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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与乐的彼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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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望着她,“好……” 
书璐拿起包,走到门口,正在想如何同他告别,却发现他已经走到了身后。 
“这是我的名片……”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的面前,眼神有点紧张。 
书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收下,然后飞快地说了声“再见”,就打开门走了。 
经过楼下便利店的时候,书璐并没有看到潘彼得,但并不觉得意外。或许当他们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的故事。 
秋风一阵阵吹过,书璐并不觉得冷,但她还是竖起了外套的领子。在上出租车之前,书璐把易飞的名片留在了便利店门口的垃圾箱里。 
“小婶婶!” 
黄金周的第三天,书璐去办公室加班,回到家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开门的是雅文。 
书璐一边换鞋,一边望向正在厨房忙碌着的家修和雅君。看着叔侄俩的背影,她忽然觉得裴家的男人在某些方面很相像。 
“大学生活怎么样。”书璐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家修一样,养成了一回到家就洗手的习惯,而这个习惯是老妈教了她二十几年都没有教会的。 
“还可以啦……”雅文压低声音说。 
书璐有点惊讶,然后看到小女生偷偷指了指厨房的雅君,做了个怪表情。 
她释然地笑了笑,好像关于大学的这个话题,暂时还是一个禁忌。 
“有没有遇到帅哥。”书璐凑到阿文耳边轻声说。 
小女孩立刻比了一个“OK”的手势:“有啊有啊,在图书馆晚自习的时候看到过好几个,不过可惜都不认识。” 
“想办法认识嘛。”书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恨不得立即“如此这般”地面授机宜。 
“啊……可是女生不是应该矜持一点吗,这样看上去才比较值钱——” 
“——请问你是在卖东西吗,怎样算值钱、怎样算不值钱。”不知道什么时候,雅君忽然冷着脸站在说悄悄话的两人后面。 
她们的脸立刻僵了下来,书璐第一次觉得温文尔雅的雅君其实板起脸来也有点可怕,于是她假笑地向家修走去,一边说:“哈哈哈,看看晚上有什么好吃的……” 
家修一边拌着沙拉,一边似笑非笑地说:“不要教坏小孩。” 
“没有……”书璐瞪大眼睛,“我什么都还没教呢。” 
吃饭的时候,书璐和阿文还是有说有笑,雅君依旧板着面孔,老男人则一贯地一言不发埋头吃饭,表情像是在看人唱戏。 
“你有没有觉得,”晚上睡觉前,书璐爬到正在看书的老男人旁边,“雅君现在越来越阴郁了。” 
老男人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没有搭话。 
“我觉得你应该找他谈谈,应该劝他面对现实,鼓励他继续努力。” 
“哦……”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家修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诚恳地说:“没、有。” 
书璐无话可说,跟老男人在一起,就算心里发闷,却总是找不到理由发脾气。他对她很好,只是有点固执,是那种老男人的固执。 
她有时也会想,他们这样算不算先结婚后恋爱? 
但他们往往被生活的琐碎所包围,没有时间和心情去恋爱。 
“我总觉得……”书璐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老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继续看书。书璐有一种感觉,当她不说话的时候,他反而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老男人好像知道很多,却总是不说,非要等到她问才说出来。 
想到这里,书璐忽然觉得自己很吃亏,好像无论怎样都占不了上风,就狠狠拍了家修一下。 
他回应她的是一脸莫明其妙。 
她忽然很想跟他使性子,便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 
“呃……昨天不是刚刚‘那个’过嘛……今天让我恢复一下可以吧。”他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书璐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缓缓盖上被子躺下睡了。 
她郁闷地想,老男人最拿手的,大概就是装傻吧。 
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书璐很少想到将来,她只是盼望着圣诞节的到来,因为家修答应带她去哈尔滨滑雪。 
书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预产期在01年的4月底,父母为了这即将出世的小生命做了很多准备,书璐每次回家都能感到他们雀跃的心情。她也会不禁想,这个小生命或许很快会从她身上抢走一些关爱,但她并不埋怨。回想起曾经那一份将为人母的心情,也同样期待着他(她)的诞生。 
小曼看上去已经从那一段失败而荒谬的婚外情中解脱了出来,她不再常常闷闷不乐、若有所思,她又变回了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小曼。但她似乎也为了那热情的外国追求者而烦恼,书璐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竟然使得泼辣的小曼束手无策。 
雅君慢慢接受了没能考上大学的事实,至少在书璐看来,每次阿文提到大学里的事情,他虽然仍然面无表情,却不再阴沉着脸。这应该算是一个好兆头吧。 
老男人一如既往地固执着,他们有时会因为一些在书璐看来完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冷战,不过最后投降的都是他。书璐安慰地想,虽然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没有占上风,但至少也还没有输吧。 
周末有空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去图书馆,偶尔也会去看电影,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呆在家里。老男人会做饭给她吃,或者在阳光明媚的午后用那些看上去很幼稚的彩色铅笔画着他的“漫画”,这个时候,书璐往往都捧着一杯热可可,在背后默默地注视着他。 
她很享受被这个男人宠爱,但她也很反感他的干涉,不过至少,他们仍然相安无事。妈妈说过,每一对夫妻都有自己的相处之道,爸爸虽然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妈妈知道他很爱妻子和两个女儿,很爱他们这个家。或许,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其中的奥秘,即使她看不出严肃的父亲究竟有多爱她们,但她还是相信妈妈的这番话,同时她也相信,如果她用心的话就能够活得幸福。 
自从那次之后,书璐再也没有去拜访过古怪的作家潘彼得。而“易飞”这两个字前所未有地在她的脑海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认识这个人,直到一个寒冷的早晨,他意外地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Hi。”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遇见了面试官。 
“……你怎么……会在这里。”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书璐迟疑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是……来量尺寸的,你们大楼的翻新工作正好找了我们公司。”他微笑地说,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皮肤好像更黑了。 
“哦……”大楼翻新的事书璐好像听过,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嗯……阿宽说你在这里办公,所以顺便来看看。”他有点不自然,摸了摸鼻子。 
“……你们还有联络吗,”她顿了顿,“我是说阿宽。” 
“有,我有时也会跟他一起参加同学聚会,”他想了想,才说,“但你从没来过。” 
书璐的心漏跳了一拍,他这样说,好像去参加同学聚会都是为了能够看到她一样。 
“……” 
“……” 
“那个……”易飞迟疑地看着她,“后来你没有打电话给我……” 
“嗯……”书璐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她忽然有一种预感,如果她跟他又扯上了关系,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是不是……还恨我。”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了出来。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久久才说:“你误会了,我对你……早就谈不上什么恨不恨的,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就当没发生过。” 
事实上,当她在易飞的脸上看到一丝稍纵即逝的、疼痛的表情时,她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咦,书璐你来啦,”小曼拿着一个热水瓶走了进来,对易飞说,“对不起哦,我们这层的办公室同仁都很懒,我到楼上才借到了热水,让你久等了。不过还好书璐今天来的早,一般她都要九点半才到。” 
说完,小曼自顾自地在茶几下面找到茶杯,泡了杯茶送到书璐桌上,示意这是招待易飞的。 
易飞尴尬地笑了笑表示感谢,他久久地看着书璐,然后忽然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联络。” 
书璐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自己的手心竟有一层汗。她坐到位子上,反复回忆着他以及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没有察觉到小曼正八卦地看着她。 
“你不老实。”小曼拿起那杯易飞没有碰过的茶,喝了起来。 
“?” 
“刚才那个男人明明是‘襄王有梦’,就不知道你这个‘神女’是不是有心。”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书璐哭笑不得:“你不去做娱记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 
“不要转移话题。” 
“他只是我的旧同学,我们只是叙旧而已,我已经结婚了,不可能做任何对不起老男人的事情。”她用了两个“只是”来强调。 
“我知道,”小曼放下杯子,“你是一个正直的人。” 
“……” 
“但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只是你的旧同学。” 
书璐说不出话来,小曼常常在关键时刻一针见血。她自己也有点迷惑,那个曾经那样决绝地跟她说再见的易飞,为什么又再三番两次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只是为了跟她道歉吗,还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恨他? 
但恨不恨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几乎都已经要忘了他,又怎么还会记得自己是否还恨呢。或者,她想,他就是这样一个执着的人,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 
临到圣诞节,老男人终究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没能实现去哈尔滨的诺言,但书璐的心里好像并不觉得特别失望,因为她慢慢明白,生活中总有许多事不能如人意,既然如此,没有必要为了那些小事太执着。至少,这个男人还陪在她的身边。 
平安夜的晚上,老男人又带她去吃西餐。邻桌的小男孩步履蹒跚地奔跑着,经过他们的时候忽然摔倒了,老男人扶他起来,哄了几句,小男孩吸了几下鼻子没有哭。男孩的父母再三跟他们道歉,他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有把西装上那两个沾满番茄酱的小手印当一回事。书璐不无感慨地想到了去年的圣诞节……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书璐忽然调皮地问,并且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老男人稍稍不自在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问。”他一向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本事,当他不想回答某个问题的时候,就会反过来成为提问者。 
“没什么啊,就是想知道嘛。”她甜甜一笑,这个回答他应该无可奈何了吧。 
“……”他不自然地清咳了几声,才说,“忘了。” 
“怎么可能!”书璐不依不饶。 
老男人眼神闪了闪,就像找到计策的老狐狸:“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不知道。” 
“你也不老实嘛。”他笑笑地看着她。 
书璐没有答话,一边吃一边在想着心事,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到轻轻的刀叉碰撞白色瓷盘的声音。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说法……”书璐忽然说,表情有点不自然,泛起了些些红晕。 
“?” 
“女人会因为性而爱……”她不敢抬眼看对面的这个人,即使他们已经结了婚,并且在很多个夜晚相拥而睡。 
“……”老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停下手中的刀叉看着她。 
“张爱玲曾经说过,‘通往男人的心通过胃,通往女人的心通过……’。”她没有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老男人是不是知道这句话。 
“……”他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很亮,虽然嘴角是平整的,可书璐还是觉得他看上去是在笑。 
事实上,关于何时对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异样的感情这个问题,在今晚之前她从未认真考虑过。她自己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番话算不算是一个答案,只是当他这样问的时候,她脑中忽然浮现起他赤裸着上身的样子,每一次在黑暗中看到他肩膀的线条就会让她很想紧紧地拥住他,直到汗水布满他的背脊,直到他们累得闭上双眼。 
或者,她想,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对他的感情很不同。虽然她还并不十分了解他,但每当看着他的眼睛,她都有一种归属感。 
“你是说……”家修的嘴角没有笑,可是他的眼睛在笑,“我是凭床上功夫征服了你?” 
以后,每当书璐回忆起这个场景,也都会忍不住笑,尽管,当时她的反应是十分地气愤。她想,如果那时候就有“orz”这个符号的话,倒也能贴切地反映她的心情。 
不管怎么说,至少家修成功地引开了她的注意力,避免回答那个对老男人来说,或许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题。不是吗? 
千禧年即将过去的那个圣诞夜,书璐早早夸下海口要带雅君和雅文去锦江乐园玩,但老男人马上泼了一盆冷水,说元旦会下雨。书璐和阿文不顾家修无奈的白眼,振振有词地说,就算下雨也一定要去。但当那个早晨外面下着大雨的时候,她们两个却安然地躺在床上睡懒觉。 
早早起床准备了雨具的老男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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