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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十大王牌军-第46章

小说: 十大王牌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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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龙问:“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个?”
  廖兰湘说:“不是,有人给汉生的弟弟提亲。”
  贺龙顺势说:“我也给你做个媒吧。”
  “那当然好啦!”廖兰湘答应下来。
  结果,贺龙就把他二姐贺戊姐的女儿肖良民说给了廖汉生,从此廖汉生与贺家结了娃娃亲,成了亲戚。廖兰湘去世后,贺家支助他到常德第二师范学校读书,毕业后,他跟随贺家闹起了革命,跟着贺龙的大姐贺民英打游击。1933年贺民英在与敌人作战中牺牲后不久,他从鹤峰县游击第4大队调到了红3军军部做文书。
  此刻,熊贡卿住在军部旁边的一间屋里,他的那些护兵住在远离军部的特务队驻地,早已被严密控制起来了。廖汉生受领任务后,带上警卫班班长张伢,闯进熊贡卿的屋里。
  廖汉生闯进去,上前一把扯开熊贡卿的被子,厉声喝道:“起来!”
  熊贡卿从睡梦中惊醒,莫名其妙地问:“你们干什么?”
  “逮捕你!”
  他坐起来,惊慌地说:“你们误会了吧我是贺军长的客人。”
  “快起来,少废话!”廖汉生用枪指着他,命令道。
  “你们抓人,贺军长知道不知道?”熊贡卿还是赖在床上不动。
  “我们就是奉贺军长命令来的。”
  “啊!”熊贡卿绝望地叫了一声,吓瘫了。
  随即,战士们提起他的小皮箱,把他押到特务队。随后,红3军按贺龙军长的命令,押着熊贡卿、梁素佛向桑植方向转移。到达新场附近时,部队集中在山垭口,召开了公审大会。
  贺龙军长站到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迎着凛冽的山风,高声宣布:“今天,我们要枪毙一个坏蛋,他叫熊贡卿。他是来干什么的呢?是蒋介石派来劝降的说客。这对我们红军是极大的污辱。同时他又是个奸细,我们绝不能放他回去。蒋介石的算盘打错了!艰苦困难吓不倒红军,高官厚禄收买不了红军,阴谋诡计也骗不了红军!”
  贺龙越说声越大,他把手臂猛力一挥,使所有的人都感到一股披荆斩棘的力量。部队群情激昂,高呼口号:
  “不怕一切困难,坚决革命到底!”
  “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这时,熊贡卿吓得脸色发白,大声喊:“贺文常,我救过你的命啊!”
  可是,贺龙并不理睬他这一套,接着,命令9师25团团长刘开绪执法。一声枪响,结束了熊贡卿这个反动说客的可耻一生,也对蒋介石的“劝降”阴谋作出了有力的回答。
  贺龙大义灭亲,处决救命恩人熊贡卿,深深地教育了在场的红军指战员。大家看到了贺龙军长对党和革命的耿耿丹心和坚定革命的立场,备受鼓舞;随着一声出发令下,大家迈着坚定的步子,踏着崎岖的山路,跟着贺龙军长向桑植挺进。
  熊贡卿死了,蒋介石败了!但是,在30多年后,这却成为了贺龙的罪状。
  1966年“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当年经办此事的国民党南昌行营第2厅厅长晏勋甫的儿子、武汉市第20中学教员晏章炎却于2月14日写信给“中央文革小组”,无中生有,颠倒黑白地诬陷贺龙在历史上有所谓向蒋介石“乞降”、企图“叛变投敌”的问题。他把贺龙处决熊贡卿说成是什么“通敌”,“请求收编”,诬陷“贺龙在历史上搞投敌叛变”。结果,林彪、江青等如获至宝,拿熊贡卿劝降一事大作文章,诬陷贺龙,并最终将他迫害致死。
  这是后话。
  1934年10月,红3军西渡乌江,到达贵州与肖克和王震、任弼等率领的红6军团胜利会师。
  会师后,红3军奉中央军委电令,恢复了红2军团番号。会师后的两个军立即成立了总指挥部,贺龙为总指挥,任弼时为政委,关向应为副政委。
  红3军恢复红2军团番号后,与红6军团并肩开始了创建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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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红18团的团长和政委,(1)
两个人都是独臂
  从1935年11月到1936年10月期间,是红2军团的长征时期。林彪率领的红1军团是长征的开路先锋,而贺龙率领的红2军团是长征最后一支队伍。最具传奇色彩的是,在长征途中,红2军团出了两个有名的独臂将军。
  他们就是红6师18团的团长贺炳炎和政委余秋里。
  (1)
  1935年6月,红18团与白军张振汉师苦战三天三夜,伤亡很大,全团营以上干部仅剩下了1营营长曾庆云、团总支书记余秋里两人。但是,激战还在继续。
  在胜败的关键时刻,总指挥部发生激烈争论,贺龙不顾夏曦等人的阻拦,强行发出命令:“后勤管理科长贺炳炎回18团当团长,指挥战斗。”
  接到命令,贺炳炎二话不说直奔火线,立即指挥战斗。
  第二日早晨,他在巨型山上布奇兵,一举伏歼了援敌一个营。随即,他又率部突入敌阵,斩头掐尾,直插中央,经白刃格斗将敌全歼,18团突围而出。
  就这样,贺炳炎和余秋里在硝烟战火中走到一起,战后,贺炳炎为团长,余秋里为政委,两人成为了搭档。
  (2)
  红2军团完成了策应中央红军转移的任务后,为保存力量,也于1935年11月19日从桑植县刘家坪出发,开始长征。
  蒋介石立即派陶广率一个师由雪峰山赶往瓦屋塘,拦击西进的红2军团。当贺炳炎率红5师进至瓦屋塘时,陶广师已抢占了东山头,居高临下阻击红军先头部队。
  贺炳炎发现敌人虽占据着有利地形,但还没来得及构筑工事,立足未稳,他果断地命令号兵:
  “吹冲锋号!全师向东山头攻击!”
  “师长,我们是全军后卫啊!”新任红5师特务队队长不了解贺炳炎的意图,赶忙提醒。
  贺炳炎睁着双眼,大声吼道:“这是战场,没有什么前锋后卫,枪一响,哪个上去有利,哪个就上!”
  随即,贺炳炎亲率特务队展开攻击。顿时,枪声、喊杀声响彻山野。刚攀登上山顶的陶广满以为占了上风,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屁股后面冒了“火”。
  “快,快,调转枪口,打山背后的红军!”陶广挥动着手枪叫嚷。
  贺炳炎一看把敌人吸引过来了,便提着驳壳枪,组织火力向敌人攻击。
  突然,“轰——”一颗手榴弹在贺炳炎身边爆炸,气浪把他和警卫员掀倒在地。他抹了抹脸上的沙土,发现身边的机枪手牺牲了。
  红军的机枪一“哑”,白军又“哇哇”地朝前冲。贺炳炎急了,一个纵身向上跃起,端起轻机枪,就向白军扫射,嘴里骂道:“老子叫你们都见阎王!”
  陶广见碰上了强硬的对手,手下死伤累累,赶忙夹着尾巴朝后逃。看着白军鬼哭狼嚎朝后跑,贺炳炎哈哈大笑,然后把机枪交给身边的战士,他正要挥手命令部队冲锋时,“嘎嘎嘎”一梭子弹从侧后飞来。他不及躲闪,右臂中弹,顿时血如泉涌,从棉衣袖筒渗出来了。
  贺炳炎踉踉跄跄,挣扎着想去包扎,不料没走几步,便一头栽倒在地,晕厥了过去。
  师参谋长王尚荣见状,赶忙跑过去,可是急救包打开一个又一个,绷带缠了一条又一条,血还是止不住,急得他大喊:“快,担架!”
  “不,我不能下去!”贺炳炎醒过来,挣扎着要从担架上爬起来,但还没来得及坐起就又晕厥过去了。
  “快送卫生部,找贺彪部长!”王尚荣催促着。
  贺龙随总部机关离开瓦屋塘,正向西疾进,听说贺炳炎身负重伤,他赶忙拨马折回,来到瓦屋塘战地临时救护所,一见贺炳炎便焦急问:“怎么样?”
  这时,贺炳炎在贺彪部长的抢救下伤口不再流血了,人也渐渐清醒了,看到贺总指挥,强忍着巨痛,笑着说:“贺总,没关系,挂了……点花。”
  “很严重啊,右臂的骨头被打碎了,是汤姆子弹打的,要截肢。”贺彪如实地对贺龙说。
  贺龙还抱着一线希望,急切地问:“你看清楚了没有?”
  “弹头在右臂大骨处炸开的。只剩下几根筋连着。”
  “能不能保守治疗?”
  “要马上截肢,不然就来不及了!”
  贺炳炎一听,急忙说:“不……不能锯,我不能没有右手……”
  “什么不能锯!”贺龙发脾气说,“保命第一!”
  “快动手呀!”贺龙见贺彪还没动手急着叫起来了!贺彪回答说:“前方还在激战,手术得两三个小时。”

8。红18团的团长和政委,(2)
贺龙立即让通信员到前方传令:“再坚持打三个小时,保证给贺师长做手术时间。”
  动手术需要起码的器械和麻醉药,可大部队转移时已经全部带走,临时救护所一件都没有。为了救贺炳炎的命,贺彪狠了狠心,让人找来木工锯子代替手术锯,找来吗啡代替麻醉药。木工锯还尚可凑合着用,而吗啡服少了不管用,服多了会损伤大脑并且上瘾。贺龙听说用吗啡止痛,有些忧虑地说:
  “贺彪,你让吃这么多的吗啡,往后他还怎么打仗呢?”
  “没有别的没办法了。”贺彪摇着头回答说。
  不能打仗,贺炳炎是宁愿去死的,他定了定神,恳求地说:“把毛巾塞在我嘴里,把我绑在门板上,锯吧!我受得住。”
  截肢不用镇痛药,这要忍受多么大的痛苦!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之说,但毕竟是传闻,谁也没有目睹过;而眼下的贺炳炎却要这么做,贺龙看了贺彪一眼,说道:“就这样办吧。”
  结果,贺彪把贺炳炎绑在门板上开始了截肢。这时前方枪声仍然很激烈,战斗还在进行。看着贺炳炎脸上难受的表情和豆粒般的汗滴,在场的担架员、通信员、警卫员、卫生员都不禁哭出了声。但是,贺龙一直守在旁边,一言不发。
  手术用了两个小时又16分钟,做完后,塞在贺炳炎嘴里的毛巾被咬得稀巴烂!贺炳炎吐出嘴里的毛巾,看了看切下来放在盘中的右手,担心地问贺龙:
  “老总,我还能打仗吗?”
  “为什么不能!你还有左手,照样可以骑马打枪!”贺龙握着他的左手,轻轻给他擦去脸颊上的汗水,肯定地回答。接着,他说:“走!”
  贺炳炎立即被抬上担架,队伍马上就开拨了,这时背后的枪声才渐渐稀疏起来。
  手术后,18团政委余秋里前去看望他,余秋里知道贺炳炎只剩下了一只胳膊很是痛心,但是,他见到贺炳炎时,这个老搭档还是忍不住与他开起了玩笑,说:“老贺,一只手打秋风了呀!”
  贺炳炎将右臂的空袖筒朝他面前一甩,说:“同志哥,我一只胳膊,要打仗的话,老蒋还不是对手呢!”
  (3)
  贺炳炎离开18团后,成本新(后改名成钧)接任团长,与余秋里一起统率18团。
  1936年3月,红2军团到达乌蒙山区,在这里与数倍于红军的国民党军展开了一场长达月余的回旋战。
  一天,18团奉命进至贵州赫章的哲庄坝设伏。
  中午时分,国民党军纵队司令万耀煌率13师部进入伏击圈,余秋里一声“打”,当即打得万耀煌晕头转向,连师部都没带上就逃。18团立即进行追击,结果,双方在离哲庄坝不远的另一座山头又交上了火。
  万耀煌眼见红军又摆开阵势撒下了一张大网,急得只知道团团的转,嘴里不住地说:“又钻进来了,又钻进来了。”
  激战不到10分钟,18团就吹响了冲锋号,战士们像离弦的利箭,由山岗上冲下。团长成本新纵身跃出堑壕,突然,余秋里听到子弹“嗖嗖”的飞叫声,凭着经验,大喊了一声“危险”,同时,迅速伸出左臂,一把拦住成本新。
  就在这刹那间,成本新安然脱险,余秋里的左臂却被子弹打穿了。他的左手当场就露出骨头和筋腱,垂落下来,血流不止。成本新急忙扶住他,让卫生员简易包扎后,说:“马上抬下阵地,送到军团卫生部去。”
  但是,由于红军在长征路上,缺医少药,余秋里伤势很重,却没有条件做手术,只能采取保护性治疗,结果,他的伤臂迟迟不能痊愈,痛得实在受不了时,只得咬紧牙关,用力死按住伤口以减轻疼痛,或者把伤臂浸泡在水里,冷却止痛。过金沙江时,他的胳膊还包扎着。船到江心,一个浪头打来,他乘的筏子翻了,一船人都被掀到在江里,卷进激流。生死攸关之时,余秋里紧紧抱着一床刚从敌人那里缴来的羽绒被,靠着一只右臂与激流搏斗,终于游到了对岸。
  部队到达甘孜后,医务人员打开他的绷带一看,惊呆了:伤口上爬满了白蛆。他们赶忙用抗菌素给他清洗伤口,换上新的绷带。由于伤口感染,余秋里发起高烧,且迟迟不退,不得不躺在担架上,让人抬着翻越雪山,过草地。可是,部队到达甘肃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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