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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破颜-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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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刘谦仍后怕的很,还好,他未敢轻举妄动,将自己隐藏于杀手之后,亲自见证了那场鲜血淋漓的绝杀,更见证了雪儿的本事,骇人的真本事。

  南宫清远的手轻揉起眉头,那般步步为营,周密细致的算计,到头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大蛇不死,必受其害,南宫俊逸那般精明的一个人,只要细想下来,不但会找出蛛丝马迹,更会顺藤摸瓜,直到查到他的身上。眼下关键是断了南宫俊逸手中的线,看他如何查下去。

  “刘谦!”南宫清远声音低沉的叫道。

  刘谦赶紧上前,恭躬站于南宫清远身旁,等其帖耳吩咐。

  心中大惊,却面色如常,刘谦心里感叹连连,在他主子眼里,只要是没用之人留着不但碍事,更会为其惹来杀身之祸。

  “记住,手脚要利落,绝不能让人看出破绽,那里刚经历了一场雪灾,出此小变故,死个人也是平常的,老天才不会管死那个人是否是一镇之守,哼,本王让他三更死,就绝不留他到四经。”南宫清远阴冷的吩咐着,刘谦领命恭身而退,安排去了。

  刘谦回来了,南宫俊逸不时便会回朝,想至此,南宫清远竟然笑了,笑的有些苦,但更多的还是阴冷与永不回头,死心塌地的走下去,直到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帝位,还有女人。

  三日后,南宫俊逸的马队终于入得皇城,细看下,回来的护卫只剩下出发前的三成,而马车却多出四辆,那里面安放的便是为护驾而亡的禁军,南宫俊逸有王令在先,就算是背也要将这些奋勇杀敌的国之忠梁带回京城厚葬之。

  洗去满身疲惫、风尘,焕然一新的南宫俊逸先去了忆香殿给太上皇请安,报平安。至于此行的结果,南宫俊逸只说了四个字,“一切妥当!”

  太上皇为多问半字,这天翔是皇上的,太上皇只要安心休养,渡完余生便好。

  御书房中,南宫俊逸召见了镇国公袁崇真以及丞相魏民,细听两人将其离朝的这段时间发现的大大小小之事,报了个清楚,仔细。北方边境,眼下毫无异动。朝中更一切如常。

  而两位大人所关心的,便是他们的皇上此行收获如何。

  “在臣看来,这一前一后,好似提前布好的一张大网。雪灾,民乱,陛下亲临,随即伸出黑手行刺我主,设计之人心计可谓阴狠深沉。”魏民面色严肃的说道。

  “新帝登基未久,朝政虽有些许变动,损伤了一些人的福利,可绝不至于让他们背后下如此狠冽的手段,再说,他们也绝不具备那个本事,真是好一番盘算,好一番用心啊!为了一己私利,不惜置百姓于死地,此人绝不可留!”袁崇真愤恨的说道,见南宫俊逸神情自若,袁崇真接言道,“莫非,皇上已知那奸邪的小人是谁?”

  一丝冷笑,在南宫俊逸的俊脸上扬起,“两位回去细细品味,便会知道,到底谁会恨朕入骨,到底谁最想置朕于死地。传朕旨意,责令户部,凡雪灾涉及之处,加粮三成,朕要让那里的百姓过个好年。责令刑部监督细查,但凡趁国之大难,私藏苛扣之人,一律严惩,绝不顾惜!。。。。。。”

  建威二年一月,一道由凤栖使送来的国书,在新年前夕使的天翔朝堂热闹了起来。

  看着眼下热情高涨,议论不止百官,南宫俊逸声音轻扬却威严十足的说道“未想到凤栖皇送来的国书会让列位大人的反应如此强烈,朕甚是欣慰啊!那列位就说说看吧!”

  殿下顿时没了声响,此时一位三十开外,身形精瘦之人走了出来,此人便是礼部侍郎赵悠山。

  “启禀陛下,臣有话说。”赵悠山恭敬的请示道,见南宫俊逸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圣贤有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尊崇道德,崇高仁义,才会得万人敬佩;显达安稳之时,不背离道义,仁和;穷困时,才会令得其恩惠者,回之报之。可是,我天翔在对抗外敌时,他们凤栖都做了些什么,臣绝非记恨凤栖,只是,臣不耻凤栖这种行为!”

  随着赵悠山的一番话,那些对凤栖有看法的大臣纷纷附和,南宫俊逸听之,却未制止之意。

  “列位大人!”一声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金殿,未想到魏民的声音会如此的有压迫力。

  殿中再次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拢到了这新上位未久,却很得君心的丞相身上。即便有人心中不悦甚至是嫉妒的很,也只是隐于心,这年头还是深藏不露的做人安全些。

  “列位大人只看到了过去,可有远观以后?别的暂且不说,凤栖护送回当世神人神算子,又赠送我天翔二十车极品的药材。列位大人可有细想凤栖的真正用意?列位大人难道真认为烈炎与龙悦就此安份下来了吗?停止攻打潼云关,绝非表示他们不再战,而在本官看来,他们是再在找另一条捷径,而这条捷径,还有比撕破凤栖国门,长驱直入,直达天翔来的省力吗。本官说句不客气的话,凤栖与天翔眼下就好似唇齿相依,其中的道理,不用本官细说,列位大人也应该清楚才是!”

  “凤栖军力不及龙悦,如若龙悦与烈炎合力攻之,本将敢说,不出一月,凤栖必会被攻破国门!一旦凤栖破,龙悦与烈炎便会直捣天翔境内。臣附议丞相之言,想我天翔,一方大国难道要将国之颜面丢在一道国书身上不成!”一位年轻的将军正言道。

  殿下不再分议,各就其位站好,仰望着他们的君主,等待圣意下达。

  御桌后,龙椅之上,南宫俊逸面有微笑,黑眸半眯的扫过殿前的几位重臣,最后将目光放到了南宫清远身上。

  “勇王与文王也说说吧,朕想听听两位王爷的意思!”南宫俊逸声音亲和的问道,听前者是假,听后者才为真。

  南宫千勇回答干脆,附议魏民与肖将军之言,国之来客,哪有不接之道理,这不显得天翔小气。

  而谦逊亲和的南宫清远,态度也极为明确,天翔绝没有拒绝凤栖的道理。这何止是丢了大国的风度,更显天翔目光短浅,不计大局。凤栖贵客不但要迎,更要迎得漂漂亮亮的。

  南宫俊逸不禁满意而笑,更赞两位王爷尤其是文王好眼光,大胸襟。

  “传朕旨意,礼部即日开始准备,迎接凤栖三皇子,此事不得有误,必须细心精心。切记,来者是客,更是贵客!”

  殿下呼声再起,谨遵圣意。

  无论天翔朝庭如何决定,在凤栖使快马加鞭出发的隔日,皇甫傲峰已带大队人马出发,南宫俊逸是欢迎也得欢迎,不欢迎也得开城门迎他进宫。天翔皇宫,他是进定了,结盟为大,见人也大。

  养心殿中,暖意融融,将折子拿回养心殿处理的南宫俊逸,举目间,便会发现那捧书的佳人时不时会莫明的轻笑,甚至是羞态尽显,而手中的那本书,到未见其翻动几次。

  批过最后一本折子,南宫俊逸悄无声息走了过去,却吓坏了佳人,惹声声抱怨。

  “哈哈,自己三心二意的,反倒怪起我来了,说吧,自己偷偷想什么呢,连小脸都羞红了,是不是在想。。。。。。”咬耳丝语,尽是昨夜的销魂与狂热。

  “你不知羞,人家根本没想,是你自己想的!”雪儿通红着玉颜,毫不客气的挥拳相待。

  “哈哈哈,想杀亲夫不成,那好那好,是我自己在想,一直在想。不过,刚才这小脸的确娇羞不断啊,朕很是好奇,皇后娘娘可否给朕解惑啊!”南宫俊逸拿腔使调的说道。

  雪儿的小脸再次红润起来,情不自禁深偎进了南宫俊逸的怀里,直到那娇莺的声音,轻柔而来。

  “父皇说,说?”

  “宝贝,咱们的父皇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久等之下,不过四个字,南宫俊逸不免心急的催促起来。

  闪动的灵眸不满的轻瞪着南宫俊逸,继续轻轻柔柔的说道,“父皇说,他像逸这个年纪时,已经做父亲了,说我跟逸,也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哈哈哈!”

  “你笑什么!还敢笑,我生气了!”雪儿严厉的威胁道。

  “好好,不笑,我还当父皇跟你说了什么呢。雪儿当然要给我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跟雪儿的骨肉。”四目缠绕,内溢满无尽的情深爱浓。

  娇羞、幸福、甜蜜、满目深情的看着眼前的这张俊美无比的脸,雪儿温柔的说道,“我们会很爱很爱甜蜜,不让甜蜜受一丁点儿的委屈,不让甜蜜被任何人欺负,我跟逸的孩子,那是我跟逸的孩子!”

  火热的吻将怀中佳人最后一句话,淹没其中。那是甜蜜爱的延续,更是爱的果实,他们一定会是世间最好最好的父母,一定会。

  世事无常,更似天定,该来时,挡不住,时候未到,却强求不来。如若有一日孩子真的降生了,双星的血脉,注定一生的不凡。

  这厢温馨甜蜜,另一处火热疯癫。

  房中暧昧的声响,令刘谦举步不前,可是,无奈下硬着头皮,敲起那满是热火的房门。

  “滚!”极不悦的声音传来。

  “王爷,是奴才!”刘谦恭敬的回道。

  “何事?”沙哑喘息的声音极为不爽的问道。

  不多时,南宫清远只披了件外袍,开门走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气息让刘谦低下了头,赵悠山那个该死的还真会找时候,打断王爷的雅性,不过,那个张玉娇也着实有些手段,能得宠至今。

  “何事?”南宫清远声音恢复清亮,仍是不悦的问道。

  “王爷,礼部侍郎赵悠山求见,正侯在前厅呢!”刘谦禀报道。

  “他来干什么?哼,无耻小人,看本王不得势了,他到是倒得快,撇得清啊!让他从哪来,就滚回哪儿去!”南宫清远厌恶的说道,今夜他可没那个兴致见没用的外人,大床上的尤物到是他眼下急需的。

  未等南宫清远转身而去,刘谦再次说道,“王爷,您还是见见为好。此人今夜有备而来,更大言不愧的说,王爷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不但需要他,更会需要他带来的朋友。”

  其中朋友两字,扯回了南宫清远的步子,“朋友?朋友!他没那个资格,该死的狗奴才一个!”

  “那奴才去打发了他!”刘谦试探道。

  “等等,扰了本王的兴致,本王到要看看,他到底能给本王带来何样的朋友,让他等会!”话音落,南宫清远转身进了房门,里间响起了女人娇柔妩媚,似有似无的抱怨声。

  文王府前厅,赵悠山心绪不稳的对一男子说道,“我们此举甚是不妥,你也太心急了,总应该让我跟文王事先通通气吧,万一文王他?”

  “没有万一!你们的文王难道不想成大事?眼下,依他的能力,哈哈,不是我取笑,他这个清水王爷恐怕要做到死了!”

  “放肆,你怎敢如此藐视辱骂文王!”赵悠山怒斥道,却引来那个阴冷的笑。

  “赵大人真是忠心耿耿啊,别忘了,赵大人现在的主子可不是文王,更不是你们的新帝!”

  “你,你威胁本官!”赵悠山气愤的说道。

  “威胁?不不,我从不威胁任何人,只不过,手中有些小把柄而已,在人家的地盘混,总得给自己找个遮风避雨之地吧,赵大人认为呢。”

  “哼!你最好计算清楚了,否则,本官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

  “哈哈,大人真是悲观,公孙无忌那颗大树都没压死大人,大人这位礼部侍郎怎么就怕了呢。”

  “本官一个小小的侍郎,上头还有尚书压着,对你们未必有什么大用处!”

  “大人太小看自己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也可将整条大船颠覆,关键在于,洞要碎在死穴之处。大?来人了!”

  得以提醒,赵悠山理好心神,向正门看去。

  “深夜到访,打扰了王爷休息,下官在此先给王爷赔罪了!”赵悠山极为恭敬的说道。

  “赵大人跟本王可无需这般客气,以往,赵大人可是我文王府的常客,眼下,本王能见到赵大人,那应该是本王的荣幸才是。大人快请坐吧!”南宫清远态度亲和,却让人听不出客气,贬骂之词到是暗藏。

  甩开赵悠山不理,南宫清远打量对面冲自己行礼的生面孔,此人身格高大,相貌平平,格外引人的却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南宫清远正位上端坐,不语。剩余的人,自找位置。

  “这,下官今天来,是想向王爷引荐下官的这位朋友!”赵悠山恭敬的说道,见南宫清远淡淡的看着他,静待下文,赵悠山有些尴尬起来,余下的话真是不太好说,尤其他的这位朋友身份太敏感,他更把握不准眼前的这位不声不响的文王会如何对待之,万一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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