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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麻烦小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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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练蓠暗叫一声不好,感觉到他会强硬地留下她。看来这次的道歉计策没用,她得另想办法阻止他的招惹以及与那些野心家共同合作。
  练蓠主意一定,想先退走,避免当下被他擒住,成了笼中鸟。只是,一句暴喝突然从后方响起——
  “他就是平郡王爷端木似!”随着暴喝声,三名青衣人突然从左右两方冒了出来,一站定就抽刀拔剑对准端木似。“围住他。”
  “不会吧……还真的来了。”练蓠想笑不敢笑,她是接获了平郡王惹来江湖宵小贪念的情报,但没想到这么巧合,他们竟然选在这时刻围攻他。
  “这是你布的陷阱?”端木似立刻将她视为嫌犯。
  “不是。”她否认,事实上也真不是。
  “你妖女的封号可不是白白得到的。”端木似却认定是她所为。
  “我并没有找江湖宵小来抓你——”
  咻——砰!一把剑插进旁边的木柱上。
  平郡王闪过射来的剑,立刻从袖中发出暗器,打到一名匪徒的手腕,让他痛到松开手中的剑,下一瞬,另一名匪徒大刀一挥,砍向端木似,端木似身手利落地跃起,闪过那砍过来的刀。
  砰!喝!铿锵!
  “快逃!”
  “闪远一点!”
  乒乒乓乓,桌椅翻倒、碗盘跌碎一地的声音尖锐又刺耳,食客狂奔逃走,连忙远离厮杀的客栈二楼角落处。
  平郡王一人对付三人。
  练蓠则闪到一旁去,站在另一头看他被围攻,想到端木似不相信她的提醒,还反过来诬蔑她设局陷害,就忍不住想看戏。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有人敢来我的客栈闹事?”打斗声将楼下忙碌的客栈老板与伙计们通通吸引上了二楼。“啊,别打了!住手,快住手!我的‘兴安客栈’可不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我有红派的长老护持啊!快住手!”红派可是大门派,能在繁荣地区立足,客栈老板也是有背景的。
  “让我们带定财神爷就没事了!”三名大盗又围住端木似,但他滑溜到难以制伏。
  “不准在我的客栈里头闹事!快点架开他们,快呀!”店老板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指挥伙计上去帮忙。
  “谁敢靠过来谁就得死!滚!”
  “啊——”伙计被踢走。
  “敢阻止我们带走财神爷,杀无赦!”又踢飞另一个。
  “你们真有眼光,知道他是财神爷。”练蓠忍不住笑着说。既然平郡王不听劝,那就让平郡王尝尝被抓的滋味好了。
  端木似听见她的风凉话,闪过一把剑之后,冷声道:“你还敢说与他们无关,看来是你把他们引过来的。”
  “抓住他!”匪徒们又扑上去与端木似对打。
  “你喜欢自曝行踪,要找你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我出手引路。而且你不是有自信可以独自应付,才敢支开身边的护卫吗?”练蓠继续说风流话,仍然无意插手。坐在上位的王爷自认不会有人动他,那就让他受点教训好了。“我刚刚才很慎重地警告王爷会遇上麻烦,可惜王爷并不领情。”
  “该死!”端木似一个旋身,将三名匪徒手中的武器踢飞。
  练蓠笑意盈盈地观战着,那三个匪徒跟平郡王对打半天仍然无法伤到端木似分毫,看来端木似要脱身很容易。
  所以,她还是先行退走较妥,她得好好再思考一下对付他的方式。
  “我告辞了,你好自为之。”反正他自己可以逃走的。
  “你休想走!”冷澈的眼眸扫向她。
  她接收到他锐利的目光,却是微撩裙摆,继续往后退。“下回见。”
  “哪里走!”平郡王喝道。
  “你还是先对付眼前的敌人吧。”她笑道。
  “站住!”
  端木似再吼,转身一跃,往她所站的方向掠来,手掌一扫,抓住她的皓腕,她心弦也陡地泛麻。
  “放开我!”她被他拉住,回身想要甩开他的手掌,却见到端木似后方的宵小怪异地从腰带间取出一只小瓷瓶,她察觉异状,急忙开口。“小心你后面——”
  咻!一道淡淡的粉末已往平郡王脸上飘飞洒来。
  “有毒!”她喊,闭气。
  平郡王虽然听到警告,但他回头时,仍吸入了一点毒粉。“蒙汗药!”他脚步一个踉跄。
  练蓠一震,端木似原本抓住她皓腕的手掌顿失力道,握不住她。
  一名匪徒对练蓠大喊道:“把他交给我吧!”
  练蓠看着吸进蒙汗药的端木似,倘若此刻丢下他,他就真的要成为这三名大盗的“盘中飧”了。
  “快点把他交给我!”六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
  练蓠看着身边的端木似。要把他交给盗匪吗?交了,她就不会再有麻烦,也不用再辛苦地构思计策避开咄咄逼人的他了。
  “不准走!”平郡王强撑的意志力让他再度抓住她的皓腕,但只是拉着,根本制不住她。分开半年,好不容易才又碰面,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她走。
  她凝视着他毫无气力的掌背。
  “把他交给我!”匪徒一声大吼,一把长剑迅即地射向练蓠。
  她为了避免自己与平郡王被刺伤,硬是将平郡王扯到身后,旋了个身,踢飞第二把砍过来的刀刃,但那快如闪电的剑刀却划破她束发的棉布,一边的辫子散开,乌黑头发摇曳出美丽的波纹来,那娇丽姿态让匪徒三人瞬间傻住,她则乘机拖着平郡王往窗边走。
  “我还是救你吧!”她说道,把平郡王往屋外平台拉,准备翻过栏杆跳走。
  “别跑!”三名匪徒惊醒,连忙追上去。可不能让平郡王溜走了,他大剌剌地出现在兴安县,给了他们擒人的机会,得要抓住他好要到赎金,毕竟抓平郡王可比找“圣宫”容易多了。
  “王爷,我这就要带着你往下跳了,你可要撑着点,否则可能会摔死。”练蓠在跳楼前提醒他。
  平郡王冷冷地释放仅存的力气,对她道:“我若摔死了,变鬼一样会抓你。”
  她一惊,他不是中了蒙汗药,照理该双眼无神飘忽,但并没有,那两簇深冷且不放过她的眼神还是让她头皮发麻,更让她见识到他强大的意志力量。
  但,没时间让她多想,匪徒已冲过来了,她得趁着他脑袋还有理智以及些余体力前,立刻扶着他跳楼逃跑。“走!”
  “站住!”三名匪徒急追。
  “不准走!给我站住,站住!”客栈老板跟伙计也要抓住破坏客栈的始作俑者,跟在后面追。“赔钱来!不准走,站住!站住——”
  三方人马在路上追逐疾奔,吓得路人纷纷逃窜走避,深怕被卷进莫名的纠纷中。
  幸好练蓠练武有成,内功不错,有能力拖着端木似修长精壮的身体藏进一间空屋里,躲过了众人的追逐。
  第二回
  黑夜里,冷冷的月光之下,在离“兴安客栈”三条街的一座大宅院后方有一间小屋子,地处隐密,且因紧邻着大宅院,以至于小屋子总被误会是隶属于大院主人的,也因此没人敢进屋去。练蓠在前往“兴安客栈”的途中就有特别注意四周环境,也发现到这间小屋,于是拖带着端木似进屋藏身,避开后面的追逐。
  她这一年做事情都异常谨慎,可以先注意到的细节必会做足准备,就是因为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再在没有防备之下又被狠狠地伤害了。
  小屋里点起了烛火,烛光映在房间里非常明亮,练蓠坐在床畔,看着床上昏睡的端木似。
  他一张俊美又迷人的容颜已经够祸害女子了,偏偏又是位尊贵的王爷,这与生俱来的高贵身分更能吸引姑娘们为他卸下心防,想必他只要勾勾手指头,就有无数女子愿将自己的身心奉献给高高在上的他吧?
  即便知道人不可貌相,但不被美丽容貌吸引者又有几人?
  即便知道身分高贵者,花心风流的机会也变大,但可以守住方寸者又有几人?
  即便脑子再聪明的人都可能沉沦,更何况是凡夫俗子?像她就没有做到,非得要真正吃了亏才会领悟。
  思及此,她脑海又浮现一名斯文书生的面孔,想起他的背叛,想到她当时的惊诧,想到她的嘴唇曾经被这么一个背叛感情的男人碰触过。
  “恶……”俏脸立刻皱成一团,忍不住捣住唇瓣,那厌恶的感觉教她又一次揉搓自己的唇瓣。都已经过了一年的时间了,她仍然抹不去被他碰触过的恶心感觉。
  一个书生就如此风流,平郡王是何等身分,一定比他更不可信。
  “对吧……”她盈盈水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昏睡的平郡王,轻声喃道:“你一定也是个风流种,对吧……”
  什么?
  端木似尚未睁开眼睛,却听到模糊的喃语,她讲什么他没听清楚,但却明显地感受到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是谁?
  端木似慢慢回魂,同时也忆起那两道视线可能属于谁。他“抓住”妖女了,他没有被她甩掉。
  端木似霍地睁眼,一入眼的影像就是练蓠玉手捣唇,美丽的眼睛流露着浓浓的哀伤水波。
  “怎么了……我的眼睛……花了?”他无声的喃语。竟然看到妖女练蓠流露出悲伤的眼神来,而且她的眼眶还含着泪。
  “你醒了?”练蓠的表情瞬变,翦水双瞳立刻回复澄亮慧黠。
  端木似闭上眼,片刻后才又睁开,深吸口气,精神恢复了些。
  “你刚刚有哭过?”低哑的嗓音问她为何事哀伤。
  “哭?”练蓠却一脸疑惑。“我哭什么?我为什么要哭?”
  端木似一顿,他刚刚看错了,是蒙汗药让他神智不清楚?
  “你明明哭了。”他试探地再说一次。
  “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哭!”练蓠扮了记鬼脸。
  他顿了顿,道:“你哭,是为我中了蒙汗药而担心吗?”
  “啥?为你担心?嘻,你居然也会说笑话啊!”她捣住唇,格格格地笑着。“不过我自己才是个笑话,刚刚应该乘机把你大卸八块才对。你对我充满着恶意,我没杀你,却反而救了你,我还真是个笑话呢!”
  “你现在要杀我还有机会,我的气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你可以动手啊!”刚刚以为她流泪,看来是看错了。
  她摇首,道:“莫气莫气,我都说在说笑了,你就别放在心上。我若要杀你,方才又何必浪费力气救你?我不过是希望王爷能开开金眼,看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误会我与宵小联合设计你。”
  其实当她在客栈救他离开的一刹间,他是认为她与江湖宵小无关的,否则又怎么会救他离去?
  只是,一想到她性格诈诡邪魅,他又忍不住怀疑这会不会真是个陷阱,毕竟练蓠难以捉摸的心性一直让他束手无策。
  她双手合十,微笑再道:“那几个匪徒真的与我无关呀!我也是真心奉劝你别在江湖上乱闯,招惹危险。你是一尊活财神,一旦抓到你去向王爷府又或是皇帝威胁,你的尊严会尽扫落地的,所以你还是回京城吧。”
  “不。”他毫不思索地回道。
  “不?”她神情一凝,怎么就是说不动他?
  端木似吃力地撑坐起,道:“我仍然怀疑你布下陷阱设计我,目的是要我感激你,不再找你的麻烦。”为了继续与她牵扯,就算诬陷她也在所不惜。
  “你疑心病真重耶!”气煞了,因为一时的不忍,救了他,结果他还是不信她。忽然间,她害怕起自己的好心会不会给自己招来祸害?
  他哑声再道:“我可不敢小看妖女的能耐,况且依你的性子,演一出陷害我的好戏有何奇怪?一旦成功,你变成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无法再找你麻烦。”
  算了,她无力了,跟个霸道王爷讲道理真困难,她还是另想办法逼他不再追查“圣宫”好了。“我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你去召唤护卫来保护你吧,我要走了,后会无期。”
  “不准走!”他专横地道,也快速地移下床抓住她的皓腕。
  练蓠愣了下,看着被抓住的手腕。他的掌心是冰凉的,虽然蒙汗药的药效已退去大半,但他的力气应该尚未回复完全,可他却把她抓得好紧好紧。
  “你到底留我做什么?”瞬间,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发酵,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滋生。
  “我想留你就留你,不用理由。”他依然霸气。
  “王爷的身分让你昏头到要强抢民女?”她突然心慌,用力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端木似硬是拉住她,哑声道:“休想走!”
  “呀!”她被猛力一拉,脚步一个踉跄,见他倾近,惊吓地往后退,背脊就靠着身后的圆木床柱。
  他的双手立刻撑在她脸颊的两侧,将她困在胸怀里,深黑眼眸直勾勾地盯住她。
  烛光下,那一苗一苗的火花让屋内一会儿清楚、一会儿又朦胧。
  端木似俯下俊脸,两人近到鼻息相闻。
  练蓠见他倾近,从容的神态开始变化,双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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