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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异能农家女-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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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嫂子原先就想送大米去学堂,小米是女孩子,自然养在家中。如今见安秀和何玉儿如此出息,程嫂子也改变了想法。她跟安秀说道:“东家,本想送大米去念书的,但是这孩子傻笨,怕是学不好。他说要去武馆学武,将来做个大将军…您觉得这个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啊?”安秀笑道,“大米有志气,回头我叫人去寻家最好的武馆送他去,给他找最好的师傅,将来定有大出息…”
程嫂子忙道谢,又道:“小米是女孩子,总不能让她去学武,我有心把她养在身边,又怕什么都不会,将来去婆家吃亏…小姐的绣坊不是有绣娘吗?我想送小米去。她是女孩子,有一技傍身,我这个做娘也放心…”
后面的话,程嫂子不敢多讲了,她的意思最明显不过了。安秀有本事,被男人休弃了,依旧风光无限。小米是女孩子,如果没有一点本事,将来婆家出了像何树生那样的男人,小米下场一定很惨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让她跟安秀一样,学一身好本事。
安秀岂会不明白程嫂子的心?顿时笑得:“既是这样,晚上跟玉儿说,让她带了小米去…”
晚上跟何玉儿说起这件事,何玉儿自然不会反对,便说把小米给她。小米想了想,才道:“娘,安姑姑,我想念书…像玉儿姑姑弹琴写字…”
何玉儿一听这话,顿时笑了笑:“既然小米喜欢念书,程嫂子干脆让她搬过来跟我住吧。白天跟我去绣坊,晚上教她弹琴写字,两不耽误。”
程嫂子感动得不行了,急忙让小米给何玉儿磕头。
安秀与何有保都劝他们,一家人别这样客气。
安秀封侯一直没有大肆庆祝,冬月初六这日,是个极好的日子,张珍珍和何玉儿都劝安秀大办一场,让宿渠县的大户都来凑凑热闹,冲冲晦气。何有保也在一旁帮腔,说这是天大的喜事,理应大办。
安秀想了想,便同意了,让南宫去叫了凌二虎来,两人相互帮衬着,把晚宴办得热闹红火。
秦渊这四个月又出了一趟灵芝,帮安秀挣回来上百万两银子。他二人如今的财力在宿渠县是没有任何一家可以匹及了。正好这几日他也在宿渠县,说这一年赚得多,准备歇上三四个月,好好在家过年。
听说安秀请客,秦渊一早就说过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秦夫人忙让他带着秦怡然一起去,正好可以多跟安秀亲热一番。“当初认这个妹妹,老爷真是有远见。如今在东南一带,还有谁富过安秀,贵过安秀?她果然是吉利之人…那个何树生真是瞎了狗眼…”秦夫人说道。
秦怡然到底年轻,看不惯母亲的嘴脸,顿时堵了一句:“娘,您如今觉得小姑姑是吉利的人啦?当时她被人休弃,您怎么还想着去跟她断了关系?要不是我和父亲拦住您,如今您该哭了…”
秦夫人脸上讪讪的。
秦渊啧了一声:“怡然,别没大没小的。”又道,“夫人啊,这次的事情你也应该明白,做人要长远。我早就说过了,安秀非平凡女子…”
秦夫人更加尴尬,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走,怡然,我们去看看小姑姑有什么要帮忙的。”秦渊携爱女出门。秦怡然如今跟安秀一样,出门就是一身男子打扮,英姿飒爽,秦渊看着就觉得心中舒服。
如今在宿渠县,女子着男装,几乎成了一种流行,甚至李县令的千金,那个极其高傲的大小姐,很多时候出门也一身男子白袍。
这都是跟安秀学得。
“都成我的不是了…”秦夫人不甘心地抱怨了一句。
安秀在书房看账本,小厮说秦老爷来了,忙迎了出去。她如今也请了一个师傅,专门教她做账。从前她能看懂,却看不出中间的门道,要是账房有心欺负她,她也看不出来。
如今不同了。请了师傅教了两个多月,安秀做账比老账房先生还要快,她心算速度一流,又年轻脑子里,自然比一般人强些。
“秀丫头。”
“小姑姑。”
“大哥,怡然,你们倒是来早了,晚上才开席呢。”安秀见他们父女过来,顿时笑道,让丫鬟上了新茶来,便在书房里闲坐。
秦渊看了看她的账本与算盘,笑道:“怎么,东家不做了,准备去做账房先生?”
安秀笑了笑,她受现代的思维限制很严重,总是非常担心账务出问题。要是账务作假,辛苦半辈子的事业都打了水漂。秦渊做了一辈子买卖,从来不关心这个,能看懂账本就好了。因为这个年代的账房先生不敢作假,从来没有出过做假账的事情。
安秀受商业犯罪的影响太深了,一点都不敢大意。
见秦渊说起,安秀也笑了笑:“哪里啊?不过是突然对这件事比较有兴趣,就学着玩玩。如今铺子里买卖不多,轮不上**心呢。”
秦怡然摸着安秀的算盘,黑色玉石做成的算盘子,很有质地的温润,十分舒服,竟然拿在手里,看着安秀道:“小姑姑,您这算盘一定很贵?”
安秀笑,心想这大家小姐果然有见识,这个算盘是南宫花了上万两银子买来的。每一颗算珠都是极品宝玉。
“小姑姑,送给我吧”秦怡然爱不释手。
安秀扑哧一声笑了:“你一定想,把这算珠摘下来做成饰品,对不对?你哪里是喜欢这盘算,你只是喜欢这玉石回头小姑姑送你几块,快别打我这算盘的主意”
秦怡然被安秀说中了心思,摸了摸鼻子讪笑。
秦渊也摇头笑:“秀丫头你瞧怡然,这么大了还是不懂事。你出去随便玩玩吧,我跟你小姑姑说正经话呢。”
秦怡然忙道好。安秀这院子是非奢华,她早就想去参观一番,临走的时候还道:“小姑姑,玉石…别忘了啊”
067节办喜宴,礼得男宠
秦怡然走后,秦渊向安秀说道:“秀丫头,大哥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怡然这孩子真叫我担心”
“大哥担心什么?”安秀笑着问道。她隐约明白秦渊想说什么,无非是继承的问题。秦渊没有儿子的。
他弟弟秦楚倒是有几个儿子,但是人心隔肚皮,侄儿虽然跟他同血脉,仍是不放心把自己辛苦半辈子的事业交出去。
“秀丫头,你知道我没有儿子的,将来指望怡然能招个贤婿,帮我打理家业…”秦渊没有拐弯抹角,叹了一口气,“可是怡然这孩子太顽皮了,哪个男人肯真心对她?如果女婿只是看中我的家财…”
秦渊后面的话倒是不好说了,因为这种事情防不胜防。
安秀笑了笑,最终道:“大哥,安秀是女人,没有什么见识,也明白一个小小的道理:女婿再忠心,他都不姓秦,他的儿子孙子也不姓秦,他们家的祠堂里,不会供奉外祖父的。”
秦渊愕然看着安秀。
安秀忙道歉:“大哥,您别恼,只当安秀头发长见识短。”
“不不,秀丫头,大哥感谢你”秦渊说道,“你这一句话点醒了大哥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呢?”
如此一来,他就不用再时刻想着找个什么样的女婿了。他一直都是跟弟弟做生意,将来带着侄儿一块儿,把侄儿培养成才。将来侄儿成器了,发展起来的事业,永远都是秦家的。
至于女儿,多留点钱财给她。娘家的兄弟有出息,婆家人也不敢欺负她为何这么简单的事情,非要通过别人的口才能明白呢?
秦渊心中对安秀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
安秀见他茅塞顿开,也笑了起来。
“大哥,您正年富力强,为何不多娶几房妾侍?”安秀笑道,“庶子虽不及嫡子,亦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女婿不如侄儿亲,侄儿不如庶子亲啊”
秦渊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道:“早些年在外面跑,没有功夫想这件事。后来倒是有了五六房侍妾,可是个个无所出,我也渐渐心灰意冷了。如今上了年纪,对女人没有了激情,看不到中意的。怕是命中注定无子吧”
安秀心中却有另外一番算计。真的是秦渊不能生育还是他的夫人在后面捣鬼?大户人家主母怕小妾生出儿子来,得了家业,将来自己的主母地位不保,想方设法的害侍妾。
“大哥,安秀说句话,您别往旁处想:您有没有想过在外面置办一个外室呢?养几个美妾,三五年若是还无所出,放了卖了都可以。旁人不知道,也不会说闲话…”安秀字斟句酌,她也只是就事论事。
秦渊却想到了什么,顿时变了脸:“秀丫头,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安秀这下慌了,她觉得秦渊太聪明了,自己拐弯抹角,还是能让他一下子便找到关键点,顿时笑得:“大哥,安秀刚刚就说了,就事论事而已,您又想多了安秀当您是亲哥哥,才说这话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大嫂不恨死我?若不是真心,我平白得罪人做什么呢?”
秦渊一想,的确是这样的,顿时浮起笑意:“秀丫头别怪,做哥哥的多心了”
安秀抿了一口茶,才道:“大哥,我的话您也思量思量。其实这么多年,您也是害怕旁人说闲话,不敢公开收妾,兴许就错过了机会…置办个外室,花不了多少钱财,派个可心的人管事…。”
如果公开收妾,还是无所出,旁人都会说秦渊不行的,还会有人说他做了坏事,老天爷惩罚他,断子绝孙。人言可畏,秦渊心中肯定是顾忌这些,后来也就不敢再收了。
但是不多试试,岂会知道真的不能有孩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秦夫人有了儿子,安秀绝对不可能给秦渊出这个缺德的主意,但是她没有…
秦渊真心把安秀的话听了进去,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这么多年了,他最不甘心的,不就是没有儿子吗?
这件事几乎成了他的心病。
而安秀这个办法,不正是帮自己解开了心结吗?
“秀丫头,何树生的事情也过去好几个月了,如今你也封了侯,身份贵不可言。你也该放下了,为自己好好打算一番了…”秦渊说道,“刚刚你跟大哥说了那么多的真心话,大哥也跟你说句真心话,你还年轻,别这样空负了年华…”
安秀微微一愣,很久没有人在她面前说何树生的事情了,如今秦渊一说,安秀反而没有那么刺痛了,顿时笑了笑:“大哥,这事我也想过…我也怕旁人骗我,毕竟我如今富与贵都有了…”
秦渊倒是真的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太好说,怕安秀误会,半晌才道:“秀丫头,大哥这些年东奔西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过。在江南的时候,我倒是听到一件怪事:江南首富的女儿,居然养男宠…”
安秀一口茶喷了出来,直咳嗽。
秦渊居然给她出这种馊主意
“大哥,前头恐怕来客了,咱们瞧瞧去吧…”安秀忙起身说道,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
秦渊见她不愿意多说,顿时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天色渐渐晚了,前头的确来了很多的客人,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笑。安秀家中养了戏子,已经开戏了,锣鼓丝竹响起,热闹不已。连秦渊都羡慕她的奢侈。如今在宁南,的确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安秀了。
她是身份最高贵的人,自己排场也大了很多。
安秀刚刚迈出书房门,便遇到了南宫。他急匆匆赶过来,向安秀道:“东家,前头来人说,蒋国老得知您大摆喜宴,派人送礼来了。”
蒋国老住在宿渠县城外的一个集镇,平日里为人低调。他曾经是老臣,官居一品,生徒满天下,年纪大了,便告老还乡。虽然他不管朝事,家族在京都却也是望族。
安秀没有封侯之前,根本不可能和这种大族有任何交集,不成想如今都亲自送礼来。秦渊心想,果然是不同的。
“派了谁来?”安秀问南宫。
“应该是他们家的大公子”南宫说道。
安秀一愣,果然是另眼相看还是来探底的?想到这里,她微微笑了笑,跟秦渊抱歉道:“大哥,您自便吧,那边开戏了,您过去听听戏,我先去应酬一下。”
秦渊忙道好:“你忙你的,我自己寻乐子去了。”
秦渊一走,安秀赶紧去换了衣衫,去作陪,又问南宫:“把客人请到了哪里坐的?”
“东边的雅阁…”南宫答道。安秀的院子有很多的雅阁,每一处都不同的,迎合不同身份的客人,东边那间是最豪华的,亦是给身份最高的客人准备的。蒋国老的人,自然是最高贵的客人。
来客是蒋国老的大孙子蒋伸,三十七八岁的样子,是在外地这一脉的族长,平日里眼高于顶,这次让他来给安秀下礼,令他很不舒服,心中一直在想:不过是商户女,封了侯便麻雀便凤凰啊?
麻雀就是麻雀,飞天了也是土鸡想到这里,蒋伸刻意地打量安秀的房子。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好的院子、最好的房子了。大家都说安秀富裕,不成想是真的。
这间雅阁中,挂了一幅烟雨图,是前两朝一位著名画师的大作,就是不知道这副是真迹还是临摹的;朱红色的圆木桌上,摆着密瓷碗碟和琉璃杯盏,令蒋伸极其随从都睁大了眼睛:这种琉璃杯盏十分贵重,蒋伸这种身份的人也只是在京都的大房见过一次,还是收藏在书房展览的,而不是像安秀这样摆在桌子上用。
房间里环绕着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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