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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四国演义-第1章

小说: 四国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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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末年,桓、灵二帝无道,朝廷政治腐朽、外戚作乱,公元184年汉灵帝光和七年,黄巾起义爆发,各地纷纷揭竿而起,历经9个月时间,起义虽然被镇压,然而东汉政权遭到了全方位的冲击,各地军阀在镇压黄巾的过程中趁势而起,纷纷割据,东汉王朝已经病入膏肓,名存实亡。

    费伯仁原为东汉凉州刺史,在镇压黄巾的过程中长期扼守潼关有功,受封镇北将军、凉州牧,朝廷宣召完毕,费伯仁怒杀敕使,将首级送至洛阳,灵帝大喜,另赐费伯仁良田三千亩,增俸一千石。费伯仁有一子,姓费名祎,字文伟,时年二十有五,身长四尺,垂手过膝,人称凉州一条龙,据说《后汉书》所载,这是武威城西一男童所起外号,而《江表传》记载这是南明爱国将领陈子龙所起,众说纷纭,难辨真伪,此话不提。费祎有一个挚友,复姓夏侯,单名尚,字伯仁,沛县谯人,因为表字与费伯仁之名相同,被费伯仁破例提拔为弼马温,显赫不可一世。

    一天费伯仁召费祎来见,费祎银甲白袍、羽扇纶巾,左手持一长柄大刀,右手持一狼毫毛笔,俯冲进入费伯仁书房。

    费伯仁见到此情此景,对此子是愈发地喜爱,说道:“文伟,近日有无研习。。。。。。”

    话音未落,费祎抽出腰间佩剑,向费伯仁天灵盖一阵乱砍,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房中读书。费伯仁负轻伤,自己在房中做了开颅手术,据悉,十分顺利。

    话说那头,费祎回到房中颇感不适,横躺在床榻之上,一盏茶功夫以后,好友夏侯尚手提活鸡一只前来探望,费祎问道:“嗯?你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舒服?”

    夏侯尚被问得一脸尴尬,说道:“哦文伟,不要误会,早上在武威第七副食品市场趁乱捡了一只鸡,就给你送了过来。”

    费祎闻言,神清气爽,将夏侯尚拉到身边坐下闲聊,起初聊的是藤球,后又转而讨论上证指数,两人正因能否回到5000点争得不可开交时,夏侯尚突然一把拉住费祎说道:“你我可是兄弟?”

    费祎表情木然地点头,夏侯尚又说道:“你可愿帮我?”费祎大义凛然地说道:“义不容辞!”

    夏侯尚起身,表情僵硬地吐出了六个字:“帮我杀了伯仁。”话说夏侯尚字伯仁,费祎听闻此言一个趔趄,然后拉住夏侯尚之手说道:“那怎么可以,你我生死之交,我怎么能杀害于你?我做不到,万万做不到!”

    夏侯尚一把推开费祎说道:“错了!是杀费伯仁。”

    费祎连拍胸脯说道:“你说清楚啊,好,我知道了,来,跟我走!”说罢两人并肩前往费伯仁房中。

    费伯仁见费祎来到,想起刚才儿子对自己刀剑相加是又气又恼,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解释刚刚发生的事?”瞥了一眼边上的夏侯尚,说道:“哦,伯仁也来啦?我跟你说,这小子刚才。。。。。。。”

    费祎不等他说完,再次抽出佩剑,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用剑刃砍杀,而是用剑柄对着费伯仁的脚背轻轻敲击,只见费伯仁一个抽搐,口吐白沫,蜷缩在地,怒目圆睁指着费祎说道:“你。。。。。。你这个逆。。。。。。子!”

    费祎听得烦躁,再次用剑柄对着费伯仁锁骨轻轻一碰,费伯仁再无动静,气绝身亡。夏侯尚见费伯仁身亡,大哭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费祎掸了掸衣袖,说道:“是的伯仁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夏侯尚闻言不哭。

    费祎弑父之事几日之内传遍天下,费祎深感受宠若惊,顺应民意,夺下凉州牧印绶,气焰不可一世,并表奏自己为西凉太守,夏侯尚为天水太守。正在五丈原附近活动的黄巾余党周仓闻讯,退至函谷关,被函谷关土著郭汜截杀,周仓中流矢而亡,兵马四散逃走。费祎自上任之后,终日不理政务,不问百姓疾苦,然而民间口碑极好,西凉杨家村村长杨松久慕费祎之名,常有投奔之意。

    一天杨松晨兴,在村口大吹萨克斯,全村惊动,纷纷前来围观,见到杨松,个个纳头便拜,杨松一眼看中人群中的一名中年村民,上前将毒药塞入其口中,村民很干脆地毒发身亡,村民之子正欲上前找杨松拼命,杨松淡然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遂将村民之子收为心腹,该字名叫岑昏。一日,岑昏对杨松说道:“听闻西凉费祎正在广纳贤才,可以前往投奔。”

    杨松深以为然说道:“我也正有此意,费祎无能,我们假意攀附静观其变,说不定有一天可以夺过权来。”

    两人相视而笑,稍作整理便启程前往投奔费祎,途中路人李恢大叫:“杨松,万万不可啊!”天上又掉下一人吕旷,同样说道:“杨松,万万不可啊!”杨松不甚其烦,先将李恢手刃,又转身问吕旷道:“有何不可?”吕旷答道:“你听我说,费祎不会用你的。”杨松大怒说道:“你烦死了,我意已决,纵使你千言无语,怎能动我磐石之心!”说完看下吕旷左臂带走,吕旷见杨松不听劝告,长叹三十七声,退到函谷关,被土豪郭汜截杀,身首异处。

    杨松到了西凉,宫门口守卫告知费祎已经去汉中迎接,杨松与岑昏在原地等了三天,三天后费祎返回,将二人拖进大殿,杨松清了清嗓子说道:“费将军你好,我来。。。。。。”

    费祎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多说。”遂封杨松为凉州别驾,封岑昏为治中兼杨松心腹。费祎身边执笔小吏刘巴脸色一变说道:“费公不可,杨松脑后有反骨,不可重用。”

    费祎点头说道:“嗯,有理。”命人将刘巴打入死牢,杨松感激涕零说道:“在下何德何能,让主公如此信任。”费祎说道:“何足挂齿。”杨松又说:“主公应该多多搜罗人才,以成霸业。”

    费祎指着岑昏说道:“杨大人的话你听到了吧?去办吧!”岑昏被委以重任,欣喜若狂,在凉州诸郡四处寻访,半旬有余找到了三名颇有才干的青年才俊,哪三人?第一人,黄皓,生年不详,卒年更不祥,籍贯无考。第二人,韩馥,字文节,颍川郡,最大的优点是天生懦弱。第三人,马邈,扬州广陵人。费祎与三人一一握手,封三人为名将!

    杨松见状,说道:“我怎居得甚职。”

    评论家吴质说道:“通顺无比。”

    正是:伯仁挂掉了,吴质出现了,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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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假途灭虢
    话说费祎一日在院中走动,百无聊赖,命人召杨松前来下棋,杨松以家中爱犬罹患感冒自己无法脱身为由拒绝,费祎无奈,只好命人去找黄皓,黄皓倒是感到受宠若惊,屁颠屁颠地赶往了费祎的府邸。

    “坐吧。”费祎指着黄皓面前的跛脚板凳说道,黄皓脸色微微抽搐,还是坐下了。“下什么棋?”费祎问道。

    “全凭主公定夺。”黄皓说道,费祎点头,遂取出中国象棋,二人杀得天昏地暗,费祎连续五局用帅五退一开局将黄皓打败,黄皓笑道:“主公棋艺变幻莫测,在下甘拜下风!”费祎冷笑,掀翻棋盘,说道:“也罢,你练好了再来挑战我,说正事吧。我原本只满足于占据我父亲的基业,可我发现守着雍凉这块贫瘠之地实在难成大事,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黄皓身躯一震,环顾四周,只见费祎身后两名大汉正在摇动蒲扇为费祎解暑,费祎说道:“无妨,这二人都是我的心腹。”

    黄皓点头,说道:“依在下之见,汉室微弱,早晚落入他人之手,主公何不取之?”

    费祎点头,突然又怒目圆睁,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之上,喝道:“你说得容易!你倒是告诉我怎么个取法?!”黄皓倒是丝毫不畏惧,似乎早有准备,说道:“在下在洛阳有几名至交,日前告知当今天子下月初三要到长安围猎并居住一段时间。”说到此处,偷瞄费祎一眼,见费祎不动声色,继续说道:“有听闻这段时间函谷关有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装活动频繁,路经的军队经常在此被袭,要么被打散,要么被歼灭。主公可以剿灭这支武装为名,借道长安乘势围攻,据我所知目前汉军主力大部分还在兖州、徐州一带剿灭黄巾余党,长安十分空虚。”

    费祎闻言沉思良久,对黄皓说道:“你先下去吧。”黄皓还欲再说,被费祎身后的大汉一扇打翻在地,只得诺诺离去。费祎起身走进了西花园的一间木屋将自己关在里面八天八夜,政事由杨松把持。

    八天后费祎破门而出,仰天大叫:“黄皓的主意真棒!”命人将一干文武全部召集到议事厅商议进军方略,参加此次会议的有夏侯尚、杨松、岑昏、马邈、韩馥、黄皓,另外还有之前费伯仁麾下的幕僚程昱,与费伯仁在一次字画鉴赏大会中相识,一见如故,一直以来为费伯仁出谋划策。大将高翔、廖化,也在费伯仁在凉州扩展地盘的过程中立下汗马功劳。

    众人坐定,费祎说道:“诸位,好久不见,下面就由黄皓为大家介绍一下他的一些想法。”黄皓便将八天前对费祎阐述的方案和盘托出,众人均啧啧称奇,只有程昱低头不语,若有所思,费祎发现了这一反常,问道:“仲德,你在想什么?”

    程昱仍无应答,费祎大喝一声:“仲德!”

    程昱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哦!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众人无语。。。。。。费祎也不多做理会,一拍桌案,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此次若能取下长安,代汉而立,诸位便是开国元勋。”即刻上表向灵帝奏请出兵前往函谷关剿灭郭汜。

    灵帝由于已经启程前往长安休假,一切奏章都使用了自动回复:“知道了,准!”费祎收到批复后点齐了准备许久的精兵三万,经安定取道潼关直奔长安,凉州政务由韩馥、岑昏把持。

    再说汉灵帝那头,此次出行带了五千御林军,长安城内本有一万兵马,由于函谷关有郭汜的兵患,此次灵帝一行绕路从孟津港出发走水路在长安东北新丰港登陆进城,费祎大军后灵帝一日抵达长安城下,将长安团团围住。

    消息传到灵帝耳中,灵帝大怒,命人给费祎传话,使节进入费祎大帐,厉声问道:“天子问你,函谷关就在眼前,不一鼓作气进攻在这里停留作甚?”

    费祎冷笑二十一声,说道:“我不杀你,回去告诉刘宏小儿,他费爷爷今天就是来夺他天下的。”

    使节大惊,一溜烟跑了,回禀灵帝,灵帝吓得面如白纸,瘫软在龙椅之上,只听得已经能依稀听闻外面的喊杀之声,长安守将刘度说道:“陛下莫慌,末将这就去组织防守,誓与叛军决一死战。”刘宏挥了挥手,刘度示意,前去组织军民守城。

    城外西凉军骁勇异常,原本云梯攻城效果极佳,已经有一半云梯的士兵登上城头,虽然长安守军响应速度也非常了得,杀退了一部分,但西凉军的兵力优势明显,负责此次攻城指挥的高翔及廖化也深信这样凭借一鼓作气加上汉军的疲惫是很有希望一举破城的。

    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出现了,费祎突然下令停止攻城,将二将召至面前,说道:“如此攻城伤亡太大,你们是怎么指挥的?”

    高翔、廖化面面相觑,费祎又说道:“我们西凉军以长枪铁骑闻名,何不动用骑兵攻城?”

    二将又是一阵无语,身边程昱说道:“主公,我西凉铁骑在平原之上自是所向披靡,但攻城战用骑兵似乎没什么作用啊?”

    费祎怒了,彻底地怒了,对程昱喝道:“你懂什么?你不说话就算了,一说话我就来气,上次开军事会议的时候你心不在焉的,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还有脸来建言?我父亲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把你作为首席谋士的!”程昱气得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被左右抬回帐中医治。

    费祎说道:“我意已决,将城头的兵马全部撤下,改换骑兵攻城。”高翔、廖化不敢抗命,只得照办,过了约有一柱香的功夫,城头步兵陆续撤下,西凉军中一队铁骑闪亮登场,费祎亲自跑到阵前指挥冲杀,大叫:“取封侯爵赏正在今日,给我杀!”说完又一溜烟蹿回中军。

    众骑兵纷纷冲杀,有的坠入护城河淹死,有的冲到城下战马猛撞城墙,有的战马则是试图攀爬上城墙,无奈马蹄没有任何抓地力,一次次地滑落,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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