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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异能农家女-第228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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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记挂着安秀,他的神经已经疲惫到了极致,根本不敢松懈一分。
马儿从安秀身边越过,将安秀落在身后。
安秀一边疾奔,一边哭喊说南宫游出的名字,可是早已被马儿甩在身后。马儿没有后视镜啊!脚下的泥土太滑了,安秀跑得又急,一下子华丽地跌了个狗吃屎,模样狼狈至极。她爬起来,就着雨水洗了一把脸,才想起她的异能也是可以控制马儿的。
意念一动,安秀往旁边站了站,果然见一人一马朝她这里奔来。而坐在马上的南宫游出见马儿突然转头,心底愕然。但是他终于瞧见了路边站了一个人,大雨把她打湿了。但是她的模样却是南宫游出记忆中的,一丝都没有改变。
南宫游出已经忘记了马儿为何会突然回头,拉住缰绳,翻身跃下,轻轻站在安秀的面前。
雨水还是不停地浇下来,安秀看着南宫游出的模样,衣衫已经破旧了,头发凌乱地打在额头,脖子上,脸颊的肌肤被晒的通红。
安秀看着他,便知道他很多天没有下马了,一直都在赶路。
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幸而雨水藏住了她的多情,没有让南宫游出笑话她。
她身上的衣衫在奔跑中已经掉了,只穿着中衣,身体似乎暴露,南宫游出把自己有些破烂的衣衫解下来裹住她,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回来了…六个月,我没有食言的,安秀…”
说罢,南宫游出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安秀的模样突然变了,天地都在旋转。他脚步踉跄了一下,下意思想捉住安秀的手,却扑了空,直直栽倒冰凉的地面上。
暴雨不过那么一会儿,等安秀回到宁南侯的时候,大雨已经停了。她换了干净的衣裳,头发还在滴水,便赶到南宫的院子,看看大夫怎么说。无缘无故就这样昏倒在安秀的面前,把安秀吓得半死。在安秀的心中,南宫游出是不倒翁,从来都不会倒下的。
“…是疲惫至极,才会如此…”大夫说道,“怕是南宫管家好几日甚至上十日没有下马,一路上都在狂奔,才累成这样的。”
“这怎么可能?就算他不累,马儿也受不了的。大夫,你确定他没有别的问题吗?”安秀不放心说道。她嘴上不说,心中隐约想到了什么:在蒙古国,他们打仗的时候,为了增加行军速度,每个人都牵两匹马,交换着坐,这样马儿也不会太累,可以连续几天不下马。
但是南宫游出回来的时候,手里只有一匹马啊另外一匹怕是累死了吧?
想到这里,安秀的心一瞬间揪了起来,果然是个傻孩子。
“也许是炎热中暑,又遇上了暴雨,才导致昏迷。喝些药,晚上一定能醒过来,候主大可安心”丈夫说道。
安秀点点头,叫人送了大夫出去,然后自己守在南宫游出的身边。他的脸颊有着不健康的苍白,嘴唇干裂脱皮,而且没有一丝颜色。安秀握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身边,叫丫鬟们都不用伺候,留下月儿就好了。
不会儿月儿便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给安秀。安秀扶起南宫坐着,就着月儿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喂南宫喝药。他在昏迷中,也有一点微薄的意识,虽然药大部分都撒了,还是偶尔灌进去了一勺半勺的。
安秀有些泄气,道:“月儿,派人去叫护院长过来,他应该有本事掰开南宫的嘴。”
月儿道了声是,转身出去吩咐了。不一会人护院长便来了,他知道是喂南宫喝药,倒也不为难,立马道:“候主,您还是扶着南宫管家,属下掰开他的嘴,捏住他的喉咙,您往里面灌。”
安秀点点头,就这样让南宫喝了半碗药,安秀的心才算定了下来。
月儿又断了洗脸盆过来,安秀拧了帕子,仔细帮南宫拭擦脸颊、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心勒出一条深深的血痕。结了痂,又有新的血痕盖上去,整个手掌都撑破了,满目的翻滚的鲜红血肉。
安秀鼻子泛酸,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中却也在怪自己,为何要把要求卡得这样死,非要他六个月必须回来。这孩子也太傻了,为了回来,不惜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
月儿也差点掉泪了,道:“候主,您要不要先去歇歇,月儿在这里伺候就好了…”她知道安秀心疼,承受不住。
安秀摸了摸眼角的湿濡,笑道:“还是我来吧”
她继续帮南宫拭擦干净。南宫的手背,也是伤痕累累,有很多细小的裂痕,应该是长期在阳光下暴晒所致。
安秀一边重新拧了一个帕子,一边心想:这辈子,非这个男人不嫁了
安秀今天也累极了,又不愿意回房歇息,下人给她在南宫的床边放了一个小榻子,安秀实在扛不住了,躺在榻上不一会儿便睡熟了,直到感觉有东西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一下子便惊醒了。
南宫游出蹲在榻前,用他裹着纱布的手轻抚安秀的脸。见她突然弹跳般坐起来,南宫游出一愣,继而咧嘴笑了笑:“东家你醒了?”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安秀心中对他充满了感激,但是他一句东家,生生勾起了安秀的怒火,脸色一落,安秀问道:“你千里迢迢急匆匆赶回来,身子都不顾了,一双手拉缰绳都快废了,就是为了回来叫我东家?”
南宫游出一愣,继而才明白安秀的意思,微微撇过脸,低声道:“安秀…”他还是不好意思盯着安秀的眼睛,叫她的名字。
安秀却被他的窘态逗乐了,笑了起来。
南宫游出刚刚醒,身子还是很虚弱,安秀叫下人煮了粥送进来。南宫游出非要说他一点都不饿,安秀却道:“不饿也要吃点东西。身子不好的时候,不管什么东西,能吃到肚子里,都是滋补的。”
被安秀一说,他只得端起粥碗吃了起来。实在没有胃口,白粥又没有味道,南宫游出觉得很难下咽,却还一口一口艰难地喝了起来。安秀在一旁看着他,令南宫吃饭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他忍不住说道:“安秀…你这样看着我,我感觉怪怪的…”
安秀依旧看着他。
南宫游出没有法子,继续吃了起来,几口粥下去了,仿佛胃口打开了,后面的粥喝起来就不那么难了,一会儿便喝完了,反而觉得肚子有点空了。问还有没有,安秀很高兴,让丫鬟又给南宫盛了一碗。
“你哥哥的事情如何了?”安秀问道,其实这是废话,如果他哥哥失败了,怕他也不可能这样顺利的回来的。
南宫欣慰地笑了笑:“他如今是太阳汗了是我们西宛国最伟大的太阳汗当初父汗真的是调走合尺温,与大妃合计谋算我哥哥。博讶术哥哥非常聪明勇敢,他逃脱了父汗与大妃的迫害,还把父汗与大妃的丑事公布于众。大臣们都拥护博讶术哥哥,他便继承了汗位。顾忌父子之情,他没有杀父汗,只是也把他送到了荒漠的边缘,任他自生自灭了。”
安秀点点头,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是太阳汗的弟弟,自然封了王吧?”
南宫没有接话,只是低头喝粥。安秀知道,他肯回来,定是放弃了在西宛国的权利与地位的。但是他为安秀做出的牺牲,他从来都不肯说,不肯给安秀压力,这样的男人这辈子还能去哪里寻找?
安秀觉得自己的心真的温暖了起来,何树生给她那种心凉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几天没有下马了?”安秀问道,“是不是牵了两匹马赶路?”
南宫游出惊愕地看着她,然后才低声道:“七八天吧,不太记得了饿了渴了就慢下来喝点水吃点干粮。”
“你这一路,累死了多么匹好马?”安秀又问道。
南宫游出一边喝粥,一边算了算:“记不清了,五六匹吧”
“下次不准这样,懂吗?身子比较重要,你要是累的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啊?”安秀心疼说道,摸了摸他的头,继续道,“南宫,你能回来,我真的很开心。”
南宫脸色微红,只是点点头,没有接口。
安秀想了想,又道:“南宫,我们成亲吧你不是说,等你回来便要娶我吗?”
南宫一口粥喝下去,顿时呛得直咳嗽。
安秀坐在一旁努努嘴,不高兴道:“你这反应,真叫我伤心。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回来就是拿回你的墨石的?”她说这句,才有点小女人撒娇的味道,长期像个男人在奋斗,安秀都快忘记了自己亦可以这样撒娇的。
南宫游出半天才顺过气来,急得脸红脖子粗:“不是,我…我只得太意外了,因为我走的时候,你并没有答应会与我成亲的…我当然愿意娶你,我毕生的梦想,便是娶安秀为妻。”
“这理想太渺小了”安秀故意鄙视他。
南宫游出没有接话,这是直直望着安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安秀准备今日把话全部说开,免得以后大家牵扯,又道:“南宫,你在中土的身份,永远都只是我的家仆。将来成亲了,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我的身份比你尊贵…至少在中土人眼中是这样的。他们会在背后说你很多难听的话,你能承受吗?”
“我若是在乎这些,便不会回来的”南宫游出说道,“我能承受”
“我是个弃妇,曾经嫁过人的,旁人亦会拿这件事笑话你,你将来会怪我吗?”安秀又问道。
南宫放下碗筷,坐在安秀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头抵着她的额头:“安秀,承受不起的那个人,是你如果你真的放不开,不如跟我去西宛国吧,我的封地是有绿洲有河流,是西宛国最最富饶的地方,到了哪里,你的顾忌便都没有了,只有你我…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
南宫的话一针见血,一直放不下的,的确只有安秀。南宫游出肯回来,自然是不会顾忌这些东西的。他可以为了自己不顾权势,而自己,何苦过分执拗已经无法更改的事情。
“还是留在这里吧,等将来这里住够了,我们再去你的封地吧”安秀笑道,“南宫,我明日请人看日子,咱们就算正式定亲了”
“好”南宫游出说道。
两人都笑了起来,突然听到门外月儿焦急的声音:“候主,候主,老太爷发疯了…”
安秀与南宫分开,起身撩开帘布,惊愕问道:“什么?你慢慢说…”
“朱管家说,门口来了一个大人,仪仗开道,威风八面,他是来找老爷和候主的,正要来告诉候主,老太爷便先去了,拿了一根长长的棍子,又哭又骂,使劲打那位大人,说他是逆子…”
安秀脚步一顿:何树生回来了吗?
087节皇帝赐婚
月儿的话让安秀愣住。何有保向来好性子,是不会莫名发火的,除非回来的人是何树生。
仪仗开道,八面威风…
安秀咀嚼着这几个字,身子有些寒意袭来。
“走,我去瞧瞧…”安秀说道,准备跟屋里的南宫说起声,让他自己喝粥,等会儿再来陪他。
南宫却挑开帘布出来,看着安秀的发丝披散在肩头,衣裳着的也是平常衣裳,挑了挑眉道:“安秀,你回房梳理发髻,换身衣裳再去吧不管是谁来了,你此刻的模样都是失礼的。”
如果是何树生回来了,更加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是衣衫不整。安秀知道南宫游出的心思,点点头,如果这样出门,的确有损宁南侯的形象。不管来的谁,都是外人了。在外人面前衣衫不整,的确有失尊严。
安秀回房,月儿与夏露帮她寻了一件天宝蓝色的外袍,腰间束墨色玉带;青丝束起,带上了候主的官冠。面如白玉,英姿落拓,是一等一的人才。夏季穿这样的衣衫,安秀的胸前必须裹上胸束,否则极其难看。
夏露为她不值得,明明是多么国色天香的女儿,非要扮成男子
安秀赶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朱庆拉着何有保。而何有保老泪纵痕,他的旁边,跪在一个男子,解开了上衣,光着膀子,背上几条明显的红痕。
门口围满了人。有人眼尖,看到安秀过来了,忙低声道:“候主来了…”
何树生身子微微一颤,继而缓慢抬眼看着安秀。他这一走便是四年,整整四年里,安秀似乎变了很多。她依旧是那样的模子与脸庞,但是走路很稳重,眉眼里带着威严与英气,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小的商户女,而是一国的二品候主。
何树生将上衣穿上,怔怔望着她轻布走来。
他在看安秀,安秀亦在瞧他。细细算来,如今快四年半没有相见了,他那时才十五岁,如今已经满了十九岁,彻彻底底成了大小伙子。身量已经高安秀一个头,高大威猛;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是个极其英俊的男子,甚至南宫都缺少他一份英气勃勃。
小时候他很瘦,又黑,安秀总是盼望他长大了可以又高又帅的,跟何江生一样。如今他已经长得比何江生还要高大,还要好看,但是为什么安秀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个陌生人?
“秀…”何树生的声音有些激动,带着一丝颤音。
安秀瞧了瞧他的仪仗队,的确是风光极了。街坊四邻早就听说了候主男人的事情,知道是何大人回来了,何有保又大闹,自然聚在门口看热闹。安秀冲何树生笑道:“何大人,家父失态,让您不便,别忘心中去,本侯道不是了”
然后又向小厮们厉声说道:“何大人上府拜会本侯,却被拦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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