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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异能农家女-第100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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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商人,怕什么?”安秀安慰何玉儿,自己心头却是一阵咯噔。自己现在真的是无钱无势,被人欺负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但是那个可恶的臭男人的确叫她忍无可忍,哪里是来跟她做生意的,颐指气使,真当自己是大爷哩。
何玉儿点点头,放开安秀,转身回去继续做衣裳。
何早生家的两个男娃娃摆了三天流水席后,请了族长,正式给孩子取名字。老大叫何安,老2叫何邦。何早生自己给他们取了小名。贵子贱叫,老大叫大猫,老2叫小猫。听说许氏临盆那天,正好家中养的花猫在跟前。许氏非说自己的好运,是这只花猫带来的。
大猫小猫出世,一切都安好,许氏的娘亲专门伺候她做月子。安秀偶尔在路上碰到了,那老太太和颜悦色,笑眯眯的,对人说话柔声和气。何家庄人都说,什么娘养育什么女儿,怪不得许氏这么温顺。
吃完三朝酒,唐氏就不去许氏的屋子。一来她不想伺候许氏坐月子,二来许氏不待见她,每次都很冷淡,害得她碰了一鼻子灰。
安秀的长工屋子盖好后,李虎子在内的十三个长工就正式按了手印,签了盟约,成了安秀的工人。徐婶子与她儿媳妇小徐氏是帮佣,跟长工一样,工钱按年结算,一年五两银子。婆媳俩对安秀感恩戴德。
长工屋里,安秀只是提供了床和一张桌子、两条板凳等简单的家具,平常日用品自备。一切安排妥当了,也到了插秧的时节。家里的两百亩良田,水牛与犁都不够,安秀再买了三头牛,三把犁头。
二伯二婶知道后,非要把水牛还给安秀,说自己要去买了,不再借用安秀的。推辞了半晌,二伯二婶非常坚持,安秀只得收下。家里一下子就有了五头牛,干起活儿来很快。
水田里的秧育得很好,李虎子跟安秀商量,明日就开始去插秧。
安秀想了想,笑道:“虎子哥哥,那些荒田先不急,你明日带人去帮我把坝上的水田耕出来,大约二十三亩,几天能插完秧?”
“二十三亩,应该两天”李虎子掐指算了算,告诉安秀,“秀,你定了是不?要是定了,我明日就叫人去办事了。”
“嗯,明日去四头牛,还有一头留给我,我要去趟集上。”安秀笑道。她明日要去集上租辆马车,然后去县城。
李虎子又问要不要人陪她去集上,安秀摇摇头,说自己会驾牛车,就不麻烦了众人了。还嘱咐李虎子等人用心做事,耕田施肥要细致,别马虎了事。
李虎子拍了拍胸脯笑道:“秀丫头你放心吧”想了想,又道,“秀丫头,你原先不是说要十五个长工,还缺两个,你咋打算的?”
“这两个你暂时别替我找了。”安秀笑道,“如果家里有亲戚朋友过来帮忙,正好把这两个人顶进去。”
李虎子有些失望,来上工的时候,他三婶说自家的大儿子想在安秀家谋个差事。因为三婶家田不少,她大儿子又能干,是家里的顶梁骨,所以李虎子一直没有开口。没想到他堂弟早有这个打算,但是怕安秀家不需要这么多人,给自己的堂兄添麻烦。
一来二往,就错过了。
现在听安秀说没有了机会,李虎子觉得有些遗憾。
十三个长工,扛着四把犁,牵着四头水牛,就划船去了水中央坝上的水田。大伯卖给安秀的船很大,装十几个人绰绰有余,水牛拴在船头,让它们自己游过去。
安秀站在岸边目送他们走后,回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准备去尤集租马车,然后去县城。
临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一身绸布衣衫与脑后的麻花辫子不相称。把头发解开,挽起上半截,做成一个小发髻,插上一只漂亮的玉簪,下半截的头发披在肩头。
正好何玉儿出房门透透气,看到安秀的模样,一愣,半晌才笑道:“秀姐姐,你这样打扮真好看。”
安秀摸了摸自己的发型,笑道:“没有不伦不类吧?”
“没有”何玉儿立马严肃道,“很好看”
安秀满意地捏了捏她的小脸,把牛车拉出来要套上,正好何有保从田里回来,他最近一直在照看那些秧苗,生怕出了一点差错。见安秀套牛车,还换了崭新的衣裳,不免吃惊:“秀,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来,我帮你套车。”
说罢,在井边的水桶里洗了手,就帮安秀套车。安秀不跟他争,退后一步,笑道:“爹,我想去县城一趟。先去尤集租马车,如果时间来不及,我可能晚上歇在县城,你们别忧心我”
“这…”何有保一愣,“你一个人去县城做啥?你这牛车,赶到县城少说也要三五个时辰。现在都半上午了,你肯定晚上回不来。要不明日叫虎子他们派个人跟着你,天不亮就出门,晚上指定能回来,爹也放心啊”
“爹,没事的,我多大人了”安秀笑道,“我准备牵条狗一块儿去,保证稳稳妥妥地回来,您别忧心了,晚上跟玉儿在家,要关紧门窗,别叫贼人进来了。”
“不成哩秀”何有保不帮她套车了,很是严肃地看着她,“你一个姑娘家,半夜留在县城,爹放心不下狗又不会说话,又不能打架,你要是遇上了坏人可咋整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
安秀感激地笑了笑:“爹,真没事儿,您还不相信我?我能耐大着呢。再说我也没说半夜留在县城。我是说可能赶不回来,就留宿在县城。我答应您,绝对不走夜路,这样您放心了吧?”
“爹不放心”何有保叹气道,“秀啊,你一个姑娘,叫爹咋放心?你要是出了啥事,还叫爹活不活了?”
安秀实在接不下去了。何有保关心她,事事谨慎,生怕她出事。但是自己与狗都有异能啊,出门在外,哪里能让人占了便宜?这些话不能跟何有保说,正苦无头绪的时候,何有保突然道:“要不爹陪你去?”
安秀吓一跳,忙道:“算了爹,我听你的,明日再去。叫一个长工跟着,明日天不亮就动身,晚上保证回来,这样管不管?”
“管,管”何有保见安秀松了口,笑道。忙把牛牵回牛棚,把马车放回原来的地方,用油纸布盖好。
一天又浪费了,安秀很无语。但是与时间相比,何有保的放心更加重要。安秀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爹,今日我在家也没事,去趟尤集吧。我有事找金玉堂的人。”
“秀,你不会骗爹,然后偷偷跑去县城吧?”何有保担忧问道。
安秀嘴角抽了抽,半晌才笑道:“爹,我是这样不懂事的人?我明知道你担心,咋会偷偷跑去县城?我牵狗去尤集,一会儿就回来了。”
何有保见安秀不像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有事,忙又把油纸布揭了,拉出牛车帮她套好,嘱咐她一路上小心。
安秀点点头,何有保还是不放心,一路送她到庄子口,才回家去。
“你公公很疼你”那条跟着安秀上路的母狗突然说道。
安秀抿唇笑,嘴角弯起的弧度泄露出她的幸福,半晌才道:“就是太罗嗦了家里的老人总是这样,虽指望孩子有出息,却更加盼望孩子生活安稳没有任何的波动。我公公也是这样。”
“知足吧”母狗笑道。
“我很知足”安秀幸福笑道,“老人的罗嗦没有什么不好,因为关怀,才会一直喋喋不休。我不会觉得烦,那是幸福的声音。”
赶到尤集的时候,已经正晌午了,安秀想找凌二虎,但是不能光明正大去金玉堂。把牛车拴在街头,给了旁边摆摊小贩五文钱,让他帮自己照看一下,以防有人偷牛。那小贩高兴地说一定看好。
金玉堂附近有家小面馆,一间店面狭小,摆了几张桌子,油渍豁然可见,安秀牵着狗进去,眉头蹙了一下。那伙计见安秀穿戴光鲜,举止大方,一看就是有些小钱的主儿,并不在意她牵狗进来。
母狗也很配合,一进面馆就缩在桌子底下趟着,乖乖的惹目。
“姑娘,您吃点什么?我们这里有面条,有蒸饺,有面疙瘩汤。”小伙计很热心地为安秀介绍,还用搭在肩头的脏抹布替安秀揩干净桌面。桌面原本就脏,被他的抹布一揩,更加脏了。
“两碗鸡丝面”安秀笑道,掏出一吊钱放在桌子上,冲伙计笑道,“一碗鸡丝面多少钱啊?”
“十九文”小伙计笑道。见安秀掏出一吊钱,知道是要给赏钱的,眉眼笑得挤在一起了。
“两碗鸡丝面的钱,剩下的赏你”安秀把钱塞到小伙计的手里,笑道,“小二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小本经营,来吃饭的都是赶集的乡下人,很少有人给赏钱的,不还价就不算了。这伙计第一次收到赏钱,比他一个月的工钱还要高,不免兴奋,忙道:“姑娘您有事就开口,我这就去给你办。”
安秀叫他附耳过来,把去金玉堂偷偷请凌二虎过来的事情告诉了这小伙计,还让他说,是姓安的姑娘找。
凌二虎认识的人里,安秀应该算特殊的一个,说起姓安的,应该能想到她,自然会小心翼翼地来见她。
小伙计忙说好,说凌二虎也常来他们面馆吃蒸饺喝酒呢,跟他算熟的,屁颠屁颠地走了。
不一会儿鸡丝面就端了上来。手工赶的面条太粗,有些煮烂了,有些没有熟透,安秀用筷子挑了挑,实在下不去嘴。鸡丝不像是用鸡肉熬出来的,更加像是用鸡架,显而易见的异物应该是鸡骨。
安秀叹了口气,分家后她的嘴巴养得太刁了,实在看不上这些东西。刚刚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就见那伙计一个人回来了。
“人呢?”安秀好奇问道。难不成金玉堂限制伙计的自由了?还是上次得罪了钱掌柜,凌二虎为了避嫌不肯见自己?
“姑娘,跟我到后面来”那小伙计低声笑道,“二虎说前面不方面,他在我们后院等姑娘呢。”
有母狗在,安秀不怕别人会算计她,于是点点头,跟着那个小伙计去了后院。杂乱不堪的院子里,摆满了杂物,散发出异味令安秀作呕。一个高高瘦瘦的伙计穿着一身油淋淋的粗布衣裳站在那里。
安秀正想问李二虎在哪里,那个满身油污的伙计开口笑道:“安姑娘,您咋来了?”
安秀愣住,上下打量他,用一顶破草帽掩面,身上穿着的衣裳分明是下厨的洗碗工,双手沾满了油渍。安秀惊呼:“二虎?”
见安秀盯着他的手看,凌二虎把手在身上又擦了一遍,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道:“安姑娘,我这样装扮您都认不出来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安秀大惊,“你不是跑堂的伙计么?”
“安姑娘,我现在不跑堂了。”凌二虎的笑容里微微带着苦涩,“我现在在后厨帮忙倒泔水哩。您找我啥事啊?我是借着倒泔水的功夫溜过来的,您有话快说吧。”
面馆的小伙计端了一条板凳给他们俩。虽然板凳也是脏兮兮的,安秀却没有留意到,让凌二虎也坐下,忙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新来的掌柜啊?”
“哎,哪里用得罪啊?连杨大厨现在都倒泔水了。以前跟过傅掌柜的,稍微有些能力的,钱掌柜都把我们调到后厨帮忙倒泔水了。我们倒泔水的太多了,都分不匀。工钱少了一半呢。”凌二虎叹了一口气。
安秀知道出来做伙计,有“只许东辞伙,不许伙辞东”的规矩。东辞伙,铺盖一卷就滚人,分文不给;伙辞东,要付清所有的赔偿方可走人。一般赔偿都是伙计一年的工钱,所有只有有口饭吃,伙计都不会辞东的。
当初知道这个规矩的时候,安秀心中默默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非常幸庆自己生活在法治的社会。
“二虎,其实我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给我做伙计,我可能要开店。现在一切都没有准备好,但是你跟我走,当天就给你盟约,付给你工钱。”安秀没有继续深究他们落魄的原因,只是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凌二虎猛然抬头看着安秀,眼眸出迸射出希翼火焰,半晌又淡淡熄灭:“安姑娘您抬举我了,我就是一跑堂的伙计,你如果不是开酒楼,我怕帮不了你呢”
“你善于与人打交道,又能言善辩,我相信你哩”安秀笑道,“二虎,我想开米铺,我自己做掌柜的,你帮我前头照顾客人就成,不比跑堂难。跑堂有时碰到气不顺的客人喝多了,还要被埋怨,卖米就不会了。你放心吧,不会比跑堂难,你说呢?”
凌二虎犹豫了半晌,才抬眼看安秀:“好倒是好,但是安姑娘,我辞东的话要陪一年的工钱啊我身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先借给你辞东费用,以后从你的工钱里扣除。”安秀笑道,“二虎,你还有几年的工期在金玉堂啊?”
“四年”凌二虎懊恼道,“我去年四月份才来的,到如今都不满一年。我们的工期是五年的。”
“就是了”安秀拍了拍他的肩膀,“剩下的四年,你可能都在后厨倒泔水,你甘心么?你今年还没有满二十岁吧?这么年轻,别在意一时的小钱,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前途。你是个能干精明的人,我很看好你。你好好考虑我的话,如果答应了,三日后的这个时刻,还来这里见我。”
凌二虎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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