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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就爱你的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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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瑞贞不住地咳着,她被其他妇人搀扶起来。
  “没事吧!徐姑娘?”赶到的魏夫人问道。
  “你们——”她指着他们每个人。“欺人太甚。”
  小谷“哼!”了一声,对她扮鬼脸。
  “是你先动手的。”杜晋芸觉得自己应该仗义执言。
  采君则在心里叹口气,怎么事情又变成这样。
  “这件事情我不会善罢干休的。”徐瑞贞尖叫道:“尤其是你。”她指着采君,她从没受过此等羞辱。
  采君受不了的说:“如果你再如此闹下去,只有更加使自己难堪。”
  “我难堪?”徐瑞贞冷哼一声。“那我就让你‘难看’。”她不假思索地扬起马鞭,重重地抽向采君的脸——
  第八章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百龙堂的分堂主追日懒洋洋地问道,他的脸庞有条长约十公分的刀疤,是其最明显的特征。“如果你要终止对你的追杀令,恐怕我爱莫能助。”
  魏桀冷声道:“百龙堂的杀手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的也是,为了你,堂里可损失了不少杀手。”追日支手托腮,不经心地浏览他书房里的摆设。
  “我要知道买主是谁?”
  追日微笑道:“这我恐怕也爱莫能助,买主是不能透露的。”
  “你最好去请示你们堂主,如果四日之内杀不了我,百龙堂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与其如此,不如告诉我买主是谁。”
  “我知道你功夫了得,百龙堂的杀手或许奈何不了你,但有时事情并非绝对如此。”追日露齿而笑。“手段也是策略之一。”
  他冷笑一声。“你是指烈焰?”
  “你们两人由友变敌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你也不用动怒,做主的是堂主,不是我们这些人,烈焰有足够的能力担任分堂主,只不过他无心于此,他和你一样天生冷静,是杀手的料。”
  “你不用和我讲这些废话,我只要知道买主是谁?”
  “恕不能奉告。”
  魏桀浅扯嘴角。“你最好还是回去请示堂主,因为我可以告诉你烈焰杀不了我。”
  “既然你认定能躲过百龙堂的追杀,又何必知道买主是谁?”
  “这就是我的事了,你只要转达给你们堂主就行了。”
  追日耸肩。“话我会帮你带到,至于结果如何,我可无法保证了。”
  魏桀颔首道:“你可以走了。”
  “我连杯茶都没喝到你就送客,你还真懂得待客之道。”他起身伸个懒腰。“对了,好心给你个警告,小心看好你的心上人。”
  魏桀挑眉。“什么心上人?”
  追日咧嘴而笑。“既然是‘你的’心上人,我怎么会比你清楚?”他大笑一声自窗口一掠而出,失去踪影。
  心上人?魏桀轻抚眉心,眼前出现了采君带笑的脸,他心中一震,无法置信地摇头,这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顾骞怀开门走了进来,他嘴上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怎么?”魏桀问,他发现这几天顾骞怀露出牙齿的次数愈来愈多。
  “是这样子的,”他轻咳一声。“大厅有点混乱,你最好去看一下。”
  “徐府又闹上府?”他皱一下眉头。
  “不是,不过跟徐府有关系,是大娘想找徐府的人理论。”
  “我娘不是才出门不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所以他们提早回来。”
  “什么事?”
  “你最好亲自去瞧瞧,这很难解释。”顾骞怀不愿现在透露。“和严姑娘有关。”
  果不其然,魏桀立刻起身。“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会太高兴的。”他微笑。
  魏桀瞪他。“如果你再笑,我会杀了你,为什么我会生气?”他走出书房。
  顾骞怀丝毫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里,但仍尊重地收敛笑意。“因为所有人都很生气。”
  “我可看不出你哪里生气?”魏桀斜睨他一眼。
  “我看见严姑娘的时候也很生气,但是当大厅开始乱成一团时,我只觉得想笑。”
  “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魏桀怒道。
  他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自己去看吧!”他再次咧嘴而笑。
  魏桀不得不握紧拳头,他不得不承认那儿简直就像菜市场一样,几乎有一半的弟兄全挤在厅里,而且大声叫嚷,他们正围着圈圈互相叫嚣。
  “这是怎么回事?”魏桀厉声道,他从未见过部属乱成这副德行。
  大伙儿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上前。“少局主,你来的正好,我们正打算到徐府去理论。”
  “理论什么?”
  一句壮汉接腔道:“少局主都说不用理论了,那咱们就去打人。”
  “说得好。”有些人开始附和。
  “朝荣。”魏桀大喝一声。
  “属下在。”李朝荣从人群中站出。
  “把事情解释一遍。”他命令。
  “是,方才大娘带着严姑娘、杨姑娘、小谷进门——”
  “还不让开,挡着我做什么?”魏夫人从十几名壮汉中间挤出来,打断李朝荣的话。“还是由我来说,你听了之后也好拿个主意。”
  “到底什么事?”魏桀已显得不耐烦,他问了半天,还没听到重点。
  “刚刚我们去打球,遇到了徐姑娘,还真是冤家路窄。”她抱怨了一句,“那时候我离得比较远,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反正我赶到的时候就瞧见小谷坐在徐姑娘的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这坏习惯准是跟你学的——”
  “娘。”魏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听见四周传来部下的闷笑声。
  “后来采君苦口婆心地终于把小谷劝起,原来我们都以为没事——”
  “可是那徐姑娘指着严姑娘的鼻子说不会与她善罢干休。”一名壮汉插嘴道。
  “没错。”其他人附和。
  “小谷坐在那女人身上,是因为他之前挨了徐姑娘一巴掌。”李朝荣补充道。
  “我倒忘了说这一点,还是你比较细心。”魏夫人称赞道。
  “然后?”魏桀不耐烦地问。
  “然后她打了她。”一句汉子冲口而出。
  “没错。”
  “真是太可恶了。”
  咒骂的声音此起彼落,大伙儿全都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她打了严采君?”魏桀整张脸罩上了层寒霜。
  所有人一致点头。“咱们去找徐府理论。”一批人喊道。
  “理论?太便宜他们了。”另一批人不以为然。
  “你说呢?”魏夫人问儿子,不管大厅又开始变得闹烘烘。
  顾骞怀在一旁说道:“大娘,你忘了告诉少局主严姑娘是被什么打伤的。”
  “对喔!我又忘了,她用马鞭抽她。”
  “我房里有瓶创伤药,我去拿过来。”董直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有一堆药膏。”采君谢谢他的好意,其实他不用陪她走这一段路,因为她并没虚弱到这种地步,更何况芸芷和小谷也在她身边。
  “那你还是快进去敷药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采君向他点个头。“对了,这件事请别告诉魏公子。”
  董直微笑。“恐怕他已经知道了。”
  “真是糟糕。”她叹口气。
  “采君,咱们不是快进去敷药。”芸芷道。
  采君在进屋之前,还不忘叮咛道:“麻烦你去盯住他们,别让他们到徐府闹事,拜托你了。”
  芸芷关上房门,示意小谷在房里坐着吃糕饼,她和采君则穿过小拱门,走进卧房,采君在椅子上坐下,解开身上的长袍领口,芸芷从矮柜内挑出一瓶金创药,踱到采君面前。
  当她瞧见采君颈肩的血痕时,她惊呼出声,那血痕几乎有五寸长。
  “很可怕吗?”采君问道,她只觉得很痛、很灼人,如果不是她闪得快,这鞭子就直接抽在她脸上了。
  “你忍耐点,倒下去时可能会有点痛。”芸芷洒了些药粉在她的伤口处。
  采君瑟缩一下,还真是疼。
  “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出去的好,遇上那个大小姐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芸芷将药粉平均敷在她颈肩处,伸手拿了纱布轻覆在上头。
  采君抬手理理领口,起身走到铜镜前,瞧见有道血痕延伸到脖子上方,看来还真是怵目惊心,最近她的脖子不知是不是犯冲,老是伤痕累累,瘀痕还没好,又添上道新伤口。
  “我换件高领的衣裳好了。”她想把脖子上的血痕遮住。“你去看着小谷,别让他吃太多糕饼,昨天他才闹肚子。”
  “我帮你换——”
  “我是脖子受伤,又不是手。”采君好笑道。
  芸芷也笑道:“那好吧!”
  采君拿了衣裳走到屏风后,正当她脱下长袍时,她听见小厅内芸芷的叫嚷声——
  “魏公子,你等一下,采君在换衣裳。”
  采君一惊,急忙再套回袍子,她还来不及扣好暗扣,魏桀已出现在她面前。
  “魏公子。”‘采君吓了一大跳,双手拢紧袍子,他的脸孔杀气腾腾。“你又想掐我的脖子了吗?”
  “你受伤了?”他厉声道。
  “你是怎么回事?”她大惑不解,“能不能请你先出去,等我换好衣裳再说,你这样实在太无礼了。”
  “魏公子。”芸芷不安地道,这实在太不合礼教了。
  “伤在哪?”他问道。
  “啊?”采君反射性地应了一声。
  魏芸芷失去耐性,他径自扯开她的长袍,采君大惊失色。“你……”她的肚兜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因为视线被屏风和魏桀的背部挡住,所以芸芷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用猜的也晓得怎么回事。“魏公子!”她又叫了一次。
  “出去。”魏桀咬牙道。他拿开采君肩上的纱布,而那道丑陋的血痕让他怒火中烧。
  “你才是该出去的人。”采君怒道,双手收拢衣裳,他晚三番两次扯开她的衣服,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再次扯开她的领口,采君忍无可忍,正准备破口大骂时,他的手指轻抚上她的肩头,引起她一阵战栗。
  “疼吗?”他皱眉,见她呆愣地没有反应,他又问了一次。“疼吗?”
  采君如梦初醒,他温柔的语气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她眨眨睫毛,沙哑道:“不疼。”
  五寸长的血痕在她白嫩的颈肩上显得怵目惊心,伤痕上还眨着些许的血渍,愤怒的情绪在他体内翻腾,他要那个该死的女人付出代价!
  采君突然撞上他胸膛,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腰一阵疼痛,他又在勒她了;她喘口气,正想问他到底在搞什么,却感觉额际一阵酥痒,他在吻她?!
  红晕染上她的脸蛋,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该如何反应,而下秒她又被推了开来,她望见他皱着眉头,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
  瞧见她受伤让他怒火中烧,他只是想确定她真的没事,所以才会抱她。他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做出行为反常的事。
  他自腰腹中掏出瓶子,粗声粗气的说:“把药敷上。”
  “芸芷帮我敷过了,我自己有药,你忘了吗?”她的脸蛋火红一片,也有些尴尬。
  “我说敷上这个。”他不悦地道。
  “我说我已经——喂!你要拉我去哪?”
  魏桀将她拉到水盆旁,动手拧干湿巾,就往她肩上擦去。
  “噢!”采君痛呼出声,眼泪倏地滑落。
  他立刻住手,皱紧眉头:“很疼?”
  她火大道:“当然疼,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是要把伤口上的药粉擦掉。”
  “为什么?”她不可思议地问。
  “你的药会留下疤痕,我的不会。”他小心地以湿巾沾除她伤口上的粉末。
  他的回答让采君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觉心中一阵悸动,其实他也是个温柔的人啊!
  她无法自己地轻贴在他的胸膛上,叹息、出声,魏桀误解她的反应。“很疼?”
  她摇头。“不疼。”她轻声道,在他怀中她觉得安心,觉得有了依靠,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
  这些年来,都是她努力在让芸芷、小谷、王叔吃饱穿暖,她是他们的倚靠,但其实她也好想要一双坚强的臂弯支撑她,只是她从来不敢这么想,怕那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也怕让自己变得软弱,但如今她好想就这么依偎着他,就算有再大的事,也毋需担心。
  但她心里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她配上不他,他是堂堂的少局主,而她只是个卖艺的女子,他理当配个身份家世与他相当的人。
  她露出一丝苦笑,离开他的怀抱。“谢谢。”她扣好衣裳。“你以后最好别这样闯进来,外面的流言已经够可怕了,小心以后没有姑娘敢嫁你!”
  “什么流言?”
  “就是……”她顿一下,这教她怎么说?“关于我害你和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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