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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异能农家女-第10章

小说: 异能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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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树生默默坐在灶下帮安秀烧火,半晌才叹了口气:“没有,她没有骂我。我一去就听到她在门口骂你,骂我爹。”
安秀坐到他旁边,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下次咱们不去她家。任由她骂,反正咱们听不见!树生,像她这种人,不值得你难受。我无所谓,她平常骂我还少么?”
“秀,我是心疼咱爹!”何树生眼里隐约有泪花,“娘死得早,爹一个人带着我们兄妹,当爹又当娘,后来又养了你。他是真的累坏了,才想着找个伴儿彼此帮衬一把,哪晓得娶了这么个母夜叉!”
哎,古代的婚姻真的挺有风险的,彼此不了解就娶回来,真像打麻将,对方的人品好坏全靠运气。运气好,娶了个贤良淑德;运气不好,就娶了像萧氏这样的母夜叉。安秀想,在娶萧氏之前,公公一定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充满了盼望。一转瞬,新生活被萧氏摔得粉碎。
“等咱们日子好过了,多给爹些钱。娘手里有了钱,心情会好些,自然不敢欺负咱们爹了!”安秀也别无他法,难不成叫何有保休妻?在古代农村,有个母夜叉的婆娘比光棍强。人们对光棍是歧视的,觉得有毛病的人才娶不到婆娘,教训小孩子里他远远的。
所以,只能等有了钱,多给他们些钱。萧氏知道钱是来自何有保的儿子媳妇,自然不敢作践他,怕安秀与树生不高兴,断了财路。
“哎,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有钱?”何树生将一把稻草塞入灶膛,叹了口气。那模样像个大人。灶膛里腾起一片火苗,将他瘦黑的小脸衬托得更加黝黑。安秀突然发现,何树生无奈太黑太瘦了,如果白白胖胖的,也是个漂亮的小男孩。
“很快!”安秀捏了捏手指,坚定道。
鱼肉炖土豆一会儿就好了,三个人很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东西,不觉多吃了两碗。玉儿咬着筷子看安秀:“秀姐姐,为啥土豆跟以前吃的味道不一样?以前的难吃死了,今天的特别香!”
“因为今天的土豆是徐婶子给的,所以特别香!”安秀笑道,要让玉儿学会对身边的小事充满感激,别人的小恩小惠也要记在心上。她不觉又盛了一碗,已经是第三碗了。她今天要进山,多吃些扛饿。
玉儿已经吃饱了,小小脑瓜中有十万个为什么:“秀姐姐,为啥徐婶子给的就特别好吃?”
“因为徐婶子是好人呗。她对我们好,让我们在她家的井里打水吃,又给我们土豆,所以她是好人。好人种出来的土豆就特别好吃!”安秀笑道,本想把萧氏拿出来做反面教材,终究觉得太恶心了影响食欲,忍住没说。
“哦!”玉儿恍然大悟,“秀姐姐,玉儿也要做个好人!”
“嗯!”安秀高兴地摸了摸玉儿柔软的发丝,笑了起来。孺子可教啊!她不指望玉儿能多么能干多么聪明,娇生惯养好吃懒做也无所谓,但是希望她是一个善良知道感恩的人。
安秀对生活的浅显认识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会活得特别幸福。
何树生虽然没有说话,没有反驳安秀,但是他知道安秀想表达的意思,默默记在心上。
吃完饭安秀把碗筷收拾好,看着何树生:“树生,我要跟江哥哥他们进山打猎去,可能要两天才会回来,你在家里照顾玉儿。如果害怕,晚上把着被子去徐婶子家或者二伯家打地铺,好不好?”
反正在家里也是打地铺。
“你…你疯了!”何树生急得跳起来,“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们进山打猎!秀,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去了会给江哥哥舔麻烦的!”
“打住!”安秀揉了揉耳朵,被何树生高喊震得耳膜发麻,“这是通知你,不是征求意见!树生,姐才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情我说了算。如果你能保证带好玉儿,我就把家交个你临时管管;如果不能,我把玉儿送到二伯家去。”
“秀,你…”何树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赌气地转过身,“随你!你死了我都不心疼了!玉儿我能带好,不用麻烦二伯。”
018节进山前奏
安秀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就在门口等他们。不一会儿就看到何江生等兄弟三人远远而来,一人背一个竹筐,上面修了盖子,像个背包。里面装了水壶、大饼等进山备用的干粮。弓箭挽在后背,换了兽皮外衣,不再是庄稼汉子的打扮,像三个猎户。
娟子跟着一起来,安秀吓一跳:“娟子也去啊?”
何娟笑着将背上的竹筐解下来递给安秀:“我不去,听说秀姐姐要去,我来送送你!”
安秀将竹筐背在身上,没有什么分量,就知道自己的干粮与水壶都被何江生背上了,心头微微感激。她拍了拍何娟的肩膀:“娟子,在家帮我顺便照看下树生和玉儿,姐进山看到白狐狸,给你捉一只!”
白狐狸皮异常珍贵,有市无价。如果给何娟做嫁妆,肯定是一份厚礼。安秀见过白狐狸的图片,到时在树林里用异能,看看能不能引一只出来。
何江生等人都笑了起来。大伯家的老二何木生比何江生大一岁,却不如何江生稳重,比较爱开玩笑,见安秀这样说,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秀,你当白狐狸是你家院子里的小鸡呢,想捉一只就捉一只?”
何娟将安秀的竹筐整理了一下,也笑了起来:“秀姐姐不叮嘱,我也会照顾玉儿和树生的。白狐狸我不要,给我捉只活小白兔就好了。凤儿看着别人家有小兔子,羡慕得不得了。”
“成,姐给你捉只白狐狸,给凤儿弄窝小兔子!”安秀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这些动物真的是她院中圈养的一般。其实有了控制动物的异能,不管什么名贵珍品对安秀而言都是探囊取物。
何早生、何江生都被安秀的夸大其词逗乐,何木生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哥,江生,咱们到时不帮她,看她还敢不敢说大话!”
“大话?”安秀笑道,“这算啥大话?只要运气好一点,捉到这些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木哥哥,咱们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捉到了白狐狸与小兔子,来年我租了田,耕田犁田你包了;如果我捉不到,我给你做十双鞋!”
“成!”何木生爽快道,“我要绸布鞋面的!”
“你们俩还跟孩子似的!”何早生也笑了起来。他是大哥,今年二十四岁,安秀十六,何木生十九,在他眼里,仍是长不大的孩子。同时也叹了口气,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一比就能看出来,何江生比自己这胞弟还小一岁,却比他稳重成熟数倍,做事井井有条。
何江生是整个庄子里的楷模,大人们教育比何江生大的孩子会说:看看人家江生,比你还小呢,事事比你强;教育跟何江生一般大的孩子会说:你比比人家江生,跟你一样大,农活比你出色百倍;教育比他小的孩子会说:江生哥哥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是数一数二的能人,你还是整日好吃懒做。
“咱们本来就是孩子!”安秀厚颜笑道,“早哥哥,你是咱们家的长子,木哥哥的话你听到了吧?你得替我们当个证人。”
何早生无奈摇摇头:“我怕到时你希望我没有听见,十双鞋不是小功夫…”
“大哥,二哥…”一个少女手里拿了个布包,急急地跑来。
何早生一惊,看着安秀:“是霞儿来了!秀,你先不要说话,不能叫她知道你跟我们一起去。回头她告诉我娘,我娘又没完没了的。”
“嗯嗯!”安秀将身上的竹筐接下来放在何娟的身边,连忙点头。大婶她是领教过的,平日里没事不敢招惹。要是让她知道安秀跟着她两个儿子进山蹭猎物,她非跳起来,弄得安秀家不得安宁。
况且她跟萧氏妯娌情深,一向看不惯安秀,觉得安秀在何家是白吃白住。原本何有保没有想这么早让安秀与何树生拜了堂,就是大婶唐氏撺掇的,说什么安秀长得漂亮,放在庄子里难免出事!
出事你妹啊!安秀后来才知道,气得牙根都痒。
何霞跑得气喘甚急,将手里的布包塞在何早生怀里:“娘刚刚烙好的玉米饼子,送些给你们。”转眸看着何娟与安秀,秀眉一蹙,轻蔑地往她俩身上的破衣裳上溜了一圈,“你们俩在这干嘛?”
何娟是你妹妹,这种语气不算恶劣,尼玛姐比你大二岁呢,轮得到被你盘问么?安秀顿时语气一冷:“我们俩干嘛,还要跟你禀告一声啊?”
何娟拉了拉安秀的衣角,叫她不要惹何霞。何霞像极了她母亲,是个十足泼辣子,最好不要惹她。善人斗不过恶狗啊。
安秀冷哼了一声,她就是这种脾气,尼玛在现代就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谁给她甩脸子,她会立马甩回去。半年来,在萧氏的手下不敢发作,主要是怕何有保跟着受气。
安秀刚刚来的第一天,在适应环境,第二天就开始跟萧氏单干,弄得家里鸡犬不宁。何有保一个人默默叹气令安秀有丝过意不去。后来也就换种方式发泄自己的不满。
如今姐翻身了,有异能了,尼玛姐还顾虑啥?看你不爽,姐才不忍呢。
“你有毛病啊?我问声而已,你哪里来的这么大脾气?”何霞冷冷道,鼻孔朝天,根本不将安秀与何娟放在眼里。她不屑地瞟了瞟安秀身上的粗布破烂衣裳,打了数个补丁。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穷鬼一个,哼!
“你才有毛病!你哪里看到我发脾气!”安秀突然浮起笑容,竟然十分自然,丝毫不见雕琢痕迹。
“好了霞儿!我们要走了,你先回吧。”何早生脸色也黯淡下来,他当然看得出何霞对安秀的轻蔑,不想让她们在争吵下去。何霞的性格何早生知道,受了一点气都不会善罢甘休,就是娘平日里惯的,他也有些看不过去。
在众人的眼里,安秀仍是那个被继婆婆欺负不敢吭声的小童养媳,所以何早生本能地偏向安秀这个弱者。
对于何早生,何霞还是有点敬重,不敢违抗他的话,转身用眼角瞟了安秀与何娟两眼,婀娜多姿地回去了。
何娟舒了一口气,重新地安秀背好竹筐,当着何早生与何木生的面,她不想说何霞的坏话,况且平日里她就不屑于何霞一般见识,哪怕何霞的语气再轻蔑。
“哥哥,你们路上小心,我先回了,后天我去山脚下接你们。”何娟笑了笑,也转身走了。
四个人将自己的东西理好,就上路了。何树生牵着何玉儿的手一直在门口张望,显得忧心忡忡。
安秀回头,正好看到他们两个小鬼,远远地喊:“回去吧!树生,替姐照顾好玉儿。”
何树生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玉儿拉着何树生的衣角,娇脆脆地问:“哥哥,你是不是很担心秀姐姐?”
019节银狐初现,好运气!
何树生叹了口气,摸着玉儿小脑袋:“没有,哥哥不担心!咱们回家把花生摘出来晒了吧。”他怎么会不担心?虽然那三个男人都是他的堂兄,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让安秀跟着他们一起风餐露宿。
安秀长得漂亮,自己又太小,要是自己的哥哥打她的主意,怎么办?
这样的话,他不会跟玉儿说,就算说了她也不懂。
何家庄附近有座高山,但是那山上的异兽几乎被庄子里人打遍了,剩下的都是啃不下来的猛兽。离庄子七八里远的那座山,可谓真正的深山老林,几年前传说有鬼,致使附近胆小些的猎户都不敢去。
何江生跟何早生兄弟一说自己想上那座山,三人一拍即合。他们三兄弟都是技高人胆大,且不信鬼神。
七八里路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安秀跟在他们身后,丝毫不落一步,呼吸平稳。何木生不禁倾佩:“秀,你这体格不错啊!跟着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点都不费力。”
安秀得意地笑了笑:“这算啥,你得知道,我在家里是充当男劳力的。”的确,何有保家人少,农忙的时候安秀几乎跟男人一样下田下地。前几年何树生什么都干不了,啥事都是安秀跟在何有保。现在何树生能顶安秀的活儿,她才开始忙家里。
以前萧氏还洗衣烧饭,等到何树生可以下地了,安秀回来做家务,她就彻底做起了夫人,啥都不干。
何江生没有说话,只是一丝心疼闪过。四婶那人太刻薄,他们都知道,安秀从小就被她当成牛一般使唤。所以这些年安秀的农活干得特别漂亮,都是被逼出来的。
半个时辰后三人到了山脚下,走的很快,安秀出了一脸的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更加显得精神。
何木生一愣,他平日里见安秀不多,似乎才发现,自己这弟媳妇人长得不错,明眸贝齿,高挺鼻梁,肌肤虽黑些,却细腻光滑,凤眼上挑,嘴唇微薄。她要是生在富贵人家,一身肌肤养得雪白,算得上倾国倾城了。
无奈沦落这乡间,成了他四婶的苦劳力。
何树生兄弟三人将干粮与水壶都集中在一起,给何木生背着。何早生与何江生射箭比何木生强些,所以他们俩负责狩猎,安秀与何木生负责后勤,保证不掉队就成了。
何木生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没有反驳。以往三个人狩猎,他也是负责替他们俩拿干粮水壶、捡猎物,只是今天安秀在场,令他觉得特别没有面子:他比何江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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