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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囚 奴-第65章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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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清目朗的翩翩公子从楼下走上来,只见他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随意的摆弄着纸扇,温文尔雅的样子,让四周的女子皆倒吸一口气,好一个俊美的公子。

  特别是他那双绿色的眸子,闪闪发亮,似一下就可以看到人的心里,邪魅的眸子,给他更加增添了无限魅力。

  “匈奴国的单于也来了,在下区区一个王子又算得了什么?”毗纳烈冷扬起嘴角,与刚刚完全两个样子。

  众人冷吸一口气,更为惊讶的是他那句‘毗王子’,毗是突厥的王姓,此时众人也明白过来,这器宇轩昂的年轻公子原来是位王子。而且另一个是匈奴国的单于,多半是在传闻中听说过这位年轻的单于,小小年轻就接受单位,但又不得不让人敬佩他的治国方法和果断。

  “烈儿?”彼岸低呼,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大周的江南遇到自己的儿子。

  楼上的喧哗声很大,但是她这声低呼还是引起了耶律烈的注意,当他目光移到一男一女的身上时,眸子瞬间一亮,几大步跨上前去,在距离一尺间的地方停下脚,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突来的反应让众人紧吸住气,连一直冷静坐在那里的李岸儿也侧目看过去,毕竟能让表哥如此惊慌的事情从来没有过,奈何那二人以让表哥这般?

  “母妃?”耶律烈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激动。

  彼岸点点头,此时眼睛已泛了红,从耶律狐邪怀里起身,慢步走到十二年不曾见面的儿子面前,颤抖的手轻轻抚上那张近乎妖媚的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儿子,而且第一个见到的竟然是哥哥与灵云的孩子。

  “母妃。”

  听着儿子喃喃的叫声,彼岸再也忍不住将儿子搂进怀里,泪也瞬间流了下来。四周的众人此时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最后落到耶律狐邪身上,也猜出这位就是当年匈奴国英勇的单于吧。

  更为让人们乐道的是,他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汗位,从此与爱的女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如今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人,怎么以不激动?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紧紧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希望看到更多不知道的秘密。

  耶律狐邪轻咳了一声,“咱们还是先找个住的地方再谈吧。”

  “是啊,母妃,孩儿有好多的话要和母妃说。”此时的耶律烈完全回到了小孩子的模样。

  彼岸点点头,最后目光落到李岸儿身上,脸上也挂起了欢喜之色,最后拉着她一行人才在小二的带领下向客房走去。

  最后只剩下毗纳烈冷眼的看着离开的人,紧锁的眉头,一双蓝眸若有所思的让人猜不到在想些什么。

  …

  彼岸坐在床边,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岸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烈儿,你怎么会到江南来?”耶律狐邪可不会高兴的忘记一切,堂堂匈奴国的单于跑了出来,到底是什么样的重要事情才会这样?

  语罢,只见刚刚还娇笑的岸儿脸不觉的红了起来,而烈儿更是吱吱唔唔的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见两人这样,彼岸猜到了半许,才开口道,“莫不是你们俩拌嘴了,岸儿离家出走?”

  “姑姑~”李岸儿撒娇的摇了摇她的胳膊,不再言语。

  彼岸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猜对了,也明白过来哥哥和灵云怎么可能教出温柔的女儿,只怕刚刚在外面岸儿那温柔的性子也是装给外人看的吧,这下子彻底无语了。

  “胡闹,你三王叔怎么能这般让你任性?还有岸儿,你母亲难道不曾教过你女子不可以抛头露面吗?”耶律狐邪一脸的铁青。

  他不反对这对表兄妹的感情,可是两个人都如此任性怎么得了?毕竟他们不是普通人,想到这些耶律狐邪的脸更加的阴沉。

  “三王叔在去年就已经不再管我,归隐山林了。”耶律烈看着父王铁青的脸色,一边紧紧拉了拉母妃的手。

  彼岸接过话,“怎么突然归隐山林了?”

  “孩儿也不知,只记得三王叔走时说,如今孩儿已不再需要他了,这里也没有他放不下的东西了,这些也是在留下的书信中说到的。”毕竟三王叔走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直到看到那封书信所有人才知道。

  “那现在王庭中是谁在主事?你又怎么认识毗纳烈的?”耶律狐邪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烈儿叹了口气,“是舅母。”

  “你…”欲要发怒的耶律狐邪看到彼岸摇了摇头,才压下火气,“灵云那性子怎么可能主事那些,你呀。”

  “是啊,娘亲也是因为惹了爹爹生气,才偷跑回匈奴国的,此时她哪有心情理那些,所以姑夫不必担心,定是外公在主持着一切。”一直不语的岸儿才开口。

  从认回姑姑那一刻,她就异常的兴奋,而且听爹爹说自己的名字也是由姑姑而来的,如今见了面,见到如此可亲的姑姑自然是喜欢。

  所以那些表面上的温柔也不必再伪装下去,恢复了性子的她,此时绝艳的容貌,更加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一路追她而来的烈儿也看呆了眼。

  “岸儿,那毗纳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彼岸将她脸颊前的头发别在耳后,才开口轻问。

  李岸儿扬起嘴角,双眼也眯成一条缝,“在去匈奴的时候,在路上一次无意间遇到了一个长相绝艳的女子被一富商鞭打,岸儿救了下来,问清了才知道这女子姓白,是那富商从妓院买回来的小妾,每每富商不高兴时,都会拿她出气。听后岸儿于心不忍,所以就花钱买下了她,又给了她一些银两,才往匈奴而去。后来在回大周时,这才认识毗纳烈,问清才知道那女子一直说是毗纳烈的娘亲,依岸儿看只怕这姓白女子是疯掉了,才会乱认亲。”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彼岸点点头,也明白了那姓白的女子是白鑫兰,可是她怎么会成为富商的小妾呢?不是被毗纳都接回突厥了吗?

  耶律狐邪插话道,“刚刚看到毗纳烈与烈儿也认识,而且似乎对你也不满,这是怎么回事?”

  烈儿瞪了岸儿一眼,才回道,“还不是因为她,没事在毗纳烈面前把脸上的白纱拿下来,让毗纳烈天天在后面追着她跑。”

  “喂,什么叫我拿下来的啊?明明是那次被风吹下来的,看来你还是不知错,哼,要不是今天姑姑在这里,我定不在有你的地方多停留一刻。”

  “你…”烈儿紧咬着牙根,被她气的愣是没说出一句话。只被自己指责了一句,就带着丫头离家出走,这帐他还没和她算呢,她倒是先有理上了。

  “你们平时也这样?”彼岸左右打量了两个一番。

  呃…

  两人羞恼的低下头不再言语,彼岸微叹了口气,“既然说开了,就回去吧,烈儿你做为大汗,应把你的子民放在第一位,不可以如此任性。岸儿,你定是知道烈儿心里有你,所以以后姑姑就把烈儿交给你了。”

  “母妃。”

  “姑姑。”

  彼岸抬手打住两人还要开的口,“本下山就是打算看看你们,如今看到了你们,也就放心了,我和你父汗也可以安心的游山玩水了。”

  “母妃。”烈儿双眼微红,毕竟刚刚见到娘亲,如今又要分离,他怎么能不伤感。

  耶律狐邪温柔的看了一眼彼岸,心下更是满足,看三个人泛红的眼睛,才转转话题的问道,“灵云到底怎么惹到你爹爹生气了?”

  岸儿听后,‘噗’的笑出声来,烈儿也跟着笑了起来,直到两人笑够了,李岸儿才开口,“爹爹一直想再要个孩子,可是娘亲怕疼死活也不要再生,后来不知道娘亲怎么想的,在外面买了个女人回来,说要给爹爹纳妾生子,爹爹从军中回来知道后大怒,所以娘亲就偷跑回了匈奴。而且回到匈奴后娘亲才发现,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在大周的爹爹知道后更生气,气她不顾有了身子劳苦的回匈奴,说见到娘亲定会让娘亲一年不许出府门一步。娘亲听到后,扬言要休夫,独自在匈奴生下孩子,只怕这话早传到爹爹耳中,爹爹此时正在去匈奴的路上吧。”

  听后,彼岸和耶律狐邪对视一眼也笑了起来,没想到两个人之间还能发生这样让人忍俊不禁的事情,想到哥哥拿灵云毫无办法的表情,彼岸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

  三日后。

  夕阳西下,彼岸依偎在耶律狐邪的怀里,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身影,那是儿子与岸儿在侍卫的陪同下,向匈奴而去。

  “真的不想回去看看灵云他们吗?”毕竟那里还有她的兄长。

  彼岸扭动了一下身子,才淡淡开口,“不了,见到烈儿和岸儿就足够了,只是没有想到还会见到白鑫兰和她的儿子。”

  “不要想那些了,想想我们要去哪里。”耶律狐邪摆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让两个人再也移不开眼。

  他捏起她的下巴,在夕阳的余晖下,吻上她的唇,一如当年那般甜美。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不能让人随愿,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暧昧。

  “多年不见了。”

  不尽兴的耶律狐邪显然很恼怒这个不知趣的人,当看到说话的人后,还是微微一愣。

  “你…”彼岸也是一愣。

  白鑫兰嘲弄的扬起嘴角,“没想到会是我吧?其实在茶楼那天就看到了你们,只是当时有要事要办,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和你们说话,后来打听到你们一直住在这个镇子上,所以一直在找机会能与你们见上一面。”

  “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耶律狐邪冷哼一声。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当年如果你不移情别恋,我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不待她说完,耶律狐邪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住口,你还有脸提起以前。你早就与毗纳都生下孩子,将这些埋在谷里,又妄想得到王妃的位置,你这样的女人还有脸说本王移情别恋,如果不是本王心软,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你心软?你还不如当日杀了我,不然我也不会遭到毗乐儿的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会被她夺走,更不会被毗纳都废了功夫赶出突厥。在无力生活的条件下,我只能投身到妓院,最后以为凭自己的容貌被富商赎身做个小妾也好,哪里知道是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只要那富商稍稍不高兴,就会拿我出气,只因为我是从妓院出来的。后来还好被李岸儿救出,也有机会见到了亲生儿子,可是亲生儿子根本就不认得我这个娘亲,这一切全是你的错。”白鑫兰撕声裂肺的指责,双眸里更是满满的恨意。

  耶律狐邪不屑的撇撇嘴,“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那毗纳都也是一个有情之人,能做到废你功夫,将你赶出突厥,定是你做了什么让她忍无可忍之事。投身妓院?那也是你贪图宝贵才得到的下场,如若你安分的想过日子,凭你的容貌找一个普通人下嫁,定会相当容易,最后跳进火坑你怪得了谁?”

  “我…”白鑫兰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脸也乍青乍白。

  “你好自为之吧。”搂着彼岸,不再多做停留,两人转身离去。

  “耶律狐邪、李彼岸,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白鑫兰疯一下的大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二年后,大周江南水乡。

  彼岸手里拿着还滴着水的衣服,刚走出门口,就被刚走进来的耶律狐邪大步接了过去,只听他不停的唠叨,“你看看你,都八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做这些?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弄吗?你真是不让人放心,这样我还怎么能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

  “没事的,你没看别人都快生了还在田地里插秧苗呢。”两年了,面对他时彼岸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其它的事情可以听你的,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而且你又不是年纪小才有身孕,都三十岁了。”把衣服晾好后,他走过来扶着肚子超大的彼岸慢慢步向屋内走去。

  彼岸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她明白他对自己的心,也明白这个意外怀上的孩子,对两个人来说是个多么大的惊喜,回过头望向院子里摇曳枝身的彼岸花,还没有到秋分,只能看到彼岸花浑身的绿叶,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也到了秋分,这是不是老天在暗预着什么?

  在那一片绿色的彼岸花中,似乎看到了阿楚在对着自己笑,那如春风一样温柔的笑容,干净的就像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样,让人心里暖暖的。

  阿楚,为什么我们相遇在错的时间?为什么相遇后又要分别?我们一起的回忆,深深的埋藏在我心底。我也明白,自己深深陷在你的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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