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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异能农家女-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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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打国老的脸吗?
所以这是吃哑巴亏。
想起已经离开的君莫愁和在台上下不来的君不见,安秀看了南宫一眼,两人都忍不住偷笑。
特别是南宫,他真的从来不知道安秀这样腹黑与狠毒。那般如玉的美男子,她居然狠心送去做戏团的琴师和护院,简直就是糟蹋人物。但是他心中非常痛快,特别是刚刚跟君莫愁比试的那一段。
南宫最后飞身,既展示了自己武艺的高强,又故意不屑同君莫愁比武,让众人知道他身份的不同。免得把他与男宠混为一谈。
酒宴尚未结束,蒋伸便醉的不省人事了,安秀让人把他扶回客房,顺便派了一个美貌的丫鬟去伺候服侍,然后让南宫把这个丫鬟的卖身契找出来,明早给蒋伸带回去。
南宫当然明白安秀的意思,忙下去了,顺便把安秀的想法告诉了那个丫鬟。这丫鬟自然高兴,她不过是小丫鬟,将来最后的宿命就算嫁给小厮或者年纪大了转卖出去。如今跟了蒋老爷去了,就算做小妾也是风光的。
而戏台上,君不见还在弹拉,手指被麻木了。想起在蒋国老府上的日子,谁不看他们兄弟的眼色啊国老还保证,安秀一定会非常宠爱他们。可是君不见已经瞧出来了,安秀就算把他们当彻彻底底的低等级玩物而已。
他们不可能上安秀的床的。想到这里,君不见心中很是失落。
这边,安秀已经起身了,高声道:“君不见的琴艺的确好,比本侯所有的乐师都好。以后你就在戏团吧,教教本侯的乐师们。”
君不见蹭地站起身来,这才是真正的万念俱灰。
069节立规矩,不见挨打
这场宴会结束后,很多的话题供人谈论。
宁南侯府气派非常、饭菜可口、酒香醇厚、戏台搭建高超、戏子们吹拉弹唱功力醇厚,样样出色。最最津津乐道的,还是宁南侯处置蒋国老送来的两个男宠的事情。
有人说安秀是在做戏,当着众人的面把他们派遣出去,当成普通的下人,背后会不会拉到房间里,众人都不得而知了。反正安秀表面功夫做足了;也有人说安秀此举不过是杜绝后患,免得别人学样,也给她送男宠,毁了她的声誉。她想要男宠,还用旁人送吗?
或褒或贬,大家都承认:安秀这招很绝,让众人都挑不出不是来。
特别是蒋国老那里,既保全了安秀的面子,也保全了国老的面子,真正的两全其美。
安秀送了一个美丽的丫鬟给蒋伸,他亦非常高兴,回去至少不会将安秀不好。一早就听说蒋伸非常喜欢琉璃杯盏,安秀特意把秦渊从海外带回来的那套送给他。另外给蒋国老松了一座十八座的山水屏风,银座翡翠架,价值不菲。
蒋伸便更加高兴了,回去之后帮安秀说了很多的好话。蒋国老也挑不出毛病来,心中很喜欢安秀的礼物,对她狠狠地褒奖了一遍。甚至告诉京都的家族,安秀这个人值得结交。
南宫飞身而起的功夫,让大家都知道,侯府的管家是个江湖高手。
而安秀处理男宠那一手,旁人都知道,安秀这几年生意好,不仅仅是运气和旁人的帮助,她本身就是一个特别精明的女人。她也许并不是特别的聪明,也并不是手段异常的华丽,但是她精明,不会被旁人算计,也不会让人挑出毛病来。
这么一来,和蒋国老也算是有了交情。
秦渊听了安秀的建议,果然在外面买了一间小院子,养了五个美侍。
“要是夫人知道了…”秦渊有点担心。夫妻多年,他也有很多的妾侍,但是对秦夫人依旧尊重与疼爱。幼年接连理,曾经跟他一起受过苦难的女人,秦渊对秦夫人总是多一份感激与珍惜,这么多年也很照顾她的感受。如今真怕她为了自己这一手而心灰意冷。
安秀笑了笑:“大哥,你要是真的在乎夫人的感受比想要儿子还多,便不会照安秀说的做…如今不过是权宜之计。您要是真心让夫人安心,安秀倒是有个想法:不管谁生了儿子,孩子生下来之后,给多一笔钱,让她远走他乡,孩子抱回来给夫人养…甚至让夫人假怀孕,等到孩纸生下来,直接抱回来,充当嫡子。保密就好…大哥,你为何如此看我?”
“秀丫头,都说无商不奸,大哥以前觉得你是个例外,如今才知道,你也是狠心的人…大哥以为你会为女人多想,对同情这些侍女和你大嫂,觉得大哥过分了…”秦渊摇头笑道,他心中并没有怪安秀,知道觉得一个女人狠心到如此田地,有点恐怖。
秦渊原本也叫安秀为候主,被安秀阻止了,说私下里都的时候,还跟以前一样,叫她秀丫头。
安秀起身,做到窗前。推开碧玉窗棂,一股子寒气飘进来,带着丝丝梅花的清香。
“秀丫头,大哥没有旁的意思…”秦渊见安秀这样,还以为她生气了,忙对自己刚刚那番话解释一下。
“大哥,我没有生气”安秀伸手在寒风中撩了撩,打断秦渊的话,“我只是有点感叹。这个世界本就是男人的主宰,女人只能在男人手下委曲求全。要么像我一样,比男人的地位还要高;要么就认命。我要是大嫂,我会顾全大局…她若是真的疼爱你,就会明白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家产有继承人,又不愿意被人说闲话。她若是不能体谅…”
秦渊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陪坐着笑了笑。
一盏茶过后,秦渊便寻了一个理由回去了。身边的小厮习惯了秦渊来找安秀会坐很久,这次这样匆忙就回去了,忍不住问道:“老爷,出了什么事不成,您以往不会这样急着走的。”
秦渊叹了一口气,自己的情绪说不清楚,最后只得道:“女人不应该有权有钱有地位,一旦有了这些,便不再是女人了…”
“啊?”小厮压低声音,“老爷,您说候主吗?她怎么了?”
秦渊没有接话。
转眼冬月便过去了,腊月初八是张珍珍出嫁的日子。安秀怕一时来不及,老早就叫人准备了,凤冠霞帔、嫁衣红鞋,都是最好的。头面都是曾阿文亲自打造的,上面镶嵌了从南边运过来的红色宝石,熠熠闪光;料子是苏州布料行亲自派人送来的,何玉儿的绣坊做成嫁衣,璀璨夺目。
安秀似乎比自己出嫁都要紧张,不容有一点瑕疵。
她自己不觉得,何玉儿与张珍珍都觉得她有点异样,太神经质了,有强迫症。
“玉儿,我觉得秀姐姐心中没有放下树生哥哥,她一直在装,憋得越久,她心中越是难过。你有没有觉得她跟前一阵子不同了?她办事手段越来越狠了。她原先不是这样的”张珍珍担忧说道。
何玉儿怎会没有感觉?自从何树生休妻,她什么都不说,甚至不哭不闹的,很大方地接受了。旁人也没有瞧得出她的失态。但是何玉儿觉得,她的心变硬了,办事不考虑人情,完全从利益出发。
上次临州知府看中了一个姑娘,非要娶那个姑娘为小妾。可是那姑娘已经定了婆家。临州知府把那姑娘的婆家人打了一顿,带走了那个姑娘。后来人家得知安秀是宁南侯,天高皇帝远,只求宁南侯为他们做主。
安秀派人去问临州知府。临州知府吓得半死,把那姑娘退了回来。安秀没有把那姑娘送回原家,而是改了她的名籍,又把她送回知府府邸。然后把那姑娘的娘家和婆家人找来,给了人家三千两银子,说他们的女儿病死了,不准再提这件事。
那两户都是穷人,而且娘家和婆家的家长都见钱眼开,忙不迭说自己的女儿和未来儿媳妇病死了,此事不提。
当时何玉儿就觉得安秀这事办的太缺德了。
安秀却笑了:“他们卖女儿,也卖不出这么多的钱。这姑娘既救了她的家人生计,又替我做了人情,从此这个临州知府便是我的人了。经过我的手,她才更有价值…”
何玉儿当时一阵胆寒,她便知道,在安秀眼中,人命与感情都是物品,她需要明码标价,毫不讲究人情。
从前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所以张珍珍说,安秀的心越来越硬了,一点都不假,她的确变了很多。并不是她封侯了,而是何树生抛弃了她。安秀对这个世界的感情都失望了,她用另一种方式在报复。
她不仅仅在报复何树生,她还在报复这个世界。这样的女人好可怕
何玉儿没有多说什么,笑道:“表姐,你想多了,我觉得秀姐姐没有什么变化啊马上就是你的好日子了,家中的事情你别担心了,漂漂亮亮做你的新娘子,别让秀姐姐担心才好。”
张珍珍叹了一口气,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便道:“嗯玉儿,以后我走了,姑丈和秀姐姐那里,你多辛苦一点…”
何玉儿握住她的手,笑道:“我知道了表姐,你变得好麻烦啊”
腊月初八,是侯府大办喜事的日子,张珍珍出嫁,算得上是盛况空前。安秀叫人从侯府门口铺红毯,一直铺到凌二虎的府邸,整整铺了半个宿渠县城,众人都狠狠地吸气,这得多少钱啊?
请了仪仗队送亲,整整一百抬的嫁妆,浩浩荡荡地沾满了侯府门前的那条街。张珍珍如今也算侯府中人,自然可以坐轿,八抬大轿装饰得极其华贵,造了鎏金轿顶。
连凌二虎都十分愕然,他骑马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心中却忍不住嘀咕道:“知道的,是侯府的表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娶了公主呢安秀这是要干嘛啊?”
凌二虎的爹娘请了很多亲戚过来喝喜酒,人家说迎亲队伍非常盛大,所以亲戚们都出来看。看到张珍珍出嫁的仪仗,亲戚们都惊呆了,都恭喜凌二虎的爹娘好福气,也夸凌二虎好出息。凌二虎的爹娘没有凌二虎有见识,高兴得不行。
他们都不知道,安秀这样做,无非就是告诉众人,侯府嫁姑娘,是最最高贵的,以后凌家便是侯府的附属了。凌二虎再怎么不济,也是男人啊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的女人比自己更加富有与权势?
可是安秀这样安排,不就是在抬高张珍珍的身份么?
想到这里,凌二虎深深叹了一口气:如今他已经不可能得到安秀了,甚至不可能跟她平起平坐,要么一辈子服从她的命令,好好接受她的恩惠;要么反抗她,死路一条。
“自从喜欢她,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变得如此强势,如此不近人情。安秀,我真的看错了你吗?”凌二虎心中低喃,骑着高头大马,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路人都聚集在两旁看热闹。有年轻的小伙计也在看,忍不住羡慕:“看看,那个凌二虎…他原先是在小饭馆跑堂的伙计呢。如今不仅仅做了侯府的女婿,还是米铺行的掌柜的,身份贵不可言啊”
“贵倒是谈不上,他又不是娶了候主不过,一定是富裕极了,你们看那些嫁妆”另一个小伙计说道。
张珍珍、何玉儿、何有保和南宫都觉得安秀这次过分了,不应该如此铺张,但是他们都不敢去把这话告诉安秀。他们心中都有点害怕,特别是何有保,更加觉得亏欠安秀的。
除了安秀,大家都觉得,她是从张珍珍成亲这件事上,找回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把自己对成亲的想法,都施加在张珍珍身上。这样强势,以后到了婆家,张珍珍很难做人。
她偷偷跟何玉儿说了一回,以为何玉儿会支持她的想法。不成想何玉儿冷冷看了她一眼,声音透出一丝威严:“表姐,你大可以不接受这些东西,让堂舅堂舅娘送你出嫁,几床薄被。那样,你到了婆家,便可以好做人啦?”
张珍珍面红耳赤,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的确啊,这样铺张会让凌二虎心中不舒服,但是花钱的时候,大家都舒服。如果真的只有几床薄被就嫁过去了,不仅仅凌二虎不舒服,所有人都不舒服。
看着张珍珍走后,何玉儿忍不住怒骂:“不知好歹”
不管处了多久,何玉儿就是不喜欢张珍珍,觉得这个女人太势力了
送亲走后,侯府便不用摆酒宴了。因为张珍珍是侯门女,自然很多人去凌二虎那里捧场,送礼的重礼让凌二虎都心动了,慢慢便忘了安秀的事情,心中很高兴。而凌二虎的爹娘就更加喜欢了,对新媳妇一千一万个满意。亲戚们羡慕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
等到迎亲回来,凌二虎出来应酬,亲戚们一个个都竖起大拇指夸他,夸他有本事,娶了这么好的媳妇特别是凌二虎的大舅,家中有几十亩良田,一直都瞧不得凌二虎的爹娘,这回也低声下气给凌二虎道喜,令凌二虎扬眉吐气,这下子真的得意起来。
送走了张珍珍,娘家人不方便过去,侯府一下子安静下来。
“候主呢?”何玉儿突然不见了安秀,顿时心中一慌。
安秀的大丫鬟月儿立马回道:“小姐,刚刚候主说要去书房坐坐…”
何玉儿愣了一下,何有保叹了一口气,向何玉儿道:“玉儿,你去看看你姐姐,只怕她心中难过…她太强,心也是肉做的…树生真是混账…”
何玉儿明白父亲说什么,笑了笑:“爹,别多想了,我去看看秀姐姐。您早点歇息,今日送表姐出嫁,都怪累的。堂舅堂舅娘他们去了凌府吗?”
“回小姐的话,刚刚凌府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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