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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破颜-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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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烈火绝一直如此称呼他!”南宫俊逸声音轻柔的回道。

    “国师?以前在书上也看过这个官职,其实也不算官职了,国师一般都与皇帝有亲戚关系的。逸认为这个国师如何?”

    “神秘、诡异,甚至?”

    “甚至怎样?”

    “甚至有那么几次,我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别样的眼神,邪恶的眼神。而且在我看来,这个国师绝非雪儿所说的那种有亲戚或是血缘关系的国师,当初一看到此人,雪儿知道我一下子想起了谁吗?”南宫俊逸卖着关子问道。

    雪儿专注的看着自己男人的那张俊美的面孔,一双灵眸闪耀着,当那秀美的眉头挑起之时,雪儿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是想到了我师傅吧!”

    “哈哈哈!”南宫俊逸爽快的笑声扬逸到养心殿每个角落。

    雪儿倒也未追问,自己男人的脾气她自然了解,可是,为何他会想到她的师傅呢。

    “世间的事,只要我的雪儿肯想,什么也瞒不住你啊!没错,就那么两次而已,竟然让我想起了先生,更将两人的身影重叠起来比较,越比越感觉像,这个叫澹台孤邪的人也是个会些道行之人,至于他有多深,又与先生能否相比,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我很肯定,烈火绝对此人敬重的很。”

    “要是我在就好了,如若他真有些道行,我定能感觉出来的,对了,他们为何停留如此之久啊,想当初皇甫傲峰住了半月不到,而他竟然住了一月有余?他可是一国之君,不需要处理朝事吗?有诚意也不必如此吧?”雪儿直点要害的问道,换来南宫俊逸钦佩的眼神。

    “人家不走,我们总不能小气的驱赶吧,而且,他可是为了一个人留了如此之久?”说至此,南宫俊逸的眼神划过一丝有意的暧昧,余下的全是冷冽与狠厉。

    这次雪儿未经多想,突然不屑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难不成是高兴!”南宫俊逸板着脸故意扭曲道,却雪儿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在想,有人真是用心良苦啊!”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过后,雪儿将龙青云手中有她画像的事简单的说与南宫俊逸知晓。

    既然能送画给龙青云,怎么可能漏掉烈火绝这般大人物。

    等相视的两人同时开口,更主了同一个人,“南宫清远!”

    直到最后几日,烈火绝再如何的谦和亲切,可是,南宫俊逸何等人物,自然不会放过烈火绝眼中划过的烦躁与阴冷。

    而南宫清的行刺,就发生在烈火绝离开的第二日,进宫交旨之时,正待南宫清远说得仔细,南宫俊逸听得认真之时,一把小巧却寒光闪闪的匕首自南宫清远袖中瞬间脱出,直刺南宫俊逸左胸,如若不是南宫俊逸反应神速,若换成别人,定会被刺中要害,当时死亡。

    南宫清远当时的反应也有些让南宫俊逸一时想不通,有备而来?可是那瞬间的闪神甚至是不敢置信又待如何解释呢。

    禁军的围捕,冷杰的绝杀,怎是南宫清远能招架的住的,而待冷杰挥出利剑要当场斩杀南宫清远时,一道迷烟顿时炸开,待烟散尽,哪还有南宫清远的鬼影。

    “逸,边境!”雪儿突然说道。

    南宫俊逸自然明白雪儿所说何意,“我已用黑鹰传密信于百里溪,接下来,他知道该如何做,却不会硬拦?”

    “你要捕猎了?”灵眸精光闪闪,雪儿兴趣十足的问道。

    “给南宫清远支手的烈炎探子,在烈火绝走之前,我已命暗部全数除尽。没了探子相助,光凭刘谦的那点本事,怎么可能救走南宫清远。况且,南宫清远何时动手不好,为何选了烈火绝离开的第二天,所以我敢肯定,烈火是走了,却留下一股可救南宫清远的势力,而眼下,京城全面封锁却搜不到,也就正如你所说,他们是往边境而去,更是与烈火绝汇合。可是,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通。”

    “你是说,南宫清远的行刺?的确反常,这不是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太突然,更不计后果,行刺成了,他是死;行刺失败,他还是死。了这么久,这可不是他要的结果,除非?”雪儿没了后话,看向南宫俊逸。

    “你当时不在,自然不知南宫清远当时的那种表情,好似对那一刀很是吃惊。如若没有可解百毒的神鹿心血,那一刀没要了我的命,那刀上的毒也会置我于死地。”

    夜在慢慢流逝,焦急赶回的雪儿却无丝毫困意,而在千里之外,天翔北部一城郡外的河滩处,一道身影孤零零的独坐着。

    “哼,死了那几个暗线算得了什么,比起南宫清远,这笔买卖赚得很。国师这招用得妙啊!”看着远处独坐于河边的南宫清远,烈火绝得意的说道。

    “谢陛下夸奖,我们手里有了这个文亲王,就不信潼云关的赵厚德不乖乖就犯,只要潼云关到手,陛下此行,才算有了真正大收获。”

    “唉,朕真是有些可怜南宫俊逸了,不知他的帝后可否赶回去看他最后一眼,不知天翔现今又是何种天地,哈哈,朕迟早会再回去,朕不但要南宫俊逸的江山,朕更要他的女人,要定了!至于,南宫清远,就有个国师好好照顾了!不早了,国师休息吧!”烈火绝很是关心的说道。

    澹台孤邪得意的笑过,微低首,算是告退。而就在其转过身的瞬间,烈火绝那原本亲切关心的笑脸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绝杀。

    远处的南宫清远继续静坐着,直到听见身后有了响动。

    “主子,不早了,您休息吧!”刘谦的说道。

    南宫清远未动,极轻的声音仅能让刘谦听清。

    “刘谦,你可有感觉本王的不同?”

    “没有啊?王爷所说何意?”刘谦如实回道。

    “不对,在本王被他们救回当日,你觉得本王当时如何!”南宫清远更加指明的问道。

    “当时?当时王爷好似受了伤,有些?”

    “有些怎样?”南宫清远催促道。

    “有些疲乏,而且,不是很清楚。是那个国师给王爷诊治的,说王爷拼杀时伤了元气,故此,才会出现那般样子!当时王爷身上确是有多处伤口,更流血不止,想就是此种原因。”

    “不是!”南宫清远压低声音,重重的否绝着。

    “刘谦,你跟本王也不是一日两日,你认为本刑事责任地做那般愚蠢的事,单枪匹马的行刺南宫俊逸?无论成功与否,对本王没有丝毫好处。可是,本王竟然真那么做了,当看到是本王将匕首刺入了南宫俊逸心口时,你知道本王有多震惊,绝不相信,是本王自己做了那般呆傻至极的事。”

    “王爷的意思是?”

    “哼,意思?现在什么意思都完了,本王已然走上了绝路,不过,就算死,本王也要拖泥带水上算计的人一起赴黄泉。”南宫清远冷冽的说道,刘谦虽未听太,却牢牢记住,更警告自己,以后行事,一定要格外谨慎,尤其那个烈炎的国师,此人邪道的很。

    而在更远处的潼云关,百里溪手圣旨入得镇北大将军赵厚德的府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烈炎帝亲赴天翔递交修好国书,为表天翔大国气度,更示天翔与烈炎永世为好的诚意,特命百里溪调回潼云关大军十万,暂且留守于金陵。镇北大将军赵厚德继续镇守潼云关,待两国边境之门大开时,赵厚德再候旨回京!”

    “臣领旨!”跪于地上的赵厚德满心疑问,却恭敬的接过圣旨。

    “大将军,再耐心的等些日子吧,用不了多久,你我就可以回京了。看来,这烈炎还是真有诚意啊,要不然我主陛下怎会如此调配呢。好了,我得赶紧安排那十万大军了。”百里溪很是客气的说道,而对面的赵厚德表情却无丝毫喜悦之色。

    “百里将军请留步!”赵厚德大声叫道,但见百里溪满面是笑的回转身来时,赵厚德接言道,“将军不觉得陛下如此做,有些不稳妥吗?烈炎虽有诚心,可仍不得不防啊!”

    百里溪四下看了看,有意走到赵厚德身旁,压低声音回道,“不瞒将军,等本将接到这道旨意时,不但不解,更不赞同。可是,这是圣意,金口玉言亲定的圣意。你我都是带军打仗之人,圣意难猜,也不是我等这些粗人能猜得透的。兴许,烈炎帝真与我们天翔达成了什么永世不侵不扰协议,故,我主陛下为表诚意,才如此大手笔。算了,我们啊,还是该干吗干吗,上头的事,我一向不乱参言,将军也应该如此才好!不早了,本将走了。”

    潼云关,依旧固若金汤、坚如磐石,而关中的守军却由原来的二十万,变成了眼下仅剩的十万,而百里溪还真是会挑,给赵厚德留下的十万军力清一色的二路军,全是镇压国公袁崇真带出来的兵。

    “将军,不太对啊!”赵厚德的副将提醒道。

    赵厚德没好气的看了其一眼,“你以为本将军眼浊不成,百里溪果然没安好心,借旨调配,竟然给本将军留下的是二路军,而绝非本将带出来的三路军,哼,他想用这十万军力,架空本将军手中的将军大权不成,做梦,简直就是痴人想梦。”

    “将军,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是说,唉,其实末将也理顺不太清楚,总事情绝非表面看来的这般简单,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两国关系再好,边境总会有小摩擦吧。说不清,说不清啊!”

    副将的一番话,让行军多年的赵厚德沉思起来,越想,也正如副将所说,心里会有一莫明其妙的,不禁而生,而这一感觉,在一队人到来后,得到了证实。

    一路行来,烈炎浩荡的使团队伍,无风无雨,畅通无阻。入金陵时,百里溪更热情客气的相邀,被烈火绝以处理朝事为由婉言谢绝,为表对烈炎帝此举的大加赞扬,更为表天翔的十足诚意,百里溪亲自带亲卫队送出二十里,祝烈炎帝一路走好,愿边境自此后不再有战事,而百里溪每每看到,跟在烈火绝御驾后的那辆漆黑的马车时,表情仍是亲切热情,而眼神却黑暗了起来。

    目送着烈火绝车队消失不见,百里溪满身威严,大声命令道,“速速回城,养军千日,用在一时,是我们为国效力的时候了!”

    话落,百里溪一马当先,快返金陵,其亲信快马加鞭紧随其后,接下来,真是要兵行险招了。

    潼云关,早已接到烈炎帝回返的消息,赵厚德也命令做好准备,只要烈炎帝痛痛快快的跨过潼云关坚厚的城门时,他的心才安下一半。

    可是,老天有意不让他安心,更让其将心彻底吊了起来。

    “什么?停了,为何?”赵厚德大吼道,时间充裕,根本不需要在潼云关过夜,再说,古往今来也没有哪个国家的君王会在另一国的边关要塞过夜,这不但不符规矩,更是大大的不妙啊。

    “未说,只让末将将此物带给王爷过目!”副将满头雾水,将一块通体鲜红好似鲜血般的玉奉到了赵厚德眼前。

    赵厚德双眼越睁越大,声音更是吞吞吐吐起来,“这,这,谁给你的!”

    将军如此震惊,副将怎敢怠慢,“不认识,是个黑衣侍卫模样的人给的。将军,您没事吧!”

    但见赵厚德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双目中流露出绝望,绝望?这到底是块怎样的玉,能让大将军如此眼神。

    “你说的没错,出事了,真是出大事了,哈哈,想我赵厚德一生要强,好胜。誓要做天翔最威武的大将军,示想到,哈哈哈,毁了,真要毁了,这个骂名,我赵厚德是背定了。逃过了公孙一动,却逃不过南宫清远的苦苦相缠啊!”此时的赵厚德神情绝望,话语暗沉。

    “将军,您到底何意啊,越是紧要关头,您自己越不能乱啊,否则,末将等就更没有希望了。末将等跟随将军多年,忠心耿耿,为将军马首是瞻,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啊,将军!”

    一掌重击于黑木军椅之上,赵厚德猛然起身,大声说道,“没错,不到最后关头,还有一线生机,他再如此苦苦相逼,就别怪本将军不顾念那丝毫的亲戚之缘。吩咐下去,我们的人秘密做好准备,一切听本将言令,随本将去迎接千里而来的文王殿下!”

    “文?文亲王?他,他怎会来此?”现在倒变成了那能说会道的副将严重口吃。

    赵厚德面有苦笑,眼中却冷厉一片,不言不语,眼神中已将答案告诉了副将,只听到副一声惊呼,满目的不敢置信,越发紧跟赵厚德身后。

    烈火绝的的御驾停于赵厚德府门外,待见赵厚德边整理衣衫边小跑而来,烈火绝调笑道,“将军这是才睡醒?朕还以为将军有意拒客于门外呢!”

    一声爽朗坦荡的大笑,赵厚德客气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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