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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异能农家女-第185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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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珏欣慰地扯了扯唇角,没有多说什么。说了很多的话,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歇了一会儿才道:“现在就赶路吧,免得又被人追上…这是谁家的马车?”
沈扬道:“是一个商户。陛下,我去跟主人家打声招呼,说服他们把马车先卖给我们。”
霍珏想了想,挣扎着要起身:“我与你同去。我们也是商户,一直避而不见,主人家该多想了”
沈扬点头称是,忙与秦太医一起,扶了霍珏下车,
安秀还在睡觉,迷迷糊糊中听到脚步声。但是南宫在身边,她很安心。
沈扬先布过来,向南宫低声问道:“安东家还睡着呢?我们东家刚刚醒来,想当面谢谢安东家。”
南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了看周文正,低声道:“东家好不容易睡着了,沈掌柜有什么跟二公子说…”
周文正只得起身,往马车这边来。霍珏一看周文正,顿时欣赏,这孩子眉宇间透出的英气与善良,是个可塑之才。年纪轻轻便带着随从行商,是个有气魄的。
沈扬向周文正笑道:“周二少爷,这就是我们东家,姓袁。东家,这位是安东家的朋友,安东家睡觉了,不便打扰,咱们有事跟周二少爷说也是一样的。”
周文正见霍珏脸色苍白,忙担忧道:“袁东家刚刚醒来,还是上车去歇着吧,外头风大,别伤风了才好。”
霍珏一听,不是这家商户的东家,顿时有点失望,气力虚弱,他扶住一个侍卫,勉强支撑身体:“无妨的。周二少爷,其实我们是想连夜赶路,能不能把这辆马车卖给我们?”
说罢,看了一眼沈扬。
沈扬忙掏出银子来。
周文正很是为难。南宫虽然让他做主,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这马车是安秀的坐乘,给了沈扬他们,明日安秀做什么?难不成让她骑马?安秀虽然一直是男儿打扮,怎么说也是女儿之身。骑马风吹日晒的怪不便宜。
“这个…袁东家,我知道您身子不好,不便步行。可是这马车是我们东家的坐乘。总不能叫她一个女子跟着我们老爷们骑马吧?我这…”周文正挠头郁闷说道。
霍珏不解地看了沈扬一眼。
沈扬对皇帝的心思非常了解,皇帝看了自己一眼,他便知道霍珏想问什么,顿时低声说道:“东家,这家商队的东家,是个女子”
霍珏点点头,往这边往来。透过火堆,看了一个身影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睡着了,他心想,那个便是他们东家吧?否则一个男人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挺怪异的。
这边说话虽然轻,安秀还是醒了。只是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想起他们有个重伤的病人,顿时向南宫说道:“怕是沈掌柜他们要马车。你去看看,银子给的多,就卖给他们。咱们装干粮的马车已经空了,我明日可以坐…”
南宫把褪下自己的外袍,扑在旁边的石头上,再把安秀的头搁在石头上。这才起身往这边来。
安秀的确是很困,难得清醒说完这句,继续裹着棉被,睡得香甜。等她再次醒来,只怕不记得睡梦中还是记得算钱的事情了。
南宫往这边走来,问周文正与沈阳到底何事。
霍珏虽然重伤,脑子却很清醒,看着南宫他更加吃惊,这人似乎哪里见过的。电光石火之间,霍珏突然想起去年西北的西宛国进贡,他们的大皇子长得十分漂亮,甚至比女人都漂亮,让朝中文武都惊呆了。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比西宛国的大皇子年轻七八岁,却脸模子像极了。倘若他不是西宛国皇族的人,那么长得这样像,也是造物者的恩典。
“南宫管家,这位是我们的袁东家。东家,这位南宫是安东家的随从。”沈阳解释道。
“我们东家问,袁东家是不是要发出了?若是的话,这马车便送给你们了,毕竟袁东家身子不好。”南宫静静说道。
沈扬是高兴,忙道:“那就多谢安东家了”
霍珏也低声道谢,身子虚弱,嗓音很轻:“多谢安东家。只是不能等安东家醒来,亲自告别,我等丢了行囊,须得快步回去,免得路上受饿。望见谅。沈掌柜…”
沈扬也刚刚掏出来的银票给南宫,笑道:“南宫管家,这点银子算是我们对安东家的谢意,您待我们多谢安东家。”
“不用的,我们东家一向心善。只当交个朋友。还不知道贵号的全称呢?”南宫淡淡问道。
“我们是苏州袁家香料行的。”沈扬忙吧已经编好的身份告诉了南宫,“虽然安东家心善,这是我们东家的一点心意,请南宫管家代为转达。”
南宫想了想,道:“既是这样,我待我们东家谢谢袁东家和沈掌柜的。”
这边侍卫们已经准备好了,拉上马车便可以走了
霍珏坐上了车,挑起帘子往安秀趟的地方看了一眼。似乎心里某个地方莫名地空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间。
马车渐远,霍珏闭目养神,耳边听着沈扬是安秀的事情。
“宁南州府的宿渠县?安家?”霍珏低喃,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沈扬,咱们这科的状元郎,是不是宿渠县人?”
049节若不爱,便能豁达
等安秀他们到了宿渠县城郊五十里的地方,遇到了凌二虎准备好的粮队。
看到安秀他们回来,凌二虎心里仿佛一路的春花绚丽散开,这三年来,他从未离开过安秀这样久。安秀走的这段日子,凌二虎似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不能离开他的身边,否则自己的生命会了无生趣。
“这是要去东边的粮队?”安秀问道。
凌二虎点点头:“是啊东家。你们一行还顺利吗?”
想起车里的珍珠,安秀忍不住高兴,笑道:“顺利极了二虎,铺子里离不得你,东边你就不要去了。让人代你去吧。”
凌二虎见她误会了,忙解释:“东家,我不是要去东边。我只是猜想这几日您可能要回来了,跟着粮队一起来迎迎您。刚刚还在想,如果今天还遇不到您,我就会县城等了。还是遇上了…”
安秀哦了一声,问道:“这次是谁带队?”
一个中年人从队伍里站出来,直称东家安好。
他是铺子里的老人了,是东街分号的掌柜的,叫张荣管,为人老实勤奋,一直深得安秀的喜欢,对他也是颇多的照顾。虽然比不上凌二虎,却也是委以重任。见是他带队,安秀觉得心里踏实,又忍不住叮嘱起来:“记得我的话,别往深处走,走在灾区的边沿县市。这些县市的大米被无良米商都运到灾区去发财了,所以物资匮乏,米价高的惊人。越往灾区心中,局势越动乱,咱们没有自己的卫队,容易出事。要是被灾民给抢了,便得不偿失了…”
张荣管见安秀一口气叮嘱了这么多,自己明白她的担忧,忙保证:“放心吧东家,我自然不会忘灾区去的。”
他去干嘛啊?挣了钱又不是他的,他不过是跑腿,多赚一点年资。要是铺子里的收益好了,过年的时候东家的红包便更加大了。而自己也会越来越受到器重。所以对于他而已,稳中求胜才是上上之策。
他一定不会冒风险往灾区去的。
安秀说完这些话,才明白这个道理,顿时哑然失笑:到底从何时开始,她变得有些婆婆妈**?
“还有一句,张掌柜切记:价格只能比咱们如今卖的贵五成。最封顶也只能贵一倍。当地的米商抬价,咱们便压价,趁机把信誉打在当地老百姓的心中。也许以后咱们也会去那边开分号呢。”安秀说道。
倘若去东边开分号,那么自己便是第一功臣了张掌柜忍不住兴奋,立马保证:“我都记下了,东家放心吧”
安秀又问这次去东边,一共带了多少粮食。
凌二虎忙告诉了她:“五百石,是咱们货仓的一成。我心想还是先少弄一点过去,毕竟这一路是何种情况也不知晓。等张掌柜过去了,再传回来消息,我自然加量。”
“嗯,很好”安秀说道。
送走了粮队,安秀等人便接着回宿渠县。
安秀从东边回来的消息在宿渠县的首饰行业掀起了悍然大*。
首饰行的所有东家都知道她这次去东边是寻珍珠,然后加工成饰品。东边是海珠,自然比河珠珍贵一些。就是不知道安秀这次带了多少回来。
“东边乱成那样,她都敢去,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有人感叹
“她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东边发了水患…”
“要是这次她真的寻到了宝贝,咱们铺子迟早要想当初米行的其他铺子一样,成为安秀的裙下之臣…”
“宝贝哪有那么易得?不过,我们至今都不晓得当初她是如何弄来粮食,这个女人身后的靠山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了是霍家…”
“哪个霍家?”有人咦了一声,“咱们的国主也姓霍啊…”
首饰行的东家们一会儿给自己打气,一会儿又很泄气,始终讨论不出结果来。但是有了米行的前车之鉴,他们对安秀都特别的小心警惕。她一有风吹草动,大家都若惊弓之鸟。
唯有翠缕坊与雪檀银饰铺比较淡定。
这两家是大的铺子。
首饰行可不比米行。没有手艺过硬的老师傅,没有上好的原料,哪里能一手遮天?翠缕坊主要卖玉器首饰,跟安秀的银饰铺不同;而雪檀银饰铺有两个最最顶端的师傅,他们也不太担心。
当初,安秀银饰铺的师傅曾阿文便是从雪檀银饰铺的老师傅那里学艺的。他仅仅是打杂的小徒弟,是雪檀银饰铺的老师傅的徒弟的徒弟,更加不入流的匠人。如果他不是天赋异禀,手艺会比雪檀银饰铺的老师傅差一大截。
这件事整个宿渠县的首饰行都知道,却没有雪檀银饰铺知道的那么详细。所以,他们虽然警惕安秀,却没有其他的铺子那样担惊受怕。
那些害怕安秀把他们排除首饰行的铺子,都是原料不够硬,师傅手艺一般,而且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低端的铺子,非要成为数一数二的。结果整日里担心。他们早就是在翠缕坊与雪檀银饰铺下面分一杯羹的。
安秀一出现,让他们觉得分一杯羹变得不太容易了。
安秀回到县城之后,把拉回来的十几车夏季布料都放到货仓里去,珍珠带回家。然后向周文正说道:“文正,你回去跟周老爷子说声,这次的布料我们两家平分。价格自然是按照我在东边买回来的价格。”
周文正忙道好,自己回去就跟父亲说这件事。
安秀回到家中,何有保与张珍珍都哭了。
程嫂子一个劲地捶她,一边捶一边哭了:“你个死妮子啊,也不说清便往东边跑了。我们听到东边发大水的消息,都吓得半死。有保说和珍珍都瘦了一圈了。”
“嗳嗳,还说这个做啥?回来就好了。”何有保半晌都在抹泪,“珍珍,明日咱们去庙里还愿吧。菩萨真的保佑秀平安回来了…”
“好。”张珍珍哽咽说道。
安秀见他们这样,心中既感动也愧疚,噗通一声跪在何有保的面前:“爹,秀让您担心了。安秀不孝…”
这倒把何有保和程嫂子都吓着了,程嫂子与张珍珍忙搀扶她起来,何有保也在一旁劝说:“快别这样,秀哪个做爹娘的,不是为儿女操碎了心?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就好啊”
安秀点点头。
晚宴特别的丰盛,安秀跟何有保与张珍珍说起东边的趣事,大米小米听得入神,仰头望着安秀。
第二天去庙里还愿,安秀非说要自己一块儿去。她也很感谢,这一路太顺利了,顺利的没有一点波折,平平安安的去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自然要去庙里酬谢一番的。
何有保知道安秀不太相信神鬼之类的,难得听到她说要去庙里,自然叫下人多备一份香烛,便往庙里去了。一家人很是高兴。
今日天气刚刚热了起来,上山祈福的人不少,大家都很虔诚。
安秀跟着何有保、张珍珍,从山脚爬上去。看着身边的轿子,何有保跟安秀说:“咱们一步步上去,更加心诚,菩萨才会保佑你们。秀,珍珍,你们累不累?咬咬牙就好了。”
安秀与张珍珍都说不累。
一顶蓝顶小轿从身边走过,突然一只素白玉手伸出来,扔了一把瓜子壳,全部洒在张珍珍身上。
安秀、何有保与下人都一愣。
蓝顶小轿伸出一张年轻秀美的脸,脸上脂粉浓郁,头上堆满了钗簪,是秦渊的独女秦怡然。看到安秀与张珍珍,秦怡然叫轿夫停下来,轻布过来,环佩摇曳:“哟,安姑姑,真是对不住啊,刚刚侄女儿在轿子里,没有看清路,撒了您一身吧?”
安秀便知道这姑娘是故意撒在张珍珍身上的。上次宴会的时候,张珍珍弄得她那般狼狈,她岂会不报复?自然少不了要出气的。
“怡然,你眼睛长在哪里的啊?你撒在表姑身上了。”安秀笑道,“可没有撒在我身上。”
“呀,这位是表姑啊?”秦怡然恍然大悟,“对不住您。穿成这样,我还以为是下人呢”
张珍珍来拜佛,穿得很朴素,一身的素色,但是并不能遮掩她的美丽动人。秦怡然一定是老早就瞧见了,故意找茬的。小女孩子之间的矛盾,安秀不想搀和,让她们自己斗去。
谁赢谁输,各凭本事吧
张珍珍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淡淡笑了笑:“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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