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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囚 奴-第26章

小说: 囚 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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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狐曹倏然回道,“你说这花叫什么名字?”

  “彼岸花啊,在奴婢的家乡都这样叫。”彼岸一脸的困惑,似又猜测可能在匈奴又是另一种叫法吧。

  “彼岸花。”他低喃的重复了一遍,又回过身子,望向整片的花丛,好美的名字。

  “你不是匈奴人?”后又问。

  彼岸回道,“奴婢小时是在大周长大。”

  “噢,那你们那里一定家家都种植这种花吧?”他有想心急的语气,在冷淡的声下没有掩饰住,却还是被彼岸发觉。

  “不会,在奴婢的家乡,这种花多是野生生长,生长的地方大多在田间小道,河边步道和墓地,所以别名也叫做死人花。”

  不待彼岸说完,耶律狐曹又打断的问,“那为何又叫彼岸花呢?”

  “在奴婢的家乡,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坟的日子。彼岸花开在秋彼岸期间,非常准时,所以才叫彼岸花。”彼岸一边解释,一边心急的想找借口离开。

  想必此时灵云和绿儿她们一定也发觉了自己不见了,只是常到王庭走动的灵云自是明白这里是禁地,只怕不会找到这里,彼岸想到此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到本王子身边来当贴身侍女可好?”这一次,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

  “谢王子抬爱,奴婢在宣然殿当差习惯了,所以……”彼岸的声音越来越低,不知道拒绝高高在上的王子会不会惹恼他。

  耶律狐曹冷然的背对着彼岸,俊美的身型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凄凉,此时他的声音有些低哑,“那就算了,你退下吧。”

  “是。”彼岸这时才松了一口气,也不顾规矩,更没有理会因为跪的太久而有些麻木不听使唤的腿,快速的离开。

  只是,她刚迈了几步,就又听到那冰冷的声音传出话来,“明日,还是这个时辰,本王子在此等你。”

  彼岸假意没有听见,没有收住脚快步离开,可是身后的耶律狐曹相信她一定听到了,即使没有听到也无妨,只要她在王庭内,他就可以找到她。

  彼岸带着一身汗按原路走回,见灵云她们还在原地弄着孩子,也松了口气,不然她们发现自己不见了,问起来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在那亭阁里又呆了一会儿,一行四人才往宣然殿走去,到了殿内见众人谈笑正欢,根本没有人理会离而返回来的她们,只有彼岸坐回位置,才发现一旁的耶律狐楚正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着自己。

  彼岸慌忙收回眼神,假意看向大厅中央的歌舞,此时听到门声一阵寂静,才侧目过去,只见一身型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如果不是他高大的身材,看到他芙蓉面,彼岸定会把他当成一绝美女子,而他最特别的还是那双眸子,细看之下会发觉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绿色的。

  众人的反应,不多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见坐在上面的单于大手一挥,大厅中央的歌妓停下身子,慢慢倒退到两旁跪下,走进的白衣男子想来极其受宠,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冷漠的从中间让出来的路走过,在离高高在上的单于下俯才停下步子,单腿跪地,“皇儿给父汗请安。”

  “哈哈,狐曹快起来吧,来人,赐坐。”单于显然对于不喜参加宴会,却突来的皇儿而高兴。

  彼岸这才知道那个就是在此御花园撞见的三王子,远远看着他唇边着的无情,才知道那里在黑暗里自己并没有错觉,这样一个男子,为何刚刚似柔弱的女子,又满腹的失落呢?

  见他往这边看过来,彼岸慌忙收回眼神,轻手拍着怀里的孩子,许久后才慢慢抬起头,其实她即使不低头那三王子也注定不会认出自己,发觉他的眼神依旧看着这边,彼岸困惑的延着他的视线寻去,那目光最后是落在白鑫兰身上。

  只见此时的白鑫兰一脸温柔的笑意,眼睛却也对视着坐在单于身旁的三王子,因为中间隔着耶律狐邪和灵云,所以彼岸根本看不出白鑫兰是什么样的神态。

  但是从一脸铁青的耶律狐邪脸上可猜得出,那两个人对望的举动,并没有错过耶律狐邪的眼神,有些挑衅,只见耶律狐邪倏然的把兰儿搂进怀里,高高扬起的嘴角却是看向三王子,一脸的得意。

  显得白鑫兰一脸羞红的将脸埋进耶律狐邪怀里,远处的耶律狐曹脸微愣,才将目光移开,彼岸收回目光,逗着怀里烈儿,在猜测着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却越想越想不明白,所幸不再去想。

  “彼岸。”低沉的声音,彼岸寻声看过去,见是一旁的耶律狐楚。

  彼岸习惯性的微微一笑,“二王子有事?”

  一句话轻易拉开两人之间的关系,心里却又莫名的升起一抹失落,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彼岸低下头扯了扯烈儿外面包裹的被单。

  “皇嫂,今日穿的衣服很好看。”耶律狐楚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平时嘴也没有这么笨过,其实他是想问他对他送去的衣服喜欢否?没想到最后那弄出这么一句,暗自叹了口气,见她如此冷淡,他真不知道到底做借了什么?难道是因为昨晚的那个吻?

  “噢。”彼岸没抬头,淡应了一声。

  沉默,气氛让两个人觉得有些烦燥。

  “昨晚,…对不起。”如果她是怪他那个吻,他道歉,他不想看到她这么冷淡对自己,这让他心里有些丝丝作痛。

  彼岸低下头,正好掩饰了她眼里闪过的那抹痛楚,平淡的回道,“没事,昨晚的事我已经忘记了。”

  她要的不是他的道歉,可是自己要的又是什么?他的道歉只会让她心里更难受,倏然心里一惊,难不成自己对他动了心?

  他的温柔似风,虽然总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却是个外表花心内心专一的男人,没有尝过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如果现在这种感觉是的话,那么她想说初次尝的滋味很苦很涩。

  大殿的舞姬终于下去了,这时才听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尖声喊道,“大汗口谕,今日秋宴本王高兴,各臣子皆带女眷赴宴,每家女眷各赐一次献艺机会。”

  语罢,只听下面一阵议论声,神态各异,有些大臣则是一脸得意,有些则是小声的和一旁的妻室在商量着什么,耶律狐邪此时也将目光在身边的灵云和彼岸身上打量,而脸色最不好的还要数白鑫兰,彼岸也明白原因,毕竟她此时还是无名无份,怎么可能有表露才华的机会?

  彼岸嘲弄的撇撇嘴,这样的机会,也只有她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子才会喜欢,见灵云在下面偷偷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彼岸侧脸看她。

  “彼岸姐姐,灵云肚子好痛噢,所以一会儿还是你上去吧。”灵云噘着小嘴。

  彼岸给了她一计白眼,刚刚还好好的,她相信她才怪,不搭理她回道,“你哪里见过有抱着孩子上去献艺的?再说我又是大周女子,你上去是最好的选择。”

  “好嘛,好嘛。”灵云扭过头,显然是在闹脾气。

  彼岸又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轻手拍着怀里的烈儿,而下面的献艺也刚刚开始,匈奴女子多大方热情,虽嫁作他人妇,跳起匈奴的舞蹈来,活似未嫁的少女。

  一边闹着脾气的灵云眼珠不停的转着,最后只见她眼里闪过一抹狡诈,得逞的扬起嘴角,以前她一心爱着邪哥哥,虽明白他为了什么娶自己,她还是愿意嫁给他。

  如今,特别是在与彼岸相处后,她豁然开朗,知道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你的,去强争也不会幸福,而通过上次楚哥哥的试探,她相信彼岸在邪哥哥眼里也一定是特别的。

  只是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失落,抬起头打量身旁那个冷漠的男子,才发现他真的好无情,如今两个人之间用王爷与王妃的身份,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情字最伤人。一田赛暗自为自己的感情伤心,一边偷偷从衣袖拿出一个纸包,打开后微皱了一下眉头,这包巴豆粉本是准备今晚下到白鑫兰的茶水里的,奈何两个人之间隔着邪哥哥,如今到了现在正好可用在自己身上。

  纤指偷偷醮了一点,放在自己的茶杯里搅了搅,才将剩下的又塞回衣袖,全然没有发觉头上方耶律狐邪暗下的眸子,拿起茶杯几口喝了下去,只是喝下去才想起一件事情,她是诚心让彼岸献艺,可是却没有问过彼岸会什么?

  万一她什么也不会,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不敢再想下去,灵云已出了一身冷汗,一抬头嘴也咧开忘记收了回来,瞳眸左右动了动,难不成给自己下巴豆粉两边的人都看到了?

  彼岸抽动了一下嘴角,看见耶律狐邪黑下的脸,低下头抬袖掩嘴而笑,灵云咧嘴对着耶律狐邪一笑,转而看向大殿刚刚走上来的女子,心里暗想瞪我也没用,谁规定不可以给自己吃巴豆粉?

  听到大殿倏然静下来,耶律狐邪才移开头看向中央,原来上来的一身粉衣女子,正是左贤王的女儿耶律楚楚,娇美诱人的模样,倒像是大周女子的柔媚,而坐在那边的左贤王一脸的得意,大手捋着胡子,对女儿带来的影响满意的直直点头。

  只见她翩翩起舞,似一只蝴蝶,凄美而动人的舞姿,让众人静静的沉醉,直到一曲完毕,看着她跪拜在地上,众人才回过神来,喧哗声‘喧’的一声,殿内是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众人更是对着左贤王点头,坐在主位上的单于显然非常满意,在内臣示意后,殿内才静下来。

  这时,单于威严的声音才开口道,“楚楚啊,如今你已过了十五,可有喜欢的人?如有说出来,大汗今日便为你指婚。”

  “谢大汗,楚楚已有钟情男子。”匈奴女子果然大方豪迈,一点也不脸红。

  “噢?是谁难让我匈奴的一只花钟情?”单于听后,脸上的笑意更浓。

  只见跪在地上的耶律楚楚转过头看向低着头饮酒的耶律狐楚,才又回过头,“楚楚钟情的正是二王子殿下。”

  她的话说完,显然左贤王也是一愣,随之脸色也沉了下来,然后更是一脸怒意的瞪向低头的二王子,似他勾引了自己的女儿,那神情让众人明白他眼中的快婿根本不是二王子。

  彼岸发觉自己似被人打入了深渊,他要娶妻子了,脑海里就只有这句话,苦涩的扬起嘴角,一边微微摇晃着身子哄着怀里的烈儿,他娶妻是早晚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到底在想什么?

  坐在上面的单于听到她的回答后,轻捻胡子,最后才开口道,“楚儿也不错,既然这样,这件事情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

  一句话,彼岸显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是啊,而另一边一直没有抬头的耶律狐楚心里也是一松,如果以后想有机会触及王位,娶左贤王的女儿是再好不过的登天梯,父汗没有指婚,怕是有意把耶律楚楚指给三王弟吧?怎么会在意他这个宫女所生的王子?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他对王位不感兴趣,而且对于其他女人他也没有兴趣,他有兴趣的…将目光移到身旁的彼岸身上,这样的女子如何叫人移开眼?

  “好了,退下吧。”不待耶律楚楚再开口,单于摆了摆手。

  如此一来,气氛又冷了下来,这时单于又开口问,“下面该到哪家了?”

  “回大汗,该是耶律狐邪王爷了。”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回禀。

  “噢?”单于看向右下侧,才笑意的扬起嘴角,“云丫头,你父王出去游玩,这回你想躲掉可没有人帮你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乐,这宴会献艺是每次都有的事情,奈何这灵云郡主每每都躲了过去,其实不怪她躲,这里的哪个人不知道灵云唱的歌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人可比,那真是五音不全,听了第一次,只怕这辈子都不想再听曲了。

  “父汗。”这灵云就是嘴甜,才又开口道,“灵云要是献艺也就是唱歌。”

  可能是因为刚刚一件气氛有些冷,单于开口道,“唱歌也行,本王也好些日子不曾听你唱过歌了。”

  “好,那灵云…唉哟……”话还没说完,灵云眉头一拧,额上也微微泛起冷汗。

  “这是怎么了?”

  “请父汗见谅,只怕灵云不能献艺了,请父汗恩准儿臣先离开一会儿。”

  看到她紧皱的小脸,还在站起来又弯下的身子,单于才点点头道,“那快去吧。”

  她不想丢人,众人也不想耳朵受残害,一举两得,众人也没有意思,许久后单于目光才停在大儿子身边低着着抱孩子的身影上,然后又移到另一旁的白鑫兰身上,脸色有些阴郁。

  “邪儿,哪位是你的另一正妃啊?”王者的威严,尽显出来。

  耶律狐邪起身,绕出桌子,单膝跪下回道,“抱着小儿的正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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