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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破颜-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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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俊逸本就俊美的脸,因雪儿的神情与轻喃,变得越发耀眼灿烂,嘴角轻扬,将浸于浓情中的心神渐渐收回,待将金殿众人一一扫过之时,百官瞬间端坐,因为,他们在这位新帝王的眼中,看到的不仅是威严霸气,更是一份冷,一份致命的冷。皇威不可轻视,皇帝身旁的这位红衣仙子更让他们不敢有一丝一毫心思杂念,逸王冷冽,手段狠辣朝中百官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如今,登基为帝,那更不敢轻触龙须,否则,后果谁都不敢去想象。

    目光回笼,给予佳人的又是满池的柔情似水,温柔的牵起雪儿的小手,两人并肩往玉阶而去,待到太上皇身旁进前,雪儿亲切的嫣然而笑,换来南宫霖满意欣赏的笑,那眼神南宫俊逸看的懂更愉悦的以笑回之。

    自大火之夜,雪儿与南宫俊逸同触奇石开始,皇上的心中,不但了然,更心意已定,只有此等不凡女子才配跟逸站在一起,受万民敬仰朝拜,也寄厚望于此女,真正的爱他的逸,将逸所痛失的爱全数补给他。

    一步一步共同登上玉阶,共同站于御桌之后,在百官的注目下,并肩而坐,虽然新君未说一言半语,可是,他却以实际行动宣示了一切,一个不急于一时却铁定的事实,与君共坐,与君同临天下,此等尊荣,此等厚爱,怎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能够担当的起。帝后,众人不觉惊醒,更了然于心,皇上如此做为,就是在宣告天下,帝后之人非此女莫属。

    此时的雪儿收起了往日的娇羞俏皮,除却惊艳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尊贵与傲然气势。

    鼓乐声再起,被打断的庆典真正开始。

    百官举杯,天翔必将驱尽外敌,国强民安、千秋万代、傲立于世。雪儿手前也有一杯,那里面盛着由南宫俊逸特命人提前为其准备的贡茶。

    金殿之中,目光不再围绕也不敢围绕那玉阶之上的仙颜。

    南宫千勇心情极好的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即转过头,对着身旁下位自斟自饮之人说道,“奇,真是奇啊!怪不得逸,不不,应该改口叫皇上才是,怪不得皇上要用雪纱遮住雪儿的脸呢,哈哈,我敢保证今日这典,让众人终身不忘,皇上就是皇上啊,果然深藏不露。也对,那般仙姿怎肯让外人看去。嗯?二哥不舒服吗?这脸色不太好啊!”南宫千勇极为关心的问道。

    南宫清远握杯,转眼看向南宫千勇,淡雅亲切的笑自然显现,“多谢三弟关心,今天这大好日子,难免要多喝几杯,兴许是酒喝急了所至,三弟无需挂念!”南宫清远解释的合理合情,而南宫千勇却未打算就此放过他。

    “哈哈,二哥就是与人不同,人家喝多了会脸发红发涨,而二哥却有些青白,好似中毒了一般,不一样,真是不一样,那二哥就随意好了,我到对面敬几位将军去了!”南宫千勇端着酒杯轻笑而去。

    颤抖,浑身都在颤抖,不得不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他是文王,尊严无比、贤德无尚的文王。不准看,强迫自己不去看玉阶之上的红衣身影,却好似着魔般,眼角的余光全在她身上。

    朱樱玉口,嘤然有声,眼波如一池春水,只对身旁之人嫣然巧笑,娇言欢语。南宫清远藏于衣袖下的手,死握成拳,死咔咔做响,恨不得握碎筋骨,以解心头之悔,更泄心中之气。

    “是不是厌了,我让冷杰送你回去休息?”南宫俊逸将把玩着茶杯的小手,温柔的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贴心的问着。

    “还要很久吗?不会做一天吧?”雪儿娇气的问道,那娇艳的小脸,越发妩媚醉人。

    无奈轻笑,南宫俊逸宠溺的回道,“可不就得一天吗,等与众臣用过晚宴,今日的庆典才算结束。别忍了,看着你这般无聊,我也心急火燎的,冷杰!”

    南宫俊逸随即叫着一直侯在玉阶左侧,如今荣升为新皇贴身侍卫统领的冷杰,十多年的主仆情,不过一个眼神,冷杰自然明白南宫俊逸的意思。

    “去吧,累了就先回去睡会,我会尽快回去陪你,想到处走走,就让冷杰陪着,这宫中他熟悉!”一番叮嘱下,大手不觉紧了紧,才不舍的放开那柔软无骨的玉手,目送其自侧门离开。

    以目相送又何止当今皇上一人,雪纱落,天颜现,惊了人眼,更夺了心魄。自从,凡见仙颜者,心中有了深深的烙印。

    接连与身旁大臣,热情对饮,南宫清远的脸上终见红晕,而且越来越红,醉态已现,为防醉酒坏了品性,恭敬向上位之人告假稍许,如厕,顺便吹吹凉风,以便再回来畅饮。

    南宫俊逸关切的询问了几句,嘴角始终扬笑的点头应允。望着南宫清远一走三晃的身影,南宫俊逸的笑越发邪魅,而太上皇的眼神也在聚拢,却依旧与袁崇真等几位将军、老臣对饮着。

    出得金殿,雪儿深深的吸了口凉气,还是外面好。虽为冬日,可是皇宫中,依旧有绿树装点,那金碧辉煌的大殿,精美绝伦的亭台楼榭焕然一新。而后宫之殿,却清清凉凉,鲜少有人走动。随着南宫霖时代的结束,那些在就有名无实的嫔妃贵人自然全部驱散出宫,南宫霖不曾想过要留下何人伴之共度余生。更无需生是皇家人,死也要赔皇上一起奔赴天路。天路之上,南宫霖只想与自己生命中唯一真爱的人一起携手而行,怎么再平添外人,故此,后宫中的嫔妃贵人,有的住进了皇家别院,有的回了自己的本家,有的是已看破红尘借此机会皈依了佛门,清灯伴古佛,渡过余生。总之,不管去了哪儿里,都将注定,她们孤独的一生。而如今的太上皇,又何尝不是呢,他的那份孤独凄凉,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毫无目标的缓步而行,冷风一吹,先前的倦意全无,眼下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看着身前的红衣娇人,时不时的叹息,冷杰恭敬地问道,“不如我陪小姐熟悉一下皇宫吧,这里将是小姐未来住的地方,自然要了解清楚了。”

    雪儿停下了步子,回头看着冷杰,“冷杰,为何叫我小姐啊,你以前可都是叫我雪儿的,小姐听起来真别扭,再说,我本来就不是那些大家小姐啊!”

    冷杰了然轻笑,雪儿的那份真永远都不会变,“以前可以,现在冷杰可不能乱了规矩,眼下冷杰还能称您一声小姐,用不了多久,就该改口称皇后娘娘了!”冷杰亲切的解释着。

    “唉,真是麻烦,不过,毕竟未到那个时候啊,冷杰还是先叫我雪儿吧,私下里叫好了,这样你就不会被人说是坏了规矩了。冷杰,那些青红瓦顶的殿宇是做什么的,对了,带我去看看凤殿吧!还有。。。。。。”

    “不如我给雪儿引路如何?”一道清雅的声音,将雪儿未说完的话打断。

    雪儿与冷杰齐转身看去冷杰满目冷冽,一身戒备。雪儿目如静水,淡而无味。

    “这种时候王爷擅自离席,于情于理,都不符规矩吧!”冷杰声音清冷,却极为坚决的说道。

    又是那独属于南宫清远的淡雅之笑,“本王太过高兴,多饮了几杯,已向逸,不不,看我,现在应该称为皇上才是,本王已跟皇上告假,到花园中醒醒酒,既然如此,本王何不做了顺水人情,为雪儿引路呢!”

    雪儿的娇颜终于有了变化,丝丝浅笑自嘴角扬起,格外美出五分,可是,那翦水灵眸仍是淡而无味。

    轻扯住冷杰的衣襟,雪儿清清淡淡的说道,“既然文王那么有诚意,文王请吧!”

    虽为清淡之语,可是,语气中的威严甚至是傲气不容忽视。如此这般的雪儿,竟然让冷杰打心里产生一种敬畏,一个人多有气势,多有威严甚至是霸气,身份到是其次,那浑然天成的气息潜质才最为重要,也最能压制人,雪儿就是这后者。

    冷杰退后两步,不再言语,更不做阻拦,雪儿既然如此说,必有她的用意。

    一路行来,南宫清远始终与雪儿并肩而行,不前也不后,那距离保持的很是恰到好处。

    “女人心海底针,而今,我才真正领悟这句话啊!雪儿啊,你,唉!”无奈的轻叹,夹杂着心醉与痛楚,就连冷杰都感觉的真切,不屑鄙视的看着身前之人。

    “文王莫非是想跟雪儿算旧账,算我毁了你的院子?毁了你的亭子?可是,文王应该清楚,我跟师傅都很穷的,根本就还不起呢,回了就毁了,死物而已,文王无需感伤什么!”雪儿语气很是平淡的回道。

    “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明知我要说的是什么,我,哈,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若我当时不听信那些谗言,就不会是这般局面。”见雪儿微举目来看,南宫清远接言道,“自先生离开不久,就谗言四起,说先生别有用心,说先生另有所图,我当时心乱的很,不想自己为朝廷求得的高德大能之人,竟然这般对我,这让我情何以堪,故此,那几日对雪儿态度如此恶劣,可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我会偷偷的站在雪儿院中,久久凝望,想去解释,却退缩了,心想待先生之事弄个水落石出后,再与雪儿解释清楚,不想,天意弄人啊,竟然气走了雪儿,更让雪儿如此愤恨的险些毁了王府,毁府事小,伤心为大啊!事后,我才查清,原来这一切都是左相命人有意放出假消息,为的是怕先生之才抢了他的风头,左相本就爱权,越老就越死把手中大权不放,我几次劝说,他上年纪了应该放放手了,一来,自己可以享享清福;二来,也多为朝廷提拔些年轻俊才。哈,可谁曾想,我每提此事,必会惹来外公大怒,甚至对我粗言相对。如此相爷,在得知我为朝廷请来了贤德大能,不免让他有了危机感,更使计污蔑了先生,更害苦了我啊!本想解释清楚地,既然先生已回,而雪儿又,哈,算了,清者自清,解释也没什么必要了,失去了,还能再回来吗?”幽沉的声音自南宫清远嘴中娓娓道来,尤其最后一句更是一句更是双眸溢真情的看向雪儿。

    银铃般的笑声自雪儿嘴中传也,那灵动的人儿,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文王真是个有趣的人呢,转了如此大的一圈,好啊,等见到了师傅我会将文王的话带到的。文王不要于执迷往昔那些似真似假的事了,做人不但要学会知足,更要真,文王该回去了,余下的地方,冷杰自会为我引路的!”

    “雪儿还在怨恨我对吗?”南宫清远语气再次波动,近似急切的追问着,那眼中的真诚非但未让雪儿感动,相反,让雪儿恨不得挥掌打过去。

    强忍耐心,雪儿很是郑重的说道,“文王会跟一个路人生气吗?”

    “雪儿!”南宫清远一幅无法接受的表情,惊呼着。

    “我累了,文王请便吧!对了,就算文王的外公再如何的不是,他的死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文王就不要再对一个死去的人说三道四了,那是不敬!冷杰,我倦了,我要回养心殿睡会儿!”

    冷杰点头,侧过身,待雪儿行在前时,冷杰又看了看南宫清远,满目厌恶不屑的转身而去。

    她怎么可以如此漠视他,怎么可以!形同路人,竟然形同路人,这不但说明,她不恨他,更说明,他在她心里已无丝毫印记,彻彻底底的没有了。该死,该死,他南宫清远不凡一身,哪儿一点比不上那个冷冰冰的南宫俊逸。他的温柔,他的高雅,他的亲和,他的一切一切,南宫俊逸哪儿有半分悲惨,有的是至高无上的帝权,有的是百官与万民的跪拜,更有仙子般的她陪其左右。深宫中不但没有让其悲惨的死去,反而让他活得越来越坚强,越来越无他南宫法掌控,直到如今,这天下、女人全在他的手中。心不服,心不甘,他南宫清远就不信扭转不了乾坤,他不信翻不过天来。

    狠狠甩袖,决绝而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不但要夺回本就属于他的皇位,更要那个绝色如仙的她,皇位、女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月明星稀,暗夜已至,鼓乐声息,百官散尽,闹腾了一天的金殿终得安宁,庄严威武再次降临。

    文王府书房中,刘谦自进的书房,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却不敢轻言,因为,自迈出宫门那一刻,他的主子便满脸的阴沉,好似有涛天的怒火将其包裹着。

    “什么事?”南宫清远突然的问话,惊醒了刘谦。

    略有闪神,不过转瞬,随即恭敬回道,“奴才,奴才有一事好奇,却不知?”

    “说!”阴冷的声音,低沉的说道。

    “是,自庆典散后,那些出得宫门的大人们,各个嘴中都在惊叹,虽说的悄声、隐晦,可是奴才还是听明白了,主子,那个丑丫头真得如大人们嘴中所说,貌如九天仙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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