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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囚 奴-第51章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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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起了前大汗离世时,爷苍老的样子,也许他更愧疚的是让自己的父亲带着遗憾离世,毕竟陷害三王子与李妃的事情不是他做的,更不是他为了得利用而伤害亲感而过的事情。

  但是对于前大汗的误会和失望,爷没有解释一句,以他对爷的了解,爷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出了这事也有他的责任,毕竟二王子是为了帮他,而另一个原因就是爷对二王子的疼爱,出于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疼爱,可以承担弟弟一切的过错,即使从此以后被父母讨厌或隔离,爷都不会有一句抱怨和怨言。

  如今这个唯一支持着爷内心里的亲情,突然间又要离开他,他怎么能不伤心?只是因为他一个王者,一个主宰匈奴繁荣与衰败的男人,一切都决定了他该怎么做,又不该做什么。

  “熬拓安排一下,把王庭最好的太医带上,本王要现在就去右贤王府。”紧抿的薄唇才开启,让熬拓感到自己眼前的主子瞬间又苍老了许多。

  说罢,耶律狐邪大步离去,而殿外的班阁见大汗出来了,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他说道,“去王府。”

  班阁不再多语,紧跟着耶律狐邪身后,两个人快速的离开王庭,后走了来的熬拓也快速的向太医院走去。路过御花园,远远的就看见假山后面有一抹青色的身影,眉头一拧慢步靠了过去。

  这时,只听到那假山后蹲着的身影传出声音,而且这声音让他很熟悉,瞬间就猜到了是乌娜,有些好奇,向来高高在上的乌娜怎么会一个人躲到了这里?

  压下心底的疑问,熬拓往前又靠近了几步,终于听清了乌娜一个人在喃喃说着什么,“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敢用乌恩来威胁我,等我把乌恩救了来,一定把她和男人在宫里私会的事情说出去。还在府外置办宅子,指不定那里的小少爷就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

  乌娜之所以知道府里有一个小少爷,还全是乌恩告诉她的,说这宅子的主子本是个外地人,因为在这边做生意,所以才将妻儿安置在了这里,只是一直没有看到过女主人。

  不过听到伺候小少爷的丫头们聊天时,一次无意中提起,说女主人很少回宅内,回来时大约也是晚上,而且看看小少爷便会离开,但是有无意间目睹过女主人的容颜的,说那可是天下少见的美女。

  如今白鑫兰一说那是她的私宅,乌娜又联想到乌恩说的那些话,大体已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而且自己也发现过白鑫兰半夜偷偷离开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那个女主人就是白鑫兰。

  现在她唯一要弄明白的事情就是要知道那宅子的男主人是谁?这样也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救出乌恩更是轻松,只怕到时白鑫兰还得听自己的。

  想到这些,乌娜心情也好了一些,给自己打气道,“对,先抓出那个她的奸夫,这样就一切可以解决了。”

  乌娜全然没有发现身后几步外站着的熬拓,而且是一句不拉的把她的话听到了耳里,熬拓见乌娜起身,瞬间闪身跃到了假山上面,乌娜这时刚好转过身子,低着头暗暗盘算要如何找出那个奸夫,根本没有抬头,如果她抬头一定会发现假山上的熬拓,正一脸阴沉的拧着眉头。

  听乌娜口中的‘她’,一定是指白鑫兰了,毕竟自己曾发现过有黑衣男子进白鑫兰室内的事情,更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听是他震惊的怎么也没有想到白鑫兰竟然在外面还有私宅,而且听乌娜说那里有白鑫兰的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跟什么?

  看来这里面的事情要比自己想像女人之间争取权利复杂得多,而且上次和爷说过后,爷根本没有一点表示,更没有什么提示和行动,如果自己把今天的事情再告诉他,他是不是还会这样无动于衷?

  ……

  耶律狐邪跨上自己的爱马,一刻也不停歇的直奔右贤王府,王府的守卫看到大汗快马从远处而来,瞬间打开大门,有人去通报,所有的奴才皆出来迎接,只是当这个准备还没有做完时,耶律狐邪已纵马来到府前。

  “属下给大汗请安。”唯一留下的守卫跪下请安。

  耶律狐邪看都没有看一眼,双腿用力一夹,跨马直接进了王府,然后按照自己熟悉的路向卧房奔去。又是一路快马,在院内才发觉大汗的奴才们惊吓,然后到跪下的动作中,他下马直接走到卧室门口,猛然间伸出的有力胳膊,在落到木门那一刻,倏然的停下。

  然后只见他轻轻推开门,轻抬脚走了进去。这温柔的动作,让跪在地上的奴才们偷偷用眼角看到后,嘴被惊的又是一咧。

  关上门,耶律狐邪慢慢靠近床边,当那苍白的脸颊映入眼帘时,他只觉得鼻子一酸,似有什么东西直奔眼睛而去,压下这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坐到床边才将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握在了大掌内。

  他因一路急走,而带着冷意的手,当握到床上紧闭双目的人的手时,竟没有感到一丝暖意。是自己的手太寒,还是王弟的手比自己更冷?

  紧紧盯着耶律狐楚,耶律狐邪咬紧了牙根,这个自小就受到人欺辱的王弟,小时总会带着一身伤痕的独自躲到没人的地方哭泣,而当这时自己找到他时,他会马上把脸上的泪擦干净,然后笑着一张小脸的扑进自己怀里。

  从小他就很懂事,从来不让自己去处罚那些欺负他的奴才,他说他本就是一个多余的人,能来到这个世上,能活到现在已是老天在宠爱他了,他不要因为自己,别人受到伤害。

  当那时自己听到这句话时,心狠狠的被撞击到,才五岁小娃就说出这样的话,是太世故,还是太善良?看着他满是笑颜的开心样子,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保护他,让他不再受到伤害,所以把自己的另一个贴身侍卫班阁送给了他。

  如今那个五岁的小娃,已成为手握大权的右贤王,可是岁月依然磨不掉他眼里的释然,笑的比春风还要温柔,时面又似痞子样。

  对了,自己怎么没有发现,王弟的痞子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自己怎么现在才发现?那个一直依赖自己的小娃,已长大,更是一直在默默的支持着自己。

  “王兄,你怎么来了?”似感到有人在看自己,耶律狐楚慢慢睁开眼睛。

  “王弟,你怎么样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声音不再冷淡,里面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忧。

  “王兄,臣弟不能再帮你了,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话刚说到一半,耶律狐楚就猛咳了起来。

  耶律狐邪把他扶起来,轻手拍着他的后背,才轻声喝道,“胡乱说什么?你会没事的,而且你要好好养身子,等你好了之后…”

  不待他说完,耶律狐楚就摇摇头打断他的话,“王兄,你不要逃避了,臣弟知道你明白的。如今臣弟已时日不多,只要能多陪陪王兄,就再无遗憾的了。自小就是王兄照顾着臣弟,长大后臣弟一直想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来保护王兄。可是发现臣弟还是帮王兄做不了任何事情,设计彼皇嫂那件事情,也许是臣弟唯一帮王兄的一件事情吧。”

  “不要叫皇嫂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叫彼岸吧,都是自家人。”他知道弟弟对彼岸的爱,更知道‘皇嫂’这两个字说出时,他的心有多痛,有谁愿叫自己心爱的女人嫂子呢?

  “不…”

  这一次是耶律狐邪打断了他的话,不失霸气的说道,“既然是家人,何必在意那些礼节?你只需叫彼岸即可,不要再反驳了。”

  “王兄,有件事情臣弟一直放在心里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和王兄说?更不知道要怎么说?”耶律狐楚又是一阵猛咳。

  “有什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我们是兄弟,有话就不必放在心里。”轻手拍着他的后背,耶律狐邪眼里的痛楚一闪而过。

  “王兄,你还爱着白鑫兰?”轻咳了一声,耶律狐楚才淡淡问道,“王兄必要说出心里的实话。”

  许久,耶律狐邪叹了口气才回道,“我想我是爱过她的,在她救了我一命,又照顾了我一个多月时,就爱上了她,只是那时她没有与我一同回王庭,在没有她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甚至到后来她来到了王府,我爱的还是她。可是后来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了解她,还是她变了,对她的爱竟有时让我怀疑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持久的爱,或是痛心的爱。直到后来遇到了彼岸,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才明白爱并不是因为外表,如果要爱就要先去了解一个人,那样确定下来的感情才会持久,才会是真正的感情吧。”

  “那王兄到底是爱还是不爱?”耶律狐楚微拧眉头,被他说的越加迷糊。

  深深的看了一眼满脸病色的二弟后,耶律狐邪才接着说,“你知道吗?在我从大周带彼岸回来的路上不是遇到刺客了吗?一日熬拓发现有一条黑影潜进宫里,最后发现进了兰儿的房里,后听到两人对话才知道竟是她派去的,呵呵,看来我真的不是很了解她,温柔如水的她竟然能有这样一面,难道权力对女人的诱惑真的这么大吗?”

  “那王兄知道以后怎么做吗?”也许他不该问这事,但是自己要离开了,他希望彼岸可以安全的呆在王兄身边。

  “怎么对?我不否认自己因为她的绝美迷上她爱上她,但是在知道爱上彼岸后,我的心里就不能再装得下任何一个女人。也许彼岸会一辈子都不爱上我,但是我愿意等,哪怕在自己还有最后一口气时。所以算是本王辜负了她吧,这一次的事情本王就不追究了,如果她能安分,本王可以让她戴着王妃的名衔到死,但是爱我却无能为力的分给别人了。”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耶律狐楚也叹了口气,心里是又痛又安慰。痛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已有了另一个男人。安慰的是王兄不再是一个人,有了彼岸,而彼岸也有了王兄的真情,他没有什么再放心不下的了。

  真相(下)

  两个人陷入了沉思,围绕在两人身边的压抑气氛,谁也不想去打破,这样的场景,只怕以后再也不会有了,难得这份寂静,徘徊在两个人的身边。

  叩叩…

  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是熬拓的声音,“爷,太医带来了。”

  “王兄,你这又是何苦呢?”他自己再了解不过自己的病情,王兄对自己的感情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耶律狐邪没理会他,对外冷声道,“进来吧,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到?”

  熬拓带着王庭最好的太医走了进来,这太医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而且身材小于匈奴一般女子。原来这太医正是当年救彼岸的隐世神医,如今之所以留在这宫中全在于他喜欢烈儿那小滑头,一直想收那小子为徒,可是显然他想把烈儿收了,还要再弄些手段,让那小滑头甘心拜他为师。

  “周太医,右贤王的病怎么样?”耶律狐邪见把完脉急着开口问。

  周太医捋着胡子沉思了一会儿后,才道,“无碍,只需多休息休息就会好了。”

  “那就有劳周太医了。”这王庭谁人不知这神医留下的原因,耶律狐邪当然也希望他能收服自己那个少年老成的儿子。

  “可是…”

  周太医摆摆手,打断耶律狐楚的话,嘱咐道,“无需多虑,按本太医说的话做就可以了。切记不可以再喝酒,更不要吃油腻的东西,把心里的担子放下,心情开朗一些。”

  耶律狐楚还要说什么,但是想到彼岸也是起死回生,便安静的点点头,“明白了,谢谢周太医。”

  “好了,病人需要休息,大家就都出去吧。”周太医起身第一个向门外走去。

  紧跟着熬拓也走了出去,室内又留下兄弟二人。耶律狐邪把他扶着躺下后,才轻声说道,“看,我就说了,会没事的,不要再多想,安心的在家养病,我会时常抽空过来看你。”

  “王兄。”耶律狐楚拉住他的衣袖,直直的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耶律狐邪又坐回床边,“怎么了?你我兄弟二人之间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王兄,其实臣弟是想和你提关于白鑫兰的事情。”

  听到他说了这么句,耶律狐邪显然松了一口气,不明白心里在担心着什么?难道是怕狐楚说出他与彼岸之间的事情吗?

  耶律狐楚接着又说道,“其实早彼岸住进兰院时,臣弟一次夜间无意中发现有一条黑影从兰院越出,一路跟着到了一处府宅,发现那女子竟然是白鑫兰。”

  “她会武功?”能从王府无声无息的出去,武功可见相当了得。

  耶律狐楚点点头,又接着说,“臣弟偷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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