀不是在赌气,她是真的放开了手,不再愿意做他的妻子。但是没有到最后的关头,何树生都在奋力地挣扎:“秀,你不能这样对我当初我走的时候说过,将来我考了状元回来,便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是回来兑现我的承诺安秀,何树生从未负你,你为何如此狠心?”

负这个字,很多的解释。何树生心中从未放弃过安秀,他也一直为了夫妻之间的重逢努力,受尽了百般屈辱。听到他的话,安秀硬起来的心仿佛被他捏中,一瞬间变得有些柔软。

什么是辜负?他也无奈啊不过是老天爷在捉弄他们夫妻之间而已。

说道后面,何树生的声音都哽咽住了。他想了一千种可能遇到的麻烦,却从来没有想过安秀会另嫁他人,而且婚期将近,他连好心挽回的资格都没有了,只得把自己最屈辱的东西摆出来给她看。

如此不堪,

“安秀,你我亦是盟誓,此生永不相离的”何树生走到她的面前,眼眶已经红了,“你不能这般待我你问问自己,南宫游出可是你心中非他不可的男人?你是想回报他对你的付出,还是想给自己的一生有个交代?安秀…”

安秀撇过脸去,高声道:“来人,送何老爷回去”

何树生的几句话,似乎把她心中的建设全部推翻。她有多么爱南宫游出?安秀不知道,只是他辛苦赶回来,她觉得很感动。她期待南宫游出回来,不过是不想让这个世界再骗自己一次而已。

似乎安秀的心中,永远只有她自己。

她的自我催眠、自我告诫、自我建设,都经受不住何树生的诘问:你为何要嫁?

是啊,为何要嫁?非南宫游出不可吗?

何树生突然紧紧抱着她,声音已经哽咽住:“秀,别与他成亲,他不是你的良人,我才是秀,我们早有婚约的…”

被何树生抱住,安秀意念一动,身后的藤蔓紧紧将何树生裹住,把他绑在房中的柱子上。

何树生先是大惊,然后想起了曾经安秀弄那些菜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安秀有这种很奇怪的本事,宿渠县的百姓都说这样法术,但是何树生知道不是。她能随便变大东西。

090节婚礼上的风波

何树生被安秀用盆栽的枝条绑在柱子上,手腕处被枝条勒得发疼,火烧火燎的难受。不管身体上多么不舒服,都抵不过心中的万念俱灰。他认识的安秀,一直都是这样恣意妄为,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是她认准的事情,她总是有十足的把握做好,不管旁人如何劝解。

她从来不解释,最后总是用事实向世人证明她决定的正确

只怕这次,何树生也无法劝动她回头的。何树生这才是真正的难过,他跟以前一样,无法从安秀的眼睛里找出她对自己的情谊。当初在家的时候,不管何树生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慕,安秀总是淡淡的不回应,仿佛看不到。

那个时候她都是极其冷淡,又凭什么求她如今对自己有情有义呢?

安秀瞧何树生的神态,似乎有一种万念俱灰的伤心。但是自己突然就控制藤蔓把他捆绑起来,他一点都不害怕与惊讶吗?

安秀这才想起了,当时她的异能,何树生是见过的。他那时才十一二岁,他都不害怕,如今又凭什么害怕?如此一想,倒也豁然了。

“树生,我想亲口告诉你,我要嫁南宫游出,因为他答应我的事情,他不顾命都做到了;而你没有。”安秀淡淡说道,“我知道,你觉得我说这句话没有良心,因为你亦是为了我,才没有回来。但是,我老了,我也很累,整个宁南侯府靠我一个支撑,我不想我的男人有多高的官阶,更加不想他才华多么出众。我只是希望,他不要让我空等,不要让我伤心,可以在我累的时候让我依靠…”

“树生,当初你和玉儿都很小,分了家,整个家就是我一个人支撑着,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掌握所有人的命运。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霸道、专断与坚强。树生,你从来没有做过下人,你不懂在适当的时候服从我…你要的太多,你要我温柔待你,你要我心中有你…太多了,我也给不起…”

“当初我养大了你和玉儿,不管你们如何待我,我都不会恨你们。但是,你们已经大了,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不了了。树生,这么多年了,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而你,给过我什么?”

“我…我也想要些东西。我也想要一个男人疼爱我,照顾我,只要他出面,我什么都不用操心。你懂官场的人情变化,你满腹才学出口成章,你是个了不起的人。但是,我需要的只是知道我商场人脉与家人用度的人,这才是我的生活而你,已经出了我的圈子了”

“树生,如果愣是要说辜负,安秀负你”安秀最终舒了一口气,意念一动,缓缓松了枝条,放开了何树生。

何树生没有说话,整了整衣衫,才走到安秀的面前。他看着安秀,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你心中…可曾有过我?”

安秀绕开他的手,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她知道在商场上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但是在感情上,她永远都摸不准。有过他吗?如果有过,为何他总是不在身边,而自己却不懂相思之苦?没有过吗?当初他说馨儿姑娘的时候,他停妻再娶的时候,心揪起来的疼痛又是怎么回事?

“有过的”安秀自己也弄不清楚,只得撒了个谎话,半天才说道,“曾经有过的…”

何树生后退了一步,突然笑了起来:“安秀,你不能嫁给旁人,这辈子你都是我何树生的妻子”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

安秀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愣神。从他身上,安秀早已看不出当年那个又黑又瘦又小男孩子的影子。如果不是知根知底,安秀仿佛都猜不到他曾是个农家小子。他如今的高贵模样,仿佛一直生在官宦之家。

何树生说了那句话之后的几日,他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示,每日都过来跟安秀和何有保一起吃饭,脸上的表情自然。南宫已经确定是安秀的夫婿了,安秀让家里人不要再叫他管家,叫老爷。

总是怪怪的。

宁南侯是安秀的府邸,丫鬟小厮们虽然叫南宫为老爷,却还是叫安秀为候主,而不是夫人。

南宫无所谓,他堂堂王子,连下人小厮都做了,还拘泥于这点小节?倒是安秀过意不去,跟他说过好几次,问他到底应该如何才好。南宫只是道:“能在安秀身边就好了…旁的,随便吧”

这样的态度,仿佛出世一般,安秀很喜欢他对生活的欲念淡薄,不求财不求权的男人,令安秀很安心。

七月十二日来的也很快,转眼也就到了。姑娘出嫁,要抬陪嫁的;新郎娶妻,要抬聘礼的。但是安秀与南宫,这陪嫁聘礼应该如何抬啊?家中众人都很为难,想不出好的主意来。这个点子的确不好出。说错了一句话,怕是惹得宁南侯不高兴了,后患无穷的。

七月十一日晚上,众人问安秀已经如何办好,明日便是喜日子了。何玉儿、霍昆霖、张珍珍、凌二虎等人都已经回到了宁南侯府,等着明日大喜的日子。但是众人也不知道安秀要怎样办这场婚礼。

何树生一起跟众人在一起,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

当下人问安秀应该如何办的时候,安秀自己说道:“这有何难?本侯的花轿与嫁妆从南门出,从东边走;老爷的聘礼与大马迎接新娘的队伍从北门出,往西边走。绕着整个宿渠县走早一圈,最后本侯回到南门,老爷在南门等本侯”

小厮们目瞪口呆,宁南侯这门婚事,已经很多人在说闲话了,说她是下嫁,怎么如今还要这般大肆招摇?但是宁南侯发命令了,下人们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照办。

照安秀说的,她的花轿要绕宿渠县走一大圈,南宫的聘礼只用走半圈即可。

南宫游出一点都不觉得旁人有异样的目光。他平常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最近几日,都是脸上带笑。丫鬟们这次觉得,南宫游出还是比何大人好看些,只是他平日里不爱说话不爱笑的,把自己的锋芒遮盖住了而已。

大家都在说,南宫游出不过是看中了安秀的财力与权势,殊不知这些东西,他从出生便拥有,他早已厌烦的。但是他跟安秀在一起多年,旁人误解的目光也早就熟视无睹,十分淡然。

大家都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南宫游出与安秀的禁区,说话办事也非常的谨慎,唯有安秀与南宫游出乐在其中,很享受他们人生最最重大的日子。

朱庆这几年,越发的能干,南宫不管事了,家中请客排位、送客还礼、准备好候主出门的嫁妆,南宫老爷出门的聘礼。每一个步骤,他都安排好了得力的人手,一切办起来都非常的顺畅。

七月十二日早上,便是安秀与南宫大喜的日子。何树生一早便起床了,虽然穿着便服快靴,却把官印和官冠带上,仔细打开皇帝赐的那道诏书,重新看了一遍:“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宁南侯安秀,朕之重臣也,身份贵重,功绩卓越,两次解救东南苍天,天下之福矣。今宁南侯年已破豆蔻,适婚嫁之时。朕于诸臣工中择佳婿与宁南侯成婚。闻吏部尚书何树生人品贵重、仪表堂堂、且未有家室,与宁南侯婚配堪称天设地造,朕心甚悦。为成佳人之美,兹将宁南侯赐婚吏部尚书何树生,一切礼仪由礼部尚书与钦天监正商议后待办。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看完了,何树生才将这道诏书收好,转身出了客房。

家人的下人都忙成了一团。从来家中办事,都是安秀总指挥,南宫、朱庆副指挥,一切都有条不紊。如今的重担全部压在朱庆一个人身上,他只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婚事上面。至于家中的小姐、姑爷们,他还真的没有功夫来管。

何树生起身便往何有保那边去了,何玉儿、霍昆霖、张珍珍、凌二虎早就等在那里了。凌二虎没有官位,只是冲何树生作揖行礼,没有多说什么。霍昆霖是正经的妹夫,又是同朝为官,两人的话比较多些。而且何树生曾经也是霍昆霖的妹夫…

何有保见何树生没有闹事,神态也自然,松了一口气。除了何有保,众人对何树生都不放心。他们都说年轻人,自然懂得这种感情。何树生此次回宿渠县,不可能是光回乡祭祖的,他一定想跟安秀破镜重圆。而且前几日的表现,众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安秀仍是有情的。

安秀出嫁,大家都说祝福的,但是何树生怎么想的,他们就不太明白了。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的。

“玉儿,你说树生哥哥真的就这样算了?他不会临时闹事,让秀姐姐难堪吧?”张珍珍偷偷问何玉儿说道。早上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今天怕是有事情发生的。

何玉儿蹙眉,她也不敢保证。按照何树生的说法,他这几年一直在帮皇帝出力。那么皇帝就没有回报他什么?如果只是许了何树生高位,怕他也是不会甘心的,自然说到了安秀的问题。甚至安秀封侯,都可能与何树生在从中谋划。安秀成了侯爷,就限制了她成亲的可能。东南没有比她地位更高的人。在众人的心中,女子所嫁夫婿,就是以他为天,地位自然要低一些。

不成想,安秀最后嫁给了南宫游出,一个最低等的下人

“秀姐姐有护院,昆霖又在这里,哥哥怕是闹不起来的…”何玉儿也不安,自我催眠说道。她看何树生的表情,十分的淡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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