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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晚清军政传信录:战天京-第3章

小说: 晚清军政传信录:战天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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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独特的武德,“军人的勇敢必须摆脱个人勇敢所固有的那种不受控制和随心所欲地显示力量的倾向,它必须服从更高的要求:服从命令、遵守纪律、遵循规则和方法。”而一个武装起来作战的民族的勇敢、机智、刻苦和热情等天赋品质,也可以起同样的作用。这些品质可以代替正规军队的武德,而武德也代替这些品质。但是这种力量无法持久。曾国藩这个努力,经过李鸿章、袁世凯、蒋介石都没有能够练成一支可以雄视天下的劲旅,一直到了毛泽东,他所训练出的军队才成就了帝王式的伟业。  对于雄才大略的政治家而言,练兵的重要性怎么强调也不为过,亚历山大统帅下的马其顿军队,恺撒统帅下的罗马军团,腓特烈大帝统帅的普鲁士军队和拿破仑统帅下的法国军队,最终奠定了他们不可一世的功业,更不用说那个能“把军事野心的限度扩大到几乎没有止境”,而又能收放自如的民主的美国了。训练并控驭一支能征善战、足以保家卫国的军队,至今还是我们民族未了的心愿。   txt小说上传分享

作者介绍:网友谭伯牛大起底(狂马)
是在新浪it业界论坛结交了谭伯牛。素不相识,未曾谋面,碰头就掐。那天很晚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就互相骂起来,搭了一溜长楼梯。日后,谭伯牛得意洋洋地说,想当初,俺是何等的风采。骂得机抒百出,以创意服人。我啐道,乡里鳖。谭伯牛说,当日俺怎么说的,乡里鳖挑大粪浇你。  忘八蛋,滚出去。我说。  那时候,网络经济高潮到了尾声,精英和混混都百无聊赖,今日不知明日事,齐齐上网灌水,化解焦虑寻找出路。他们流窜各个“坛子”,有架就打,有异性就泡,有饭就掐,只是主动买单的大哥越来越少了。  某天深夜,qq上只剩下2个头像还在发光,其中一个谭伯牛。他说,去喝酒八。那时候,这丫开始和狐媚子菩鲁拍拖没有?不记得了。好像是2001年,夏秋之交。我刚辞职,除了睡觉就是对电脑翻白眼。  后来我记载,那天晚上,谭伯牛约我出去喝酒。为了让邀请更有说服力,这丫说,那个地方,是个大四合院,天井里,四棵榆树四角扎钉,啤酒是绿的。  那绿啤酒比啤酒还难喝。谭伯牛抱着一扎黑啤,开始讲述他的文学偶像,譬如普鲁斯特,博尔赫斯,还有王威。他说,琴里面,只有王威才叫做写小说。  什么小说?我说。  火灾。写得好,真的好。老子要挺他。只挺这一个。俺要支持他,只要他好好写作,哪怕要老子出钱供他吃饭都成。他说着想想又说,虽然老子没什么钱,能做到的一定要做到。  嗯,我说,你去拖板车赚点血汗钱供养一哈中华文明吧。  好东西,千年之后也还是有人读的。他说。  那时候,我还不曾结交很多文学青年,对真诚比较鄙视。在我看来,一个人逢着另一个人就缪托知己,三扎酒就扒胸膛掏出来,这很不成熟。天亮的时候,才打听到这个不成熟的人在一间著名的不成熟电子商务公司混事。我们好像是老乡,用普通话,长沙话交替着抽逼。谭伯牛卷着舌头说好像很标准的普通话,颇为得意自己的语言天赋。这个人一双扫帚眉,眼珠子亮如点漆。后来他老婆无比诚恳地诩之为靓仔——晒得满黑靓极有限的靓仔。  如果不是记忆有错,那可能是我们第一次面掐。  后来见面的次数多了。10强赛,谭伯牛帮助老榕公款消费造福网友,在火烈鸟酒吧搞了好几次群众看球活动,那种场合,榕哥造型抢眼,有次还搞条油呼呼汗唧唧的红布带扎在头上,做中国队助威决死队队员状,好像还没吃晚饭,埋头吃面,布带子尾巴也一起吃。某次看球,和谭伯牛手谈一局,发现他围棋还不错,被我吃掉一片,还趁其不备偷了一子,这样居然还没赢到。算来至少有3子差距。  日后,谭伯牛非典期间趁乱而起办了一回泡网围棋赛,先在淘汰赛中被低手中的高手沙子老师失手错杀,疼失前八,坐不到英雄交椅,后又无厘头发飚得罪泡网女7段某。总之,好事变乱剧。可见,围棋下得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反而容易惹事受气。  后来,俺在一门户谋得职位,正准备公私两便与谭伯牛搞点生意,于是双方搞了一次很正式的会面。那日,谭伯牛西装革履,谈吐非凡,亲自登台讲授电子商务其中奥义。效果自然十分好,除了俺之外,俺老板和他老板均被其真知灼见宏图大业喷晕了,各各面子驼红如堕梦中。眼看好事将近,谭伯牛突然辞职。  问他,他摇头说,他妈的,鸡同鸭讲,不如王老板在位,虽有拗搅,起码大家有个共同语境,搞得成路。  那天我们在一家湘菜馆吃饭,所以上,谭伯牛打鳖讲,说乡音。  我发觉泡网很多人都业余爱好辞职失业,玩边缘满小资。譬如谭伯牛。  今年不知道什么节庆,某日,在我家开餐。有莫之许书商,谭伯牛夫妻。喝了一些啤酒,后来没了,就喝红酒,还剩3瓶,一并干掉。老莫喝多了谈自由民主,国际国内,谭伯牛喝多了,就谈湘军jb,古往今来。后来,我们都不记得到底是谁提议的。我和老莫一直在争论这个问题,到底是谁首先提议让谭伯牛写书。争来争去没有结果,到头来,只好二一添把谭伯牛劈了,一人一半,叫做双赢。那天之后的2个月不到,谭伯牛写完了他平生的第一本著作,战天京…晚清军政传信录。  这著作俺没有能力评价,里面讲的东西以前没有接触过,在我是一本有趣味的历史科普书。据老莫说,很多编辑看了十分喜欢,这情况我也碰到过几次。且天涯不少网友也很fan。不过很少被拍砖,据老莫说,这是因为作者把握史料的范围太大,要拍费时费力不讨好。这个书没什么好说的。海明威说,完成的小说等于死去的狮子。希望不要亏本就好。  书写完不久。谭伯牛去了家乡,继续白领生涯。他如影相随的老婆,近来正在谋划怎样生双胞胎,日前要我打听某种可以一次产好些个卵子的神药。不过医生朋友提醒我说,这种神药的确存在,但是很可能一次生出5,6,7,8个bb,个个几两重,可不怎么好活。  人们来来去去,有些成了朋友。今天我想起谭伯牛,特希望将来我比比尔盖茨有钱。还记得谭伯牛临走之前邀我去他家,他老婆菩鲁手艺不错人也勤快可以献宝。后来看了一个dvd,叫死亡诗社。能看得出,谭伯牛成了一个爱好学问的人,一个人留恋写作的人,写一本书就能让人变化这么大。那些书桌上,电脑边,一堆堆堆得摇摇欲坠的书还没收拾,过去两个月,这人饿了吃,困了睡,坐起来写。偶尔开口说话,用上本朝之类的字眼。他说,要是写书能赚钱,不工作也能舒服地写作就好了。  要是我像比尔盖茨一样有钱,就能把那些热爱写字的人圈供起来,几千年后,某些子孙们还能津津有味地读到某个祖宗的音容笑貌,喜怒哀乐,所知所想。  我还记得那天喝绿啤酒,谭伯牛说到德功言三不朽,我错愕地抬起头,看着这家伙,以为他是神经病。60一代出几个理想主义的神经病很正常,那是教育问题。谭伯牛70小哥,真得这么认真么?  俺后来想,比比尔盖茨富裕这不现实,这一世不用指望。但是,譬如说出版一本畅销书,开机18万,赚几十百把万,这倒是有一些可能性的。  那么,就把这些钱做一个基金,找一栋房子,请一个###炊事班长来伺候作家们,1,3,5,萝卜炒白菜,2,4,6白菜炒萝卜,周日一人发一个充气娃娃。嗯,不错。  原来一个人要有理想也不难么。   。 想看书来

导言
咸丰四年末,收复武汉后,湘军水陆并下,在田家镇大败太平军,随即进攻九江、湖口。水师一部冲入鄱阳湖,被太平军封锁湖口,不得重返长江,水师遂被分割成外江、内湖两部分。外江水师多大船,不能近战;内湖水师多小艇,不利补给。太平军坚守九江等处,又分兵攻击武汉、江西,准备活生生把湘军“枯”死在长江中段。从咸丰五年被困到七年二月丁忧回乡,曾国藩一直困守江西,每日都处于愁苦凄凉的境况。军事方面,名将塔齐布、罗泽南递相沦谢,后继无人,攻守俱惫。经济方面,江西省官方吝于给饷,晋、陕、川、浙等处拨饷则多为空头支票,全靠湖南协饷和办捐收厘苦苦支撑。形格事禁,师久无功,朝廷不仅不予谅解,甚至以“顿兵不战,坐耗军需” ,严词诘责。  “每闻春风之怒号,则寸心欲碎;见贼帆之上驶,则绕屋徬徨” ,这是曾国藩当日向皇上哭诉的哀辞。既是杜鹃泣血似的无奈心声,也是精卫填海似的真实写照。自湘军创办,迄于困守江西,差不多五年时间;这五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五年。  

三个湘乡人
咸丰二年八月,太平军围攻长沙,失败。年底,巡抚张亮基随即调令罗泽南、王錱率领一千零八个湘乡农民组成的勇团进驻长沙,帮助防御。恰在此时,在籍丁忧侍郎曾国藩接奉圣旨,命令在乡办理团练,于是,实行拿来主义:在兵源上,全面接管这一千多人;在练法上,则借鉴戚继光的营制,曾国藩开始筹建湘军。  根据罗尔纲的统计,湘军将领中,书生出身的占到58%的比例,在统领一路乃至多路人马的高级将领中,这个比例更是到了67%。而湘军草创,分别率领中、左、右三营的罗泽南、王錱和邹寿璋,就全由书生起家。较之腐朽溃烂的绿营,文员带勇,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以道义相磨砺,稍存知耻、爱民之心,可以切实做到“不怕死、不要钱”。而时人称为罗山先生的罗泽南,一生服膺宋儒,与同好此道的曾国藩气味相投,一拍即合,更是在私交层面成全了这次资源整合。  罗山先生的学问志向,根据曾国藩的总结,是“不忧门庭多故,而忧所学不能拔俗而入圣;不耻生事之艰,而耻无术以济天下” 。罗泽南家里很穷,穷得每要吃饭,就去当铺。他的命很苦,苦得十年之内,连遭十一次期功之丧。但是,再穷再苦,他也不放在心上,未尝稍减问学求道之志。这么严重的穷苦都能抗过来,以后在军中创造出一种上马杀敌、下马讲学的风范,无疑得益于这种锻炼。他自己把这种心得,称为“乱极时站得定,才是有用之学”(临终遗言)。至于一介书生,亲临行阵,而每每克敌制胜的原因,他总结为:“无他,熟读《大学》‘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数语,尽之矣” 。左宗棠不佩服罗泽南的理学,但是极为佩服他这种不学而能、触类旁通的军事天赋 。塔齐布是湘军名将,咸丰四年七月,曾经在岳阳和罗泽南合作,与太平军进行遭遇战。他本是瞧不起罗泽南这类“儒将”的,但是这次合作,改变了他的看法。当日,罗泽南和弟子李续宾率领一千人守护岳州大桥,太平军前来攻夺的军队却有万人之多。罗泽南从容调度,派五百人守营,五百人迎战。前敌五百人又分为三路,每路不过一百多人,但是主攻、旁击、抄尾,井井有条。就凭这种布置,竟然数战数捷,力保大桥不失。此后,塔、罗并称,就再也没人轻视湘军里带兵的书生了。  王錱是曾国藩的老乡,又是罗泽南的弟子。他长相“清癯”,但是“声大而远”,语速极快。师徒们围坐讲学,一旦进入自由讨论时段,就只听到他的大嗓门唧唧呱呱,滔滔不绝,别人根本插不上嘴。罗泽南不止一次的对他发脾气:“璞山(錱字)盍少休,让吾侪一开口乎?” 王錱这才自笑鲁莽,把“话语霸权”交还给老师。他嗓门大,志向也大,十四岁就提笔刷墙,写下一段豪言:“置身万物之表,俯视一切,则理自明,气自壮,量自宏”;用大白话表示,就是崇尚力量,不为人下。这种性格,和他老师那种带有腐儒气味的性理之学大不相同,既成就了日后他以一己之力防卫湖南的功绩,也造成了他和曾国藩共事过程中产生矛盾,乃至决裂。  一开始,曾国藩很欣赏王錱这位充满激情的血性男儿,称赞他“真可爱也” ,引为臂膀。但是,王錱不是“以利为义”、一味愚勇的武夫,而是有点哲学的人;他不但有身先士卒的狠劲儿,更有澄清天下的大志向。以湖南为大后方,以湖北为后勤中心,支援江、皖,肃清东南;这是初起兵时曾国藩和王錱都能设想的远大前程。可是,战略上能够取得共识,不代表战术方面能够所见略同,更不代表实际操作的时候也能和衷共济,事权明晰。具体来说,复杂微妙的人事关系,决定了曾、王二人在战术上不能达成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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