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之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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簦∨艉退哪切┲页闲磐剑切㏒tratton员工的年轻太太们,她们把她看作是伊丽莎白女王或什么大人物一样成天拍她马屁。真他妈的令人恶心。
不过站在女公爵的角度来看,她有她的角色要扮演,而且她演得还不错。她深谙忠诚的重要性,她要让每个与Stratton有关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一点,她与核心员工的太太们打得火热,从而使忠诚的基石更为坚固。女公爵可是个厉害角色。
她通常早上进浴室,而我则准备去工作。当她不发脾气,不叫我“自己去解决”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喜欢跟我说话的。但她发脾气通常都是我的原因造成的,所以我真的不能怪她什么。事实上,我真的没什么好责怪她的,不是吗?尽管一天一个追求,可她称得上是位好太太。“我爱你”这句话她一天肯定说了不下一百遍。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再加上些强调的字眼儿,“我疯狂地爱着你”,“我无条件地爱着你”,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我爱你爱得发疯!”,我觉得这才是最适合的表达方式。
然而,尽管她说了这些甜言蜜语,我还是不确定我是否能够信任她。毕竟她是我的第二任太太,语言是个很虚的东西,靠不住。不论好与坏,她真的会一直与我不离不弃吗?从表面来看,她的一言一行都表露出她是真心爱我 – 不断用吻来表达她的爱意 – 出席公共场合时她总是拉着我的手,或搂着我,又或者用手摸着我的头发。
这一切让我很困惑。在和丹妮斯结婚时,我从来没担心过这些问题。她嫁给我的时候我还一无所有,因此她的忠诚不用质疑。但赚到第一个一百万时,她肯定有过不好的预感,她问我,为什么我不能找个正当的工作干,一年赚个一百万美元。当时这个问题看起来有点可笑,但在当时,在那一刻,我们都不知道不到一年时间,我就做到了一周赚一百万美元;我们更不知道,不到两年时间,娜丁·卡尼迪,那个米勒清啤的广告女郎,会在7月4日那个周末把车停在我在西汉普顿的海滩别墅旁,穿着超短裙,拿着一对超白的啤酒筒走出了一辆黄色法拉利。
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丹妮斯,从来没有,事实上,这也是我最最没有想过的事。但娜丁和我相互爱慕。你无法选择与谁相爱,对吗?一旦爱上了,爱得难舍难分,两人一刻都无法分开,你说,你怎能让这样的爱情从你身边溜走?
我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地呼了口气,试图将丹妮斯的事放下。毕竟,愧疚与后悔已毫无用处,不是吗?我知道其实并非如此,但我现在已没有时间想这些了。要向前看,这才是关键。尽可能快地向前冲,不要回头看。想到我的太太,嗯,我也得赶紧和她和好。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又一次理清了思路,想想自己的反省过程,我强挤了个笑脸,然后径直前往桑拿房。在那儿,我可以把种种罪恶的想法全都蒸干净,开始全新的一天。
第3章 隐形摄相机(1)
蒸完桑拿后30分钟,我从主卧走了出来,浑身充满了活力。我穿上了格温事先准备好的那套灰色细条纹西装。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款价值18;000美元的宝格丽金表,既雅致又低调;而过去我戴的则是赤金劳力士表,既厚实又笨重。但女公爵 – 自诩为品味、优雅与高贵女神 – 立马就把这表给扔了,理由是太土了。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她怎么懂得这些,要知道,她在布鲁克林长那么大估计看到的最好的表也不过是上面绘着迪斯尼图案的手表。不过她似乎对这些东西还真的是有点天分,所以我通常都会听她的。
不过我还是保留了一点男性的荣耀,即,一双很棒的手工制黑色鳄鱼皮牛仔靴。每只靴子都是用一整张鳄鱼皮剪出来的,所以绝对“天衣无缝”。这双靴子花了我2400美元,我一直爱不释手。女公爵当然很瞧不起这双靴子。今天我就极为骄傲地穿上了这双靴子,想向太太发送一个明确的信号,即,我可没那么好欺负 – 虽然刚刚就被她欺负得团团转。
我向钱德勒的卧室走去 – 每天早上我都要来看看她,这是我每天最喜欢的部分了。钱德勒是我生活里唯一纯洁无瑕的事物。每次我把她抱在怀里,仿佛一切的嘈杂与不洁净在那一瞬间都停止了。
在往她房间走的路上,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好了起来。她快5个月大了,看起来是那么完美。但当我推开钱德勒房间的门时 – 吓了我一大跳!不仅钱尼在,妈咪也在。原来她一直躲在钱尼的房间等着我进来!
她们坐在房间中央,坐在那柔软、绚丽至极的粉红色地毯上。这又是妈咪的一大昂贵的杰作了,她某一个月曾是充满追求的室内装饰家 – 天哪,她现在看上去可真是美极了!钱德勒坐在妈咪稍稍分开的两腿之间 – 稍稍分开的两腿!她小小的背部靠在妈咪坚实的肚子上,妈咪的双手则紧抱着她的腹部,给她加点劲儿。她们两个坐在一起,这幅画面简直太美妙了!钱尼无疑是她妈妈的翻版,遗传了妈妈那双动人的蓝眼睛和迷人的颧骨。
我做了个深呼吸,想充分体味女儿房间里的气息。啊,有婴儿奶粉、婴儿洗发水、婴儿湿巾的味道。紧接着我又做了个深呼吸,想好好体味一下妈咪的气息。啊,我闻到了她那四百美元一瓶的洗发液和爽肤水的气息,真不知道她这是从哪儿买到的!她用的低过敏、专门定制的契尔氏均衡保湿液;她随意喷洒的那几滴香奈儿香水,闻起来可太有诱惑力了!我感到整个中央神经系统和下身一下子有了一种很愉悦的*。
这个房间本身就极为完美,像是一个小小的粉红天堂。数不胜数的填塞动物玩具四处随意地摆放着。房间右边摆放着一个白色婴儿床和摇篮,是由麦迪逊大街上的Bellini专门订做的,优惠后还花了我6万美元(妈咪又糟蹋钱了!)。床和摇篮的上方挂着一个粉白相间的音乐玩具,可以播放12首迪斯尼歌曲,与此同时极为逼真的迪斯尼动画人物在快乐地转圈儿走着。这个玩具又是我这位有追求的装饰专家专门定制的一大杰作,她说只花了9000美元(一个玩具就要9000美元?)。不过我无所谓,谁让这是钱德勒的房间呢,这可是整个庄园中我最喜欢的地方了。
我仔细地端详着太太和女儿。 我的脑海中突间蹦出了“目瞪口呆”这个词。钱德勒是那么可爱、纯洁。她的橄榄色肌肤看起来娇嫩光滑,毫无瑕疵。 。。
第3章 隐形摄相机(2)
再看看她的妈咪,她的穿着简直会让人“喷鼻血”,哦,在我看来,太有*性了。妈咪穿着一件浅橙色无袖低胸小短裙。噢,她的*简直太迷人了!她那一头金黄色的秀发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着光彩。小短裙提到了臀部上方,从下面到腰上面的曲线一览无余。这幅画面似乎缺少了一点东西,缺少什么呢?我一时也说不上来,所以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注视着她。她的膝盖微微屈着,我仔细打量着她那双*,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她的鞋子与衣服搭配得太完美了。这鞋是马诺洛(Manolo Blahnik)品牌,估计得花上一千美元,但这钱绝对花的值,知道我这一刻在想些什么吗?
我的脑子里简直翻江倒海,想法太多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她……可是我的女儿也在这儿……但她现在还那么小,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女公爵在想什么呢?她是否已经原谅我了?我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我爱我的太太,我爱我的生活,我爱我的女儿。我不想失去她们。因此在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一切就此打住。是的!我不再找*了!我不再三更半夜开直升机回来了!我不再吸毒了 – 或者至少不再像以前吸那么多了。
我正要开口说话,听候发落,但我却没能得到机会。钱德勒先说话了。噢,我的女儿,她简直是天才宝宝!她咧着嘴笑,用小小的声音说着,“Da…da…da…da……”。
“早上好,爹地”,妈咪模仿宝宝的声音说。噢,这声音太甜美,太*了!“爹地,你难道不打算亲吻我一下吗?我真的真的很想让爹地亲一下!”
啊?事情会有这么简单吗?我祈祷自己好运,决定孤注一掷。“妈咪和女儿,我两个都可以亲吻吗?”我撅起嘴,向她做了个最可爱的鬼脸。然后我赶紧向上帝祈祷了一番。
“噢,不!”妈咪的一句话让爹地的幻想彻底破灭。“爹地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可以亲吻妈咪。但爹地的女儿很想让爹地亲一下。我说得对不对呀钱尼?”
好家伙,我的太太呀,这也太不公平了!
妈咪接着模仿宝宝的声音说:“来,钱尼,现在爬到爹地那儿去。爹地,你弯下身来,这样钱尼可以直接爬到你怀里了。好不好呀爹地?”
我向前迈了一步——
“这太远了”,妈咪举起右手警告说,“现在,就照妈咪说的弯下身来。”
我照着她的话做了。毕竟,我怎么会和这么*的女公爵争辩什么呢。
妈咪轻轻地将钱德勒放了下来,手脚着地,并关爱有加地推着她向前走。钱德勒开始朝我这边慢慢地爬过来,不断地说着:“Dadadada”。
啊,我太幸福了!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来这边”,我对钱德勒说,“宝贝儿,过来爹地这边。”我抬起头看看妈咪,然后慢慢地往下面看……“妈的!娜丁,你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疯——”
“噢,爹地,这是怎么了?我希望你想要的什么都没看见,因为你再也得不到它了”,妈咪说道 – 这位有追求的太太,吊足了我的胃口却又不肯答应我,她一双*叉开着,小裙子撩到了臀部上面,*都没穿。她那粉红色的*直入眼帘,闪耀着欲望的火花。妈妈有的只是*上面那一小片柔软的金黄色绒毛。
我做了一件任何一位有理智的丈夫都会做的事:我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在那儿摇尾乞怜。“亲爱的,求求你了,对于昨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向上帝发誓我再也不会——”
第3章 隐形摄相机(3)
“这话你还是留到明年再说吧”,妈咪边说边挥了下手背,“妈咪知道你有多喜欢向上帝发誓,却却根本无意履行这些誓言。爹地,你可别浪费这时间了,因为妈咪的抗议只不过才刚刚开始。从现在起,妈咪只会穿很短很短的裙子在屋里到处晃悠!对,爹地,就这么定了!只穿很短的小裙子,不穿*,而且还有这个……”,*妈咪骄傲地说着,与此同时,她将双掌向身后放去,掌心向下,肘部外拐,身子向后倒下。紧接着,她利用马诺洛高跟鞋摆出*的姿势… … 估计这一用途连设计师本人都想象不到吧,一双*时开时合,做第三个回合时,她的双腿张得极宽,膝盖几乎都碰着绚烂的粉红地毯了。她说,“爹地,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哦。”
说实话,这些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事实上,妈咪这可不是第一次跟我玩这套把戏了。曾经在电梯、网球场、公共停车场,甚至是白宫,她都玩过这些。可没有哪个地方是妈咪不敢玩的。不过刚才这一幕还真是让我震惊不小。我感觉自己好比是个拳击手,没看见拳飞过来人就给击败,彻底倒地不起了。
更糟糕的是,钱德勒爬到一半停了下来,正在研究着粉红地毯。她用手抓着地毯上的纤维,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对周遭发生的事完全不闻不问。
我试着再一次道歉,但妈咪对此的反应却是 – 将右手食指伸进嘴里,开始吸了起来。这一刻,我是彻底无语了。她似乎知道她刚刚已经发出了致命一击,所以她慢慢地将手指从嘴里伸出来,然后接着模仿宝宝的声音说,“噢,可怜的爹地。他总喜欢说他做错事了,但就是屡教不改,我说的对不对呀爹地?”
我不相信地看着她,心想,其他夫妻是不是也像我们这样,做这么奇怪的事。
“噢,爹地,现在道歉已经太晚了。”她撅起*的双唇,慢慢地点着头,那种表情就像是刚刚向你透露了一个多伟大的真理似的。“真是遗憾啊,爹地喜欢三更半夜没有准点儿地开着飞机到处转悠,在外面做些苟且之事,因为妈咪太爱爸爸了,现在,妈咪最想做的莫过于和你爹地缠绵一整天!妈咪此刻好希望爹地能吻她身上最爱的那个部位,就是他正在盯着的那个地方。”
现在,妈咪又撅起了嘴,假装生气的样子。“但是呢,呃,可怜的爹地,现在,即便爹地是地球上最后一个男人,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了。事实上,妈咪已经决定像联合国那样,颁布一项*禁令。爹地直到新年前夕才可以和妈妈*。”哈?为什么?你脸皮真够厚的!“而且前提条件是,他在此期间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