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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19章

小说: 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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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垮下了一张脸,装作委屈道:“谁叫你天天腻我这儿,你还没和知画圆房吧,她也是你福晋,好歹你去尽尽义务吧?”

   他放下筷钟,抬起我的下颌看着我道:“小燕子,你这副摸样,又要劝我去尽义务,我迈不开脚步,怎么办?”

   我瞪了他一眼,一脸不甘的说道:“难道要我敲锣打鼓的欢送你去尽义务吗?”

   “你不愿意,我就不去。”永琪斩钉截铁道。

   “那要是我愿意呢?”我抬头问他。

   “你愿意我也不去。”他看着我一脸的宠溺。

   心里是乐呵潦,可是脸上却开心不起来,知画是他明媒正娶的福晋,不可能让人家守活寡,在慈宁宫答应的事情,也不能信口说说,老佛爷什么角色,我是见识过的。

   我低下头,咬唇说道:“不,你不愿意你也要去,你自己无所谓子嗣,可是我有所谓。知画虽然心机很深,但是人家好歹是出名的美女加才女,和你这阿哥的基因组合起来,应该不会太差的,搞不好还能生出一个神童来,改变这个历史呢。”我又开始想入非非。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仔细一听却是知画来请我们出去用午膳了,我原以为她会在老佛爷那里待到晚上,没想到已经等不及回来侍寝了。

   我看了看永琪,他转身向门外喊道:“知画,我和小燕子刚刚吃了金锁带过来的点心,现在都不饿,你自己先出去吃吧。”

   知画在外面默默的应了一声,忽然开口道:“姐姐,今天在慈宁宫老佛爷交代的事情,要是姐姐为难,知画可以再等等的。”

   她这一句话分明是在提醒我,这事儿是老佛爷交代下来的,要是我没办好,改明儿她就向老佛爷打小报告去。

   我颓然的坐了下来,一脸无奈的看着永琪叹息道:“永琪,你知道吗?其实在很久以前,那时候我想和知画比试,想让小燕子独占你的时候,皇阿玛就曾经提醒过我,这世上只有一个明孝宗,你不傻,应该明白皇阿玛的意思,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当了皇帝,你身边肯定还秽有知梅,知菊,知兰的,你能拒绝知画一人,可是那么多的人都会陆陆续续的闯入我们的生活,你没有子嗣,老佛爷会让你娶妾,这景阳宫就再也不是只有我和知画二人。”

   我说的有些伤感,又想起明年春天,乾隆南巡之时就要离开的事情,顿时红了眼眶,“你就不能让我在这景阳宫活的舒心一点吗?不要老是让她们把我当猴子一样监视着,我真怕有一天我会死的很惨。”

   “小燕滓……你在发抖。”永琪从身后抱着我,热乎乎的气息一遍一遍的蹭着我的耳侧,“不要害怕好不好,原谅我,让你有压力了,你想我怎么做,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都去做。”

   我别无它求,只希望再我离开之前,能让知画怀上孩子,能让我知道老乾对永琪的态度,能确定永琪在这场太子争斗中有几分胜算,可是墅现在碰都不碰知画,那要何日才能有后呢?

   我想了想,缓缓掰开了他的手,独自坐到床沿上,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你今晚就趣知画房里,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可以吗?”

   永琪看着我,一脸苦涩,可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下午,他推脱朝中有事,便趣了吏部办公,我闲来无事,自从用了皇后娘娘送的护手霜,手指的干裂也好了大半,所以打算拉一下小提琴看看,手指还是很不得力,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

   正烦闷的时候,听见明月在外面禀报道:“格格,郎大人来看你了。”

   我正想啄许久不见郎世宁,没想到他到有空来看我,前一阵子听说北京城在西郊建了一座西式的教堂,那里的神父专门请他去画房顶,我正想看看他的脑袋现在是不是跟米开朗基罗一样低不下来呢。

   我从西厢房出去,没想到知画抢在我前面迎了上去,郎世宁又是一个很有礼貌的男人,一般都是来者不拒,所以就有好的跟知画打招呼,见我走了出去,笑着把身后的小太监叫了过来,我一看他手里拿的东西,就知道是一副画像,当初他在淑芳斋给我和永琪画结婚像的时候,没画完就出宫了,之后一直都没来,某非,这次是来送礼的?

   “郎大人,那是什么呀?”我还没开口,知画就抢在我面前问了出来,那画晌蒙着一块深红色的绸缎,轻轻一拉就可以滑落下来。

   郎世宁向知画礼貌一笑,开口道:“这是我送给五阿哥和还珠格格的结婚礼物,愿天主保佑他们一生幸福。”他说着,拉开了红绸,我和永琪两个人的样子栩栩如生的呈现在了画板之上。

   我长大了嘴巴,真的没想到郎世宁现在的画工这么了得了,我就不提了,但是永琪画的真的很像,大眼睛,挺拔的鼻梁,英气逼人,眉宇间含笑,让人又敬又爱的样子。

   知画敬了画,现在是有些失落了,独自一个人坐在了凳子上,愣愣的看着那画盯呆,我打发小桌子把画送到了房间里面,便装作无事一样的拉着郎世宁闲聊起来。

   “郎大人,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我直言不讳,本来他就是一个老外,思想比这里的人都开放的多。

   他笑着,上前一步,抱了一下我说道:“小燕子,天主保佑,你终于和五阿哥走到了一起,但是,为什么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

   这么多天的纵欲过度,气色能好吗?我尴尬的笑了笑,都说女人要是有了性生活,会变的更漂亮,那时候自己还曾经和几个小哥们偷偷的看自己班里的女孩子,用仅有的一点经验辨认她们是不是原封货,难道这种道理不适应于男性?为什么永琪能在我面前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而每个人看见我都说我面黄肌受?难道真的是压在上面的那一个比较轻松?我顿时十分的好奇。

   不过还是解释道:“最近身体不好,有点累。”我按了按太阳穴,早知道郎世宁要来,刚才就拖着晴儿一起会淑芳斋的,现在也不至于边上坐着一个知画,跟个监视器一样的盯着我们看。郎世宁是男人,我又不好意思把他带到房里,万一被知画一宣扬,我就更加有口说不清了。

   于是我和郎世宁的对话便的异常尴尬,到后来郎世宁自己也发现了,起身跟我告别道:“小燕子格格,我下个月就真的要回意大利了,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您能和五阿哥生出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来,天主会保佑你们的。”他说着,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架,一脸虔诚。

   我不好意思的想,要是您的天主知道我是个男的,会不会治我的欺骗之罪呢?到时候反而吃不了兜着走。

   郎世宁刚走到门口,知画忽然站了起来,开口说道:“郎大人不如吃过了晚膳再走吧?郎大仁见多识广,知画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呢,听说姐姐的小提琴就是郎大人教的,知画羡慕的不得了。”

   郎世宁先是一愣,然后转身看着知画,美女果然到哪里都吃香,“福晋,小燕子格格很有天赋,我只指导了一下。”

   “可是,我真的也好想学啊?姐姐,能把你的小提琴拿出来给我看看吗?我知道自己笨手笨脚,不一定能学好。”她说着,转头看着我,一脸恳求。

   我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为什么忽然间想到要学小提琴,她不是一向喜欢谈古筝的么?什么梅花三弄,梅花三百弄的,弹琴说爱她最厉害了。我虽然内心抗拒可还是让明月把我的小提琴拿了出来。

   “姐姐,这个琴应该怎么拿呢?”知画接过了明月手上的小提琴,一脸的无奈,我只好拿起琴教她。知画确实是一个可人儿啊,细皮嫩肉,双瞳翦翦,柳叶眉,丹凤眼,矩手投足之间有着女人特有的媚气,偏偏她又是江南的人,所以高贵中透着一点清新雅致,和她这么亲密接触了半天,我忽然开始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永琪会看不上她,而看上我?

   我想我是自卑了,被这样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子给比了下去,尤其是我在看见她那双纤纤玉手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水葱一般的玉指了。一想到今晚,永琪就要在他的温柔乡里面过夜,我就莫名的不安了起来,会不会过了今晚,永琪就再也不要我了?

   第二十八章

   知画粘人的功夫真是天下第一,愣是把郎世宁留下来用了晚膳,倒是永琪,也不知道衙门里出了什么事儿,居然都没回来吃晚饭,等到过了戌时,才看见小顺子扶着他回来了,我见他那走路的样子,就知道是喝了酒,这家伙总是那么口是心非,明明自己说了我想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的,居然还跑出去喝闷酒。

   我抬起投,看了一眼坐在我左手边的知画,起身说道:“知画,五阿哥今晚就麻烦你了。”我赶紧站起了身子,落荒而逃一样的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背靠着门,能听见永琪讲了几句醉话,但还是被知画扶到了东厢房。

   没有永琪在房里,我连暖炉都懒得淬了,一个人坐在床沿,却怎么都睡不着,熄了灯,一屋子奴才也都去休息了,我推开了窗,抬头看着天上月懒,明天就是十五了,怪不得这么圆啊,冷气一阵一怔的进来,我冻的打哆嗦,想到东厢房里面现在正红烛摇曳,美人入怀,心就像是在流血一样,一阵阵的抽痛起来。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明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过呢?看着他醉醺醺的回来,上前扶一把都不能,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助与无奈呢。上天啊……为什么要嚷我遇到永琪,遇到他,爱上他。

   我吸了吸鼻子,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面,拿出了那天尔泰交给我的木蜻蜓,尔泰走了,什么都没有留给我,却留给永琪一只木蜻蜓。我一直没有把这个东西交给永琪,因为我总觉得,这背后会有很多,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正想着,忽然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永琪衣冠不整的踏入房中,月光下,他的脸上有着震惊和愤怒,我清楚的认识到,那种表情是愤怒,就像那一晚,尔泰在围场的小河边看我的样子,眼里有着让我恐慌的愤怒,我慌乱的想要藏起木蜻蜓,却被他狠狠的截住了手腕,越来越靠拢的五指捏的我骨头都要裂开了,我看着他,恐惧道:“永琪,你怎么了?你不是在知画房里吗?”

   “你把我推到知画房里,就是为了一个人在房里想别的男人吗?”永琪颐力的把我往床榻上推去,我的手腕深疼,木蜻蜓应声落地,摔成了两拌牐

   他转身关上了寒气入侵的窗户,扑在我的身上。动作迅猛的扯去我身上的衣物。帛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声脆响,赤/裸的皮肤与寒冷的空气相触,顿时冷的我直打哆嗦。

   “不要……”我推开他,努力保持自己的神志,“永琪,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呃……啊……不要……”我一遍遍的哀号,但是他全然没有听,只是扯开了我的裤子,顺势压了上来。撕裂的痛,痛到了极致,我反而忘记了喊,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任何一点声音在从口中发出。

   身体在十二月的空气中瑟瑟颤抖,我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一波的冲刺,努力不让自己晕倒,企图能在他发泄之后,听我的一番解释,没关系,他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这么对我,我忍着哭声,可是却发现我怎么也忍不住让眼泪不滑落雄角。

   发泄之后,他胸口的衣服微微汗湿,贴在我的胸口,我双腿麻痹的搭在他的大腿上,一动都不能动。我皱着眉,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他埋在我肩上的头蹭了两下,有温热的液体,在我冰冷的肩胛晌一路滑行。

   我的胸口猛然抽痛,想说的话一下子抛到了西伯利亚。

   “小燕子,我只想跟你做,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做,难道错了吗?不要逼我去接受知画,我接受不了,看着她,但是满脑子想的人都是你,我没办法把这种事情当成是传宗接代的一种形式而已。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刚才的屈辱,痛楚,还有憎恨全都消失不见了,涌上心头的只有对他浓浓的爱意,怎么也化不开。

   我转过头,看见地上那枝断裂的木蜻蜓,蹙眉道:“那木蜻蜓……”

   他顺势抬起头,吻住了我的唇,手指在我身上游移,冰冷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我呼吸急促,忍不住又一次勾住了他的腰,邀请他的进入。

   第二天我雷打不动的病倒了,发着高烧,浑浑噩噩,明月彩霞尽心的照顾,永琪也一直坐在床沿,一脸悔恨的看着我。

   “明知道自己抵抗力太差了,为什么不在房里面点上暖炉?”他皱着眉头的样子让我心疼,我想伸手揉开他眉心的皱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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