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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异能农家女-第108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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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秀点点头,不消片刻,便听到橐驼的脚步声,两个人急匆匆往这个拐角来。安秀与凌二虎忙伸头看。走在前面的一袭白衣,单手后背,脚步轻快,是霍三公子;身后跟着青布衣伙计,跟不上三公子的脚步,走的很急,是霍贵。
安秀与凌二虎都松了一口气,彼此笑了笑。霍三公子肯出来见他们,已经看到了三分希望了。
109节异能狗斗何开顺
寻了茶馆坐下,凌二虎与霍贵在外间伺候。
安秀便把此次来的目的告诉了霍三公子,一边叙述一边看他的脸色,最后道:“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还求到三公子这里!倘若方便,求三公子辛苦一趟,帮我给县令大人下礼,求他恩泽。”
霍三听完,哈哈大笑:“我当是什么事儿,竟然是让我给县令下礼。”他摇头苦笑,心想乡下女子真是没有见过世面。
“霍贵!”霍三公子冲门外高声喊。
霍贵狗腿般挑帘入内,谄媚笑道:“公子!”
霍三公子冲他勾勾手指,霍贵靠近,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大推,最后霍贵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见安秀看着发愣,霍三公子挑眉笑道:“这个县令是我们家京都长房的下人家生子,跟着长房少爷念书,识得几个字,然后考中了举人。我们二房三房跟着老夫人搬到宿渠县,长房便推他为宿渠县县令,方便照应我们。你放心吧,你哥哥亲家一定会沉冤得雪。”
安秀只差给他下跪了,忙起身,给他弯腰行礼,“多谢三公子,多谢三公子!”行完礼,才察觉似乎只有男人才是弯腰鞠躬行礼,女人应该欠身。忙换了身形,又给霍三欠了几个身。
霍三被她喜得手足无措的模样逗乐了,哈哈大笑。
“光行礼可不成!”霍三公子笑道,眯起眼睛打量着她,“我这算是帮了你大忙吧,你是不是要用礼物感谢我?”
安秀心中顿了一下,哪有人这样光明正大讨谢礼的?不过他开口了,安秀忙狗腿般笑眯眯道,“三公子的大恩大德,安秀铭记心上。三公子想要什么?但我只是农家女子,拿不出稀罕物什。”
霍三端着茶杯,小小地抿了几口,来回打量她的衣裳。安秀这衣衫是尤集上等的绸布,虽比不上霍三身上的丝绸好看华丽,却被何玉儿绣得金光璀璨,没眼力界的,真当是名贵料子。
见霍公子有眼光来回打量她,安秀心底空了一下。霍三公子在看她的衣服,她却以为他在看自己的身材。
王家的事情就算重要但是没有重要到要自己用身子来换。
正在心头一阵恶心至极,霍三公子笑道:“你这衣裳精致,是你自己绣的?这种绣法很少见,我从前有个朋友会,不过……”
感情人家是在看她的衣裳,安秀这才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原来不纯洁的那个人是她啊!霍三好像没有瞧出她的窘迫,安秀松了一口气,忙笑道,“这衣裳是我小姑子做的,她也是跟我们庄子一个闺女学的手艺。不成想跟三公子的朋友手艺相似啊,真是巧。公子的那位朋友,后来不再绣了么?”
霍三仿佛有些伤感,半晌才笑道:“早就不绣了!小时候认识的,那时她跟我好,然后认识了别人,就不再替我绣了……”
感情青梅竹马被人横刀夺爱啊。
安秀咳了咳,这个话题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合适,唯有笑了笑。
“安姑娘,叫你小姑替我也做身衣裳吧,我要你这件一样的花纹。”霍三公子不再继续那个尴尬的话题,换而讨要礼物。
安秀忙道:“当然好啊,我回家就叫玉儿做,做好了亲自送给三公子。不过……”
霍三见安秀有些为难,问道:“怎么,不方便绣?”
“不是不是!”安秀忙摆手,打量了一下霍三公子的外袍,笑道,“只是尤集这种地方,买不到好的布料,普通的绸布棉布我怕三公子穿不惯。”
“无妨,普通的棉布就成了,我不挑剔的。”霍三笑道,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茶杯,姿态很舒服。不像安秀,一口气喝下,跟灌水一样。幸而她没有投身到富贵人家,否则真是约束死了。
茶尚未喝完,霍贵又回来了,站在门口笑道:“公子,已经去人了!”
霍三公子挥挥手,叫他下去,又转脸告诉安秀回家等消息,今日定有个结果的。
安秀又说了数声谢谢。
喝完茶,霍三公子便回府了,安秀志凌二虎在集市四下里逛了逛。买了绸布,买了点心才回家。
回到家,安秀不敢去二伯家,心底还是有些戚戚然,不知道霍三公子到底把事情办得怎样了。
日头渐渐偏西,安秀带了两包点心,带着何玉儿和何凤一起过去,就算送何凤回家,顺便看看二伯家情况如何了?
二婶在院门口徘徊,焦急不已,见安秀来了,叹了口气。看这阵势,安秀狂想二伯还没有回来,顿时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二婶,你吃中饭没有?”安秀瞧见李氏头发有些凌乱,应该是在门口等了一天了。
家里的院子墙倒了好几处,尚未修补,安秀记在心上,回头叫李虎子带着人过来帮忙修葺。
李氏叹了口:“你二伯去了一整天,我哪里吃得下饭啊?秀啊,你说没出事吧,咋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呢?”
安秀把手里的点心给何玉儿拎着,自己挽着李氏往家里走,笑道:“二婶,你别太忧心啊,二伯是赶牛车去县城,不到擦黑都赶不及回来的。你先吃点东西,我带了点心来。”
李氏蹙眉没有拒绝安秀。
安秀让何玉儿带着何凤回她们的小房间玩,自己推着要氏进了厨房,倒了碗热水,拆开一盒红豆沙糕点给她。
上等的红豆沙糕点发出淡淡的清香,李氏感觉胃里一阵抽搐,饿得紧。可是拿在手里,又想起了王家燕及亲家的事情,顿时胃里又满了。勉强吃了半口,怎么都吃不下去了。
“二婶,你这样不行!”安秀哄劝着,把红豆沙糕凑到李氏的嘴边,让她吃,又问,“江哥哥和嫂子吃东西没有?娟子和二元呢?”
“何娟和李家小子插秧去了。给你嫂子煮了两个糖水鸡蛋,下了碗面给你江哥哥,都没有吃,刚刚我又原模样地端了出来,愁死我了!”李氏叹气道,“秀啊,你说我家今年为啥这样霉运气?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二婶,你可别这么想!”安秀又递了一块糕点给她,“过日子哪能没有坎儿?跨过复去就是大吉大利嘛,别忧心了!”
李氏点点头,被安秀一安慰,心头没有那么重,不知不觉吃了五块糕点,与安秀说说话儿。
天色渐晚,何有福还是没有回来,李氏坐了一会儿,仍是焦急难安,让安秀在家里帮她照料一下,她要去庄子口接何有福。安秀见李氏急成这样,坐在家里也怪受罪的,只得答应。
傍晚时分,何娟与李二元回来了,见烟囱里冒烟,很是高兴。李氏肯烧火煮饭,说明王家的事情定下来了。一边往厨房跑,一边喊娘。
烟熏火燎中,安秀与何玉儿何凤在烧饭。何玉儿烧火,何凤在一旁玩儿,安秀炒菜。见何娟和李二元回来,安秀擦了擦一头的汗水,冲他们俩笑道:“二婶去庄子口接二伯去了,你们俩洗手,一会就有饭吃了。”
何娟的情绪又一落千丈,嗳了一声。
洗了手,往里屋的窗户下瞅了瞅,隐约听到轻微压抑的哭声。何娟又蹑手蹑脚地躲开了,生怕惊动了他们。王家燕这样的哭法儿,不把自己哭死,也要把自己哭瞎。想到这里,何娟年轻不知愁的心,又拎了起来。
安秀与何玉儿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李氏高声喊王家燕的声音。
安秀等人急忙从屋里跑出来,只见李氏一脸的兴奋,高兴地往里屋冲,脚步极快。边走边喊:“家燕啊,家燕,有好事啊!”
王家燕有气无力地想折腰坐起,却没有一丝力气,何江生忙扶住她的背,把枕头竖起,让她轻轻靠着。
李氏推开房门,一脸的高兴,喜得眼角也湿润:“家燕啊,咱们碰到青天了!县令老爸把自己的侄儿关了起来,听说要发配呢,还赔了你爹八百两银子呢,你大伯拉着你爹回去了,快起来吧,明***就能安歇了!”
王家燕眼泪嗖嗖往下落:“总算是瞑目了!我爹苦了一辈子,这回安心了!娘……”
“别哭了闺女,你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明日让你爹和江生去王家庄,帮你娘和妹妹出丧,不叫你叔伯们亏待你爹。以后的日子,咱们再谋算,啊!”李氏见她哭得可怜,也抹眼泪。
王家燕努力地点点头,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眼皮已经肿得盖住眼珠。
何江生低语安慰她,扶着她躺下。
安秀与何娟站在窗户底下,听到这里,各自心头一暖。看来霍三的办事效率不错,回头让何玉儿给他的衣裳要绣得多用几分心思。安秀煮了鸡蛋面,何玉儿盛了起来,端到屋里,脆声笑道:“嫂子,吃面!”
何玉儿的眼睛很水灵,又有点婴儿肥,笑眯眯看着众人,仿佛精致的水晶娃娃。看到她,王家燕感觉一束光投进了自己阴霾很久的心,心田有了很多的暖意,挣扎着要起身。
见王家燕有吃东西的欲望,何江生与李氏都狂喜。何江生难得笑得嘴巴都咧开,扶住她坐起来。李氏接过何玉儿手里 。
王家燕瞧见何江生与李氏的表情,眼眶又热了,极力忍住,虽然一点都没有饿的感觉,还是咬紧牙关,把一大碗面都吃掉了。
李氏让何江生扶王家燕躺好,自己拿着空碗出来了。
安秀等人都在厨房,各自坐着小马扎,听何有福讲今日在县城遇到的事情。何有福不太善于言辞,还是粗略地告诉了他们。县令老爷原本都将王家庄的人入狱了,好几个还挨了打,说他们诬告。
后来不知道怎么,突然又开堂重新审理,不仅仅放了人,还给了他们银子,派出官差去捉自己的侄儿,跟众人保证,一定要将自己的侄儿绳之以法,最轻也是流放。
王家燕的大伯也被打了。挨打的众人一人赔五十两银子,王家燕的大伯顿时喜得什么都不追究了,拿着钱,拖着王家燕爹的草席就回去了,还一个劲地说县令老爷是青天。
何娟与李二元满心的疑问,不知道事情为何会突然有了转机。何有福同样的疑问,他沉声道:“按说县令都将他们入狱了,咋还放出来又赔钱又赔礼的?我觉着这个事儿不简单,但是你嫂子大伯愣说县令是查清楚了实情。我啥话都说不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安秀没有说话。
李氏端着面碗,喜滋滋地进来了:“家燕吃东西了,一碗面吃干净了,都是咱们玉儿的功劳。玉儿冲家燕这么一笑,家燕一下子就活了过来。玉儿,这几日你都来二婶家吃饭吧,顿顿哄你嫂子吃点东西,婶子每日炖蛋给你吃,咋样?”
“玉儿,快应下!我省饭又省菜!”安秀笑道。
李氏做作势要打她,安秀忙挪动身子避开。何玉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道:“二婶,我每顿早早吃了饭就过来。我要帮秀姐姐和我爹烧饭哩,要不他们没得吃,我爹和秀姐姐要饿肚子。”
安秀不自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你每日在家烧饭啊?”李氏吃惊道。
何玉儿八岁,在同龄的孩子里算高的,但是也堪堪高过灶台。
何玉儿忙道:“平常秀姐姐烧,秀姐姐忙起来才是我烧。”
李氏怒目一睁,瞪向安秀:“你作孽吧,玉儿才多大啊,烫了可咋整啊!”
何娟在一旁不干了:“娘,我学烧饭的时候比玉儿还要小呢,你那时咋不怕我烫了啊?我那时站在马扎上炒菜,不及玉儿高呢。”
李氏哽住无语。
“娟子,你小时候真能干!”李二元憨憨地笑道。
何娟的脸唰地红了,啐了他一口。这种话当着自己的爹娘说出来,怪叫人羞的。
何有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他一笑,众人都忍不住了,都笑了起来。李二元憨厚地摸了摸后脑勺。安秀细眼瞧他,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当初何娟费了多少口舌,才鼓动他一起私奔的啊?
“秀,玉儿!”何有保在院子外面喊。
何玉儿哎呀一声,忙跑了出去,抱住何有保的腰,咯咯地笑,问何有保咋来了。安有无语地摇摇头:“我家玉儿,懂事的时候叫人心疼,就是爱撒娇,不知道哪里惯出来的这个坏毛病。”
众人都笑。二婶戳她的额头:“你还问旁人,不都是你惯出来 的?我瞧着玉儿打小就不干活,啥事都是你抢着做。她撒娇叫你一声秀姐姐,你就不晓得东南西北了。”
安秀不反驳,这身主与玉儿之前的事情,她不知道。
何有保见大家脸上都挂着笑意,微微吃惊。何娟忙给他搬了个小马扎坐,何有保坐下,何有福拿出烟袋,两人点着抽了起来,淡淡烟草味在厨房里散开。家里做的烟叶,一点都不象现代的工业烟。味道好闻,清香淡雅。
何有保问起了王家的事情。
二伯又把县令如何翻案的事情说了一遍。
何有保也觉得奇怪,疑问道:“咋突然就放人了,挺怪事的啊!”
“谁说不是?”何有福叹了气,“可是能咋办啊?人家是官,咱们是平头老百姓,他要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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