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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就爱你的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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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君一回头,就瞧见马厩入口人站着一名小厮,她走向他。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吗?”她向他点个头。“我来看我的马,方才瞧见没人所以擅自走了起来,你别见怪。”
  小厮微红了脸。“怎么会?”在镖局里,他甚少和女性接触,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你的马是哪一匹?”
  “它叫珍珠,就在角落最尽头,谢谢你这几天照顾它。”她微笑道谢。
  “哪里。”他搔搔头,显得更不好意思,忽道:“原来你就是府里的客人,今早我都听说了。”
  “听说?”采君诧异而不解。
  “是啊!你昨晚英勇的要替少局主挡箭。”他咧嘴一笑。
  这回换采君脸红了,老天!这种事还传得真快,她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我不是要替他挡箭,只是想撞倒他罢了。
  他的笑容愈咧愈大。“你很有勇气,我听见大伙儿都这么说。”
  “我想他们一定也觉得我很蠢。”她叹口气。
  “怎么会?”他显得讶异。
  “因为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想到这儿她更觉得丢脸,于是换个话题道:“我想找魏公子,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少局主在仓房点货,我带你去。”他热心地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不好意思麻烦你。”
  “一点也不麻烦。”他率先走了出去。“就在那儿。”他指着离这儿约百尺的大四方形房屋。“咦!少局主好像出来了。”他瞧见有人影晃动。
  “那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谢谢。”她向他点个头,便往前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想该怎么开口,毕竟这根本不关她的事。
  “你看谁来了。”顾骞怀以手肘撞一下魏桀。
  魏桀不经心地往旁看去,下意识地皱一下眉头,他不懂她怎么会一大早跑到这儿来,她忘了她是病人吗?
  “她似乎在自言自语。”顾骞怀咧嘴而笑。“说真的,她比那个徐千金好多了,我看你干脆改娶她。”
  魏桀瞄他一眼。“娘想将她许配给你。”
  顾骞怀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我娶她?”他叫道。
  采君在中途和他们相遇,她向他们道声早安,才问道:“你要成亲了吗?”她听见顾骞怀的叫喊声。
  “我?”顾骞怀指着自己,随即大刺刺地摇头。“我这粗人怎么可能?”他干笑几声。
  采君微笑道:“粗人就不成亲吗?”
  顾骞怀干咳几声,随便扯个话题。“你不是生病吗?怎么这么早就起床。”
  “我已经好多了。”她不自觉的深吸口气。“其实我是有事想和魏公子商量。”
  魏桀扬眉,顾骞怀朗声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他拍拍魏桀的肩,笑着离开。
  “什么事?”魏桀直接问道。
  “是这样的,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
  “明天?”他打断她的话,母亲不是说要永远留下他们?
  “有什么不对吗?”她问道,她为何这么讶异?
  “没有。”他皱一下眉头。“你就是和我说这?”
  她摇头。“我是想问你昨夜的那些黑衣人呢?”
  “死了。”
  采君皱下眉头。“我知道他们……嗯……往生了,毕竟我昨夜在场,我的意思是……你报官了吗?”
  “没有。”
  “为什么?”
  他冷冷地瞥她一眼。“这是我的事。”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她微笑地说,对于他的态度早已习惯,所以丝毫不以为忤。“回答我有这么困难吗?”
  魏桀讶异的挑眉,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胆量,除了母亲外,还没有敢这么质问他。
  “这不关你的事。”
  她长叹一声。“你一定要这么别扭吗?因为你的缘故,我杀了一个人。”她抚着心口,压下想吐的感觉。“这已经足够我忏悔一生了,难道你就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你不舒服?”他见她白了脸,还不停地顺着胸口,不觉又皱一下眉头。
  她颔首,一大早就提到死人这种事,实在让人反胃。“我想吐。”她举手捂住双唇。
  当她抬手时,衣袖浅滑下她白嫩的手臂,手腕上那仍未褪去的瘀青看来格外显眼,在在提醒他那是他造成的伤痕。
  “你最好回床上躺好。”他粗声粗气的说。
  “我好多了。”她深吸口气,抬头瞧见他又皱着眉头,立刻道:“你一定认为我虚弱的像只鸟,但其实我很健康,我只是不喜欢想到死人,尤其是一大早,这辈子我已经看过太多了,我希望有生之年都不会再看见任何尸体。”当她发现自己喋喋不休地说些不相干的事时,立即提醒自己说正事。“我想我最好扯回正题——”
  “你看过很多尸体?”他打断她的话。
  “当然,但这并不表示会习惯,关于昨夜——”
  “在哪?”
  “什么?”她愣了一下。
  “在哪看到尸体?”
  “在破庙里。”她皱一下眉头。“我不想谈这个。”
  破庙?魏桀忆起她在发高烧时曾提过。“为什么破庙有尸体?”
  采君下意识地不停吸气。“我说了我不想谈这件事。”她显得有些恼怒。“我是来与你谈报官的事。”
  “我对破庙的事比较有兴趣。”他淡淡地回答。
  “请你别再提破庙。”她开始烦躁,极力想压下脑中窜起的影像。
  她的脸色发青,连原本红润的唇都显得苍白,魏桀不由得问道:“怎么?”
  “没有。”她才说完,整个人便虚弱地往前晃,倒向他的胸膛——
  吐了他一身。
  魏桀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他皱眉地将秽衣丢到地上,如果不是知道她不舒服,他会认为她在侮辱他,这女人一天到晚吐,她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他拧干湿巾,擦过胸膛后才穿上干净的衣裳,他一走出卧室踏进内厅,采君立刻离开椅子站起来。
  “我很抱歉。”她满脸愧疚,“我不该吃早餐的,你的衣服在哪儿?我帮你洗洗。”
  “不用了,自有下人做。”
  “我真的很抱歉。”
  “你说过很多次了。”这一路上她不断重复这句话,连进了他房内还讲个不停。
  “因为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幸好这一路上没遇见什么人。”她可不希望因为她的缘故而让他成为笑柄,毕竟他方才的模样实在光彩不到哪儿去,只要一想起他初时震惊地盯着衣裳的表情,她就想笑,他一定从来没这么窝囊过吧!
  “我很讶异你没有掐住我的脖子。”她一向认为他很暴力,而这不能怪她这么想,毕竟她身上的瘀痕全是他造成的。
  他瞄她一眼,没有说话。
  采君叹口气。“如果你都不说话,人家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当然,我可以猜得出你一定想着,我就是不要人家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皱一下眉头。“如果你没别的事——”
  “我有事要和你说。”她打断他的话。“你应该把昨晚的事报官处理,查清楚为什么有人要杀你,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我明白你功夫好,或许不将那些杀手放在眼里,但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他们也许就在等这个刹那的时机。”她蹙起眉头。“人是不可能活两次的,你该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才是,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你娘多想想。”
  “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些?”他盯着她。
  “你肯听吗?”她仰头望着他。
  “那些人奈何不了我。”他回答。吐过之后,她的气色好多了,脸颊也恢复原有的红润。
  “我就知道你顽固的像头驴,你就和你那匹马一样。”她有些生气。
  “马?”他发现和她说话有些不着边际。
  “它今天差点咬掉我的手。或许你以为你的武功天下第一,但人外有人,大外有天——”‘
  “为什么我的马要咬掉你的手?”他打岔。
  “你总爱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真该为你自己的安危着想,下次或许他们会直接放把毒药在你水里,到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思及此,她立刻自衣袖中掏出一包药包。“这给你,如果你不小心中毒了,就把这服下。”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我不需要。”
  “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她执起他的手,将药包放入他的掌心。“真该有个人好好管你。”
  “我说了,我不需要。”他皱一下眉头,一弹指,便将药包射出窗外。
  采君倒抽口气,她不相信他会无礼至此,她忍不住怒火中烧。“你……不可理喻。”她掉头而去,撂下一句话,“你不报官,我报。”
  他在瞬间移到她面前,采君煞不住脚地撞上他,他扣住她的肩。“不许报官。”他不要官府插手这件事,他们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而且碍手碍脚。
  她对他扯出一抹笑容,如果那能称之为笑容的话,因为她的眼睛在冒火。“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许报官。”他冷声重复。
  “我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请让开,你挡到我的路了。”她冷冷地回答,他真的惹毛她了。
  “不许报官。”他说第三次。
  “你凭什么干涉我?”她火道,双手打向他的胸膛。
  他扣住她的手。“别考验我的耐性。”他皱眉。
  她瞪他。“怎么?你又想掐我吗?”她挑衅地扬起下巴,露出瘀青未褪的颈项。
  他瞪着她,觉得手心发痒,他真该掐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以为官府管得了这事吗?这可不是一般的凶杀案,对方可是有组织的杀手集团,官府有个屁用,只会坏事罢了。
  “我不用掐死你,只要我一声令下,你根本走不出镖局,更遑论报案。”他淡然道。
  “你打算囚禁我?”她无法置信地瞪大双眼。
  “如果有必要。”
  “你……”她挣扎,想抽出双手,但他力气大得像头蛮牛。“我会告诉你母亲。”她威胁。
  他扯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想搬救兵?”
  “你再不放开我,我发誓我会再吐一次。”她踢他。
  他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如果那能称之为威胁的话。
  采君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她是来和他说理的,而不是来吵架的。“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抓疼我了。”她不悦地道。“我身上已经够多瘀青了。”
  他松开她的手腕,不想再造成她的瘀痕,天晓得他根本没用多少力气。
  采君下意识地甩甩手腕,让血液畅通。“你可不可讲点道理,不要像个野蛮人?我真想把理智塞进你的脑袋瓜里。”她虚弱地找张椅子坐下,和他比力气只会让她更不舒服。“你又让我想吐了。”
  他皱着眉头,在她面前坐下,执起她的手腕,拉高她的袖子,在她手臂内侧的内关穴按压。
  “你在做什么?”她讶异地望着他。
  “还想吐吗?”
  “一点点。”她注视他不停按压她的手臂。“谢谢。”她轻声道。
  “我只是不想你再吐在我身上。”他淡淡地说。
  “我知道。”她微笑。
  静谧的气氛慢慢凝聚在两人之间,采君盯着他专心的脸庞,欣赏他俊美的五官,如果他不是那么冷淡又难以亲近的话,一定会有很多姑娘心仪于他。
  就像现在,她不懂他为何要皱着眉头,这似乎是他的习惯,也是他最常出现的表情,真的有那么多事情困扰他吗?她实在无法理解。
  魏桀专心地揉着她的手,觉得自己像个无聊男子,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他不由得皱一下眉头,正当他要放开她的手时,他听见她轻叹一声,如风般地碰触拂上他眉间。
  两人同时怔住,采君不知道她的手怎么会移到他眉心,她闪电般的抽回手,红晕染上整个脸蛋。
  “桀儿,你在不在里头?”
  魏夫人的叫唤声让采君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如果魏夫人瞧见她在魏公子房里,那该如何是好?
  她着急的捂住魏桀的嘴巴,不让他出声,他认为她疯了,于是扯下她的手,“这有没有后门可以出去?”她立刻道。
  他还没听过过卧房有后门的,正要回答,采君已迫不及待地道:“我从窗户溜出去,你先别让你母亲进来。”
  “公子?”
  小翠的声音传了进来,没有时间了,采君冲向最近的一扇窗,却被他扣住手腕。
  她震惊地望向他。“快放开我。”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朝野间男女风气开放,不避嫌,但独处一室,且在密闭的“卧房”,仍是不妥。
  “现在没时间解释,快放开我。”她低喊。
  “桀儿?”
  魏夫人的叫唤声再次传来,他随口应道:“什么事?”
  采君捶他,不懂他抓着她干嘛。“快放开。”她着急的喊。
  “你还不出来,做啥这样三催四请的,你知不知人家徐姑娘等你多久了?”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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